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司尧迟穗语的女频言情小说《裴司尧迟穗语何意迟迟归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嘘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术成功结束。看到手术室的灯熄灭后,迟穗语站起来想离开,却被保镖按住了。“裴总说了,在他醒来前,你不能离开一步。”迟穗语只能被迫坐下继续等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腹部忽然泛起一股绞痛。迟穗语的脸皱成一团,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滴下来。她知道是肠胃炎的老毛病犯了,咧开干枯发白的唇,气息虚弱地和保镖商量着。“我不太舒服,可以去给我,给我拿些肠胃炎的药,或是,或是一杯热水吗?”保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态度坚决。“不行,迟小姐,不管你出现什么问题,我们都不能离开这里,这是裴总的吩咐。”为了陆昭昭,就可以不顾她的死活吗?一字一句压在迟穗语心上,让她快要喘不过气。她痛到坐不住摔倒在地上,却只能咬着唇忍痛,意识越来越模糊……再睁开眼时,迟穗语摸...
手术成功结束。
看到手术室的灯熄灭后,迟穗语站起来想离开,却被保镖按住了。
“裴总说了,在他醒来前,你不能离开一步。”
迟穗语只能被迫坐下继续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腹部忽然泛起一股绞痛。
迟穗语的脸皱成一团,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滴下来。
她知道是肠胃炎的老毛病犯了,咧开干枯发白的唇,气息虚弱地和保镖商量着。
“我不太舒服,可以去给我,给我拿些肠胃炎的药,或是,或是一杯热水吗?”
保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态度坚决。
“不行,迟小姐,不管你出现什么问题,我们都不能离开这里,这是裴总的吩咐。”
为了陆昭昭,就可以不顾她的死活吗?
一字一句压在迟穗语心上,让她快要喘不过气。
她痛到坐不住摔倒在地上,却只能咬着唇忍痛,意识越来越模糊……
再睁开眼时,迟穗语摸到了冰冷的地板。
看到她醒了,保镖例行公事般通知她。
“裴总已经醒了,迟小姐,你现在可以去向他申请离开了。”
迟穗语全身从里到外都透着乏力感,被汗浸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冷意弥散。
她强撑着站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病房外,就听见了陆昭昭软糯的声音。
“司尧,你怎么看起来像生病了一样,这么虚弱?对了,你查到给我捐肾的好心人了吗?我想当面和他道谢,不然我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裴司尧握着勺子的手一顿,又很快恢复如常。
他吹了吹粥,轻轻喂给她,声音温柔至极。
“没事,只是你在手术室里生死不明,我太紧张,所以脸色很差。捐肾的那位已经离世了,我会替你向他的亲属表达谢意,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处理好了一切。”
陆昭昭感动不已,扑进裴司尧怀里。
许是压到了他的伤口,他疼到脸色白了好几分,却强装镇定继续喂粥。
她没有察觉到,继续窝在他怀里泪眼朦胧道:“对了,刚刚保镖不是说穗语姐姐肠胃炎犯了,疼到昏迷了吗?你不去看看吗?”
一听到她的名字,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八成是装病的苦肉计,不用管她。”
隔着窗,迟穗语静静听着,胸腔中酸涩而沉闷。
在她和裴司尧之间,她走了100步,他宁愿后退一百步,也不愿意和她在一起。
而在他和陆昭昭之间,她一步也不用走,他就会去到她身边,将自己全部交付到她手中。
他爱她到了可以捐一个肾的程度,却不会让她知道,就怕她会因此心疼愧疚。
迟穗语也终于明白,爱与不爱的差别,究竟有多大了。
房间里的人不知道她在外面。
陆昭昭喝了几口粥,就不想喝了,“这粥不好喝,太腻了。我记得我们大学门口有一家粥店,以前我每天早上都会去喝,好久没喝到了,还有点想念呢!”
看着她脸上的怀念,裴司尧立刻放下碗起身,拿起了车钥匙,“我去给你买。”
“不用了,这种小事叫别人去就好了!”
裴司尧摇了摇头,扶着她躺下,替她盖好被子,“只要是和你有关的事,你走的地方,吃过的食物,看过的风景,我都想亲自去看看,等我,我马上回来。”
说着,裴司尧推开门,迎面就碰到了迟穗语。
他脸上的笑瞬间凝住了,又恢复成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漠样子。
“你来干什么?又想刁难昭昭?”
看着他飞速变换的脸色,迟穗语指尖颤了颤。
她轻吸了一口气,轻声解释着。
“我来是想告诉你,我以后不会再为难陆昭昭,你大可以放心。”
对于她说的话,裴司尧一向是持怀疑态度,这次也不例外。
“你想让我放心,那就彻底结束我们的契约,放我自由!”
