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温棠谢云州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本书作者

糖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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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谢云州扔一条亵裤而已,这事却悄悄传到了大夫人耳中。

大夫人一听那可是乐坏了。

她儿可是堂堂侯府世子爷,想要什么没有。

这首当其冲的就是房中人。

谢云州向来洁身自好,从不近女色。

以至于,他虽已成年,但是房中尚无一人暖被窝。

连半个通房都没有。

这让大夫人庄氏急坏了。

如今,她得知谢云州院中的消息,便已经开始张罗起给他找通房的事。

庄氏动作很快,没过几日,就已经从府内物色了几名女子。

都是养在府中的大丫鬟,吃穿用度,比普通丫鬟要强很多。

还有自己独立的院子,这些丫鬟平日养着也是为了伺候家中主子。

只不过一些人已经配给了庶子做通房,侍妾。

还有一些前些年年纪小的,这两年也长开了,随意拿出来,都比一般的官宦小姐的姿色还要美些。

当个通房绰绰有余了。

谢云州今日上朝回来,便被庄慧敏叫到了屋中。

庄氏面上带笑,十分热情的张罗谢云州用茶。

“州儿,赶巧你今日回来的早,母亲有事要与你说。”

谢云州声音淡淡,放下茶盏,“母亲有话可以直说。”

庄氏面带喜色,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嬷嬷便走了出去。

庄氏继续道:“是这样的,州儿你也到了快要娶亲的年纪了,你是我们镇远侯府的嫡世子,你的婚事,自然是要好生思量挑选下的。”

“只不过眼下……”

她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谢云州,说道:“你已成年了,这些年也一直是一个人。眼下你仕途平坦,再上一层楼更是指日可待。只不过,”

“你身边还没有个枕边人,可以伺候你。为娘是想,给你找个通房,让你长夜漫漫,也好纾解纾解。”

谢云州握住茶盏的手一顿,按照他以往的行事风格,势必是要拒绝的。

只不过在听完庄氏的话之后,谢云州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温棠。

那日他曼妙的身子徜徉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他身子都有些发热。

见谢云州未作声,庄氏就知道有戏。

她笑着捂唇,“州儿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包在为娘身上。咱们府中人众多,想要挑个让你满意的通房,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最重要的是,让州儿你满意。”

谢云州眸色变了变,只淡声问道:“在府里挑吗?”

庄氏并未多想,“是啊,还是说州儿你不满意府里的?”

“那也行,你看上外头的也没关系。只不过……”

庄氏顿了顿,忍不住提醒道:“你是镇远侯世子,不过个通房而已,可要在新媳妇进门之前,注意分寸。”

“分寸?”谢云州挑了挑眉。

“母亲这是何意?”

庄氏欲要继续解释,谢云州却已经不耐了。

他倏然起身,声音淡漠,表情高冷。

“我房中之事就不劳烦母亲操心了,没什么事,孩儿先走了。”

说罢,只留给庄氏一抹背影。

“哎,州儿你……”

谢云州一走,庄氏十分懊恼。

嬷嬷很有眼力劲的走进来。

“夫人,这世子爷好像没有想要添个通房的意思,这可如何是好?”

在下人面前,庄氏早已恢复了威严。

“哼,按照原先计划,先送到房中去。”

“等他用了,知道其中的妙处,指不定还要感激我这个为娘的。”

“是,夫人。”

一连几日,无事发生。

温棠这几日十分乖顺,期间谢淮安来找过她几次。

但是温棠上次被祝兰英罚了之后,不想去碰钉子。

更何况,她醉翁之意不在谢淮安。

这日,她带着翠柳在府中园子里等着。

她们已经悄悄打听好,那位侯府二公子会从外头回来,这是他回到自己住处的必经之路。

果不其然,在午后接近未时的时候,谢锦之到底是来了。

温棠拎着裙摆,走到谢锦之面前。

“二公子。”

谢锦之愣了一下,才想起来眼前之人是哪位。

“原来是表姑娘,不知你今日有何事?”

