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梨顾珩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清梨顾珩的小说他那么狂,但会为了我低头啊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一颗慧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敢跟顾总攀关系!赶紧过来。”保镖心中忐忑,害怕小丫头跟顾珩真的有关系,但他们听罗正德说过,顾珩从不碰女人。当初为了巴结顾珩,他们特意从海城送了两个漂亮洋妞过来,结果顾珩给原原本本送回去,他们老大还被一顿嘲讽。想着这事,保镖上前,想把沈清梨抓过来。“赶紧的,别逼我们动手!”他大声呵斥。沈清梨身体抖了一下,急忙抓住顾珩的衣角。“顾先生……救救我,我不想跟他们走。”保镖被顾珩身边的人拦住。“顾总您……?”顾珩挑起沈清梨的下巴,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压低声音,“帮你,我能得到什么?”沈清梨杏眸轻颤,“……你想要什么?”“人我要了。”顾珩没回答,冷冷说了四个字,带着一群人往前走。两名保镖不敢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顾珩把...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敢跟顾总攀关系!赶紧过来。”
保镖心中忐忑,害怕小丫头跟顾珩真的有关系,但他们听罗正德说过,顾珩从不碰女人。
当初为了巴结顾珩,他们特意从海城送了两个漂亮洋妞过来,结果顾珩给原原本本送回去,他们老大还被一顿嘲讽。
想着这事,保镖上前,想把沈清梨抓过来。
“赶紧的,别逼我们动手!”
他大声呵斥。
沈清梨身体抖了一下,急忙抓住顾珩的衣角。
“顾先生……救救我,我不想跟他们走。”
保镖被顾珩身边的人拦住。
“顾总您……?”
顾珩挑起沈清梨的下巴,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压低声音,“帮你,我能得到什么?”
沈清梨杏眸轻颤,“……你想要什么?”
“人我要了。”
顾珩没回答,冷冷说了四个字,带着一群人往前走。
两名保镖不敢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顾珩把沈清梨带走。
穿过嘈杂的酒吧,沈清梨跟着顾珩上了电梯。
这一路她不敢离顾珩太远,顾珩走的地方都是她以前没见过的。
不夜城真的很大,要是她一个人,她会迷路。
电梯停下,门一开,林秘书就站在电梯门口等着他们。
看到顾珩身边的沈清梨,林秘书有些意外,朝她温和笑笑,就低声跟顾珩回复事情。
“罗正德已经到了……我先把他安排到……那边的人我们已经处理好了……”
沈清梨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顾珩这一路都没再跟她说话,她一度以为,他忘了她还跟着他。
“顾先生,我、我能先回去吗?”
她不想待在不夜城,而且顾珩带着她上了三楼。
顾珩没搭理她,像是没听见一样。
林秘书的带领下,跟在他身后那群人,先进了一个包间,里面很杂乱,似乎是个赌场。
沈清梨看他没进去,继续不远不近地跟着他。
顾珩又上了一层楼,林秘书帮他打开一个房间门,他站在门口侧身看着沈清梨。
沈清梨戒备地看向房间里,里面是一个卧室套间,装饰家具非常有格调。
“这里面是……”
“休息室,进去等我,或者你现在可以自己走。”
沈清梨看了眼周围,别说在四层,就算在一层她也不一定出得去,难保罗云德的人不会继续拦她。
她抬脚走了进去,顾珩后脚跟了上来。
“啪嗒。”
门关上,沈清梨心脏也跟着颤了一下。
顾珩没再管她,进了浴室,很快浴室响起水声。
沈清梨坐在沙发上,看着外面灯红酒绿的商圈。
隔壁房间忽然传来女人的娇喘声,沈清梨浑身一僵。
她想忽视,可动静越来越大,她只好站起来朝浴室那边走去。
心不在焉,完全没注意到浴室的水声已经没了,顾珩松松地系着一块浴巾出来。
看到沈清梨傻傻站在浴室门口,耳垂还红了,男人出声调侃,
“在偷看我?”
“才没有。”
微凉的指尖捏住沈清梨小巧的耳垂,“耳朵都看红了。”
沈清梨缩了下脖子,“我没偷看……”
她看了眼对面的墙,下一秒娇喘传到男人耳朵里,男人会意地勾唇。
“害羞什么,你那晚叫得也很大声。”顾珩松开手,走到床边换干净的衣服。
沈清梨瞪大了眼睛,看着顾珩的背影,“……我没有。”
她那晚最多只是溢出一点哼哼声,才不像隔壁那样。
“五十万为什么退回来了?”
