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难遇难舍难渡我宁思漾贺行舟
难遇难舍难渡我宁思漾贺行舟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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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认真的雪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思漾贺行舟的女频言情小说《难遇难舍难渡我宁思漾贺行舟》,由网络作家“认真的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宁思漾还剩四天。四天后,地下赌厂正好办二十周年晚宴,邀请了所有名门贵族,而她必须趁混乱摸进内部,将一切内部机密上交国家!回到贺宅时,里面正为苏瑾禾举办生日宴会。“说好明天带我去看星空顶的,行舟,不许说话不算数!”苏瑾禾要去的山,是世界上最高最险的山峰——珠穆峰。曾经便是在这座山上,宁思漾遭遇了绑架,甚至亲眼看见贺行舟硬生生被歹徒割掉一条腿!自那之后,再未踏足此山。“好,陪你去。”贺行舟宠溺一笑,似乎忘了那是他曾经闭口不谈的话题!“不行,贺行舟你不能去!”宁思漾下意识推开房门,眼底闪过一丝惊恐。贺行舟却清晰捕捉到,他顿时站起身,望着她颤抖发问:“为什么?思漾......”宁思漾眼底的关心转瞬即逝,她恢复冷淡的眸子,宛若忘记了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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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宁思漾还剩四天。

四天后,地下赌厂正好办二十周年晚宴,邀请了所有名门贵族,而她必须趁混乱摸进内部,将一切内部机密上交国家!

回到贺宅时,里面正为苏瑾禾举办生日宴会。

“说好明天带我去看星空顶的,行舟,不许说话不算数!”

苏瑾禾要去的山,是世界上最高最险的山峰——珠穆峰。

曾经便是在这座山上,宁思漾遭遇了绑架,甚至亲眼看见贺行舟硬生生被歹徒割掉一条腿!

自那之后,再未踏足此山。

“好,陪你去。”

贺行舟宠溺一笑,似乎忘了那是他曾经闭口不谈的话题!

“不行,贺行舟你不能去!”

宁思漾下意识推开房门,眼底闪过一丝惊恐。

贺行舟却清晰捕捉到,他顿时站起身,望着她颤抖发问:

“为什么?思漾......”

宁思漾眼底的关心转瞬即逝,她恢复冷淡的眸子,宛若忘记了那段血淋淋的记忆:

“就你这幅残疾样,连走路都需要人扶着,还去爬山?”

“贺行舟,有没有告诉过你痴心妄想是什么意思?”

宁思漾疯狂抑制语气里的颤抖,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的心滴血。

偌大的客厅里,静了足足一分钟。

谁都没有说话。

自贺行舟一步步登上京市首位后,宁思漾是第一个,直言不讳嘲讽他断掉的腿。

有跟了贺行舟很久的人,薛兆再也忍不住,红着眼睛对宁思漾嘶吼道:

“宁思漾,你有没有良心!当初行舟哥这条腿是为了谁而断!”

宁思漾心脏抽痛,可说出的话依旧不咸不淡:

“是我逼他来救我的吗?明明是自己不小心,残了也活该。”

而面前的贺行舟,始终一言不发。

他低着头,没人看清楚他的情绪。

此时,谁都清楚,贺行舟从未放下过宁思漾。

“明天,你跟着我们一起去。”

沉寂了许久许久,贺行舟终于开了口,只是声音却哑了,不再盛气凌人,也不再冰冰冷冷。

宁思漾没有回应,转身回了房。

她逼着自己压下情绪,随即拨通了早有联系的警官季宇琛,说明自己的计划。

上一世,她慌张报了警,却不想警局里也有内鬼,所有参加秘密任务的警察。

尽数覆灭。

“季警官,警局里有内应,切忌身边人!”

这是她唯一能提供的信息。

对方愣了一瞬,思考一会后,冷静回了个“好”。

电话被瞬间掐断。

宁思漾拉黑隐藏了号码,随即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再次被迫醒来。

苏瑾禾这次毫不客气,往她脸上灌了一盆冷水。

“宁思漾,还不快起来?行舟哥说了让你今天和我们一起去,照顾我!”

她脸上堆满了对宁思漾的怒意,恨不得将昨晚的仇一口气全报了!

宁思漾凭什么对行舟哥口出狂言?简直是蛇蝎毒妇!

