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报恩三年不动心,和离了你哭什么前文+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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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莲心陆砚初的其他类型小说《报恩三年不动心,和离了你哭什么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裙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安郡主视线微动,看陆砚初表情不虞,心下稍安。她走到宋知微身前,亲昵握住了她的手。“宋夫人在外等了许久吧?这手到现在还没回暖。”“别站着了,我们一块坐下说说话。”她笑容明媚温暖,好似冬日暖阳,叫人无法拒绝。宋知微胸口像是堵住了一团棉花,愣愣的任凭云安郡主拉她在罗汉榻坐下。“我离京三年了,也没赶上砚初的大婚,不知今日你会来,也没准备个见面礼。”云安郡主爽朗极了,“宋夫人不会怪我不知礼数吧?”宋知微刚要开口,陆砚初抢先说话。“本来就是她自己要跑来,贸然登门,岂能怪你?”宋知微唇角抿出一个艰涩的弧度,“郡主言重了。”“那就好,我和砚初......以前关系是极好的。”云安郡主话说的委婉,“宋夫人不会介意吧?”自然是介意的!谁能容忍自家夫君对...

章节试读

云安郡主视线微动,看陆砚初表情不虞,心下稍安。
她走到宋知微身前,亲昵握住了她的手。
“宋夫人在外等了许久吧?这手到现在还没回暖。”
“别站着了,我们一块坐下说说话。”
她笑容明媚温暖,好似冬日暖阳,叫人无法拒绝。
宋知微胸口像是堵住了一团棉花,愣愣的任凭云安郡主拉她在罗汉榻坐下。
“我离京三年了,也没赶上砚初的大婚,不知今日你会来,也没准备个见面礼。”云安郡主爽朗极了,“宋夫人不会怪我不知礼数吧?”
宋知微刚要开口,陆砚初抢先说话。
“本来就是她自己要跑来,贸然登门,岂能怪你?”
宋知微唇角抿出一个艰涩的弧度,“郡主言重了。”
“那就好,我和砚初......以前关系是极好的。”云安郡主话说的委婉,“宋夫人不会介意吧?”
自然是介意的!
谁能容忍自家夫君对旁的女子视若珍宝,而将自己视若敝履呢?
可宋知微不能说。
只能摇摇头,违心的道:“过去的事,我不会在意的。”
她目光清浅,回视云安郡主:“只要能陪在侯爷身边,做侯爷的妻子,就够了。”
陆砚初有心上人,是一早就知道的事。
宋知微若是介意,当初便不会主动接洽顾氏。
只不过,宋知微以为云安郡主嫁去北疆,便再也不可能回朝,出现在陆砚初眼前。
说难听点,这跟天人永隔没什么区别。
谁知,云安郡主竟然在三年后回来了。
而她为陆砚初掏心掏肺,伏低做小三年,依旧没在他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面对陆砚初的旧爱,宋知微底气实在不足,可她也有自己的自尊,不想卑微到尘埃。
旧爱又如何,如今陆砚初的妻子是她。
云安郡主再如何,也只能是友人。
云安郡主轻轻笑出了声,似是感慨:“对啊,现在,你才是砚初的妻子。”
霎时,陆砚初的面色阴沉如水,手背青筋暴起,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化不开的阴郁之中。
宋知微垂眸,掩住情绪,借着喝茶的动作抽回手。
室内一片安宁,静的有些诡异。
陆砚初深吸了几口气,冷声道:“时候不早了,你先去马车上等,我和郡主说两句话便走。”
今天是他冲动,没有安排好一切,匆忙跑来和云安见面。
有宋知微搅局,他和云安没法好好聊天。
只不过看见云安气色红润,身体康健,没有发生自己担心的事,陆砚初高悬的心便放下了许多。
更多的,等他另外安排时间地点再跟云安详聊。
宋知微没有纠缠,爽快的应了好,与云安郡主告辞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半道上,宋知微碰上了荷香。
“夫人,你怎么?”
“去马车上。”
外头风雪大作,吹的人皮肤生疼,宋知微只想立刻去温暖的地方。
“您怎么出来了?”
