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宁司寒林妩完结版小说
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宁司寒林妩完结版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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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渣木鸡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其他类型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宁司寒林妩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司寒脸色铁青。这话里头有话,是菜不合心意,还是人不合心意?一屋子奴仆低头垂手,安静如鸡。宁司寒被她呛得下不来台,满肚子火,无处发泄。只好骂下头的人:“你们怎么伺候世子妃的?世子妃不爱吃的也端上来?厨房的人到底还能不能干了?就不能做点合世子妃胃口的!”底下人听得瑟瑟发抖,厨房这回大祸临头了。正在这时,海棠捧着一个白玉盘子,从外头走了进来。“世子爷、世子妃,厨房新研究了一个辣炒小河虾,鲜香可口,开胃下饭,特请主子尝尝。”一盘色泽油亮、香气扑鼻的小河虾,摆到两人眼前。尴尬的气氛被打破了。宁司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情绪,重新拿起筷子,夹了一筷河虾。“既是新菜色,柔娘不若试试。”其实,刚才沈月柔脱口而出那话之后,便后悔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那...

章节试读


宁司寒脸色铁青。

这话里头有话,是菜不合心意,还是人不合心意?

一屋子奴仆低头垂手,安静如鸡。

宁司寒被她呛得下不来台,满肚子火,无处发泄。

只好骂下头的人:

“你们怎么伺候世子妃的?世子妃不爱吃的也端上来?厨房的人到底还能不能干了?就不能做点合世子妃胃口的!”

底下人听得瑟瑟发抖,厨房这回大祸临头了。

正在这时,海棠捧着一个白玉盘子,从外头走了进来。

“世子爷、世子妃,厨房新研究了一个辣炒小河虾,鲜香可口,开胃下饭,特请主子尝尝。”

一盘色泽油亮、香气扑鼻的小河虾,摆到两人眼前。

尴尬的气氛被打破了。

宁司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情绪,重新拿起筷子,夹了一筷河虾。

“既是新菜色,柔娘不若试试。”

其实,刚才沈月柔脱口而出那话之后,便后悔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生气,最近越来越难控制情绪,激动起来,连平时竭力营造的贤淑温婉,也忘在脑后。

宁司寒骂下人时,她的心也跟着害怕。

世子爷不会就此厌恶她了吧?

幸好宁司寒又给她夹菜,她赶紧就坡下驴,忙不迭抬碗接过来:

“妾身谢谢爷。厨房的人有心,我看这菜就很好。”

两口子又重新亲热起来。

再加上,沈月柔吃了那河虾,确实合胃口,心情大好,吃了不少。

这餐饭终于得以和乐融融地结束了。

好消息传回来时,小厨房一片喜气洋洋。

“姜还是老的辣,刘管事果然做得一手好菜,能讨得世子妃的欢心!”一个厨娘奉承的说。

大家都知道,先前刘嫂子挨了世子妃的斥责,十分难受。

这会儿终于出了口气,便都纷纷向她道贺。

“世子妃都说了呢,这道菜要好好做,过些天家宴,献给老爷夫人尝尝!到时候刘管事可就平步青云了!”

刘管事喜不自胜,嘴上还在谦虚:

“大家过奖了,都是分内事……”

正热闹着呢,一个二等丫鬟摇摇摆摆出现在厨房门口。

“今个儿的辣炒小河虾做得好,世子妃用着高兴,赏做菜的厨娘银子一锭!”

哇!

大伙眼神发亮,齐齐羡慕地看着刘嫂子。

刘嫂子春风满面,志得意满地伸手迎上去:

“谢谢姑……”

“有你什么事?”那丫鬟却倨傲地瞟了她一眼。

然后环视众人:

“张婶呢?快些而来领赏啊!”

张婶?

张副管事!

众人惊掉下巴。

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婆娘,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来,大方地接过丫鬟手中的银锭、

“张氏谢过世子妃,谢过姑娘!”

刘嫂子不可置信地呆立,脸涨得通红。

“这……这不对啊姑娘。”她急急忙忙开口:“姑娘是不是弄错了?那辣炒小河虾,是我做的,还是姑娘亲手拿走的呀。”

丫鬟给了她一个鄙夷的眼神:

“谁弄错了?我拿走了没错,但是张婶也做了辣炒小河虾,我两盘都拿走了不成吗?是海棠姐姐说,张婶的瞧着更可口一些,不要了你的,关我何事?”

