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泽云瑶的其他类型小说《俞泽云瑶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丝滑朱古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俞秀装傻,当听不出柳素梅的言外之意,她早就知道这柳素梅不是什么好鸟,反正家里有哥哥嫂嫂两个对她好就够了。俞泽把缝纫机和布匹抱回了自己房间。柳素梅看着那些布匹,又生了心思,对俞鹏川撒娇道,“哎这家里有缝纫机了,又买了这么多布,能不能让我做一套衣服啊?我也不是给自己做,我这年纪了穿什么都一样。就是小平要结婚了,给新媳妇做套衣服也能少点彩礼钱,给小平减轻点压力。小平可是说过,川叔对他这么好,以后肯定给川叔养老的。还有到时候结婚,小平和新娘子还要给你敬酒呢!”俞鹏川对于家里的钱全部没了这件事还心存芥蒂,不想搭理柳素梅,冷着脸道,“我就一个儿子,不需要他给我敬酒。那个布是俞泽买的,你要干嘛去问他别来问我,我做不了他的主。”柳素梅哪敢去问俞泽,...
俞秀装傻,当听不出柳素梅的言外之意,她早就知道这柳素梅不是什么好鸟,反正家里有哥哥嫂嫂两个对她好就够了。
俞泽把缝纫机和布匹抱回了自己房间。
柳素梅看着那些布匹,又生了心思,对俞鹏川撒娇道,“哎这家里有缝纫机了,又买了这么多布,能不能让我做一套衣服啊?
我也不是给自己做,我这年纪了穿什么都一样。
就是小平要结婚了,给新媳妇做套衣服也能少点彩礼钱,给小平减轻点压力。
小平可是说过,川叔对他这么好,以后肯定给川叔养老的。
还有到时候结婚,小平和新娘子还要给你敬酒呢!”
俞鹏川对于家里的钱全部没了这件事还心存芥蒂,不想搭理柳素梅,冷着脸道,“我就一个儿子,不需要他给我敬酒。
那个布是俞泽买的,你要干嘛去问他别来问我,我做不了他的主。”
柳素梅哪敢去问俞泽,俞泽的暴脾气肯定会不同意的。
下午,石头把鱼送了回来。
柳素梅见到这么多鱼,吓了一跳,知道都是俞泽打的以后更是惊讶的不行。
这俞泽什么时候这么有本事了?
“小泽,你这鱼是在哪抓的啊?”她心里暗道,那个地方的鱼肯定很好抓。
俞泽瞥她一眼,“深山里的鱼塘啊。”
“噢。”柳素梅打消了主意,深山里可是一不小心就会丧命的,那里的鱼塘她可不敢去抓。
下午,一家人都在忙着腌制这些鱼。
到了晚上,俞泽弄了一些野猪肉,用荷叶包着,还有今天处理的两条鱼,对云瑶道,“我们把这些今晚拿去送给爸妈吧?”
云瑶翻了翻,摇摇头,“这些不行啊……”
“为什么?”
云瑶关上房门,低声道,“他们那里每天煮的都很清淡,不能开火煮这些吃的。
如果煮这些吃的肉香飘出来,肯定会被革委会的加倍打骂,逼问他们这些肉是从哪来的,那可就糟了。”
俞泽皱眉,“是我没考虑周全,那就只能是做好送给他们了,或者是做一些没味道、能存放的给他们。”
云瑶叹了口气,“唉,有肉都没办法光明正大的送。”
“没事媳妇,以后等我们有孩子了,就分家搬出去。
牛鹏那边有一块荒地,到时我找村长谈谈,在那里建房子。
我们就可以更方便给爸妈他们送吃的了。”
云瑶感激地看着俞泽,“真的吗?那里位置偏远,住着会很不方便。”
“方便是次要的,最主要是爸妈身体健康。”
现在还好,云家才下放没多久,若是去年冬天下放的,怕早已经熬不住死了。
“我爸妈他们这几个月吃得肯定不好,如果现在送大荤给他们,肯定会肠胃不适。”
云瑶最后跟俞泽一合计,准备了一瓦罐浓稠的青菜鱼片粥以及六个白面馒头。
瓦罐用网兜提着,馒头拿油纸包着揣在怀里。
俞泽还带上了之前在镇上供销社买的一包火柴和两根蜡烛。
至于其它的,去到媳妇爸妈那里再看他们实际缺什么再说。
深夜。
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已睡下,云瑶和俞泽带着打包好的吃的,悄悄摸摸地出了家门。
俞家距离牛棚走路要十几分钟,也不算远。
占地是村里差不多两个知青点那么大。
中间一堵墙,左右各有一排房子,一共有大概十几间
俞泽想到石头家磕碜的泥土房子,和这个晚风里摇摇欲坠的草棚子比起来,都高级了不少。
一路上,云瑶采了不少草药,那双水汪汪的杏眼,看见草药的时候,比看见美食还激动。
“媳妇,你教教我怎么认草药的呗?”
