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你和白月光和好,我走你哭什么全文小说傅程宴沈书欣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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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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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这话听上去,不像是夸赞,反倒是一种羞辱。

沈书欣刚想说自己没谈下来,她忽然感觉身后有一阵压迫感。

“你做了什么,让宋怀江签合作?”

言司礼一双桃花眼微眯,好听的声音带着笑,笑容却不及眼底。

他笑得越开心,就证明他越生气。

沈书欣后退几步,和言司礼的距离拉开:“我打了宋怀江,项目谈不了了。”

众人哗然。

此时,有人冷不丁的开口:“什么嘛,搞得我还以为多牛呢,结果还不是……”

沈书欣看向说话的同事,声音轻缓:“那你去?”

对方立马闭嘴。

没人想去找宋怀江。

见场面尴尬,温若雨立马打圆场:“书欣,没关系,你不要自责。像是宋怀江那样的人,这合作谈不下来也正常,不怪你的。但你的确不该打他,这会让人觉得我们公司的人都是野蛮的人,形象不好。”

沈书欣瞥见温若雨眼底一闪而过的遗憾,她讽刺的笑了一声。

她现在懒得和他们争辩什么,沈书欣来,只是告知此事,仅此而已。

话说到位了,她转身要离开。

但,言司礼挡在沈书欣的身前。

男人的声音透着一抹凉意:“跟我去办公室。”

沈书欣垂下眸子,咬了咬唇,斩钉截铁地拒绝:“我不去。”

言司礼的办公对于她来说,是一个耻辱的地方。

他们曾背着人,在里面相拥、亲吻。

以前的美好破灭,如今只剩下恶心。

“走。”

言司礼见她拒绝,几乎是从牙齿缝中蹦出一个字。

他甚至当着同事的面,拉着沈书欣的手,扬长离去。

温若雨站在原处不动,嘴角笑意越发深邃。

沈书欣,你斗不过我。

办公室里,沈书欣被言司礼给抱在桌上。

他的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一双桃花眼深深的盯着她。

他笑意渐浓,语气带着一抹危险:“小书欣,跟哥哥闹够了没,嗯?”

沈书欣看着眼前这张帅气的脸,忽然笑了出来:“你觉得,我只是在闹?”

“不然呢?”

言司礼语气沉沉,他扯下领带,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慵懒的魅力。

他俯身向前,觉得和以前一样,亲亲沈书欣,她就不生气了。

可沈书欣往后躲开,她一把推开言司礼,眼神平静,仿佛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她说道:“我很累,想回去休息。”

“沈书欣。”言司礼喊了她的名字,脸上慢慢的爬上一些不耐,“这次,我已经主动向你低头了,你还要怎么折腾?不听话的女孩,没人会喜欢。”

沈书欣心中微微发涩。

她曾经为爱低头无数次时,他从来都心安理得的享受。

如今她要放手,他还要这般折磨她的心?

沈书欣敛了神色,她下了桌子,依旧非常的冷漠:“言总,这里是办公室,不要让人误会了。”

言司礼声音拔高了些:“你以前不是想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你到底在无理取闹什么?”

沈书欣的手放在门把手上,金属把手微凉的温度,直达她的心底。

她语气幽幽:“那你就当我一直都在无理取闹好了。”

言司礼没有再阻止沈书欣离开。

他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忽地笑了一声。

小书欣,哥哥这次先低了头。

下一次,再回来求他原谅,可不会那么轻松了。

沈书欣从公司离开时,没有一个同事和她说话。

他们对她,充满怨怼。

温若雨倒是和她挥挥手,面带笑容。

她只当没看见,直接走掉。

在外面逛了街,回家时已经晚上。


有点疼。

这竟然不是梦!