她把身一扭,留下一句话:

“技不如人还叽叽歪歪,你要说理,自己找海棠姐姐去吧!”

丫鬟走了,留下一厨房的错愕和尴尬。

张副管事笑笑:

“原是大家的荣耀,我不能一个人独占了,今日我自掏腰包,请大家吃顿好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人吱声。

沉默了一会儿,刘嫂子突然捂脸,哭着跑了出去!

她走了,余下的人也就没顾忌,开始三三两两与张副管事搭话。

林妩一直默默坐在角落里。

趁这会儿无人注意,她也悄悄地走了出去。

林妩到小花园里采紫苏。

小花园虽说以种花为主,但是也种了不少奇珍香料,其中就包括紫苏。

这一日有些微雨,她没有打伞,冒雨采了很多紫苏。

晚上,又在小厨房熬夜鼓捣。

果然,没两天,她就病了。

她烧得两颊酡红,在床上哼哼唧唧。

“什么?她病了?”

宁司寒嚯地站起来,袖口打落了桌上的纸笔,可见心中慌乱。

这些天,他虽然强忍着不召唤林妩,但每日都派时杰打听她的事,一日比一日挂心。

听说小妖精在厨房过得很快乐,他心里不大痛快。

可这会儿得知她生病,他又担心了。

时杰回道:

“五儿姑娘睡了一天未曾起身,想来病得不轻。”

宁司寒着急:

“可曾叫了府医去看?”

时杰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又低头道:

“不曾。她如今是个粗使丫鬟,按例叫不得府医。”

“那是否有人照顾她?进了些什么汤饭没有?”宁司寒又问。

时杰垂眸:

“粗使丫鬟本就身份低微,姑娘又是被打发到厨房的,哪里会有人去看她?没让她带病做活,已算是恩典了。”

宁司寒闻言心中大痛。

一个享受过他的恩宠,又被迫与他分别的小女子,夜夜饮泣,思念成疾。

却因为身份低微,既请不到府医,也无人看顾。

何其可怜。

时杰见宁司寒沉默不语,以为主子对他探查的信息量太少感到不满,赶紧又补充说:

“不过,姑娘的精气神还在。属下斗胆靠近去瞧,还能听见她在呻吟。”

“吟些什么?”宁司寒的心揪紧了。

不会在哭着怀念他的好吧?

真是爱得太深……

“属下不敢说。”时杰又低头。

“你说!”

时杰很为难的看了宁司寒一眼,清清嗓子:

“姑娘说:宁司寒王八蛋,好一个无情的负心汉,吃干抹净就想跑,也不管本姑娘好不好!”

宁司寒:……

“她真这么说?我看是你最近睡得少,耳朵不好了。”他还想挣扎一下。

那可是痴恋他而不得,夜夜流泪的女子啊。

怎可能在背后骂他。

可是时杰重重地点头:

“属下绝没听错,姑娘还说了:算本姑娘看走眼,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宁司寒气笑了。

“这小妖精还真敢说哈。”

他磨着后槽牙,腮帮子都绷紧了:

“爷这就让她知道知道,爷到底中不中用!”


“那敢情好。”

宁司昭觉得这主意不错。

若宁司寒说,这丫头不是他的女人,那么自己就可以要过来。

若宁司寒说,这丫头是他的女人,那也没关系。

话是沈月柔说的,不干自己的事。

宁司寒不会知道,自己惦记他的女人。

宁司昭立马眉开眼笑了。

“那就拜托嫂子了。”

宁司寒下值回来,还没到松涛苑,就被瑶光院的人拦住了。

说是沈月柔摆了一桌,请世子爷过去小酌。

经过一天一夜,宁司寒对她的气已经散得差不多,加之也确实有点想念,便欣然前去。

夫妻俩你侬我侬,深情对饮。

小丫鬟突然进来通报,说二爷送了一盒冰片来。

宁司寒诧异:

“司昭回来了?”