云瑶失笑,“怎么,你要当赤脚大夫啊?”
“技多不压身嘛,多认识点东西没坏处。”他现在这逆天的记忆力,不多记点东西简直是浪费。
“你有这个觉悟很好嘛~
这个你看,是蒲公英,它可以利尿、清热解毒;
这个是凤尾草,可以止血、消肿;
这是山苍子,可以治疗胃痛、食欲不振。”
云瑶拿着草药,对着俞泽专注讲解的样子,特别的好看。
这样的妞,要是放在读书那会儿,俞泽都不敢多看,现在竟然是自己老婆,嘿嘿。
进山不久,俞泽跟云瑶就寻到了荠菜。
两人采了满满一背篓,手牵着手下山,直到出了山,云瑶才放开俞泽的大手。
她还小声解释了一句,“被村里婶子看到不太好……”
这个年代,就算结婚了的小夫妻,在村子里手牵手一起走,也是要被人说闲话的。
俞泽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就喜欢云瑶这克己守礼,害羞的劲,比上辈子那些后世热情奔放的女人,要有味道多了。
云瑶这单纯的模样,跟此时小河村的陈家陈翠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曹小平今天来找她了,说原本的五十块彩礼不给了,只给十块钱?!
五十块跟十块,天与地的差别,让陈翠花实在是接受不了。
“曹小平,你怎么能这么不守信用,之前你答应了我家的五十块!
给不起你早说啊!
现在大家都知道我陈翠花要结婚了,彩礼少了这么多,你让我怎么跟俺妈交待?
让我的面子往哪搁?”
曹小平耷拉着脑袋,“翠花,你也知道我妈家前段时间遭贼了,不然别说五十块了,就是六十块我就也拿给你的!”
陈翠花心里存疑,“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一到给彩礼了,你妈家就进贼了?”
“这是真的,我要是骗你,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你可以去槐花村打听,我妈家落贼了,我那个后爹腿断了都没钱看,我说的句句是真的!”
陈翠花抱着手臂,冷哼一声,语气浓浓的不满,“那又怎么样?
就算我同意嫁给你,我妈也不会同意的!”
她的弟弟陈金宝,还要靠着她一半的彩礼钱娶媳妇呢。
现在别说五十了,连二十五都没有。
以她对自己老娘的了解,知道曹家变卦,明日就能立马叫媒婆上门,再给她寻一门亲事。
与其被媒婆带来的男人挑挑拣拣,她还不如自己挑男人。
陈翠花嘴角暗暗勾了勾,心中想到一个人。
“翠花,你放心我会跟阿姨好好说的!
我到时候向她保证,你嫁进来以后我一定对你好。
以后生了孩子我妈帮你带,家里有了钱都给你补上嫁妆!”
陈翠花伸出手指,用力地点着曹小平的胸膛,“你的保证值几个钱?凭什么叫我相信你?”
曹小平忙从兜里掏出自己两块钱,表明自己的心意,“翠花,除了那十块钱,这是我剩下的所有钱了。
都给你!你拿着喜欢什么就买。
你等着,我会用行动证明的!”
陈翠花已经打算放弃曹小平,但这两块钱她还是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这可算她这段时间被曹家耍了的精神抚慰费。
陈翠花收下了曹小平的钱,“你回去吧。”
曹小平看翠花心情就不好,也不敢再留,非常听话地离开了。
俞泽微微侧头,看到后方五十米后似有人影闪过。
俞泽心里猜测,十有八九是打劫的人。
昨日在黑市约定交易时,大概是被有心人听到了,在这等着他的卖猪钱呢。
俞泽脚步放快,在树林里穿梭,后面林子里隐藏的三人也越跟越紧。
可今晚月亮太黑,几人跟着跟着,还是跟丢了。
“该死,那人哪去了!”