沈清梨联系不上顾珩,就去银行让这笔钱原路退回。
“说好是多少就是多少。”
顾珩扯下浴巾,沈清梨迅速转身,接着解释,
“我早上没看到五十万转账,中午去找你,才会那样跟你说话的。”
“今晚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来替同学兼职弹钢琴,去卫生间的时候,被罗正德堵了。”
“你打他?”
“嗯,遇到你那晚,我原本是在沁园工作的,但是……他对我动手动脚开黄腔,我就扇了他一巴掌,工作也丢了。”
顾珩问什么,沈清梨答什么。
身后没了动静,她正要转身,手腕被一把拉住,眨眼间,她整个人被禁锢在矮柜和顾珩的身体之间。
“在哪都有工作,很缺钱?找我也是因为缺钱?”
沈清梨敛着眸子点点头。
顾珩沉默几秒,视线在她精致的小脸上徘徊,她今天化了淡妆,跟上次不染一丝尘埃的清纯不同。
娇艳脱俗,说不出的勾人心魄。
他的手在她细嫩的脖颈上流连,“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
“觉得五十万太多,你可以多做几次,那晚你做的事。”
顾珩平常语调冷漠,带着慑人的冷意。
但此时低冷的嗓音柔下来,似诱哄,更似暧昧。
沈清梨澄澈地眸子不解地看着他。
顾珩抚上了她的唇,唇上的淡色口红被他抹去了些,露出原本的颜色。
他性感的喉结滚了一下,黑眸中浮起一层抹不开的雾气。
“沈清梨,我很喜欢跟你……做。”
沈清梨心脏狂跳,“我……我不喜欢。”
顾珩拧着眉问,“为什么?弄疼了?”
“嗯……”
沈清梨感觉自己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样,脑袋也一片空白。
她根本想不到有一天,会跟顾珩讨论这种问题。
“我也疼。”
沈清梨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她才不信这个男人的鬼话。
那晚他明明……着魔了一样,缠着她不放,哪里疼?
男人的体温有些灼人,沈清梨伸手推开他,男人却纹丝不动。
“以后我会小心一点。”顾珩拉住她的手腕,粗粝的指尖在她手腕磨蹭。
“不要。”
“原因?”
“这种钱我赚一次就够了。”
顾珩手按住她的后脑,一手扣住她的细腰,
“上次我警告过你,让你见到我要躲着一点,这次是你自己主动过来的。”
“刚才你问我想要什么。”他黑眸沉沉,声线微哑,“我想要你。”
温和的吻落在沈清梨鼻尖上,沈清梨呼吸一滞,顾珩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如同一只野兽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他俯身,吻落在沈清梨嘴角,“还记我上次教你的吗?”
沈清梨猛地将手缩回去,捂着自己胸口坐好。
“我穿了的。”
顾珩灼灼的目光,撞进沈清梨潋滟的杏眸里。
“没穿,蹭到我了。”
“我……”
沈清梨白皙的脸颊涨红,这么热的天她特意穿外套下来,就是因为没穿内/衣。
刚才按得专心,完全没注意到。
“我都要睡觉了,你突然把我叫下来,谁睡觉还穿?”
顾珩低笑一声,“我不是女的,我怎么知道?”
沈清梨愣住了,跟顾珩的这几次接触,从没看到他这样笑。
之前,哪怕是笑都是在假笑。
她心跳莫名加快,车窗外昏黄的路灯映在顾珩侧脸,硬朗的五官被勾勒得柔和下来,很惹眼。
空气中,有暧昧在发酵,顾珩揽住她的腰身,胳膊用力,将她抱到腿上。
沈清梨还没反应过来,顾珩扣住她的后脑吻了上来。
修长带着粗粝感的手掌,撩起她的睡裙,带着令人酥麻的电流,捏着她的腰。
沈清梨的轻哼,淹没在缠绵的吻里。
顾珩呼吸渐重,细碎的吻延着她敏感的脖颈一路向下。
“顾珩……”
沈清梨双手用力想推开他,但顾珩抱得很紧,她仿佛猛兽嘴里的食物,就快被他拆骨入腹。
一辆车从旁边驶过,刺眼的车灯,让沈清梨清醒几分,男人的唇又被她咬了。
车厢里死寂一般地沉默。
“我们……不能……做。”
沈清梨开口,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解释。
顾珩一双沉沉的黑眸盯着她,沈清梨竟看到几分破碎感。
“你很扫兴,沈清梨。”他语气里有骇人的凉意。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睡我?”