爱妾宠得太过,宁司昭被纵得无法无天,顶着国公府的名头,成天在外头欺男霸女。

去年,他因为一个妓子,与大理寺卿家的公子大打出手。

国公爷知道后,命人把他绑回来,按在祠堂,用鞭子抽了一天一夜。

然后给发配到西北大营去了。

爱妾为此三天两头地哭,说宁司昭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如何如何受苦。

但宁国公就是不松口叫他回来。

因此,宁司寒冷不防听说宁司昭就在外面,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听说是丁姨娘孕中多思,想二爷想得茶饭不进,父亲就把他召回来了。”沈月柔说。

丁姨娘就是宁国公的爱妾,宁司昭的娘。

两人正说着,宁司昭就大步走进来了。

“兄长果然在嫂子这里。”

宁司昭惯会花言巧语,此时张嘴便来:

“弟从西北回来,给兄嫂带了些礼物早听闻兄嫂恩爱,时刻黏在一块。弟便想着,兄长公务繁忙,在家时间不定,与其去松涛苑扑空,不如来嫂子这儿守株待兔。果然这就逮到了。”

沈月柔轻轻推了一下宁司寒:

“世子爷,他说你是兔儿!”

宁司寒向来没有嫡庶阶级思想,对弟弟妹妹不苛刻,并不在意这些调侃。

他开怀笑道:

“司昭去了西北一年,这张嘴长进不少。”

听到西北二字,宁司昭眼中乍现暗色,但很快又嘴上抹油:

“哪里及得兄长,去都中营不过三年,已经升任骑都尉,举京皆赞。弟弟还没当面恭喜你呢。”

三人寒暄了一会儿。

沈月柔突然用帕子捂嘴:

“爷,说起来有件趣事。”

“什么趣事?”宁司寒问。

沈月柔看了看宁司寒,又看了看宁司昭。

“今早我到松涛苑,为世子爷打理院子,恰巧二爷来了,瞧见五儿,你猜他怎么说?”

宁司寒举着的手顿住,不由自主放下酒杯。

“说什么?”

宁司昭赶紧赔罪:

“嫂子,莫打趣我了!我就是久未归家,不认识人,浑说乱说了。兄长和嫂子莫怪。”

宁司寒心头一沉:

“究竟说什么?”

沈月柔噗嗤一笑:

“二爷以为五儿是爷的人,毕恭毕敬地喊嫂嫂呢。”

宁司昭顺着话头,也笑:

“说起来怪尴尬,我是见那丫鬟容颜出挑,进退有度,以为是兄长的枕边人,不敢造次。”

沈月柔哎了一声:

“说来妾身也想知道呢,爷,到底对五儿这丫头有没有心?若有心,不如给她开了脸,做个通房,也免得别人心里嘀咕。”

她虽然嘴里说着这样的话,但,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个意思。

伤心、愤怒、失落,都在脸上写得明明白白。

或许再多说一句,泪水就会流下来。

宁司寒太懂她了。

“我的心你还不知道吗?”他打了个哈哈:“府里还有人敢背地里议论世子爷?”


因为她信了一个道婆子的话,十五是天地合一,万物精华最旺盛的日子,这个时辰来花园里,可以吸收花的精气,有助于修身养颜。

她正站在花丛中,闭眼,深呼吸,在吐纳中感受花仙灵气。

一旁的海棠突然说:

“世子妃,您看那边,好像是世子爷和五儿吗。”

“果真?”

沈月柔马上睁开眼睛,还因为匆忙,踩烂了一丛花。

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宁司寒和林妩么。

“不知羞耻的小贱人,她也配跟世子爷游园子?”沈月柔的面孔变得狰狞。

海棠有意无意道:

“哎呀,是奴婢眼花了么,怎么看到五儿的脖子有那么多红斑……”

沈月柔一看,眼睛都冒火了。

什么红斑,这样式的东西,她在自己身上见得多了。

分明就是宁氏吻痕!

“贱婢,婊子,只会勾男人的浪货……”

沈月柔气得浑身发抖,什么脏话臭话都冒出来了,恨不得冲上去撕烂林妩。

海棠拼命拉住她:

“世子妃,不可,您这样冲上去,只会被世子爷厌弃,反而着了五儿的道……”

“那我就眼睁睁看着她勾引我的夫君吗!”沈月柔吼道:“这个臭婊子,我是一天也不能忍了!”

