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青竹沈叙白的女频言情小说《阮青竹沈叙白的小说落日尽头无归途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晚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青竹不敢去猜。她低下头,没有握谢绫欢的手,独自找了个角落坐下。房间里寂静了一瞬,又很快吵闹起来。大家说要玩游戏,打着熟悉熟悉的名义,非要拉着阮青竹参加。游戏开始后,她不懂规矩,第一把就输了。“这张牌的惩罚,是喝十杯加冰的威士忌。”阮青竹脸色一白,捂着还在泛疼的小腹,声音虚弱而无力,“我在生理期,可以换个惩罚吗?”谢绫欢笑着摇了摇手指,“阮小姐,你怎么用这么老套的借口逃酒啊?你要是不受罚,那真的很扫兴哦!学长,你说呢?”沈叙白闻言,扫了一眼阮青竹,这才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都发紫了,看上去憔悴又虚弱。他薄唇微动,许久后,才缓缓说出四个字,“愿赌服输。”一句话,像石锤一样砸在阮青竹身上,震得她全身发麻。阮青竹的眼泪漫上眼眶,她...
阮青竹不敢去猜。
她低下头,没有握谢绫欢的手,独自找了个角落坐下。
房间里寂静了一瞬,又很快吵闹起来。
大家说要玩游戏,打着熟悉熟悉的名义,非要拉着阮青竹参加。
游戏开始后,她不懂规矩,第一把就输了。
“这张牌的惩罚,是喝十杯加冰的威士忌。”
阮青竹脸色一白,捂着还在泛疼的小腹,声音虚弱而无力,“我在生理期,可以换个惩罚吗?”
谢绫欢笑着摇了摇手指,“阮小姐,你怎么用这么老套的借口逃酒啊?你要是不受罚,那真的很扫兴哦!学长,你说呢?”
沈叙白闻言,扫了一眼阮青竹,这才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都发紫了,看上去憔悴又虚弱。
他薄唇微动,许久后,才缓缓说出四个字,“愿赌服输。”
一句话,像石锤一样砸在阮青竹身上,震得她全身发麻。
阮青竹的眼泪漫上眼眶,她没有再推脱,端起桌上的酒,仰头喝了下去。
一杯又一杯,冰冷的酒流入身体,加剧了腹部的痛感。
胃里也翻江倒海的,她止不住地想吐。
喝完最后一杯,她放下酒杯跌跌撞撞地起身去了卫生间。
抱着马桶吐完,她摸着像要撕裂的心口和剧痛的小腹。
疼痛如潮水般袭来,一波又一波,她痛不欲生,却只能强忍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痛潮缓和下来,她才扶着墙离开。
刚到包厢门口,她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起哄声。
“叙白,你可总算输了!我看看这张牌是真心话,你要如实回答我们这三个问题啊!”
“第一个,都说你藏了个女朋友没介绍给大家伙儿,今天带来了没有啊?”
“带了。”
一群人立刻怪叫起来,兴奋到了极点。
“是不是谢学妹,你对她那么好,我早就发现不对劲了,快说,为什么不公开?”
沉默片刻,他点了头。
“绫欢喜欢刺激,就谈谈地下恋爱,等她想公开了,我自然会介绍给你们。”
阮青竹的心在这句话里坠入了深渊。
她死死咬着唇,喉咙里腥气弥漫,才堪堪咽下那些痛苦的情绪。
如果在他心里,谢绫欢是他没公开的那个女朋友,那她又算什么?
这群人问出来的第三个问题,很快就解答了她的疑惑。
“那你今天带过来的阮青竹呢?”
沈叙白靠在沙发上,抿了口酒,语气慵懒。
“她?算个什么东西。”
这7个字像绵针一样刺在阮青竹心上,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浑身一颤,几乎站立不住,险些就昏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你看不上人家,可我看她眼神一直黏在你身上啊,怕是爱惨了吧!”
“是不是上赶着倒贴的舔狗啊?都说阮家大小姐是可望不可即的小仙女,现在一看,也不过如此嘛,还不是被叙白吃得死死的。”
房间里的哄笑声越来越大,沈叙白没有再出声。
可那些满是轻贱的侮辱让阮青竹再听不下去,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汹涌而来的痛楚牵扯着神经,眼泪簌簌地落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一阵强光打过来,她抬起头,就看见一辆车冲着她撞了过来。
砰地一声,她径直飞出十几米远,倒在了血泊里。
“但你三岁的时候,谢思音跟的那个富二代出车祸死了,她又回来找我,想要和我重新开始,我拒绝了,偏偏从那以后她就一直纠缠着我,还说谢绫欢是我的女儿,但我去做过亲子鉴定,报告显示我和谢绫欢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应该是那个富二代的女儿。”
“可谢思音精神出了点问题,从小就给她灌输是我抛妻弃子,才造就她们母女俩的痛苦人生,哎,孽缘啊。”
听到事情的真相,阮青竹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打开文件夹,看到了那份亲子鉴定书。
上面鲜明地标注着,谢绫欢和阮志远,并无血缘关系!