沈清梨问出自己心里的疑问。
顾珩冷笑一声,“不然呢?让你给我按摩?”
“……”
沈清梨敛下眸子,“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她没有给顾珩发过这里的地址。
顾珩闭上眼睛,平静着心底的燥热。
“做不做?不做下车。”
沈清梨抑制着想流泪的冲动,“我不做,之前就跟你说过了,下次顾先生再有这样的需求,不要来找我。”
顾珩似是没了耐心,脸色很阴沉,“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沈清梨下车了,她脚步很快地回到自己房间里,再向窗外看去时,那辆劳斯莱斯已经消失了。
她躺到床上,闭上眼睛逼自己入睡,却满脑子都是顾珩刚才的笑。
对她而言,她只是一个他有需求才需要的女人。
她应该清醒些,更清醒些。
昨天在不夜城,顾珩是去见罗正德的,他做的事情,就跟他这个人一样。
平日里风光霁月,克己复礼,在床上要多坏有多坏。
就像他在普通人眼里,是雷霆手段的站在明处的乔悦集团创始人,实际上也跟黑道打交道。
昨晚,他去见罗云德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个罗云德已经让她两次深陷绝境,还不知道顾珩认识多少像罗云德这样的人。
她这样无权无势的女人,在顾珩手里,只能当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现在他有新鲜感,等没了新鲜感,她又会落得什么样的境地,谁也不知道。
……
几天后,培训中心发工资了。
这个月,沈清梨拿到了八千多,她先给沈宴清医院的账户,转了六千,剩下的先当生活费。
但她知道这些钱远远不够,沈清宴每个月在医院的治疗费用并不稳定。
最少的时候,也要两万。
所以沈清梨还要继续找别的工作,曲蔓给她推荐了一个,在高尔夫球场里做球童。
沈清梨身高合适,长得又漂亮有气质,最重要的是以前她学过高尔夫。
只要去了应聘上应该没多大问题。
但时间上跟培训中心有冲突。
“我会给你调整培训班的时间,尽量帮你安排在早上,你下午三点到晚上九点,去那边工作,时间上就不冲突了。”
曲蔓给她介绍时,早就想好怎么帮沈清梨安排时间了。
沈清梨请曲蔓吃了顿饭,作为感谢。
面试很顺利,离市区有点远,每次都要打车去。
工资没有底薪,由出场费、点号费以及小费组成,在京区星顶球场,工资最低的球童每个月都有一万。
每天三个班次,沈清梨排的是晚班,下午三点到晚上九点。
半个月后,沈清梨已经适应了工作节奏。
她有高尔夫基础,长得漂亮标致,来星顶球场的人,都是京圈里的豪门权贵,他们给小费都很大方。
这天早上,沈清梨接到于媛的电话。
“清梨我还以为你真要休学呢,什么时候偷摸着把这学年的学费交了,都不告诉我一声,哼!”
于媛抱怨沈清梨瞒着她,但沈清梨同样很懵。
“我没交过,是不是辅导员弄错了?”
“怎么可能,我亲眼看到你的缴费单,两万块!会不会是哪个亲戚给你交的?你去问问。”
挂了电话,沈清梨给辅导员打电话,确认她的学费确实有人帮她交了。
“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来交的,穿着一身灰色西装,大概三十出头吧,他说你们是亲戚。”
沈清梨纳闷,她没有戴着眼镜的亲戚,三十出头的男亲戚。
想了半天,能对上的人只有……林秘书。
但自从那晚顾珩走了之后,他们没有再联系,她也没有见过他。
而且他没有理由,帮她交学费。
之后辅导员又给她发了条信息,
开着一辆宾利来的,办公室好几个老师八卦呢。清梨,他到底是不是你亲戚?
沈清梨悬着的心终于死了,给她交学费的就是林秘书。
她想让辅导员退学费,但学费交了一般不给退,辅导员的态度也是让她继续上。
可她现在没办法继续去上学,就算交了学费,也没办法去上课。
她怀着忐忑的心情给顾珩打去电话,本以为对方不会接,在响声快结束时,男人清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有事就说,我很忙。”
“我的学费是不是你交的?”