说完,他径直转身离开,可没有听到她喃喃出的那句话。
“裴司尧,我已经,彻底放你自由了。”
闻声出来的裴司尧看到这一幕,瞳孔骤然失色。
他飞奔下来将她抱起,看着她额头狰狞恐怖的血口,心痛到了极点。
他抬起那双绯红的眼盯着楼梯上的狗,胸腔中烧起熊熊怒火。
迟穗语也听见了惨叫声,她强忍着痛爬起来,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一出来,她就听见了裴司尧那失控的怒斥声。
“昭昭刚做完手术身体虚弱,她又那么怕狗,你为什么要放你的狗出来伤人?”
迟穗语根本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她痛到喘不过气,只能从喉咙里挤出虚弱的气音,想要和他说明原委。
“是,是她先撞倒了花瓶,绒绒看到我受伤,才会去追她。你也知道绒绒平时很乖的,它又那么害怕陌生人,只是因为担心我……”
“够了!我不想再听这些无谓的解释!既然你管不好你的狗,害得昭昭受了这么重的伤,那就把它打死,免得以后再惹是非!”
裴司尧根本不听她的解释,直接叫来了保镖,要他们捉住狗带走。
看到几个彪形大汉冲着自己走来,绒绒瞬间变得警备。
而听到这一切的迟穗语浑身都冒起了寒意。
她本能地想把绒绒护在怀里,哭得声嘶力竭,求着他们放过绒绒。
几个保镖却丝毫不手软,用力把她按倒在墙上就去抓狗。
而看到这一幕,绒绒也变得狂躁猛扑上来,保镖拿起警棍就砸在它身上。
它被打得满身都是血,还要狂吠着想救迟穗语,却被保镖抓住腿抬了起来。
它拼尽全力蹬着腿想要挣脱出来,保镖根本控制不住,手蓦然一松。
下一秒,绒绒就从二楼的走廊摔到了一楼的大理石地板上。
“绒绒!”
看到这一幕,迟穗语整个人都崩溃了。
她跌跌撞撞地跑下楼,抱起绒绒,却只看见了它那双渐渐黯淡的瞳孔。
它最后蹭了蹭她的手,合上了眼。
这一刻,迟穗语只觉得心都要碎了,痛不欲生。
她抱着它渐渐冰冷的尸体,泪流满面地看向裴司尧,语气里是无尽的绝望。
“你恨我就恨我,为什么要那么狠心,非要至它于死地?它明明,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而此刻,裴司尧满心满眼只有昏迷过去的陆昭昭。
他冷冷看了她一眼,“它是没有错,因为一切都错在你!你以为它替你死了,你就可以逃脱惩罚?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让昭昭白白受罪!”
说完,裴司尧叫来保镖吩咐了几声。
救护车的声音渐渐临近,他再顾不上其他,带着陆昭昭就离开了。
绒绒那条残缺的腿垂在迟穗语的手心。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她再也忍不住,哭到声嘶力竭。
“裴司尧,当年你被债主追债堵在巷子里,绒绒为了救你,被那群人殴打虐待断了一条腿,才会变得那么害怕陌生人。它那么喜欢你,在你最落寞无助的时候天天守着你,陪着你熬过了那么多漫长的夜晚,每天都在等着你回家,你为什么,为什么那么狠心?”
她字字泣血地质问着。
可裴司尧一步也没有停下。
回应她的,只有保镖那冷硬的声音。
“迟小姐,裴总说了,你纵狗伤人,要送去冷库里反省。”
说完,三个男人就拖着她,把她丢进了冷库里。
迟穗语紧紧抱着绒绒的尸体,血红的双眼里一片空洞麻木。
冷冽寒意扑面涌来,像要渗进骨子里潮湿阴冷。
她冻得浑身颤抖着,水汽在她身上凝结出霜花,皮肤苍白如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心跳越来越缓慢,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迟穗语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
医生调着点滴,语气里凝重。
“你是怎么把自己锁到冷库的?要是再晚发现两分钟,你就冻死了!”
听到冻死这两个字,那股嗜骨的冷意又涌迟穗语身体,似乎从未消散过。
她想起上一世,自己被裴司尧开车撞得五脏破碎后,也是被埋在雪地里活活冻死的。
如今重新来过,她又差点以这样的方式死去。
所以只要爱上裴司尧,或是靠近他,她就会无限接近死亡,并且连累她在意的一切,都不得好下场吗?