温棠低着头颇有些不好意思,她转头从翠柳手中接过那件披风。

“二公子,我是来给你还披风的。那日我受罚被姨母罚跪,还是二公子你给我送了披风,温棠十分感激。”

“若不是二公子,我怕是要缠绵病榻多日了。”

谢锦之这才想起来,他面色如玉,只微笑道:“举手之劳而已,表姑娘不用放在心上的。”

温棠坚持道:“虽然在公子看来,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是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却是很难。”

“所以,我由衷感谢二公子那日的赠衣。”

说罢,她将披风再次递给了谢锦之。

谢锦之无奈的笑了笑,示意身后的仆从接过去。

见他接过,温棠面上更加灿然。

“对了,二公子,这是我做的一点糕点,特意想请您尝一尝。”

说罢,翠柳便将食盒递到了谢锦之的仆从跟前。

后者拿眼询问谢锦之。

谢锦之却婉拒道:“表姑娘有心了,你不必如此的,我赠衣给你真的只是举手之劳,何苦劳烦姑娘再做糕点过来呢?”

“不,”温棠目光涌动,眼眸熠熠生辉。

“公子你不要这么说,我是真的感激二公子你的。更何况,我还听说,那日我落入池塘中,还是二公子替我说话,我才得以得救。”

温棠一边说着,一边眼眸中闪烁着盈光。

她忽而低头,面上又染上了一抹哀色。

“我知道我身份卑微,不该与您这般说话,但是这都是我的真心话!”

她说着,忽然抬眸,晶亮的眸光一把撞入了谢锦之的眼眸中。

男人一怔。

眼前的女子容颜妩媚,面容柔弱,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只叫人看的心头一颤。

一颗泪倏然从温棠眼眸中跃了出来。

谢锦之心头一颤,不觉看的有些痴了。

温棠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面上却更加凄婉,“二公子。”

鬼使神差的,谢锦之的手抬起,想要擦掉那滴泪。

温棠抬眸唇瓣微启,眼神直直撞入谢锦之的眼中。

直到谢锦之的手就要触碰到温棠的时候,身后传来男子一声冷漠的呵斥。

“你们在干什么?!”


跟着人潮,温棠与翠柳已经来到了侯府门前。

侯府老夫人与镇远侯大夫人,站在人群的最前面,府内小姐、少爷、丫鬟、小厮一个个翘首期盼,就等着世子爷的归来。

温棠隔着人群站在最后头。

隔着老远,她看到一个身穿白色锦袍的男子从马上下来。

他面冠如玉,姿容清绝,气色如雪,冷峻孤傲。

头发用一根白玉簪子束起,眉眼清冷,不苟言笑。

老夫人与大夫人一见谢云州回来,高兴坏了,连忙迎了上去。

谢云州彬彬有礼,“祖母,母亲。”

大夫人笑的合不拢嘴,“州儿,你可回来了,为娘和主母对你甚是挂念。你此番剿匪有功,陛下一定会对你再行封赏,为娘真是为你感到高兴!”

老夫人嘴角带笑,不禁说道:“瞧你,一见面就对州儿说这些。我镇远侯府世代袭爵,食君俸禄,为君担忧,乃是义不容辞,与是否封赏无关。”

大夫人依旧含笑,“是是是,母亲您说得对,我这不是高兴嘛!”

倒是谢云州,对于眼前二人的喜色并无太大反应。

大夫人高兴坏了,赶忙吩咐身后的人过来,“快,快过来,都来见见你们嫡兄。”

说话间,已经有几位小姐、公子走上前去,给谢云州行礼。

谢云州点点头,眉眼中染上一抹疏离与疲乏。

“孩儿有些累了,想先休息一会。”

“哎哟,瞧我这高兴的,都忘记州儿你连夜赶回来了。好,那你先行沐浴休息,等晚膳的时候我再差人叫你。”

谢云州点头便要离开,刚抬脚,就瞥到了落在人群尾的一个身影。

他停眸驻足,女子低垂着头,眉眼低顺,露出光洁的脖颈。

他转眸看向大夫人,问道:“母亲,那位是谁?”