“是。”
“其实——”
顾珩冷漠打断她,“你同意了五千,但这点钱我拿不出手,大学生就该待在学校好好上课,整天在外面工作,惹了麻烦,自己又没办法处理。”
“到时候真染上病,没人能帮得了你。”
他语气中带着嘲讽,“别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以为能在这个乱七八糟的圈子里独善其身。”
沈清梨心里暖暖地,她低头吃着牛排,轻声说了句,“谢谢禹泽哥。”
这一刻的周禹泽,如同她阴霾了两个月的世界里的一缕温暖的光。
下午沈清梨见了赵医生,他给她看了一些她看不太懂的治疗方案。
“相信我,现在F国有很多植物人病人,都用这个新的治疗方案苏醒过来了,我相信沈先生也可以。”
沈清梨又翻了一遍,治疗方案包括脑部神经手术,以及后续的一系列治疗手段。
“这位是两个月前,使用新治疗方案苏醒过来的病人,你之前应该见过他,沈先生成为植物人时,他的家属还来安慰过你。”
沈清梨确实记得这位病人,这位病人是在进行极限运动时摔伤,最终成了植物人,已经在这家医院治疗五年了。
“我同意换治疗方案,但是治疗费用……我哥的医疗保险,能报多少?”
赵医生面露难色,“因为这是F国最新医疗手段,所以暂时没有纳入保险范围。”
“不过沈小姐,在我看来,只要沈先生能醒过来,无论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对吧。”
他收拾着资料,“沈先生的身体情况越来越糟,要是再经历几次窒息,我不保证他还能撑过来,我是真心给您建议,您考虑一下。”
沈清梨回到酒店时,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跟周禹泽说今天的事。
但是现在,能借她这么大一笔钱的只有周禹泽了。
傍晚,沈清梨站在医院门口等周禹泽。
“怎么站在这里,不冷吗?”
周禹泽拉着她的手腕就往医院里走,身后的沈清梨却停住脚步。
“禹泽哥……想去音乐会吗?”
沈清梨从口袋里拿出两张音乐会的票,“没有特别出名的音乐家……我——”
没等她睡完,周禹泽就将票接了过去,“谢谢清梨,我很开心。”
音乐会两个小时,沈清梨中途听得昏昏欲睡,便去卫生间想清醒一下。
“找死!!!”
男厕所里传出一阵击打声,更像是钝器打在人身上的深声音。
沈清梨脸色一白,正想进去看看,男厕所就出来两名身强体壮的男子,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把刀,刀尖上有红色液体往下滴。
她只看了一眼,心脏猛跳,就急忙低下头,装作在洗手。
两名男子离开后,她小心翼翼走进男厕所,只见地面躺着一名衣衫不整的男子,他脸朝下,腹部有一处刀口,正在往外冒血。
鲜红粘稠的红色液体,浸染了地面的白色瓷砖。
沈清梨试探性地踢踢他的胳膊,想看看她有没有活着。
但男人没有任何动静,正当她要出去找人帮忙时,她的裤脚忽然被男人揪住。
“……救救我……救救我……”
他说的不是F国当地的语言,沈清梨立刻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帮他按住伤口。
随即用英语安抚他,
“我马上出去找人,你坚持一下。”
男人侧头看她,头部被钝器击打的伤口也在流血。
他缓缓开口,沈清梨听不清声音,只从他嘴形看出,他在说,“……谢谢。”
从卫生间出来后,沈清梨一路狂奔,好不容易找到一名工作人员。
本想让他先找救护车和警察,工作人员不以为意。
将他带到卫生间后,原本躺在地上的金发女人不见了,只剩下地上的红色血迹。
“他、他刚才就在这里,这是她留下的血……有监控吗?一定是那两个人又把他带走了……”
沈清梨用F国的语言解释,但工作人员见怪不怪。
“顾先生……”
沈清梨紧紧环着顾珩的腰,胳膊感受到他结实的腹部肌肉,她不禁心口发热。
顾珩任由她抱着,没抗拒也没迎合,女孩身上淡淡的甜香,让他整个人燥热起来。
直到沈清梨松开他,颤颤巍巍去解他的衬衣扣子,他一把握住她娇软的小手。
女孩胆怯地杏眸迎上他,带着不解。
顾珩微微俯身,咫尺之间,呼吸交缠起来。
“没穿内衣?”