一上车,荷香便将火桶往宋知微脚边塞,又给盖上了一张狐狸皮。
宋知微谈兴很淡,“云安郡主回来了,侯爷马上就会出来。”

小孩长得粉雕玉琢,一双眼睛明亮如星,唇红齿白,如同年画上的福娃娃。
长相和陆砚初并不相似。
莫名的,宋知微松了口气。
“这孩子是?”
“是五皇子抱回来的。”陆砚初不愿意多解释,“殿下不方便养,便让我养着了。”
陆砚初以前就是为五皇子效力,这些年他在家中养伤,五皇子隔三差五便会过来探望。
哪怕他自己不来,也会派人送些东西。
五皇子和云安郡主是表亲,宋知微猜陆砚初今日出去,应当是做了些安排,五皇子也参与其中。
原来不是他与云安郡主单独相处。
有了这一层的认知,宋知微心里的闷堵好了不少。
“孩子叫什么名?”
“小名叫月月,大名便叫陆月月。”
宋知微略沉默了会儿,“此事......还需知会老夫人和母亲。”
“只是个女孩,上了族谱也无妨。”陆砚初很喜欢月月,抱着孩子不撒手,“你去准备一些女孩用的东西,挑几个细心的嬷嬷和丫鬟,把我隔壁房间收拾出来给她住。”
“......好。”
宋知微再觉得不妥,也不想在此时拂了陆砚初的这份高兴。
看得出来,陆砚初与这孩子十分投缘。
说起来府中还有个与他有血缘关系的陆秋韵,但从来没见他对自家侄女有这般亲近。
也不知他是因为喜欢小孩子,还是只是喜欢这个孩子?
宋知微垂眸,看向自己的小腹。
她嫁过来的时候,陆砚初已经昏迷三月有余,活不活得了都是个谜,更别说与她圆房。
后来陆砚初醒过来,发现自己双腿已废,又莫名其妙多了个冲喜的娘子,心中的愤怒和厌恶几乎能将房顶掀开。
起初她甚至不能进屋,否则迎来的只有陆砚初的谩骂和砸过来的物什。
是夫妻,但不住在同一个院子,陆砚初依旧住他的静悠阁,而宋知微住晚香堂。
也是凭借着耐心,逐渐宋知微能进房间了,能和陆砚初说上话了,但也是仅此而已。
陆砚初有自己至死不渝的心上人,哪怕是死也不愿意娶其他人。
可偏偏她趁他昏迷不醒之时,顶着全上京异样的目光,嫁了过来。
宋知微想,再给她一些时日,她总能走进陆砚初的心。
等治好陆砚初的双腿,他们就能做真正的夫妻,生下可爱的孩子,他们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
可如今,云安郡主回来了......
宋知微闭了闭眼,有种细心呵护的琉璃盏不知何时挪到桌边,眼瞅着就要掉下来摔成碎片的揪心感。
宋知微深吸口气,撇开脑中纷乱的思绪,按照陆砚初说的让人把隔壁房间收拾出来,开了库房,搬来一些家具,把屋子布置成侯府小姐的规格。
嬷嬷特意挑了自己院中的严妈妈,性格敦厚,做事利索,照顾小孩最合适不过。
又选了几个丫鬟伺候月月起居,考虑到陆砚初的脾气,特意选了话少安分的。
静悠阁的动静瞒不过府里其他人,顾氏派身边的大丫鬟过来请她过去。
宋知微知道躲不过,索性应允了。

据说玄清年岁已高,手背皮肤发皱发黑,还有一些老人斑,看着粗糙苍老。
可谁也想不到,他的掌心软嫩如青葱少女。
大抵是玄清神医有不为外传的驻颜之术?
陆砚初心中暗暗思忖,面上半点不显。
玄清检查完陆砚初的双腿,当即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从里面拿出药膏和金针。
先用药膏敷腿,两刻钟后,擦拭干净,用金针针灸。
针灸时,玄清会在某些穴位顺着针体滴入药油。
陆砚初只觉得钻心的疼,他死死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扰了神医。
施完一整套针灸,玄清额头布满汗珠。
这一套针灸之术甚是耗费心神和体力,一天他顶多施展一次。
收针后,玄清在椅子上休息了片刻,这才开了一些药。
“每日熬煮出汤水泡洗。”玄清边写边说,“能站起来是好事,切勿揠苗助长,需一步步循序渐进,先从每日扶墙站立半刻钟开始,另外多增加一次按摩。”
陆砚初浑身似是从水里捞出来,有气无力的应声。
他不知道是玄清今日多用了两分功力,还是因为双腿知觉恢复不少的缘故,方才施针,竟比他当年双腿被打断还要疼上三分。
写好药方,玄清收拾药箱离开。
却不想刚走出房门,便撞上了李雁卉。
李雁卉身旁跟着的,赫然是声称生了病的雪萍。
玄清冰冷的视线从雪萍脸上刮了一遍,气色红润,呼吸匀称,这身体不是好的很?