她的记忆里,是她睁眼看见傅程宴,起了色心,强吻他。

再然后的事,一片空白。

沈书欣的瞳孔缩了缩,原本就有些疼的脑袋,此刻更疼了。

她的身体僵硬着,还在傅程宴的怀中,没有离开,沈书欣不死心的追问:“我们,真的……”

“嗯,你想的没错。”傅程宴嘴角扯了扯,他的声音透着一抹暧昧。

傅程宴没有直接否认,丢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倒让沈书欣更加确定一件事,她和傅程宴睡了。

真是,酒后乱性啊。

沈书欣离开他的怀抱,她对上傅程宴的眼眸,却见他眸子深处写着认真。

她突然懵了一瞬。

发生这种事情后,一般都怎么收场的。

可以说,沈书欣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和言司礼虽然认识了五年,但除了拥抱和亲吻,他们之间根本没有其他更亲密的行为。

而现在,她和言司礼的死对头这么轻飘飘的睡了。

傅程宴见沈书欣的小脸严肃,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他眼底染上一抹调侃:“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他语气淡淡的,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但正因如此,沈书欣摸不清楚傅程宴的真实想法。

与她而言,昨晚的事情是一个天大的意外,她也根本没有办法对傅程宴负责。

再过几小时,她就要踏上回京城的飞机,说不定明天就要去和人扯证结婚,她无法像言司礼那般,做到两边吊着。

沈书欣一狠心,别开脸:“傅先生,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男欢女爱,很平常的事,都不吃亏。”

她不吃亏?

傅程宴眼底的愉悦消失半分。

昨晚,好歹是他。

若换成其他男人,看见她醉酒时那勾人的模样,应该把持不住。

真是个傻女人。

傅程宴坐起身,换上自己的衣服,动作慢条斯理,极其矜贵。

他轻启薄唇,丢下一句话:“在这种事情上,我比较保守。”

沈书欣的眼皮子突突的跳着,早知道,昨晚上就不进小酒馆了。

这下好了,她要给这位好邻居留下一个睡完就跑的坏印象。

傅程宴和沈家还有合作,如果回到京城,以后又遇到了,沈书欣不知道那场面得多尴尬。

看来,还是先把自己得情况和傅程宴说清楚才好。

“傅先生,我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只是我家里面……”

沈书欣想要解释,但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傅程宴给打断了。

傅程宴薄唇微勾,嘴角染着一抹浅薄的笑意:“如你所说,你是个负责任的人,想好了再告诉我。”

说完,他离开房间。

门外,傅程宴垂下眸子,指尖轻碾,声音低沉又好听:“还真是……好骗。”

也难怪,被言司礼给骗了五年。

沈书欣在床上安静一会儿后,“腾”的起身,开始洗漱换衣服。

万幸,她马上就离开a市了,就算在京城重逢会尴尬,那也是不知道多久以后的事。

既然注定要当这个“渣女”,那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晚上七点,沈书欣乘坐的航班顺利抵达京城。

她去轮盘处取了行李箱,又按照沈长风发来的消息,前往a出站口。

三年没有回来,京城机场又有些变化,沈书欣找了好一阵,才看见目的地。

她心底微微叹息,以后,她应该都不会随便离开京城了。

忽然,一道熟悉的男声从背后传来。

“书欣,欢迎回家。”

沈书欣转过身去,见是沈长风,鼻头有些泛酸。


说到后面,温若雨的眼泪落了下来,一张脸看上去清苦而又干净,很容易引起男人的保护欲。

言司礼见温若雨这副样子,他下了楼梯,站在她的身前,眼眸微掀,拿着纸巾,轻轻的替她擦拭着眼角的泪。

他盯着温若雨的一双眸子。

这双眼睛,和沈书欣的眼睛有着五六分的相似,明亮动人,仿佛能说话一般。

“你既然来了,那就不要再离开。小书欣先前还把你给推下泳池,足以证明她的幼稚和骄纵,是我把她惯坏了,这个后果不该由你承担。”

言司礼带着一贯的温柔,安慰人的时候,声音显得异常动听。

温若雨看着他,忽然将他抱住,双手环着言司礼的腰。

她哭得梨花带雨:“司礼哥,那你答应我,你千万不要因为书欣感到难过和着急,好吗?”