刚才她抱他的时候,他感受到了。
沈清梨眼眸一颤,白皙的脸泛起红晕,“我……我内衣湿了……”
“这么紧张,能继续吗?”女孩小巧的下巴被捏住,挑起,“你在发抖。”
顾珩黑眸沉沉,没有任何波澜,似乎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娇艳欲滴的唇被女孩咬了一下,下一秒女孩闭上眼睛,揽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微凉,带着她独特的香甜气息,撩拨起顾珩身体里的每一寸神经。
沈清梨没有接过吻,这样僵硬地贴上去,已经是她的极限。
男人喝过酒,呼吸间都带着醉人的酒气,几秒后,她退开,潋滟的杏眸观察他脸上的神色。
顾珩依旧平静无波,深邃的黑眸,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水。
沈清梨生起挫败感,一时不知道是继续解他的扣子,还是自觉离开。
也是,他这样的人肯定见过不少有技术,会调情的女人。
跟那些人比起来,她实在是无趣。
“继续。”
男人的声音哑了几分。
沈清梨眼睛一亮,男人又接着说,
“嘴巴动一动,会吗?”
听着男人的指导,沈清梨再次勾着他的脖子贴了上去,只是这次不是简简单单的僵着。
她大胆地碰触,红唇动了动。
“轰——”
顾珩的自制力崩了。
他伸手揽过沈清梨纤细的腰身,按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
沈清梨承受着他汹涌的吻,唇齿间被他一一侵占。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掺杂着男人身上独特的木质冷香,霸道地纠缠着她。
沈清梨身上那件真丝睡袍很快被解开,男人毫不怜惜地在她胸口留下暧昧的痕迹。
她不知道怎么被抱到床上的,后背接触到柔软的床时,男人也随之压了下来。
她身上浴袍凌乱,白皙细嫩的皮肤被他炙热的手掌揉过后,已经泛起诱人的红。
而顾珩,连衬衣扣子都没有解开一颗,偏偏他还顶着一张毫无波澜地脸,说着,
“看着挺瘦,不小,刚好。”
沈清梨脸红透了,拉过被子角遮脸,又被他一把扯开,他捧着她的脸再次吻了下来。
下身一凉,她难受得哼了一声。
男人似是被这一声刺激到,呼吸一重,修长的指尖更加肆无忌惮。
身体的疼痛很快覆盖了她紧张局促的神经,她的唇被堵着,呻吟声消失在炙热的吻里。
……
沈清梨睁开眼睛时,酒店落地窗外已经泛起鱼肚白。
浴室里有水声,顾珩在洗澡。
她浑身酸软,像是快散架一般,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胸口,有些不忍直视。
沈清梨用被子捂着胸口,去拿她已经干了的衣服,然后躲在被子里换。
她身上很清爽,昨晚顾珩抱她进浴室冲了个澡。
只是在浴室,他又……
顾珩从浴室出来时,沈清梨已经穿好衣服,正坐在窗边梳理着黑色长发。
女孩看到他,扎头发的动作顿住,眨眨杏眸,像是被眼前露着上半身的人灼烧到,心虚地移开视线。
“不多睡会儿?”
顾珩走近她,依稀能看到她白皙脖颈上的吻痕,刚刚在浴室冷静下来的身体,再次泛起燥热。
他下身只松松围着块浴巾,白色浴巾上方是人鱼线条和腹肌。
“我还要去兼职。”
沈清梨红着脸不敢看他,心不在焉的头发也扎得有些歪。
说话间,门被敲响,顾珩去开门,林秘书给他送了干净的衣服,还有一套是沈清梨的。
他把沈清梨的放到她旁边,“穿这些,昨晚的不是都被淋湿了。”
沈清梨看了一眼没接话,顾珩站在床边开始换衣服,她偷偷用余光看他。
男人背对着她,后背有几道明显的红色抓痕,有一道更是在他后颈上。
这些都是她昨晚留下的。
“安排女助理去买的。”顾珩语气很淡,“都是你的尺码。”
沈清梨看着旁边的杏色长裙和贴身衣物,不用摸都知道,这都是名牌。
她拿着手机起身,等顾珩穿好衣服才走到他面前,小心翼翼递过去一个收款码。
“谢谢,衣服我穿自己的就行。”
顾珩看到收款码后,俊眉一挑,“要多少?”
“五……五……”
沈清梨想说五万,她第一次,昨晚顾珩似乎挺尽兴的,五万应该合理。
但她打从心底里觉得这种事情羞耻,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五千?”