“世子妃息怒。”

海棠一边安抚,一边凑近沈月柔的耳边,低声道:

“咱们的计划,不是在进行中了吗?我听二爷说了,过几天就可以……”

沈月柔还是消不了气。

“不行,我没办法看着他俩卿卿我我的。”

“一想到那个贱婢要与我的夫君同床共枕,我就一刻也等不了!”

“海棠,你快去松涛苑,把世子爷请到瑶光院来。”

海棠犹豫:

“万一世子爷不肯来……”

“他怎么会不肯来!”

沈月柔狂暴地将一枝花摔在海棠脸上。

“他若推拒,你就说我病了,我就不信他不来!”

松涛苑。

宁司寒一踏入院子,便如急色鬼上身,拉着林妩越走越快。

最后,几乎是半拉半抱,将她带进房中。

没有说一句话的闲工夫,林妩便被他推到床上,强悍的身子压下来。

“妩儿,今天爷终于可以……”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了。

宁司寒不想理会,兀自扒光了林妩的衣服,正要一亲芳泽。

“世子爷!”时杰战战兢兢地喊了一声。

“瑶光院来人了,说世子妃请您过去一趟!”

宁司寒恼怒。

什么时候请不好,偏偏这时候。

柔娘没点自己的事做吗!

“让她自己待着!”他吼道。

然后俯身搂紧雪白的娇躯——

“世子妃病了,请爷过去看看!”

时杰绝望地喊。

林妩身上一松,极具压迫感的身影,离开了她的身体。

宁司寒一边下床,一边急匆匆披上衣服,打开门便问:

“柔娘病了?严不严重?可请府医了?”

时杰不敢答话。

跪在他身后的海棠,急切得抬起脸,与宁司寒对视。

“世子爷,世子妃心口疼得厉害,见不到您,她不愿意看府医……”

宁司寒没心思多看她,回房穿好了衣服就要走。

“世子爷。”

淡淡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宁司寒才想起,床上还有个小人儿在等他。

巨大的愧疚瞬间涌上来。

他大步走到床前,高大的身子弯下来。

“妩儿,我……”

一根柔嫩的手指,却抵住微启的唇。

娇小美好的身子爬起来,拿过一件衣衫,披在宁司寒身上。

“今夜有雨,天会凉,爷多添件衣裳。”

她垂眉敛目,柔柔地说。

宁司寒的心,骤停了一秒。

他紧紧握着林妩正要为他系衣服的手,声音沙哑:

“妩儿,等我回来。”

说罢,便站起来,大步走出了房间。


“世子妃,五儿又做错了什么?”

林妩装傻。

春香抢先一步出来。

她可是从被半路截胡开始,就对林妩怨恨得很。

虽然没能去伺候用膳,但她时刻关注福寿堂发生的事,充分掌握了世子妃被夫人刁难的种种细节。

此刻,她要借题发挥,给五儿一个教训。

“五儿,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竟让世子妃去伺候用饭,让世子妃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还有,你竟敢,在夫人面前说那些话,你这不是故意害世子妃吗?”

“看你一副老实蠢笨的样子,没想到,心里头弯弯绕绕那么多!”

春香字字句句,都在挑起沈月柔的疑心。

沈月柔本来就生气,听了,霎时火冒三丈。

“好哇,五儿。以前我只当你蠢笨,口无遮拦,可现在我不得不怀疑……”

啪嚓!

沈月柔又摔碎一个茶碗。

“你是不是别有用心!”

林妩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马上一个滑跪。

“世子妃,冤枉!”

“奴婢虽莽撞,但乃形势所逼。您是世子心尖尖上的人,若今日受了委屈,世子必定怪罪,奴婢们担待不起呀。”

“再说了,您贵为世子妃,哪有为一两句话,就公然打您的脸的。分明是夫人借着由头发作,嗟磨世子妃您。”

三言两语,又说到沈月柔心坎上。

沈月柔想起宁夫人,咬牙切齿。

“这个见不得别人好的老女人,缺爱缺出毛病了,处处为难我!”