大夫人循着谢云州的方向看过去,才看到是温棠。

“哦,她不甚在意,是你祝姨娘的远房表亲,暂时借住在府内的。听说,过段时间要说亲了,估计很快就会离开了。”

谢云州朝温棠看了一眼,恰巧这时,温棠抬头,与他眸光撞了个正着。

温棠眼眸如水,沉静温柔。

与谢云州只对视一眼,眼中便闪过惊色,转而很快低下头去。

她低下眼睑,红着脸,朝着谢云州的方向盈盈一拜,这便算打过招呼了。

谢云州抬脚,面容冷峻。

夜色渐晚,侯府世子爷归来,府内大摆宴席。

温棠一个远房表小姐,自是不能出席的。

更何况此刻,她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侯府后院。

她带着翠柳来到后院,老远就见一名男子焦急的站在远处等候着。

对方看到温棠,眼中闪过一抹欣喜。

“表兄。”温棠轻声唤他。

眼前之人正是镇远侯府庶子,祝兰英的儿子,谢淮安。

谢淮安看向温棠,眼中闪过惊艳。

温棠身着一袭浅绿色裙装,身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装饰,头发上只有一只簪子,额前,还落下几许碎发。

按住为温棠将碎发拨向耳后的冲动,谢淮安喉结滚了滚,眼眸发热。

他伸手握住温棠的。

“阿棠,几日不见,我,我好想你。”

温棠抬眸,刚好与谢淮安炽热的眸子撞到一处。

她使了眼色,翠柳立刻会意,走向远处。

温棠退后一步,想要将手从谢淮安手中拿出。

“表兄,你松开,你,我,我们不能这样的。”

“不,”谢淮安反而将她的手握的更紧了。

“阿棠你知道吗?这几日我约你来见,你总是不出来,你可知道我是多么想你,我日夜想着你的样子,我根本都睡不着。”

“阿棠,我想……”

说着,谢淮安更加握紧了温棠的手。

温棠蹙眉,只继续往后退。

但是身后便是假山,她根本退无可退。

她摇头,咬着唇瓣,“不,表兄,你别这样,你放开我,我们不这样。”

她说着,泫然欲泣,眼中盈盈一水。

“你知道的,我很快就要嫁人了,是,是姨母给我许的人家,我们不能这样。”

听到此处,谢淮安明显情绪激动起来。

“这事我都知道了,母亲怎么能这么做。阿棠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嫁给旁人的,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娶你。”

温棠咬着唇瓣,面露哀伤。

“表兄,没用的,这一切都是阿棠的命,姨母都是为了我好。”

“我能有个栖息之所,已经很满足了。”

“虽然那个沈侍郎年纪大了些,家里的侍妾老是离奇死亡,但是我想,只要我安分守己,他一定不会为难我的。”

“阿棠……”谢淮安更加不舍,眼里全是温棠楚楚可怜的样子。

他握住拳,扣住温棠的肩膀,只道:“阿棠,你放心,我不可能让你嫁给旁人,我这就去找母亲,让她改回主意。”

温棠一滴泪恰巧落在谢淮安的手上,“不要,表兄,我不想你为了我与姨母产生争执,我不能,我真的可以的,嫁给谁我都可以的。”

“不!”谢淮安声音忽然大了起来,面上更加决绝。

他郑重其事地对温棠道:“不,阿棠你等我,我一定会说服母亲,我一定要娶你过门!”

温棠早已泪如雨下,“表兄,你这是何苦呢,我不值得的,你别为我与姨母产生冲突。”

她这么一说,谢淮安态度更加坚决起来。

他临走时留下话,“阿棠,我这就去与母亲理论,你别着急,等我!”