“神医。”李雁卉态度谦卑,“能否请您替小女把把脉?”
玄清没有应答,看向候在门外的大管事。
大管事蓦然出了一身冷汗,忙向玄清解释:“这位是府中的大夫人,侯爷的嫂嫂,不是什么闲杂人等。”
玄清没搭理他们,绕开李雁卉主仆,大步往府外走,背影格外冰冷,夹杂着肉眼可见的怒气。
大管事只觉得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顾不上李雁卉,急忙追上玄清,好声好气的赔笑。
生怕玄清生气,再也不来侯府替陆砚初看腿了。
等宋知微回府,已经是申时。
还未坐下喝杯热茶,顾氏身边的刘妈妈过来请人。
“夫人,老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刘妈妈是顾氏还在闺阁之中就伺候的老人,成亲后一起跟着进了平南侯府,这么多年下来,在府中颇有脸面。
宋知微心思微沉。
平时顾氏有事,顶多派个丫鬟过来寻她,今日竟然是派出了刘妈妈,府中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宋知微起身:“不知母亲寻我,是有何事?”
“夫人过去便知晓了。”
刘妈妈嘴很严,不肯透漏半分。
宋知微和莲心跟在刘妈妈身后,行了一段路,觉得不对。
这不是去顾氏院子的路,而是去静悠阁的。
难道是陆砚初出事了?
宋知微心里一咯噔,但很快冷静下来。
应该不是。
如果陆砚初出事了,府里早乱成了一团。
那到底是何事?
宋知微疑惑更深。
进屋后,宋知微还没看清楚里面的人是谁,一个茶盏便砸在了脚边。

顾氏断然是不愿意过继旁系孩子继承家业的。
平南侯府能有今日,是公公陆震南打下了基业,她的丈夫将其发展到鼎盛。
大儿子陆明初为了不坠了祖父和父亲的名声,在沙场拼死搏杀,最终战死沙场。
而她的小儿子,虽留了条性命,但能不能重新骑马上阵,还是未知。
陆家族老年年都会在过年祭祖时,跟她提过继一事。
去年说的时候,语气强硬,就差没指着她鼻子,骂她是无知妇人,想害了陆家整族。
顾氏十五岁嫁到平南侯府,在这儿生活了大半辈子,这就是她的家,她的根,她决不允许旁人染指。
所幸,陆砚初的腿疾有了好消息,顾氏自然迫不及待的将子嗣一事提了出来。
她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
若是上京其他人家,儿媳嫁进府中,别说三年无所出,一年没有好消息,便要抬妾了。
今年过年祭祖,顾氏不想再听族老们恬不知耻的言论,只想宋知微速速怀上孩子,最好一举得男,彻底绝了那些人的心思。
送走顾氏,宋知微一个人在房里坐了许久。
绵延子嗣?
此事陆砚初不愿意的话,她要如何?
本来二人关系就称得上不好,如今更是极差。
以前云安郡主在北疆,陆砚初都没有与她圆房,现在云安郡主回上京了,陆砚初怕不是都不愿意见到她。
宋知微也很奇怪。
这么些年,她自认上孝长辈,中敬丈夫,下抚小辈,府里府外一把抓,将平南侯府打理的是妥妥当当,没有任何差错。
为何陆砚初对她总是如此厌恶呢?
思来想去,宋知微想不出答案,不知是不是今日经历的事太多,疲乏的很,便早早躺下了。
翌日,宋知微一睁眼便觉得身子有些不适。
替自己把了个脉,果然是得了风寒。
药箱里有常备的驱风丸,吃完早膳后服用三颗即可。
因生病了,宋知微便没去给祖母请安,顾氏得知她病了,眉心轻轻蹙起。
“好端端的,怎么还着凉了。”
宋知微不想将昨天在驿站的事说出来,便含糊道:“兴许是昨天风雪太大,吹了冷风。”
“那就及时请大夫开药,快些痊愈。”
生了病,就不好和陆砚初圆房,怀上子嗣一事便要往后推。
顾氏心里嘟囔宋知微真是个蠢笨的,这种紧要关头,怎么能生病呢?