她神色淡淡,没在意身上冰冷的脏水,下床路过苏瑾禾时,把她吓了一跳。

“你有病啊,宁思漾,你别过来啊!”

宁思漾视若无睹,只是走到了浴室,准备去洗干净。

却迎面撞到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宁思漾转过身,将眼泪逼回去,又藏住苏瑾禾划伤的手腕。

明知贺行舟不可能关心她,可她还是不想让他知道,她受伤了。

苏瑾禾心满意足地埋在他胸口,委屈地哭个不停:

“是我不好,行舟你不要再说思漾姐了,她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她的手都受伤了......”

“她受伤关我什么事!”

贺行舟被激怒,瞬间开口反驳。

一时间,似乎伤口不疼了。

宁思漾不知不觉,将手抚上了心口,酸涩的泪水从她眼角一滴一滴滑落。

原来,痛的是心。

身后,不知何时早已空荡荡。

地上散落着半个不要的番茄,宁思漾捡了起来,生涩地咬了下去。

“行舟,你还记得吗?”

“我最喜欢吃番茄了。”

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宁思漾回了房间,坐回书桌,重新规划她的复仇计划。

离贺宅不远的地方,便是巨型商场,可地下却藏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赌厂!

她全家都死在他们手里!

不知过了多久,宁思漾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楼下正在吃晚餐,苏瑾禾见到她时,朝她虚伪的招招手:

“思漾姐,快来吃饭!我亲手给你做的,你一定会喜欢!”

到餐桌前时,宁思漾却停住了,迟迟没有入座。

“怎么了,思漾姐,是不是不合你胃口呀?”

苏瑾禾的语气里,藏着戏谑。

桌上,摆满了她不爱吃的狗肉,连水果都是曾过敏住院的芒果。

贺行舟与她相处整整十三年,不会不知道她的喜好。

可他就是纵容了苏瑾禾毫无下限的行为,一如当初纵容她一样。

“坐啊,宁思漾。”

贺行舟停下刀叉,向宁思漾投去了冷冷的视线。

可冰冷视线中,却又夹杂着一丝期望、心疼。

他不希望宁思漾一声不吭,他想让她撒个娇,哪怕开口求他一个字。

他都能从冰箱里摆出整整一大盘的牛肉,番茄。

可宁思漾没有。

只是淡淡落下一句:

“我不吃。”

贺行舟肉眼可见的失望了。

一旁的苏瑾禾却生气地扔了筷子,叉着腰,朝着贺行舟撒娇、生气:

“行舟,你说思漾姐是不是还在为五年前害她流产的事情生气?”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和她道了好多次歉,可她还是不原谅我......”

苏瑾禾边说,边掉着眼泪。

甚至慌张地拿起了刀,准备往自己手腕割下去!

贺行舟的脸色瞬间阴沉!

连忙夺过了苏瑾禾手中的刀,心疼搂过她,还用着从未有过的语气一遍遍温柔安慰:

“不哭不哭,当初你还小,不怪你!明明是宁思漾的错!”

原来,苏瑾禾害她流产,是她的过错。

“我现在就让宁思漾把这些菜全部吃掉,你亲手做的,怎么可以浪费?”

听着贺行舟的话,宁思漾几乎窒息。

当初还是他将食物过敏的她,哭着抱着送进了医院。

数十年后的今天,他却亲手将她再次推进深渊。

“宁思漾,我只说一遍,是道歉还是吃!”

贺行舟嘶吼着说出这句话,连眼眶都红如泣血。

我心底如刀割,抬着头,倔强地望着贺行舟:

“我不吃,也不道歉!”

怀中的苏瑾禾哭得更加大声,贺行舟脸色再次黑了一个度,朝着不远出吼道:

“来人!喂宁思漾吃下去!”




说是喂,不如说是逼。

宁思漾被人压着头,脖颈上冒起无数青筋,止不住地咳嗽!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一颗颗滑落,她仰起头,试图逼回眼泪。

怎么也想不到,这竟是曾经口口声声说要爱自己一辈子的男人。

贺行舟几乎被彻底冲昏了理智。

抱着怀中的苏瑾禾,冷冰冰的看着宁思漾一口一口吃下了桌上所有肉,连芒果都被硬塞。

“行舟,你对我真好,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会一直陪着你的!”