谢淮安离开。

温棠依旧站在原处,后背抵在尖锐的假山上,咯的生疼。

可她毫不在意,脸上早已恢复了冷漠,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她眼中讥讽,嘴角勾起,正欲冷笑。

忽而抬头眼尾瞥见一个墨色的身影。

温棠心中一惊,脸上早已变成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今夜席间觥筹交错,全是祝贺他又立下一功的恭维。

他本有些微醉,欲到园内醒酒,没曾想就撞见了这郎情妾意的一幕。

温棠谨小慎微的走到谢云州面前行礼,“世子爷有礼,是温棠打扰到您了。”

她依然如初见时低垂着头,这次看不到雪白的脖颈。

但是隔着衣领,那一颗红痣十分显眼。

谢云州大抵是喝醉了,女子身上淡雅的玉兰幽香传入他鼻端。

谢云州心头一热,低头注视着温棠脖颈那颗痣。

心中一痒,想的是,若是抚上去,该是怎样的一种触感。

女子乖巧温顺,眉眼却给他一股熟悉的感觉。

他手上微动,却已经伸手抬起了温棠的下颌,清冽的酒香传来,“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温棠只老实回答,“是有一次在城中看到小姐在施粥,被小姐您的容颜吸引了,后来才听说,您便是京城第一美人庄小姐。”

被恭维了一下,庄淑娴嘴角笑意更甚了。

“本小姐看,这位表姑娘才是长得娇艳动人。”

“小姐您谬赞。温棠不过是路边的蒲柳,哪里能比得过庄小姐您,在温棠看来,您就是天上的皎洁之月,美丽圣洁。有您在地上,这满园的鲜花都要黯然失色了。”

一旁的谢兰兰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原本是想借庄淑娴之手来惩治温棠的。

哪里能想到两人竟然能聊天。

更可气的是,温棠把她要说的话,都抢过去说了。

她不满,随即大声开口讥讽道:“装的倒是挺像的,连我们未来的世子妃都差点被你瞒过去了。”

“世子妃”三个字,明显取悦了庄淑娴。

她捂嘴轻笑,“四妹妹,好端端你说这个做什么?”

“那有什么,我本来说的就是实话啊。淑娴姐你很快就要成了嫡兄的妻子了,还不就是世子妃。”

“倒是某些人,可别再想着打府中男子的主意,就凭那身份,还不是该往哪儿待就往哪儿待。”

温棠听出谢兰兰语中的不善,她朝庄淑娴行了礼,“世子妃,四妹妹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如此我便先告辞了。”

破天荒的,庄淑娴竟然没有为难温棠。

“好,表姑娘慢走。”

竟然全身而退了。

待温棠一走,谢兰兰不满,“淑娴姐,你干嘛就让她走了,我跟你说,她就是个狐狸精,府里的男人看了她压根走不动路,你小心我嫡兄以后别被她给勾走了。”

庄淑娴在心中鄙夷谢兰兰,这么一个庶女,也敢在她面前放肆。

但是表面上,庄淑娴面上越发温婉端庄,她十分大度的笑着对谢懒懒道:“四妹妹,你又胡说了。我可从未见过世子对旁的女子多看一眼,等我俩成了亲,我有信心,让他心里眼底都是我。”

谢兰兰咬牙,“可是,她真的是……”

“我累了,四妹妹,我们赶快去看看世子他回来没有?”

谢兰兰不甘心,却只能暂时作罢。

温棠出了镇远侯府,翠柳不明白,“姑娘,那位庄小姐真的是未来的世子妃吗?”

温棠面色不变,“兴许是吧。”

翠柳又问,“姑娘,你难道真的不担心?毕竟世子爷对您那样。”

温棠叹息一声,转头看向翠柳。

“是啊,这样一个已经要娶妻的男人,我又怎么可能会要呢?”

“所以,与其与镇远侯府未来的主母在那磨嘴皮子,倒不如给她面子,反正我们也不会久待了。”

“我已想好,等手上这批东西处置完毕,就离开京城。”

“到时候啊,”温棠面露狡黠,“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管他什么世子爷?”