为首的汉子话音刚落,脑壳上就被砸了一记重石,晕了过去,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剩下两人慌了,汗毛一阵竖起。
他们三人专在黑市附近晃悠盯梢的,要是发现谁露财了,他们兄弟几个就跟踪对方,打晕拿钱。
两人背靠着背,转圈移动着,使劲盯着周遭的黑暗之处。
那人没跟丢,还发现他们了?!
两人没料到,俞泽会大摇大摆地走出来。
见俞泽孤身一人,两人眼中都露出兴奋地神色。
其中一个短寸男恶狠狠道,“你丫的,一个人还敢偷袭我们,找死!”
“哦?明明是你们先跟踪我。”俞泽语气闲适,好像在村口聊天一般轻松。
“你知道就好!老老实实把钱交出来,我们等会轻点揍你!”
俞泽嗤笑一声,但他蒙着黑布,对方都看不见他的神情,“是吗,那你过来拿呀?”
两个歹徒对视一眼,妈了个巴子,孤身一人、手无寸铁,还敢那么嚣张。
短寸男手里甩着弹簧刀,奸笑着朝俞泽走过去。
俞泽嘴角扯了一个弧度,手中一记暗石,朝着短寸男的膝盖发去。
“咔哒”一声脆响,石子精准击中男人的膝盖,他一阵吃痛,踉跄一下跪倒在地。
此时俞泽像影子一般快速闪过,掏出怀里的匕首,架在了另一人的脖子上。
冰冷的刀锋紧贴着他颈部的皮肤,男人吓得腿都软了,“大哥饶命啊!”
跪地的短寸男诧异万分,这男人什么时候把他兄弟劫持了?
到底谁是劫匪啊!
短寸男捂着膝盖大吼,“放开我兄弟!”
俞泽淡淡道,“可以啊,先把你身上的钱交出来。”
短寸男:???
见短寸男不说话,俞泽目光一冷,手中的刀刃加重了力气。
俞泽怀里男人颈部的皮肤被刀割开,一丝温热的液体顺着脖子留下来,他痛得大喊,“老六,他来真的啊!快把钱给他!”
名叫老六的短寸男也看见了兄弟衣领上的血迹,只好颤颤巍巍把身上的钱都拿了出来,捧在手里。
俞泽看着那几块钱,心生嫌弃,下巴扬了扬,点向地上那个刚刚被他砸晕的男人。
“还有那人身上的,也给我掏出来。”
老六心里大喊命苦啊,大哥都晕过去了还要被打劫!
但这人是个狠角色,兄弟的命还在他手上,老六只好去摸老大身上的钱。
躺地上的人身上钱票倒是多,俞泽满意了几分。
“放地上。然后双手抱头,去那棵树下背对着我蹲下!”俞泽命令道。
老六听话照做的功夫,俞泽又把手上劫持的这人也给掏了一遍,同样收获些钱。
看来这三人坏事没少干啊,这钱票还真多!
俞泽将钱票全收进口袋里,匕首一放,将人往蹲着的老六那边一扔,便准备离开。
可被放开的歹徒捂着脖子,极不甘心的怒吼,“老六,这丫敢黑吃黑到我们头上,刚刚是大意了才让他得逞!
现在咱俩一起,干死他!为彪哥报仇!”
老六刚刚憋屈死了,听到兄弟这话,自然是应承,二人掏出身上的家伙,目露凶光地朝俞泽逼近。
俞泽叹了口气,“刚刚给过体面的机会让你们离开,是你们不要的。”
俞泽将手中的匕首甩出了残影,接着人“唰”地一下原地消失了,下一秒,出现在两人身边,一记刀子划过,二人脸上都落了彩。
二人还没从脸上钻心的疼痛中缓过来,一阵雨点般的拳头又纷纷落在他们身上。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别打了!”两个人跪地抱头,不断地求饶,都后悔今日不该跟踪这个怪物。
“饶你们?可以啊,去,把你们大哥身上衣服扒下来?”
“什……什么?扒衣服?!”两个歹徒面面相觑,他们今天是遇到变态了,劫财打人不够,还要劫色?
俞泽声音拔高,“快点,是不是还想挨揍?”
