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时宴柳如霜的其他类型小说《祈福归来,打脸鸠占鹊巢的庶长女傅时宴柳如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会跳舞的棉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只是想要她有个体面的及笈礼,求求你,把宝簪给芊芊戴上,等结束了我就还你,可好?”我“呸”了一声,“柳如霜,把你身上的诰命服脱下来,你一个妾室,也配穿这身衣服?”傅芊芊站起来,上前来扶住柳如霜:“你敢喝斥我母亲,她可是国公夫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她面前大呼小叫?”“国公夫人?”我大笑起来,“傅时宴,她是国公夫人,那我是谁?”我冰冷的目光直视着他。当年皇上亲自赐婚,我是八抬大轿捧着圣旨进的门。我与傅时宴成亲数载,恩爱非常,只是几年前,婆婆病重,药石无医,国师说:“如果有亲人去庙里为她吃斋祈福,也许可解病痛。只是庙里清苦,几年不能归家,还不能有人侍侯,不能食荤腥,一般人或许熬不下来。”看着婆婆在床上呻吟,傅时宴面露难色,我也不忍心,毕...
我“呸”了一声,“柳如霜,把你身上的诰命服脱下来,你一个妾室,也配穿这身衣服?”
傅芊芊站起来,上前来扶住柳如霜:“你敢喝斥我母亲,她可是国公夫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她面前大呼小叫?”
“国公夫人?”我大笑起来,“傅时宴,她是国公夫人,那我是谁?”我冰冷的目光直视着他。
当年皇上亲自赐婚,我是八抬大轿捧着圣旨进的门。
我与傅时宴成亲数载,恩爱非常,只是几年前,婆婆病重,药石无医,国师说:“如果有亲人去庙里为她吃斋祈福,也许可解病痛。只是庙里清苦,几年不能归家,还不能有人侍侯,不能食荤腥,一般人或许熬不下来。”
看着婆婆在床上呻吟,傅时宴面露难色,我也不忍心,毕竟她一向待我如亲生。
傅时宴刚刚继承了国公爵位,这么一走,仕途可就断了。
我咬了牙站出来:“国师,我愿意去庙里祈福,以解婆母的病痛。”
柳如霜正是那时候来投奔傅家的,进门时她穿着一身孝衣,哭诉着说丈夫病逝,她与女儿被乡邻欺负,走投无路才进京投奔表哥。
我看着比女儿明珠大几岁的芊芊,心一软,便将她们留了下来,想着日后也好给明珠做个伴。
当时她与傅时宴并不怎么亲密,对我也是十分尊重,而芊芊更表现得懂事可爱。
我也没有多想,便将她们安置了下来。
没想到,却是养虎为患,鸠占鹊巢。
面对我的质问,傅时宴吱吱唔唔道:“阿音,我知道你这几年在庙里的日子不好过,不像以前你在国公府里那般锦衣玉食,不过你放心,既然你回来了,我也不会亏待你。”
“你刚进门,不如先去后面歇着,等芊芊的及笈礼结束,我再去看你。”
他言语不清,含糊其词,听到旁人耳朵里却变了味:“这不会是被休的姨娘,过不下去又回来了吧。”
“不,好像是以前的国公夫人,你没发现几年前,国公夫人突然消失,新夫人才进了门嘛。”
“对哦,事隔几年,我都忘了,哎呀,国公
!”
“欺君,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你说她是一品国公夫人,她便是?可有皇上的诰封,昔年圣上下旨诰封的时候,写的可是我沈如音的名字,难道后来又封了她柳如霜不成?”
“傅时宴,你停妻另娶,上未告君王,下未告双亲,如此倒逆人伦,你是有几个脑袋!”
“还有你,柳如霜,你一介平民,却穿一品诰命服制,按律,杖一百,徒三千里。”
柳如霜顿时脸色煞白,跌坐在地上:“不是,不是这样的,姐姐,我并不是平妻……我只是妾室,这衣服是夫君让我今天撑面子的,我马上脱下来。”
傅芊芊上前一把扶起她:“母亲,你怕什么,这府可是国公府,是爹爹做主,爹爹当年娶你进门当众说过,你就是平妻,咱们不用怕她。”
“你可是正经的国公夫人,我也是国公府的大小姐。”
“她算什么东西,几年不在府,谁知道去哪里了,也许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否则怎么会一个人一身穷酸的回府。”
“母亲你不是说,国公府以后就是咱们的天下,谁也不敢欺负咱们嘛,爹爹会给咱们做主的,对不对?”
“就像那个小丫头,忤逆你,说你不是国公夫人,不就被掌嘴送到庄子去了吗?”
我的血瞬间凝住了,一把抓住她:“你说什么?你说谁送到庄子上去了?”
傅芊芊不屑地说:“我可是长姐,我让她把院子让给我,她却不肯,说自己才是嫡女。如此不听话的妹妹,我做长姐的还不能教训她吗?”
“让她去庄子上做几天苦力便知道听话了。”
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明珠是我的女儿,你敢抢她的院子,你们敢让她去庄子上吃苦。”
傅芊芊被我掐得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柳如霜忙解释道:“姐姐快放手,我只是小惩大戒,送庄子上住段日子,已派人去接回来了。”
我的明珠,从小被我捧在手心里,却因为我的离开被这对母女欺侮,而傅时宴竟也任由她们胡作非为。
我一把将傅芊芊扔到地上,然后死死盯着上来扶着如霜的傅时宴:“好,好,傅时宴,我为了你母亲,替你去祈福,结果你在国公府搞了这么一出,
事,又喊又叫,拈酸吃醋,像什么样子!”