翠柳被温棠逗笑,“姑娘,你说的也是,希望那日能够快点到来。”

主仆二人有说有笑,很快便又来到了城中的当铺。

当铺老板已经认识温棠主仆了,看在温棠当的都是死当,而且东西成色一看就不俗,所以温棠进去的时候,老板那叫一个热情。

温棠使了个眼色,让翠柳将怀中东西掏出来给老板。

温棠与老板讲好价格,收了钱心满意足便要离开。

然而,当她转身的刹那,温棠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那人身形高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一身锦衣华袍穿在身上甚是辱没,只因他脚步虚浮,明眼人一看便是沾染女气过多。


温棠默默注视着一切,只发出一声冷哼,“装腔作势!”

翠柳不懂,问道:“小姐,您为何要那般说那位庄小姐?奴婢瞧着她确实很有爱心,人也很善良。”

温棠神情恹恹的,“你不懂。”

说罢,径直离开了当场。

正如温棠所言,在无人的时刻,庄淑娴已经洗了一百遍手了。

她一巴掌甩在管家的脸上。

几十岁的老管家,被她打的满脸涨红。

“小姐,都是老奴不好,是老奴安排不周。”

庄淑娴眯着眼睛,此刻一脸刻薄。

“你也知道你安排不周了?谁让你让那个死小叫花子进来的,还有他那死鬼的娘,还得了个什么肺痨。若是把本小姐传染上了,你能担待的起吗?”

管家跪下来,央求庄淑娴原谅,“小姐,对不起,老奴知错了,求小姐开恩,不要把老奴赶走啊。”

庄淑娴施施然走过来,面露嫌弃,“本小姐不会赶你走,你也是我太师府上的老人了。不过嘛,今日你犯了错,便要受罚,嗯……就罚你杖责一百大板吧!”

“啊?小姐,饶命啊,求您饶了我吧,老奴真的不敢了!”

普通人就是挨个五十大板都要了半条命。

更何况,老管家这样的,一百大板下去当真是要了老命了。

即便老管家不断求饶,庄淑娴只觉得厌烦。

“都是死人吗,还不让人将他给本小姐拖出去!”

下人们速度很快,终于安静了。

这时,府内一个下人过来禀报,说是镇远侯世子与夫人来了。

也就是庄淑娴的姑姑与表兄。

她心情大好,连忙整理起自己,“表兄来了,快给我更衣打扮,我要去见他。”

片刻后,庄淑娴见到了庄敏慧与谢云州。

她再次恢复了世家女子的作派,打扮精致,面容温婉,落落大方。

“姑姑,表兄,你们来了。”

“给姑姑,表兄请安。”

上首的庄敏慧见到她十分高兴,“淑娴快过来,快到姑姑这里来。”

“是,姑姑。”

庄淑娴站到庄敏慧身旁,眼睛却时不时朝谢云州身上瞥。

后者慢条斯理喝着茶水,并未看她一眼。

庄敏慧在一旁看到,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瞧瞧,站在姑姑旁边,心都不在姑姑身上,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庄淑娴的脸陡然就红了,她拿眼睛偷偷瞄了一眼谢云州,佯怒道:“哎呀,姑姑您这是说的什么呀?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庄敏慧噗嗤笑出声,“看看,脸都红了,还说不是?!”

一旁的庄太师与庄夫人也露出笑容来。

“是啊,淑娴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要许配人家了。”

庄淑娴脸上更加红了,“爹娘,你们怎么也这样,人家才不嫁呢!”

庄夫人轻笑道,“那可不行!我与你父亲还打算喝你与云州的喜酒呢!”

话音落,庄淑娴脸上更是说不出的羞意。

倒是谢云州握住茶盏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咯噔一下放在了桌上。

周围静了一下。

谢云州看向庄太师,“舅舅,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几人愣了一下,就听庄夫人出来打圆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咱们两家若是结亲,那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可不是!”庄敏慧也接话道:“州儿,为娘可都是为你着想,你与淑娴从小青梅竹马,京城之中能配得上你的,只有淑娴莫属了。”

“娘,姑姑,你们不要为难表兄了!”