苏瑾禾心满意足,贴在贺行舟胸前。

贺行舟心中刺痛。

没人知道,被抛弃的那个夜晚,他熬了多久。

他抱着苏瑾禾的力度,无意识加紧,看向宁思漾的眼神也带了丝丝痛恨:

“宁思漾,你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宁思漾犹如心脏被刺穿,她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苦涩地笑了笑。

她知道,她必须瞒着他。

话落,宁思漾再也撑不住,眼前顿时一黑,朝着地面直直地倒了过去!

贺行舟瞬间呼吸一窒,迅速往地上扑了上去,稳稳接住了宁思漾!

瘦小的身躯宛若一块玻璃,一碰就碎。

贺行舟连呼吸都放慢了,原来她这么轻,这么瘦,瘦到他一只手就足以托住。

被轻易抛下的苏瑾禾磕到了头,她望着贺行舟抱着她的手,不可置信开口:

“行舟,你不管我了吗?”

可贺行舟没有回她,只是小心翼翼捧着几乎碎成玻璃的宁思漾,声音发颤:

“送她去医院。”

......

宁思漾醒来时,浑身早已布满了红疹,一碰就出血。

她咬着牙,将床单染成了一片血红。

门口的贺行舟停住脚步,压下眼底的心疼,哑声开口:

“宁思漾,你痛不痛?”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祈求。

甚至不需要宁思漾解释当年为什么离开,他只想让她软下语气,求求他......

可床上的人,只是孱弱抬起一只眸,口中的语气冰冷刺骨:

“贺行舟,我不需要你假惺惺关心我。”

他好像忘了,本来就是他逼她吃的。

那句话犹如万根尖针扎进了他的心脏。

贺行舟脸色瞬间阴沉,他低头望了眼手上的果篮,自嘲一笑,最后扔下它冷冷离开。

“宁思漾,你最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永远也别后悔!”

宁思漾心脏刺痛,她猛地抬头,视线落在孤零零的果篮上。

不出意外,篮子里摆满了她最喜欢的番茄、草梅。

它们被人一颗一颗精心洗过,连草梅屁屁都切除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宁思漾鼻尖一涩,仰起头逼回泪水。

他总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可是她没办法光明真大的去坦白,去爱他!

下一秒,门被人突然打开。

苏瑾禾宛若一个小公主,叉着腰,满脸娇气的指着后面的贺行舟:

“医生都说了,你不能走太远的地方,还偏偏要跑去买那点草梅,为了这种人你至于吗!”

她扫了眼一旁的果篮,故意碰掉。

随即捂着嘴,望着宁思漾惊讶开口:

“思漾姐,你要是不喜欢吃,也不能打翻啊?行舟冒着生命危险亲自采摘清洗的......”

宁思漾皱眉,神色一僵。

“不是我——”

话未说完,就被门口的贺行舟冷冷打断:

“宁思漾,你嘴里有过一句真话吗!”

宁思漾浑身颤抖,犹如被灌了一身冷水。

她不语,他却认为这是默认。

贺行舟心底的热情被一点一点浇灭,连嘴角最后的一丝冰冷,也转为了讽刺:

“宁思漾,我不需要你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这句话瞬间击溃了宁思漾所有心里防线。

她没忍住,泪水顺着眼角一颗一颗掉落,直到天黑之时,她抬起头望见了空荡荡的病房。

深吸一口气,轻声道:

“贺行舟,我也该释怀了。”




两天后,他们已经戴上了氧气管。

随着海拔的增高,山上的气温越来越低。

贺行舟看了一眼苏瑾禾的情况,再次担忧喊停。

“你刚怀孕一个月,再爬下去我会心疼死的,我让直升机送你上去,好不好?”

苏瑾禾顿时不乐意了,她余光扫过正在休息的宁思漾:

“不要,我要亲自爬上去再许愿!”

贺行舟见她坚持,不再勉强。

“原地扎营休息!”

此时正值深夜,一顿休息后,正好轮到了宁思漾值夜班。

寂静黑夜中,身后忽然出现一道声音:

“宁思漾,你心里是不是恨死我了?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男人娶了曾害你流产的女人!”

苏瑾禾卸下伪装,露出了原本的狰狞。

“我不爱他了。”

“苏瑾禾,你要争便去争吧。”

苏瑾禾情绪瞬间被激怒,她一步步逼近:

“你装什么清高?宁思漾,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高高在上的模样,我要让你彻底死在这里!”