“你真以为我不敢休你?”
“你别以为你为我母亲去庙里祈福几年,便是天大的功劳了,那是你作为儿媳应尽的本分。如霜管教明珠,也是明珠顽劣,关如霜什么事?”
“明珠就是有你这样的母亲,才被宠坏了,目无尊长,顶撞长辈!”
我被他这番言语气的怒不可遏,恨不得下一秒就要上去撕了他的嘴。
却被一道稚嫩的声音打断。
“我可没有柳如霜这样的母亲!”
婆婆病重,宫中的国师说要亲近之人去庙里为她祈祷五年,方能解除病痛。
夫君是孝子,却也是国之重臣,为了他的仕途,我自请替他去庙里祈福,一去数年。
当祈福期满,我回到宁国公府,却发现,国公爷正在为嫡长女举办及笄礼。
可我和傅时宴的女儿年方十岁,怎么会提前操办?
宁国公傅时宴身侧,站着他身穿一品诰命服制的表妹,柳如霜。
二人正疼爱地为女儿傅芊芊插上宝簪。
“宁国公真是疼爱夫人和千金,那只宝簪可是贡品,陛下钦赐,给傅家嫡女及笄礼用的。”
“他夫人的诰命也是他跪了三天三夜求来的呢!”
如此感天动地的夫妻情,那我这些年在庙里受的苦楚算什么?
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又去了哪里?
……
我一个箭步上前,将宝簪从傅芊芊头上拔了下来:“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孀妇之女,也敢用国公府嫡女的东西。”
“这可是贡品,你一介平民敢用皇家之物,可知是死罪!”
芊芊跪在地上受礼,刚梳好的头发散了下来,更显得她柔弱可怜。
傅时宴看见我冲进来,愣了一下:“阿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冷着脸,并未回应他。
一片混乱中,芊芊站了起来:“你是谁,居然敢在国公府闹事,今天是我的及笈礼,你凭什么拿我的簪子,这是我爹爹给我的礼物!”
“母亲,快叫人把这疯婆子押下去。”
我冷笑一声:“我看谁敢!”
傅时宴的表妹柳如霜看见我,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上前来喏喏道:“姐姐……”
我“啪”的一个耳光便甩在她的脸上:“姐姐
在庙里的日子不好过,不像以前你在国公府里那般锦衣玉食,不过你放心,既然你回来了,我也不会亏待你。”
“你刚进门,不如先去后面歇着,等芊芊的及笈礼结束,我再去看你。”
他言语不清,含糊其词,听到旁人耳朵里却变了味:“这不会是被休的姨娘,过不下去又回来了吧。”
“不,好像是以前的国公夫人,你没发现几年前,国公夫人突然消失,新夫人才进了门嘛。”
“对哦,事隔几年,我都忘了,哎呀,国公爷和新夫人真是心善,休弃回家的妇人现在跑回来,还这么好声好气?”
“国公爷说了,她在庙里呆着,一般都是罪妇才在庙里呆着,估计当时就被休弃了吧。”
柳如霜身边的嬷嬷走过来,想拉我去后面:“夫人,还是跟老奴去后面歇着吧,别耽误了大小姐的及笈礼。”
看着傅时宴躲闪的目光,我终于死了心,这个男人,终究是个不堪托付的,我竟还为了她吃了这些年的苦楚?
“你听见没有,赶紧滚,我的及笈礼被耽误了,你几个脑袋都担不起!”
“爹爹最疼我了,你要是让我不高兴,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你们是死的吗?赶紧把人拉到后面去。”
傅芊芊一声娇喝。
柳如霜一脸得意地走过来:“姐姐,你先去歇着吧!哎呀,玉儿,快把我新做的衣裙给夫人先换上,姐姐真是吃苦了。”
接着她用只能我听见的声音说道:“夫人,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国公府只认我一位夫人。你还是识趣些的好。”
我一把推开她:“放肆。”
准备上来拖人的下人,都是生面孔,看来我不在的几年,国公府早已换了天。
我思索片刻,叫来了还在等车前的车马夫,招手道:“这位大哥,过来,我把车钱给你。”
我脱下手上的玉镯,放在他手上:“我无碎银,这个便抵了车钱吧。”
众人一片沉默,这个玉镯看着不似普通物件,就这样轻易地给了车夫?
果然,下一秒傅时宴看到镯子,眼神一变:“阿音!”
车夫吓得摆手:“这太贵重了。”
我扶起他,对他低语了几句,然后大声说:“这是你应得的报酬,
还任由妾室欺侮亲女!”
柳如霜突然爆发起来,眼里都是嫉意:“姐姐,妾身只是行主母之责,责罚女儿怎么了,我也有管教之权!”
“你不在府中,我是当家主母,管教不听话的女儿,何罪之有?”
看着她这般伶牙俐齿,我不由笑道:“柳如霜,我的女儿,你还没有资格管。”
“就凭你一个贱婢,也敢管教平阳王的外孙女?好大的脸啊!”
傅时宴怒喝道:“住嘴,沈如音,你堂堂一个平阳王府的郡主,为了一些小事,又喊又叫,拈酸吃醋,像什么样子!”
“你真以为我不敢休你?”
“你别以为你为我母亲去庙里祈福几年,便是天大的功劳了,那是你作为儿媳应尽的本分。如霜管教明珠,也是明珠顽劣,关如霜什么事?”
“明珠就是有你这样的母亲,才被宠坏了,目无尊长,顶撞长辈!”
我被他这番言语气的怒不可遏,恨不得下一秒就要上去撕了他的嘴。
却被一道稚嫩的声音打断。
“我可没有柳如霜这样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