然而,春香见林妩轻轻松松转移了矛盾,心中暗恨。

嘴上却殷勤附和:

“世子妃,夫人不但针对您,还想把手伸进您的院里,前几日不还说,要选个好的丫鬟做通房,放到世子房中?”

接着哎呀一声,装作随口道:

“按说,五儿以前也不是那爱出风头的,今日在夫人面前,却如此大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沈月柔的眉毛立即拧起来了。

“五儿,你不会真的,起了什么不该起的心思吧?”

口气有些恶狠狠。

她左看右看,觉得五儿的面相,也不是那么老实了。

林妩惶恐:

“世子妃,您若觉得奴婢服侍得不好,今天就把奴婢打发出去,做洗衣丫鬟也好,做洒扫丫鬟也好,奴婢都甘之如饴。奴婢只求一点。”

她深深磕了一个头。

“奴婢请求世子妃,千万不要如此误会奴婢!”

她这话刚说完,春香的眼神就亮了。

把五儿打发出去,世子妃身边再没旁的人,不就轮到她伺候了吗?

终于是熬出头了!

她脸上遮不住的喜色。

沈月柔自然也注意到了,面上不说,心中却在冷笑。

这些贱婢,外表装得老老实实,心里却千方百计想着法子勾男人呢。

看来,陪嫁丫鬟的身份,到底给了她们一些想念。

不自量力的蠢东西!

“既然如此,那今夜五儿不能侍奉了。”

沈月柔松松地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春香跟着心头一喜。

沈月柔哂笑。

“春香,你来,好不好哇?”

春香喜形于色,立马跪下:

“奴婢领命!奴婢一定努力,侍奉好世子和——”

“啊!”

一声惨叫,春香捂着肩膀,在地上滚了一圈。

沈月柔狠狠踢了她一脚,还为脚疼生气,目光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春香,你志气不小!世子用得着你努力侍奉吗?”

春香这才意识到,自己实在太得意忘形。

精准踩到主子的雷点上了。

她吓得脸色苍白,也顾不上肩膀生疼,跪着爬到沈月柔脚边。

“世子妃!奴婢说错了,奴婢眼里只有世子妃,只是想侍奉在世子妃左右……”

可沈月柔只相信自己的感觉,又怎么听得进去她的话。

辩解,只会让沈月柔更生气。

“五儿,把她拖出去,掌嘴二十,罚跪三个时辰!”

“别跪院子里,跪柴房,省得世子回来看到。”

“是,世子妃。”

林妩把春香拖进柴房,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啪。

爽啊。

不过,春香到底是个玩意罢了,再怎么打,也解不了心头之恨。

罪魁祸首是沈月柔。

这娘们不但心思毒辣,还是个疑心很重、阴晴不定的变态。

林妩想想自己的膝盖,今个儿实在受罪。

眼下,海棠和春香都不在了。

明儿,沈月柔不就可着自己一个人嚯嚯?

林妩觉得这样不行。

回瑶光院时,她手上便多了一壶茶。

“世子。世子夫人,奴婢送茶来了。”

她没有直接入内,而是在房门口,轻轻地说。

房内,沈月柔正娇弱不堪地,倒在宁司寒怀里。

放在平时,这样旖旎的时刻,丫鬟来送什么茶,沈月柔心里是要大发雷霆,在小本本记上一笔的。

但今天,她却是松了一口气。

“进来!”

她和颜悦色地说,顺势从宁司寒怀中挣脱出来。

林妩弯着腰,头低得很低很低,茶盘却捧得高高的,以卑微又绝不敢直视主子的姿态,小快步进到房内。

这样的姿态,让沈月柔先满意了半分。

“世子爷,这是妾身新得的高山寒茶,用去岁窖藏的雪水泡的,您尝尝。”她柔声说。

又是寒茶,又是雪水的,目的只有一个。

给这位欲火熊熊的世子爷,灭灭火!

殊不知,宁司寒见了林妩,更加燥热难当。

今夜她裹得很严实,人也很规矩,丝毫没有昨日的羞涩与风情。

唯有低头露出的,那一段雪白颈项。

娇嫩得灼伤人的眼睛。

宁司寒的脑海不受控,想起昨夜。

他如何在这颈子上揉搓,又如何被同款雪白娇嫩的小手……

“世子爷?世子爷?”