“……”

言司礼没有回答温若雨,他只是嗅着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梨花香味,心中的焦躁和不安慢慢消失。

她又说道:“司礼哥,你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你能够永远开心。如果我在你的身边,你能开心,我就满足了。”

言司礼喟叹一声。

有时候,人和人的区别,就体现在这些小小的细节里。

沈书欣仗着他的宠爱,有恃无恐,总要闹一些公主脾气,总想让他放低底线,主动低头。

可温若雨不是,她懂事又大方,做什么事情前,第一个考虑的都是他的情绪和得失。

他抬手轻轻的搂着温若雨,大掌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声音温柔得仿佛能够掐出水来:“若雨,她如果能够和你一样懂事,也不会把场面闹得这么难看。”

“那……司礼哥,你要去哄一哄书欣吗?”

“不了。”言司礼方才还温柔的声音,如今染上半分凉意,“她该懂事了,等她知道我不会次次任由她耍脾气,就会知错回来。”

在a市,沈书欣只能依靠他。

她就算在外面租了房子又如何?

没有工资交房租,她最多一个月,就会灰溜溜的来找他。

温若雨靠在言司礼的胸膛前,她听着男人心脏的跳动声,眼底的泪意收住,嘴角勾起一抹自得的笑。

沈书欣,我不会再允许你将司礼哥抢走了……

京城,沧海园。

这里,是京城最为繁华的别墅区,房子稀少,价格高到离谱。

能在沧海园定居的,都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豪门世家。

此时,沈书欣正在其中一栋别墅里坐着,被父母和哥哥盯着看。

“书欣,在外面三年,你闯出了什么名堂吗?”

一家人等着保姆上菜时,沈成章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这个女儿的身上,他开口询问。

沈书欣毕业后,私自离开京城三年,沈成章到现在都还有些芥蒂,说话时难免带着质问的感觉,很有压迫感,餐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凝固。

他不擅长对儿女表达关心,更想看着他们可以做出一番成就。

沈书欣的双手紧紧的扣在一起,她抬头,瓷白的小脸染上笑意:“就是当了一个普通的小职员。”

“笨。”沈成章冷哼一声,他扶了扶眼镜框,教导女儿,“出门在外,抓住你身边一切的人脉。听说言司礼在a市发展不错,你怎么不去找他帮衬着点?”

沈长风一听,也跟着附和:“就是啊。我知道你是去a市后,还和他联系过,让他帮忙多照顾你。怎么,你没去他的公司?”


沈书欣愣了下。

她没有想到傅程宴会邀请她一起去看画展。

他并不讨厌傅程宴。

甚至对他的印象很不错。

反正一个人去也是去,如果有人陪着,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沈书欣沉思了片刻后,敲下了一行字,给傅程宴回了句“好”。

翌日是工作日,但来看观展的人却不在少数。

两人绕着长廊看了大半圈后,一幅画吸引了沈书欣的注意。

这幅画并不好看,灰扑扑的,甚至可以说丑。

但就是这样残破的环境,绝望之际,却开着一株小小的玫瑰。

笔触随性中又带着严谨。

沈书欣是懂画的,她进修过很久的美术,一开始也乐意跟言司礼发表一些自己的看法。

但言司礼总是不以为意。

甚至从没陪她来过画展。

在他眼里,自己学艺术,似乎就是为了嫁更好的人。

他不知道,她是真的喜欢艺术。

沈书欣轻叹,对着画有些愣怔,她完全读懂了作者在画中的隐喻。

灰烬中的重生。

就像她。

沈书欣神色沉静,一抹淡淡的怅然蔓延在她周围。

傅程宴的视线漫不经心地从她身上掠过,又落到画上,垂眸思忖了一瞬。

就在沈书欣犹豫着张口,想买下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喜欢的话,我帮你买下来吧?”