莫不是......不想怀孕,故意的?
不可能。
顾氏立马否认了。
宋知微对儿子情意如何,她一个过来人看得是一清二楚,估计就是不小心。
“既然病了,今天就别去静悠阁了,免得过了病气给砚初。”顾氏嘱咐,“行了,这儿也不用你伺候,快回去养着吧。”
宋知微也不推辞,顺水推舟的应了声好。
不过哪能真回自己院子养着,侯府一大摊子事还等着她去拿主意呢。
宋知微去了外院的议事厅。
去的时候,各个院子的管事都在里面候着,等着向宋知微汇报。
她一进屋,管事们的视线飞快从她脸上掠过,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宋知微双眼泛红,深吸了口气,终究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了静悠阁。
莲心顾不上自己的伤,让人取来冰块,用布包着给宋知微敷脸。
她眼泪就没停过,簌簌往下流。
“侯爷太过分了。”莲心哽咽,“夫人为了侯爷,为了整个侯府兢兢业业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怎能下这样的重手。”
这一巴掌,简直将宋知微的脸面撕下来,扔在了地上狠狠碾上几脚。
一个被侯爷掴巴掌的侯夫人,怎么看都不受宠,侯府下人们是会看人下菜碟的,面上不显,私底下肯定会议论纷纷,交代下去的差事,也会拖拖拉拉。
宋知微叹气,“荷香,你给莲心处理一下伤,我这边自己冷敷就行。”
这傻丫头,她的伤比她还重,都这会儿了,嘴角还在渗血呢。
荷香抱着早就找出来的药箱,强行拉着莲心坐下。
“你就别让夫人操心了。”荷香道。
莲心这才老老实实仰着脸,任凭荷香清创上药。
宋知微单手扶着冰块冷敷了一阵,感觉脸没那么肿了,又对着镜子瞧了瞧,这才让荷香给自己上药。
陆砚初心太狠了。
她不过是劝了几句,陆砚初便毫不留情动手。
宋知微胸口发涩,她以为他们就算做不到琴瑟和鸣,也应该是相敬如宾的。
此时,一个小丫鬟敲了敲门,宋知微让她进来。
“夫人,侯爷出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宋知微并不意外。
方才她劝陆砚初别去,得来的是一巴掌。
除非天塌下来,谁能挡住他?
“继续让人跟着,随时传消息回来。”宋知微交代,“若是侯爷做出一些不妥的行为,一定要及时制止,任何后果,都由我一人承担。”
陆砚初不管不顾,她不能跟着一起任性。
小丫鬟应声,退下了。
没多会,便到了午膳时辰。
平日里侯府各院主子都是在自己房间用膳,但今天是腊八节,午膳是要一起聚一聚的。
宋知微一露面,众人的视线便落在了她巴掌印明显的左半边脸上。
顾氏皱了下眉,很快舒展开,装作没瞧见。
“砚初呢?”
宋知微泰然自若的坐下,“出府了。”
顾氏惊讶,“砚初,出府了?”
这怎么可能!
儿子自从废了双腿后,便再没有出过府,甚至连静悠阁也很少离开。
周氏咳嗽了几声,很是激动,“砚初总算想通了!”
宋知微就坐在周氏身旁,见状,连忙拍了拍老人家的背,“祖母仔细身子,大夫不是说,让您情绪平稳,切忌大喜大悲。”
周氏浑浊的眼泛着泪花,点着头道:“我不激动,我要多活几年,还要看你和砚初生下嫡长孙才能安心闭眼。”
宋知微呼吸一窒,随意找了个话题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吃到一半,顾氏忽然问道:“砚初出府是去做什么事?”
不知为何,顾氏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稳,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宋知微给周氏夹了一块剔干净刺的鱼肉,轻轻的道:“去见一个故人。”
莫名的,顾氏心跳漏了一拍。
什么故人值得闭门不出的陆砚初愿意出府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