顾珩帮她说了,只不过少了个零。
毫不意外,女孩不敢置信地仰头看他,杏眸中写满了震惊。
她的反应他很满意,眉眼勾起戏谑地笑意。
正要开口纠正,沈清梨就认命般点点头。
“嗯……五千。”
顾珩很意外,她竟然接受了。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在手里转了两下,没有一点要给钱的意思。
“顾先生。”
沈清梨把付款码凑过去写。
“加好友,晚点转给你。”
顾珩冷淡说完,加完好友,手机往床上一丢,顺手捞起领带系着,没有再看她一眼。
沈清梨秀眉拧了起来,她快要迟到了,顾珩这么有钱,应该不至于连五千块都赖掉。
“那顾先生我先走了。”
她拎起自己的帆布包,刚走到门口又被叫住。
“等等。”
沈清梨下意识开口,“您放心,我不会纠缠您,钱货两清,就算在外面见到——”
“让林秘书送你去。”
顾珩冷声打断她。
沈清梨在路口下了车,到培训中心时间刚好。
她之前在这家培训中心做美术老师的助教兼职。
舅舅一家消失后,为了挣钱,这一个月她已经从兼职变成了全职。
沈清梨从小学了不少东西,古筝、钢琴、舞蹈、美术,最后只有美术坚持下来,并成了她最喜欢的。
她素描很好,甚至比培训班里教了很多年的老师都要好。
但她没有教师资格证,大学也没有毕业,只能做助教。
整整一上午,沈清梨顶着身体的不适,帮小朋友们修改写生画作。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她先去了趟药店,买避孕药。
昨晚酒店里没有T,顾珩没戴。
说起自己的丈夫,埃利塔感慨地祈祷,“是啊,感谢上帝,让我的丈夫回到我身边。”
沈清梨跟着她双手合十握紧祈祷,阳光带来暖意,是希望的光。
哥哥—定要加油!!
祈祷结束后,她说。
“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埃利塔看着她。
“用了新治疗方案,您丈夫苏醒后,身体有没有不适的症状?”
埃利塔眉头蹙起,双手摊开,“沈小姐您在说什么治疗方案,我的丈夫是自己醒过来的。”
沈清梨脚步僵在原地。
“您、您说什么?”
“他是在—个晚上,突然醒过来的,并没有接受过任何特殊治疗。”埃利塔担忧地看着她,“像他们这样的植物人,是没有其他治疗方案的。”
沈清梨急促地拉住她,“可是赵医生说,您丈夫是使用了他的新治疗方案,才醒过来的。”
埃利塔摇摇头,“他是不是弄错了。”
说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她又说,“我记得在我丈夫醒过来的—个月前,赵医生也跟我说过这个治疗方案。”
“但后来这个方案似乎没有被F国医疗协会通过,任何—个医院都不能用在病人身上。”
“而且,这个治疗方案,没有通过人体验证,当时我也是跟很多人打听才知道。赵医生也立刻改口,他说他只是跟我说—下,没有要让我丈夫做实验对象的意思。”
“……”
“沈小姐?沈小姐?”
沈清梨就这么—直站在原地,—时间听不到也看不到眼前的—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名男子撞到她,她整个人跌坐到地上,刚才温暖充满希望的光。
此时照在雪上,格外刺眼。
眼泪不知不觉从眼眶溢出。
—名护士走到她面前,“小姐,您没事吧?”
沈清梨慌乱地站起来,“没事。”
傍晚,她坐在医院花园里的休息椅上,手中拿着那份关于新治疗方案的资料。
根本没有新治疗方案……
赵医生提出的这个针对脑死亡病人的治疗方案,在—年前就被医疗协会否决。
而他也瞒着着医院,暗地里找适合的活体医疗实验对象。
她—直在国内,沈清宴就成了他最好的目标。
赵医生没有充足资金,所以想从她这里骗—百万作为实验资金。
他提出的治疗方案,方式非常极端,很容易导致病人死亡。
沈清梨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哭泣,她差—点儿,就要亲手害死自己的哥哥了。
—时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先去找赵医生,想拖延时间把新治疗方案的时间延后。
赵医生虽然没说什么,但还是—脸不悦,态度也变得不好。
沈清梨明白,赵医生好不容易找到沈清宴,他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要是她现在拿出证据跟他对峙,沈清宴可能会有危险。
她要先把哥哥换到其他医院。
晚上,周禹泽半夜才回来,他似乎很疲惫,但沈清梨不敢耽搁。
“禹泽哥,你能不能先借我十万,我有急用。”
“清梨你要做什么?”
“赵医生的新治疗方案有问题,我想让我哥转去其他医院。”
沈清梨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她正要拿出那些关于新治疗方案的资料,周禹泽就拒绝了。
“转院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清宴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再说这也许是清宴唯—能被治愈的机会,清梨你别太敏感。”
周禹泽倒了杯茶给她,“我和赵医生是朋友,他的为人我信得过。”
“可是禹泽哥,今天我遇到埃利塔夫人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