一瞬间,她止不住地想笑,鼻腔中却又酸涩不已。
用了很久平复好心情后,阮青竹回了家。
她推开别墅的门,就看见了沈叙白。
看到她,他上前温柔地抱住她,吻了下来。
阮青竹身体一僵,本能地想推开他,他却抱得愈发用力,吻得愈凶。
她无法忍受,用尽全力想要挣脱,却不小心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印。
沈叙白轻嘶了一声,再看向她的眼神复杂了许多。
“青竹,你这段时间怎么了?我受伤了,这阵子你也不来医院看我,秘书说我抢救的时候是你给我献了1200cc的血,是太累了所以才不来的吗,你怎么那么傻,一个人给我献这么多?”
阮青竹垂下眼,声音沉沉难辨情绪。
“因为四年前,你救过我一次,所以这次,我也救了你的命,沈叙白,我们扯平了。”
沈叙白浑身一僵,瞬间将她抱得更紧,“傻瓜,你是我女朋友,说什么欠不欠的,你不是一直想公开恋情吗,明天是我大哥的婚礼,我带你过去,把你介绍给我的家人们认识,好不好?”
阮青竹后退了几步,转身回了卧室,只留下三个字。
“明天见。”
沈叙白以为她答应了,也没有再多想。
第二天,他睡到十一点才起来。
家里已经没有了阮青竹的身影,佣人说她今天早上四点就出门了。
沈叙白有些心慌,拿起手机想联系她,问她去哪了。
可她一个电话也没接。
倒是沈父沈母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催促,让他快点来酒店。
他只能先赶过去,路上还在不停给她发着消息。
婚礼最后几分钟倒计时,他才赶到酒店。
阮青竹依然杳无音讯。
他的心情越来越烦闷,正想找个发泄的时候,服务生送来了一份礼盒,说是新娘转交给他的。
新娘?
沈叙白眉头紧拧,打开盒子,就看到了两张纸。
一张是亲子鉴定协议。
另一张,是流产手术通知书!
一瞬间,沈叙白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下一秒,婚礼进行曲响起。
他闻声抬头,就看见大门处,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离开沈氏集团大楼后,阮青竹打车去了医院。
一路上,她满脑子都是沈明洲这个人。
她没见过他,只听过他的名字,知道他一向雷厉风行、手段狠戾,叱咤商场,也知道沈叙白十分敬畏这位年长四岁的大哥。
兜兜转转,她要嫁进沈家,做沈叙白的大嫂?
阮青竹有些恍惚,试图说服自己接受这个已成事实的结果。
看到她出神的样子,护士提高了声量。
“你老公呢?预约的流产手术需要家属签字。”
阮青竹这才回过神,“一定要家属同意吗?我签字不行吗?”
“不行,要做手术,必须要孩子的父亲知情。”
阮青竹心口一沉,只能带着这份通知书离开医院。
她在家等了一夜,沈叙白彻夜未归,第二天早晨才回来。
经过大起大落的十几个小时,再看到他,阮青竹心中依然会泛起刺痛。
她没有问他去了哪里,只是看着他疲惫的模样,试探性地把那份协议书递了过去。
“签个字。”
沈叙白一夜未眠,困倦到快睁不开眼。
他眼睛酸疼,没看清协议书上写的什么,拿起笔签完才问了她一句。
“这是什么?”
阮青竹正要收回的手一顿,轻声撒了个谎。
“你上次不是说,要把西山那套别墅给我吗?”
沈叙白隐约记得是答应过这事。
可,房产买卖协议书,会是这么薄的一张纸吗?
他抬手想拿回来细看,阮青竹已经把它放进包里,他只摸到了她脂玉一般的手。
他一下就忘了要做些什么,稍稍用力把她带进怀里,就又准备吻她,“乖乖,给我……”
想起昨天听到的那些,阮青竹身上冒气寒意,连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不行,我有点事现在要出门。”
看到她激动的反应,沈叙白刮了刮她鼻子,轻笑了一声,“只是今晚有个聚会,想带你一起去,让你给我留出一点时间,小馋猫,你想哪儿去了?就那么想要我?”