两个人连忙哆哆嗦嗦地把老大的衣服扒了,老大今日穿了毛衣,外套,被他们扒的只剩一条背心和裤衩。
俞泽抬头望了望天,一阵无语。
这两人,怪不得做个歹徒都做不好,扒衣服都慢得要死!
俞泽直接把这二人打晕,给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扒了,只留条底裤。
三人的衣服都没有补丁,比他身上的好多了。
统统丢进空间,洗干净了以后给儿子女儿们当尿布用也不错。
三人是半夜被冻醒的!
四月夜里的天,只有十度上下,三人冻成了孙子,跑回家的时候,还被路过的群众举报不穿裤子耍流氓。
民兵将他们抓了起来,三人是有苦也说不出,只能默默流泪!
俞泽神清气爽地回到了医院,云瑶看出了他眉宇间的喜色,疑问道,“怎么今日这么开心?”
“路上遇见三个傻瓜,所以高兴。”
俞鹏川躺在床上,听到儿子的话,冷笑一声,“就你聪明。”
俞泽舌头顶了顶腮帮,一脸嫌弃地看向他,“爸,就算柳素梅和二叔他们没来探望,你也别摆出这个怨夫的样子啊。给谁看?”
要不是他帮二叔家打猎受伤住院,自己早就回家搂着媳妇睡觉了。
好好谈的婚事被那个王家给搅黄了!”
俞鹏川此时正坐在床上,手里编着圆簸箕。
儿子俞泽说儿媳妇要晒草药,正好他闲着没事干,便在家里编这玩意儿。
曹小平的婚事俞鹏川是知道的。
他头也不抬,闷闷地道,“当初你说给那么高的彩礼,我就不同意。
现在给不出来,人家女方改嫁也还说得过去。”
柳素梅气得胸脯起起伏伏,“老俞,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那王超,以前经常来我们家,我记得他跟俞泽玩的挺好。
现在王超抢了小平的老婆,你说这里面有没有俞泽从中作梗?”
俞鹏川皱了皱眉,“小泽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有心思做这种弯弯绕绕算计的事情,是你多想了!
而且小平没娶到老婆,对俞泽也没有什么好处。”
“怎么没好处?
那小子恨极了我。
小平娶不到老婆我就伤心,他不就高兴了!”
“胡言乱语!小泽要真那么恨你,这些天吃的肉,一口也不会给你吃。”
这些日子,只有中午柳素梅带去田里吃的差一点,只要在家吃的,肉啊米啊什么的,柳素梅也跟着吃。
俞鹏川觉得自己儿子已经很懂事了,换做结婚前,他弄来的吃食可不会让柳素梅沾染半分。
柳素梅气死了,想反驳,又找不到理由。
但她心里还觉得有件事蹊跷。
俞秀每次做了那么多吃的,按理说应该剩下一些的,可每次都刚刚好,一点不剩。
她猜啊,肯定是俞泽云瑶这两口子偷偷藏到自己屋里去吃了!
柳素梅本来还想,俞鹏川叫俞泽去王超家,替她儿子小平就这事讨个说法。
但看现在这样,这事是没可能了。
俞鹏川抬头看了眼柳素梅,慢悠悠道,“你也别在这发愁了。
有空发愁不如过来帮我编编圆簸箕。
小平还年轻,以后再找一个不就是了。”
柳素梅敢怒不敢言,再找一个哪有这么容易?
那陈翠花的大嘴巴一扬,整个公社都知道她儿子彩礼上说话不算话了。
柳素梅心里暗暗发誓,下次找媳妇,行头一定要给的足足的,让那陈翠花后悔去!
但问题来了,这钱哪来呢?
这时,一直坐院子里发呆的儿子忽然找到她,鬼鬼祟祟道,“妈,我忽然想起,舅舅给了我一包瞌睡药。
就是水泡了,不知道有没有用了……”
“给你这药干嘛?”
“他说想今晚来拿回自行车,但是怕俞家的狗半夜叫,所以让我把药下到狗饭里。”
曹小平也是坐在院子里半天,看到大黄狗才想起这件事来。
这事是早上他舅和他说的,他一出门听见翠花结婚了,就给急忘了。
“这主意好啊!”柳素梅的眼里透着喜色,“水泡了没关系,把药给我,我来。”
……
暮色如纱,一点点地把太阳裹起。
俞泽和云瑶也有说有笑地下工回家了。
前脚刚进家门,后脚王超就来了。
陈翠花和王超的喜事虽在小河村办的事比较低调,但在槐花村不一样。
王超就是在槐花村长大的。
自然是每家每户,只要是屋里有人在家的,都要送几颗喜糖。
大张旗鼓地通知村里人:他王超结婚了!