她从身后拿出了刀,试图抵在她脖间,往悬崖上逼。

可她忘了,宁思漾学过散打。

手上的刀被瞬间制服,苏瑾禾指尖抽筋,声音又刺又尖:

“宁思漾,你想干嘛!我可是一个孕妇!”

见帐篷一一亮起了灯,又狂笑不止,小声开口:

“既然杀不死你,那你让你在贺行舟心里,永远失去信任,让他把你赶出贺家!”

眼看着苏瑾禾夺过了刀,即将往她自己身上的插。

不知为何,宁思漾却没有阻拦。

明知道自己即将被扣上一顶杀人帽,她也只是静静望着。

恨吧,贺行舟,最好恨死她。

眼前的人,倒在自己脚下。

熟悉的声音也越来越近,她望着远处的雪山,忽然就接受了命运。

“宁思漾!你自己流产不够,还要害得苏瑾禾也流产才够吗!”

贺行舟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句话,他眼眶猩红,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尽数淹没。

“苏瑾禾没说错,你就是对当初她害你流产的事耿耿于怀。”

“可她早就和你道歉了!你为什么要一直记恨着这件事!”

宁思漾停在原地,没有说一句话。

登山计划被迫中止。

直升机一架一架飞向珠穆山飞来。

“所有人先上山,宁思漾最后走!”

话落,贺行舟抱着怀里的苏瑾禾,没有看她一眼,最后毫不犹豫踏进了直升机。

雪山上的登山设备被尽数带走,身边的人一个一个被送走。

不知等了多久,到她时,正准备上直升机,却被一道声音冷冷打断。

“人满了,宁小姐。”

薛兆站在直升机上,直接转身关上舱口门。

可里面明明不到两人。

宁思漾第一次迸发出无尽的绝望,她试图向前拉住绳子,却被忽然的加速狠狠扑了个空!

“宁小姐,行舟当初待你不薄!”

“现在你又毁了他唯一的孩子!你这种人,活该死在这里!”

薛兆没给她留下一个眼神,毫不犹豫加快了速度。

直升机越飞越远,直到在空中形成了一个黑点。

宁思漾双手撑在冰冷的雪地上,咬着牙,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




不行,她必须爬起来。

还有全家的仇等着她报!

她不能在这里倒下!

宁思漾不顾身上绽开的伤口,一步一步往山下走,可距离复仇日只有两天了,她根本赶不到!

她再次绝望,天不知不觉又黑了。

没了帐篷,没了灯光,珠穆峰宛若一座鬼山。

四周安安静静,冰冰凉凉。

宁思漾浑身颤抖,发出了绝望的声音!

而另一处的医院,贺行舟心慌地抱着苏瑾禾,快速让护士送去急救室!

“不惜一切代价将她救回来!”

护士慌慌张张,从未见过一向沉稳的贺行舟这样!

手术到一半,一名护士冲出来朝贺行舟大喊:

“患者大出血!不能再拖了,必须紧急输血!”

贺行舟一愣,瞬间想到了同血型的宁思漾。

他扯住薛兆的领子,发疯似的问:

“宁思漾在哪?让她来输血!”

“贺总,我们去接宁思漾的时候,她说她不愿意上来,拒绝了我们的直升机!”

贺行舟神色瞬间冰冷,他沉声开口:

“既然如此,那就晾她在珠穆山几天,反正登山设备都在,她死不了!”

薛兆后背顿时直冒冷汗。

所有设备早就被他扔在了山脚。

若不出意外,宁思漾活不过今日。

宁思漾几乎快死之时,头顶上却忽然出现一架之声飞机。

她撑着最后一口气,抬起头,望见了一丝亮光。

“宁小姐,快上了这架梯子!”

季宇琛朝她挥手大喊。

被救上来后,季宇琛给她递了一杯热水。

“多亏了之前你在身上的定位,我才能找到你,否则卧底计划无法进行!”

宁思漾喝了整整一罐热水,才逐渐清醒。

“季警官,我们只有半天的准备时间了,宴会在明晚!”

他点点头,“放心吧,东西都准备好了。”

“若行动成功,我们会给你换个身份,重新生活。”

宁思漾轻轻“嗯”了一声,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沉重。

次日,京市最大的赌厂内。

宁思漾戴着面罩,混进了名门贵族中。

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紧身裙,可裙子里,是满满的微型武器。

耳朵里的隐形耳麦,传来了一道淡淡的声音:

“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