以前被他这样打趣,阮青竹会害羞,会甜蜜。
但现在,她只觉得疼得厉害,趁着眼泪没流出来之前,提着包就走了。
“我知道了,等我忙完就过去。”
到了医院后,阮青竹把签完字的手术协议书交给医生,走进了手术室。
一个小时后,手术结束,麻醉渐渐退去。
坠痛感涌上小腹,她的小腹像被重击过,痛得她冷汗直流。
她一个人在医院里坐着,水米未进,脸色苍白如纸。
等她缓过来,天也黑了,沈叙白发来消息问她在哪。
她这才想起聚会的事。
医生嘱咐过要静养,但她不想让他察觉到异常,只能问了地址赶过去。
酒吧里人声鼎沸,吵闹不休。
走到楼上的包厢,一推开门,她就看见了谢绫欢。
对上她那双意味深长的眼,阮青竹忽然生出一股不好的感觉。
她想走,一转身却撞进了沈叙白怀里。
他揽着她的肩膀,推着她走进去,笑着和房间里一群人打起招呼。
“介绍一下,阮青竹,是我的……朋友。”
在一起四年,第一次被他带着参加聚会,唯一能公开的身份还只是朋友。
听着这个词,阮青竹心头一颤,整颗心都像是被泡在碳酸饮料里,酸涩难耐。
她的手紧握着,掌心掐出印记,指节发白。
谢绫欢倒是面色如常,大大方方地站起来,朝阮青竹伸出手。
“阮小姐,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我们之前见过几次的。”
阮青竹当然记得。
第一次见面是在餐厅,谢绫欢主动来打招呼,把一盆热汤泼到了她身上;
第二次是在温泉山庄,谢绫欢锁上浴室的门,堵住出风口,她在里面差点窒息;
第三次是在音乐厅,谢绫欢在人群中绊倒了她,害得她被人流踩踏。
每一次她们俩见面都很不愉快,可因为沈叙白一直说谢绫欢是他的学妹,所以她从来没有计较过。
直到昨天,她第四次见到谢绫欢,才知道了所有真相。
那些阮青竹以为是意外的事故,都是她刻意制造的报复。
而沈叙白也不是真想带她去约会,只是为了让趁机谢绫欢发泄不满罢了。
他从头到尾都知情,却眼睁睁看着她受伤,还要找借口为谢绫欢开脱。
所以这一次,他带她来这儿的目的。
也和前几次一样吗?
温热的血汩汩冒出来,五脏六腑翻搅着传来剧痛,让阮青竹难以忍受。
她痛到不能呼吸,全身痉挛抽搐着,气息越来越虚弱。
眼前一片浑黑,渐渐涌起的虚弱乏力感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昏沉……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时,阮青竹听见了护士长舒一口气的声音。
“还好你醒了,不然你男朋友怕是要疯了。他昨天把你送到医院时,你命悬一线差点就救不回来,是他从全城调血,才救下你的命。还不眠不休地守了你一夜,也太宠你了。”
阮青竹默默听着,嘶哑着嗓子开口,“他不是我男朋友。”
话音未落,沈叙白推门而入,看过来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和关切。
“青竹,抱歉,是我不好,昨天要是陪着你,你就不会因为醉酒出了车祸。”
看到他,阮青竹想起昨夜听到的话,手不自觉攥紧。
沈叙白以为她还在害怕,连忙将人抱紧,又是哄又是吻。
哪有酒吧里那副说她养算个什么东西的浪荡样子。
她心疼得厉害,紧紧攥住胸口,久久无法喘息。
之后几天,兴许是看她状态不好,沈叙白推掉了所有工作,一心一意陪着她。
他还包下整层vip病房,请了很多医护人员24小时照料她,就怕她再出什么意外。
大家都说她运气好,能遇到这么专一深情的男朋友。
阮青竹却始终面无表情。
“怎么了?心情不好?住院太久太闷了是不是?等过两天出院,我就带你出去散心,到时候你想要什么礼物,我都买给我的乖乖好不好。”
阮青竹知道,他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让她入戏更深。
只有这样,等她知道真相的时候,才会更痛。
她摇了摇头,正想开口,他的手机就响了。
她瞥了一眼,看见是谢绫欢。
很快,沈叙白就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
“你好好休息,我去处理点要紧的工作,马上回来。”
阮青竹没听他的,而是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到了楼下的花园,隔着花丛间隙,她看见谢绫欢一脸可怜地扑进沈叙白怀里,声音都有些哽咽。
“叙白,阮青竹出个车祸,你闹出那么大动静,还在医院陪着她那么多天,你是不是真对她动心了?”
沈叙白揽住她的腰,轻叹了一声。
“胡思乱想些什么,都是在演戏而已?”
谢绫欢轻咬着唇,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泪眼盈盈,“真的?那你这段时间为什么不来看我?”
“那场车祸,是你安排的吧?你找的那个人不靠谱,露了很多马脚。这些天我一直忙着销毁监控录像、处理那辆车,还把那个人送出国,不然要是事情败露把你牵扯进来,我怎么舍得?”