她回过头,发现是言司礼。

但他这句话不是对她说的。

因为他目光清俊,带着一丝风流,正温柔地注视着旁边和他站在一起的女人。

温若雨。

沈书欣愣了愣。

她站在靠后的位置,因此,言司礼没注意到她。

这个位置,也让她也正好看清了言司礼的表情,耐心温柔,没有一丝不耐烦。

在一起那么多年,她喜欢逛画展,言司礼却只说画展是浪费时间,从来不陪她。

现在,却能温柔缱绻地陪温若雨看。

原来不是不喜欢画展,只是人不对。

那边,温若雨笑了一声:“谢谢司礼哥,不过,玫瑰要是画大一点就好看了。”

只一句,沈书欣就知道她没读懂这幅画。

她扯了扯嘴角,轻叹一声。

可惜了这幅画。

要卖给一个读不懂的主人了。

一旁男人低沉地声音响起,漫不经心又泛着不容置喙:“抱歉,这幅画我们已经买了。”

低沉的声音实在太过突兀,沈书欣猛地回头,撞进了男人一双矜贵内敛的凤眸里。

她心口颤了一下。

言司礼两人听见这句话,也看了过来。

他见到沈书欣垂着眸子,站在宽肩窄腰的男人身旁,脸色突然冷了下来。

尤其是男人还气定神闲地冲着他勾唇,言司礼地眸子猛地一暗,对着沈书欣扯了个不咸不淡的笑容:“小书欣,你怎么又跟他在一起?”

明明在笑,眼睛里却带着危险。

沈书欣垂下眸子,没说话。

温若雨神色紧了紧,扯住言司礼的袖子,冲沈书欣道:“书欣,这幅画是我先看上的,你不会夺人所好吧?不过你要是喜欢,我让给你也可以。”

她眼睛红红,楚楚可怜地看向沈书欣。

言司礼说:“小书欣,哥哥给你买其他的,这幅让给若雨,好吗?”

沈书欣淡淡瞥了他一眼,自嘲地笑了笑:“算了,就……”

“这位小姐,买一幅自己看不懂的画,挂在家里充点门面,是暴发户行为。”

傅程宴突然嗤了一声,突兀地开口:“既然是为了装点门面,买一幅更漂亮的不也挺好?”

温若雨立马红了眼圈。


沈书欣低着头,没动。

直到言司礼的视线往下挪,才注意到了沈书欣的脚踝受了伤。

他皱着眉,凑近一步:“什么时候受伤的,为什么不告诉哥哥?”

沈书欣看到男人靠近时,步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分。

那种疏离感,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

言司礼一顿,声音也冷了下来:“受伤了就不要闹脾气了,沈书欣,跟哥哥回家。”

沈书欣没动。

她看向言司礼,那股担忧和愠色衬得他格外生动。

如果是前两年,她一定会觉得言司礼是真的在乎她。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了。

言司礼神色更冷,上前一步想抓住她的手,一个坚硬有力的手臂却挡在二人中间。

是傅程宴。

他声音疏冷,气场愈发低沉。

“她不愿跟你走。”

言司礼冷下脸,桃花眼危险万分:“傅程宴,这是我们的家事,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吧?”

傅程宴依旧没动。

他只是垂眸看了沈书欣一眼,见后者摇了摇头,才道:“言总原来喜欢强人所难这一套?就这么想脚踩两只船?”

温若雨急了:“不是,我们不是这样……”

但在对上傅程宴那一双冷如寒潭的眸子时,她立刻吓的发颤,噤了声。

见气氛争执不下,言司礼最终还是缓了缓语气,冲着沈书欣道:“小书欣,这段时间你闹也闹够了,可工作的事情不能耽搁,难道你还不打算回分公司吗?”

话音落地,沈书欣的眉心微拧。

回公司?

她不是已经在信里提了离职的事吗?