回想起上辈子为了救她被逼得跳崖的父母,还有在她眼前被摔死的绒绒。
她的心止不住地抽痛起来,十指深深陷进掌心,抓挠出血。
悲痛之际,迟父迟母的电话打了过来。
“穗语,我和爸爸已经把国内的资产都转移出去了,移民手续也提交了,下周审批就下来了。你确定真的要移民出国吗?裴司尧呢?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迟穗语木然地看着头顶的白墙,声音像一潭死水,不起波澜。
“我这辈子,永远,永远,都不会再喜欢裴司尧!”
话音未落,裴司尧就推开门,神色复杂地看过来……
心急如焚的陆昭昭双眼无神地看过来,根本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迟穗语也没有再解释,合上门上楼休息了。
雨下了一整夜。
第二天,她下楼才发现陆昭昭没有离开,而是在院子里跪了一夜。
她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摇摇欲坠。
看见她这副虚弱的模样,迟穗语也吓了一跳,想上前扶住她。
可她刚伸出手,就被赶来的裴司尧推开了。
他身上还穿着病服,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却用力抱住了陆昭昭。
他抬手摸到她滚烫的额头后,再看向迟穗语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冰冷。
“迟穗语!她从没有得罪过你!这么大的雨,你让她跪了一夜?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面对他愤怒的斥责,迟穗语的手攥紧成拳,声音里充斥着深深的无力感。
“跟我无关,昨晚我就让她回去了,是她一声不吭地跪了几个小时。”
“好一个和你无关!昭昭现在昏迷了,你想找什么借口就找什么借口,她一句也不能辩驳!可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我也清楚,所以你不用找这些似是而非的理由!你最好祈祷昭昭不会出什么事,不然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裴司尧疾言厉色地斥责完,就带着陆昭昭往医院赶。
他还叫来人,把迟穗语也强行带上了车。
一路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昏迷中的陆昭昭,眼里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不停催促着司机。
司机汗都出来了,极度紧张的神经都快要崩断弦了。
等转过一个路口,他猛踩着油门,没有注意到斜后方突然出现的那辆跑车。
下一秒,两辆车径直撞上。
迟穗语坐在副驾驶,受到的冲击最严重。
她一头撞倒在车门上,只觉得五脏六腑像要移位了一样,剧痛难耐。
她痛到几乎无法呼吸,意识在疼痛与混乱中逐渐涣散。
眼皮沉重着往下坠,血红色遮住了她的所有视线。
昏迷之前,她看见破碎的车窗外,裴司尧抱着满身是血的陆昭昭离开的背影。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了救护车的鸣笛,和医生急切的声音。
“这位伤者动脉受损,需要立刻进行手术,不然可能有生命危险,这些先生,你确定要先抢救那位高烧的患者吗?她身上没有致命伤,晚一点治疗不会有任何危险。”
裴司尧的声音隔着门落入迟穗语的耳中,成了她在失去意识前最后听见的声响。
“我只要昭昭平安,不管迟穗语伤成什么样,都必须先救昭昭!其他人的死活跟我没有关系!”
从一个漫长的噩梦里挣脱出来后,迟穗语一醒来,就看见了哭得满脸都是泪的迟父迟母。
“穗语,医生说你差点就救不回来了,我和你爸爸吓得心脏病都要犯了,还好你没事!”
劫后余生的庆幸涌上迟穗语心间,让她也止不住地落下了眼泪。
一家三口抱头痛哭了很久,迟父迟母才平复好心情,轻轻地替她擦着眼泪。
“这次你伤得这么重,我们推迟一个月再出国好不好?”
回想起重生后发生的这一切,迟穗语依然心有余悸。
她重重地摇了摇头,态度坚决。
“不推迟,爸,妈,欧洲那边医疗条件也很好,去那边休养吧。我们还是按照原定计划,明天下午就出发。”
最后一天,迟穗语委托迟父迟母回了一趟别墅,替她取行李和绒绒的骨灰。
两个护士过来查房,絮絮叨叨地聊起了许多八卦。
“听说裴氏集团的总裁也在咱们医院?还包下了所有病房,把院内所有教授级别的专家都请了过去,就为了照顾他那个只是有点发烧的女朋友。”
“这么宠啊?搞得像偶像剧一样,那女生什么来头啊?能让在京市呼风唤雨的裴司尧这么上心,你知道吗?”
另一个护士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些什么,眼睛一亮,看向迟穗语。
“你和那位女生是一起送来的,你认识她吗?她是哪家千金小姐啊?”
迟穗语睫毛轻颤,垂下眼,声音浅淡。
“不认识,兴许就像你们说的那样,是偶像剧女主吧。我这种npc配角,怎么可能知道呢?”