看着他眼里的无奈,谢绫欢的情绪彻底失控,哭得梨花带雨的。
“对不起,又要辛苦你帮我处理这些麻烦,我之所以撞她,是因为马上是妈妈的忌日了,我太恨她了,我真恨不得她死!”
沈叙白拿出纸巾替她擦去眼泪,语气温柔,“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只要你能开心,我不怕麻烦。”
两个人的每一句话,都像利箭一样刺进阮青竹的胸膛,将她伤得血肉模糊,体无完肤。
她原本以为,沈叙白之所以漠视谢绫欢伤害她,是因为都是一些小的报复举动。
可现在,她被撞得住进医院,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他明明知道真相,却还在纵容包庇,甚至帮着销毁证据。
在他眼里,她的性命安危,就一点都不重要吗?
他爱谢绫欢就爱到了可以包容她的所有的地步吗?
刹那间,她心底最后一点爱意在此刻灰飞烟灭散尽。
她满眼空洞地转过身,想要离开,麻木的腿却踢到了易拉罐。
听到声音,沈叙白回头看见她,瞳孔骤缩,第一次失态了。
“青竹?你怎么在这里?!”
阮青竹顿住了脚步。
她合上眼,遮住眼底泛滥的情绪。
再睁开时,看见追过来的沈叙白,已经恢复了平静。
“想下来晒晒太阳,看见你们像在聊天,就没有上前打扰,怎么了?”
她这平淡的脸色和语气,让沈叙白心里的隐忧微微减轻。
但他还是不太放心,急忙找了个借口。
“绫欢听说你醉酒后受伤的事,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想医院看看你,我们寒暄了几句,她知道你伤得重,所以难受得哭了,我才安慰她,你别多想。”
谢绫欢也顺着她的话,开始假惺惺地道起歉。
“阮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喝不了酒,也不知道你真在生理期。你当时应该多强调几次,我们肯定不会强人所难的,对了,车祸都好几天了,你有抓到肇事者吗?”
阮青竹的指尖颤了颤,抬眸看向沈叙白。
“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一对上她的眼神,沈叙白心里忽然有些慌乱。
他不想再聊下去,岔开了话题。
“警察还在处理中,过段时间就有结果了,乖乖,时间也不早了,我陪你去检查。”
说完,他就想扶着阮青竹回去,却被谢绫欢叫住了。
“叙白,我还有些事想和你聊聊,你方便吗?”
沈叙白沉默片刻,才安抚的揉了揉阮青竹的手,“你乖乖上楼做检查,我马上回来。”
她什么也没说,一个人回了病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沈叙白却并没有回来。
接下来两天,也不见踪影。
可通过谢绫欢的朋友圈,阮青竹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
他陪着她去看电影、逛街、打卡网红景点;陪着她去看日落潮涨,烟花绽放;会替她剥虾调酒……
毕竟,谢绫欢晒出来的每一张照片里,都会有意无意地露出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阮青竹知道,她是在无声地炫耀着。
但她并不在意。
出院那天,刚好是她的生日。
阮父打了电话过来,和她说了生日快乐,又聊起了婚礼的事情,“婚礼的事情我都安排了,婚纱和婚戒是明洲在国外挑的,你要看看吗?”
“爸,你们定下就好,我都可以。”
阮父知道她虽然答应了婚事,但其实并没有那么开心,又安抚了几句。
“沈家很重视明洲,从小就把他送到了国外培养,这些年分管的也一直是国外的产业。但他已经和我表态了,结婚后你要是想留在国内,他可以回来陪你,你怎么想的?”
阮青竹只想离沈叙白越远越好。
所以她拒绝了这个提议。
“就在国外定居吧,正好我也想换个环境,结婚后一切就是新的开始了。”
“结婚?什么结婚?”
听到沈叙白的声音,阮青竹猛地抬起头,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
她连忙挂断电话,找了个借口搪塞。
“没什么,我朋友这个月结婚,请我去参加婚礼。”
“这个月?什么时候?”
沈叙白也没多想,随口问了一句。
阮青竹的眼眸微微凝住,过了半晌才回答他。
“十六号。”
“十六号?”他微微有些诧异,而后唇角微微上扬,“岂不是和我大哥同一天婚礼,那天结婚的人那么多?”
看来,他对他那即将进门的大嫂并不了解。
阮青竹垂下头,避开了他的视线,声音轻不可闻。
“是啊,很巧。”
见她情绪还是那么低落,沈叙白也没有再问。
他去办好出院手续,然后接她出院,在路上才把他准备的生日惊喜告诉给她。
“青竹,生日快乐,我在希尔顿酒店办了一场宴会,把圈子里的人都请过来为你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