王超昂首挺胸地敲响了俞泽的门——
俞泽此时正和云瑶在屋子里收拾今晚要去看岳父岳母的东西。
银针已打好了,今晚便计划去施针。
“媳妇,你去叫老妹把鱼块裹上淀粉炸一盆出来,炸鱼块爸妈他们吃得方便。”
王超一眼看见俞泽身后背着的猎枪,“阿泽,石头,打猎啊?带我一个呗。”
俞泽白了一眼,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经过上次医院的事情还能这么厚脸皮。
“不带。
要打你自己找别人借枪去。”
现在的槐花村还没有这么严格,很多人家都有猎枪,都是以前打鬼子留下的。
但是再过两年,就比较严格了,需要猎民证才能光明正大的上山打猎。
王超一怔,黑了脸。
这有枪的人家都跟宝贝一样,哪有这么好借的。
这俞泽最近真是变了个人,以前他说什么都不反驳,现在每次一见面和吃枪药一样。
王超也不想装和气了,嘲讽道,“就你那打猎功夫,神气什么,再好的枪给你也是浪费!”
刘丰是在场的几人里岁数最小的,自从上次喊俞泽帮架无果,他也记怨上了俞泽,只跟王超称兄道弟。
“就是,超哥,别和他一般见识。
俞泽现在老爹断了腿,又要养媳妇,只能上山搏命挣吃的了。
你可小心点,别和你爹一个……”
“下场”二字还未说完,刘丰对上俞泽的眼神,就闭了嘴。
一时嘴快,俞泽这疯子可是惹火了亲爹都揍。
“走吧超哥。”
车石看向俞泽,王超这么一激,泽哥肯定会叫上他,证明给他看。
车石不晓得,俞泽此刻年轻的身体里住着的是比王超年长几十岁的灵魂,丝毫没有被激到。
“我浪费也不给你,总比你一把都没有强。”
“还有你刘丰,天天跟在王超后面当跟班,不就是为了多讨两角钱花,我再怎么差也比你强。”
王超:……
刘丰:……
有被侮辱到!
两人沿着山路并肩前行,眼耳并用地小心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走了不知多久时,忽然,前面出现了一只正在吃草的肥兔子,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
俞泽和车石一人一把猎枪,俞泽决定让石头先练练手,他使了个眼色,石头心领神会,屏住呼吸,缓缓举起了猎枪——
“砰”地一声巨响,惊飞了枝头的几只鸟儿,野兔却机敏地一跃,消失在了灌木丛里。
“啧!让它跑了!”车石懊恼地嘟囔着,他很少碰枪,好不容易泽哥愿意带他打猎,他还不争气。
俞泽欲言又止,这他不用枪都能打中,石头也能放跑,下次还是让他来吧。
出于友谊,还是象征性宽慰几句,“没事,还有很多猎物等着咱呢。
等会儿你看着我先打吧。”
等他先抓点猎物来,再让石头练手。
接下来的两个钟,俞泽打了两只花尾榛鸡、三只野兔、还抓了只狍子。
背篓装得满满的,却只废了一颗子弹。
其余都是用石子打的。
旁边跟着的车石从惊讶到震惊到佩服再到麻木,他泽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泽哥,你这一手掷石子的功夫怎么学的啊?
以前怎么不见你会?”
俞泽丝毫不慌,呵呵道,“我自个瞎练的。
古人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我都不在一块儿几年了,还不允许我突飞猛进?”
俞泽的小嘴一套一套的,把车石唬得心悦诚服,“牛掰,猎枪跟着你都没用武之地了!”
“那不是,深山里很多猎物还是用得到猎枪的。”
又走了一段路,车石发现了一个松鼠洞。
“泽哥,松鼠要不?”
“小玩意怪可爱的,没多少肉,不打了。”
可惜不方便当宠物,不然弄回去给媳妇玩玩也不错。
活松鼠是有地方收的,两块钱一只,但俞泽觉得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