谢云州的神色淡淡的,看向几人似笑非笑。

那一刻,谢云州想到的是温棠那张绝色倾城的脸。

他想什么呢,那女子当个通房就好。


温棠退后一步,摇头道:“表兄,无事的,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没关系的。”

她这么一说,谢淮安更加着急了。

“阿棠你告诉我,是不是我阿娘,她又责罚你了?”

温棠摇头,面露为难,“表兄,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我的。”

温棠不打算告诉谢淮安,没曾想一旁的翠柳忽然插话道:“三公子,都是那位安国公府的陈小姐,昨日是她在姨奶奶房中打的我家姑娘。”

“姨奶奶不帮姑娘就算了,还添油加醋,警告我家姑娘以后不准靠近你。”

“翠柳!”

“姑娘,本来就是!”

“翠柳你别再说了!”

谢淮安显然都听清楚了,他面色十分难看,拳头紧紧握住。

“阿娘怎么能这样,你也是她的表亲。还有那位什么安国公府的小姐,她凭什么打你?”

温棠叹息一声,只盈光闪闪。

“表兄,我觉得那位小姐好似很喜欢你,她兴许是误会了什么,以为我们有什么,所以才动怒打了我。”

“不过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再过个三五天,脸上的肿胀应该便全消了。”

温棠说的轻巧,谢淮安听来全是身心震荡。

他深吸一口,忽然近前,握住了温棠的手腕。

“阿棠,她没有误会,我是真心喜欢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至于那位什么陈小姐,我从未将她放在眼里,也并不喜欢她。”

“只要你同意,我现在就带你走,我们到一个没人去的地方一起生活,好不好?”

温棠想要挣扎,她身体想要离谢淮安远一些,眸中的为难毫不掩饰。

“阿棠,你心里是有我的是吗?”

“是不是因为我阿娘,我阿娘是很过分,我现在就带你去与她评理,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说罢,谢淮安拉着温棠的手就要走。

偏在这个时候,陈娇娇冒出来,她满脸怒火,盯着温棠的脸似乎要将她撕成碎片。

“贱人,你给我放开三哥哥!”

说话功夫,人已经到了跟前。

不由分说的,陈娇娇的手一把从谢淮安手中将温棠给扯了过去,一巴掌“啪”的一声甩在了温棠的脸上。

“让你勾引三哥哥,今日本小姐要打死你个贱人!”

说罢,又要伸手往温棠脸上招呼。

却被谢淮安的大掌给拦了下来。

谢淮安亦是满脸怒火,“陈娇娇,你不要太过分了!”

他一用力,陈娇娇不防备,整个人也摔到了地上。

陈娇娇眼眸震颤,她愤恨的咬着牙,指着温棠,“三哥哥,你竟然为了这个贱人打我,你到底有没有心?”

“她就是一个贱人,根本配不上你这般维护她!”

“你住嘴!”谢淮安握住拳头厉声呵斥道。

“陈娇娇我不允许你这么说阿棠,她在我心中,是最好的女子。”

“而你,不过是仗着安国公的身份,才能在我府上作威作福,我从未喜欢过你,也根本不会喜欢你!”

“三哥哥!”陈娇娇瞪大眼睛,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模样。

她大叫,“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是我未来的夫君,只有我才能让你飞黄腾达,你到底懂不懂?”

谢淮安市当科举子,向来清高。

他自诩满腹才华,更不屑于靠女人上位。

“陈娇娇,你休要胡说,我不会喜欢你,更不会娶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谢淮安,一心只倾慕于阿棠,非阿棠不娶!”

说着,谢淮安十分怜惜的将温棠从地上扶起来,然后十分关切的问道,“阿棠,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棠脸上白了白,还是摇头道:“没有,我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