沈月柔声声叫唤,才将宁司寒从回忆中唤醒。

宁司寒顿时有些愕然。

天啊,他在柔娘面前走神了。

美人在怀,他居然为着一个其貌不扬、低微笨拙的丫鬟,走神了。

真没想到,这丫鬟看着不经人事,实际端的好心计。

在世子妃的眼皮底下,勾引爷!

“世子爷,可是有什么心事?”沈月柔体贴地问。

宁司寒心虚,咳了一声。

“无事。”

然后灌下一大口茶。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鬼,总觉得这茶也不咋的好喝。

有股怪味。


宁司寒走后,林妩马上打了一个大哈欠,然后扑进柔软的被褥里,立享婴儿般的睡眠。

无惊无险,又苟了一天。

真好。

第二天,宁司寒直接从瑶光院去上值了,没有回来。

但到了中午,时杰给林妩送来几口箱子。

一箱衣服和料子,一箱胭脂水粉,一箱珠宝首饰。

还有一箱银闪闪的银子,和一箱黄澄澄的金子!

林妩把玩着一锭金子,感叹:

难怪沈月柔当初折腾什么上香,挖空心思偶遇宁司寒。

这种撒币富二代,谁见了都想抓住啊。

再就是,国公府的财力,真是雄厚得可怕。

她从首饰箱子里,挑了一个吊坠。

虽然金贵,但是小小的,戴在身上也不显,倒比那些个翡翠头钗、黄金璎珞合用得多。

然后去找鸣翠。

“这给我?”

鸣翠惊讶,赶紧推开。

“不成不成,太贵重了,一看就不便宜。这是爷送给你的吧?怎么好送给我呢。”

“给你你就拿着。”

林妩硬塞进她手里,跟随手塞一个手打络子似的。

“我在松涛苑,多得你的照顾。要是没有你,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鸣翠推却不过,只好收下了。

但仍不忘叮嘱她:

“爷赏你这些东西,你还是收好了,别给人瞧见。保不定有哪个眼红的,背后给你使绊子。再者,瑶光院那位……”

懂的都懂。

“我晓得的,你放心吧。”林妩说。

然后又问起她买地的事。

鸣翠是国公府的家生子,她爹是宁国公身边的大管家,她娘是府里的采买管事。

两口子都是掌权的奴仆,而且常常出府,对外边的门道比较清楚。

“买地啊?那得问问我爹娘。京城寸土寸金,便是京郊,也没有余地了,都是有主的,兴许可以往周边地方找找。”鸣翠思索了一会儿,说。

“那就麻烦伯父伯母了。”林妩道。

她不着急。

不过是手里突然有钱了,有些计划可以提上日程了。

告别鸣翠后,林妩又回去睡了一觉。

昨天太努力了,累啊。

宁司寒这一去,又是三四天没回过松涛苑。

首先是沈月柔正在气头上,绝不肯轻易放他回来。

其次,他最近确实是忙。

三四天后,就连林妩,也跟着忙起来了。

扬州的船回来了。

这次带回来了许多珍贵的香料,有一些还是漂洋过海从暹罗国等海外之邦传过来的,光是在码头卸货,就卸了两天。

等香料进了库房,又要点货、验货、分派各处。

宁司寒忙得连口饭都吃不上,直接就住在铺子里了。

林妩自然也得跟着住铺子,毕竟她的作用就是跟着随身伺候。

除了照顾宁司寒的饮食起居,她还要帮宁司寒处理一些买卖上的杂务,比如接待、传话、记事、整理等。

活脱脱一个生活秘书加工作秘书。

只恨不能领两份月例。

“妩儿,这是城南香料铺子的银掌柜,你跟她走一趟,到铺子里验数,然后将单子取回来。”宁司寒说。

他把林妩带在身边,并不光是为了让她伺候自己。

而是希望她能够多走出去看看,学着如何待人接物,管理产业。

她不应该只是一个丫鬟。

“奴婢知道了。”

林妩应下,和一个看起来气度也不俗的中年女子,一道走了出去。

“这次的香料,既有来自扬州,咱们自家制的香,也有来自海外……”

路上,银掌柜细细跟林妩讲了许多香料知识,并一些店铺的管理经验。

显然,这也是宁司寒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