一旁的温若雨心里骤然一跳,脸上却尽可能的保持淡定。

她往前走了几步,忙假惺惺地接过话:“是啊,书欣,只要你愿意,公司永远都有你的位置,希望你还是再不要赌气了,毕竟女孩子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可千万不要靠男人,更不要和来历不明的男人在一起。”

说完,她还意有所指地看向一旁的傅程宴。

沈书欣的眼睑轻轻抬起,注视着眼前惺惺作态的女人。

她自然听出了温若雨的话外之音,忽然忍不住笑了。

站在一旁的傅程宴挑挑眉,慢条斯理道:“我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男人,只是沈小姐的追求者,只要沈小姐愿意,我不介意为爱做三。”

他嗓音低沉缱绻,一身清贵气息。

一旁的言司礼眉头微沉。

傅程宴是什么人,在京城只手遮天的傅家继承人。

现在竟然这么说?

他究竟图什么?

沈书欣却翘了翘红唇。

她眼尾轻挑,慢悠悠道:“说什么呢?傅先生这张脸,怎么也是个大房,不可能是个三。”

此话一落,言司礼看着他们互动,心里窝着一团火,迟迟难以消散。

他语气沉了下来:“就算你要和哥哥赌气,也不该用这种方式,女孩子要洁身自好。”

沈书欣只觉得讽刺。

言司礼似乎从来都是这样,一副居高临下,为她好的姿态。

“言先生,我变成什么样都与你无关。”

“那跟谁有关系?”言司礼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着傅程宴的方向,“难道跟他有关系,小书欣,为了气我,连他也拉来了?你太不乖了。”

言司礼的目光落在傅程宴的身上,带着几分凉薄。

小书欣是知道他最厌烦傅程宴,所以为了气他,甚至跟傅程宴走在一起。

沈书欣神色更冷淡了些:“那是我的事。二位没有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言司礼的眸底,染上一层淡淡的愠色。

一旁的傅程宴唇角始终未曾落下,脸上扬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就在这时,温若雨阔步走上前,挡在了言司礼和沈书欣的前面,一副‘和事佬’的姿态。

“书欣,司礼哥哥也是为了你好,不要说这么伤人的话,小心伤了彼此的和气。”

沈书欣瞥了她一眼,眼底泛起不屑。

和气?

他们都分手了,哪里还有和气之谈?

她的口吻愈发凉薄:“我的事情更轮不到你来插手。”

温若雨的面色,忽然一阵青一阵白。

一旁的言司礼眸底的愠色忽而更加浓烈了。

他把温若雨拉到了一旁,严肃的看着沈书欣:“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好好想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从小到大我又是怎么教你的。”

“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言先生身边既然有了新人,就不要来插手我的生活。”

沈书欣姣好的面庞上全是漠然的神色。

言司礼眉头紧锁。

他睨了一眼沈书欣和傅程宴后,神色冷沉地拉着温若雨走入了医院里。

沈书欣睨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除了淡漠之外,脸上没有多余的神色。

两人离开后。

傅程宴走上前,忽地轻笑了声,问着沈书欣:“沈小姐,我这张脸是不是真的可以当大房?”

沈书欣抬起眼眸,与跟前的男人四目相对。

她的心跳快了半拍。

很快,她回过神,坦然笑道:“当然,傅先生确实容色过人,秀色可餐,更难得人品贵重。”

他几次帮助她,都没有索求什么。

交往中,也是进退得宜。

对她来说,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傅程宴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眸光沉沉地看着她。

很快,他将她送回家。

送走傅程宴之后,沈书欣靠在沙发上沉思。

还有十几天的时间,她就要离开a市了。

等她和言司礼道别之后,就会回京城,到时候她即将开启新的人生。

可在回家之前,她还要去处理一些其他的事。

这些年,她随着言司礼来到这座城市后,很少会把时间花在自己的身上,曾多次想去看一位画家的画展。

最初她是打算跟言司礼去的,但言司礼总说自己很忙,所以两人至今都未曾去看过画展。

而她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可以用来弥补曾经的遗憾。

他不能陪她做的事,她一个人也可以做。

接下来的两天,沈书欣除了关注身体健康之外,还会关注那位画家的最近动向。

巧合的是,那位画家这几天正巧在a市办画展。

沈书欣打算订票时,手机忽然弹出了一条消息。

是傅程宴发来的。

沈小姐,有一位画家在a市办画展,就在附近的艺术中心里,要不要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