护士们想想也是,替她取下手上的枕头,就闲聊着离开了。
房间里陷入了安静。
迟穗语拿起手机,默默把裴司尧的所有联系方式全部删除了。
做完这一切后,迟父迟母打来电话,说马上到医院了。
护工扶着她坐上轮椅,推着她离开了病房。
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迟穗语看到了裴司尧的特助。
他打了个招呼致意,举起了手里的文件夹,语气疏离而客气。
“迟小姐,上次您签完字后,我就临时出差了半个月,这份协议还没来得及提交,您放心,我现在就转交给裴总。”
迟穗语刚要说话,就听见身后传来了裴司尧的声音。
她闻声回头,就对上了他那道冰冷如雪的眼眸,“这是第几次了,她还不肯签字?”
特助愣了愣,刚要开口,就被迟穗语打断了。
“你自己看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走了特助手里的文件夹,亲自递到他手里。
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和特助欲言又止的神色,裴司尧眼里闪过一丝怀疑。
他刚要翻开这份契约,手机就响了。
“司尧,你去哪儿了?护士说你该去检查了,快回来。”
翻到一半的扉页蓦然合上,裴司尧把文件夹塞回特助手里。
“不必看了,我知道她肯定没签,下一次,重新拟定一份合同,把价码提到三十倍。”
吩咐完,他又把目光转移到了迟穗语身上,语气凝重而急促。
“这是我第四次加码,希望这一次,你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他径直转过身,往vip病房而去。
特助一脸茫然地看向迟穗语,“迟小姐,这……”
迟穗语听见了陆昭昭的声音,知道他是忙着去陪心上人。
她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露出一个释怀的笑容。
“除了陆昭昭,这世界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无关紧要,我放他自由的事,下次他想听的时候,你再告诉他吧。”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迟父迟母笑着走到迟穗语身边,替她披上一件大衣,推着她离开了医院,前往机场。
外面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迟穗语抬起手接住那温热的阳光,身上积蓄已久的寒意终于消散了。
登机前,她拿出那三张飞机票,笑着看向迟父迟母。
“爸,妈,我们都忘掉过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吧,这一次,我不想再做配角了。我要做我人生中,唯一的、无可替代的那个主角!”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接触那一瞬间,迟穗语像触电般避开了。
认识这么多年,在裴司尧的印象里,她就像不知疲倦的陀螺,24小时围着他转。
她不知羞耻地一遍遍说喜欢他,会永远用满含着爱意的热切目光注视着他。
他厌烦不已,拼了命地想把她赶走,甚至期冀着她这狂热的爱意,可以转移到别人身上。
可当她真说不爱他,真的开始回避他的时候,他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反倒是有些烦闷。
他不知道这种情绪缘何而来,更不想在迟穗语面前表露,所以依然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淡模样。
“不喜欢我了?那你为什么要伤害昭昭?为什么要频频装病吸引我的注意力?为什么不肯签下那份契约书?医生说你伤得很重,但我看你好得很,还有精力在我面前演这种戏。”
面对他这带着嗤讽意味的质问,迟穗语垂下眼,嘶哑的声音里带着说不尽的疲惫。
“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不喜欢你是真的,生病也是真,还有你梦寐以求的契约书,我已经签了。”
话刚说完,迟家的管家就走了进来。
“大小姐,您上个月让设计师为裴总设计的那几套西装图画好了,您看看有哪些地方需要修改?”
裴司尧气笑了,他接过那厚厚一沓设计图,当着她的面撕得粉碎。
随后,他在管家惊愕的眼神里转身离开,只留下了一句话。
“既然你不懂什么是实话,那我就教你,这些西服,我一套都不喜欢。”
砰地一声,门被摔上了。
管家无奈地看向迟穗语,“大小姐,我马上让设计师重新发一份图纸过来。”
迟穗语轻轻摇了摇头,叫住了他。
“不用了,把之前我给裴司尧准备的所有惊喜和礼物都销毁吧,都不需要了。”
反正,她马上就要从他的世界里销声匿迹了。
只需要再忍耐最后一周。
当天下午,迟穗语就出院了,把绒绒送去了火葬场。
那只会时时刻刻黏着她、听她话的大狗狗,变成了一盒骨灰。
她捧着盒子回家,看着被它丢在沙发上的玩具怔愣了很久,无数回忆扑面涌来。
一会儿是绒绒蹦跳着替她捡回被裴司尧扔掉的礼物;
一会儿是绒绒在她因为陆昭昭哭了一夜时彻夜的陪伴守护;
一会儿又是它上一世活到十五岁,寿终正寝时安详的目光……
她闭上眼,眼泪却冲破眼眶,无声地划过脸庞,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而这一次,绒绒再也不会乖巧地窝在怀里,蹭着手安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