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从此山水长,归途是天涯C400无删减+无广告
从此山水长,归途是天涯C400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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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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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他站在队伍前炫耀地说:“我终于找回了亲妹妹,以后我的妹妹,就是弟兄们的妹妹,你们要护她周全,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
那一刻,我觉得有这么多人护着我,幸福极了。
可就是这帮争着要认我做妹妹的人,亲自把我撕成了碎片。
那晚,我哭着哀求他们放过我。
没有一个人为我动过一点恻隐之心。
我在他们的淫笑声中喊破了喉咙。
生不如死。
想起这些,刺激得我尖声惊叫起来。
哥哥飞快地冲进屋,抱着我一个劲地说:“安禾,做噩梦了吧,都过去了,别怕,哥哥一直守在你身边,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
要是我胳膊能动,真想捂住耳朵。
这样的谎话我再也听不进去一句。
口口声声让自己的手下认我做妹妹,说要护我周全。
到头来却是让他们一个一个爬到我身上为所欲为。
什么山匪,不过是他糊弄我的幌子。
我怒极反笑。
笑得很大声,笑得很疯狂。
笑着笑着又嚎啕大哭起来。
哥哥惨白着一张脸,拍着我的脸使劲叫我,“安禾,你不要吓哥哥,快醒醒,哥哥不能失去你。”
他惊慌失措地喊丫鬟,“快去请母亲过来,安禾一会哭,一会笑的,怕是魔怔了。”
母亲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可怜我的女儿啊,伤在儿身上,痛在娘心上,求菩萨保佑安禾不要魔怔,我愿意用的我阳寿换取女儿清醒。”
哥哥也赶紧跪在地上和母亲一起磕头,“求菩萨保佑安禾……”
他们的戏做的真全。
全得让我直犯恶心。
把我害成连乞丐都嫌弃的破鞋,还求菩萨保佑我。
假惺惺地到底是装给谁看?
菩萨真要显灵,怕是和我一样恨不得立刻远离他们。
我声音沙哑:“母亲,哥哥,我没有疯,只是刚才做了噩梦吓着了,你们快起来吧。”
母亲一边磕头,一边说:“感谢菩萨显灵,以后我天天吃斋念佛,只求小女平平安安。”
哥哥双手合十,也虔诚地说:“以后我也为妹妹祈福,保佑妹妹健健康康。”
没有以后了。
我用意念催动了体内的蛊虫,圣女最多五天就会
来接我。
当年我在苗疆,救过圣女。
她说我天生是养蛊的圣体,一心想让我做亲传弟子。
我那会把所有心思放在找亲人上,婉拒了圣女。
圣女倍感惋惜,给了我一只蛊虫。
说我要是想通了就催动蛊虫,无论我在哪里她都会来找我。
算算时间,应该快了。
我心中燃起希望,要是能动就好了,到时候跟着圣女走,再也不回这个鬼地方。
我不死心地问:“哥哥,你说的鬼医找到了吗?”
哥哥的眼神又躲闪起来,“放心,已经派人出去找了,鬼医云游四方神龙见首不见尾,就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找出来。”
看着谎话连天的哥哥,我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到现在了,我还奢望着他能找鬼医给我治疗,真是傻透了。
我喃喃地说:“有劳哥哥了,你累了两天没合眼,歇会吧。”
哥哥握紧我的手,眼圈又红了,“你伤成这个样子,我的心在滴血啊,怎么能睡得着。”
母亲也劝,“战尘,你去歇歇吧,我守着。”
“你们谁也别守了,都去歇歇,我想一个人静静。”
第三日一大早。
王欣然推开了房门。
她捏着鼻子,用手帕空扇了几下,“哎呦,你的屋里是什么味道啊?怎么一股子尿骚味。”
“你看我这记性,你被那么多男人玩过,大小便早都失禁了吧,妹妹我不会嫌弃的,让我给你擦屎接尿吧。”
我一句“不要”刚喊出声。
王欣然已经手疾眼快掀开了我的被褥。
即便我浑身裹满了白布,私处还是一览无余。
王欣然当场呕起来。
紧接着跟进来的侯爷扶住门框呕吐不止。
瞬间我脑子炸开一样,一片空白。

出嫁前一天,我被一伙山匪掳走。
第二日当众扔在迎亲队前。
双乳被割,满身烙疤,身体扭曲不似人样,下体崩裂血污一片。
母亲哀嚎一声,吓得当场昏厥。
未婚夫惊得坠马,捂住双眼瘫在地上半天缓不过神。
哥哥慌忙扯下披风盖住我,发誓要为我报仇雪恨。
他动用所有兵力围住整条街,拔剑胁迫在场的人不得传出一个字。
可回府后,我听到母亲和哥哥在屋外低语。
“为了让欣然替嫁给侯爷做正室,找人糟践安禾我不反对,但把她当众仍在街上,你让她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母亲,自从安禾回来府里一直闹得鸡犬不宁,她仗着嫡女的身份以凌辱欣然为乐,凡是欣然的东西她都要抢过来,谁能保证她以后不去抢侯爷?”
“只有彻底身败名裂安禾才会消停,侯爷不会再看她一眼,欣然往后也能高枕无忧。以后安禾不需要出门,我养着她就好了,保管她衣食无忧。”
原来是他们亲手把我逼上绝路。
既然这个家比炼狱还可怕,不要也罢。
……
母亲附和,“你说的对,安禾貌美,可不能让她毁了欣然的好姻缘。欣然自小父母双亡真是命苦,好在有你这个哥哥疼她。等百年之后,我也好下去给你舅舅一个交代。”
“是啊,母亲,反正安禾流落在外这么多年和我们一点也不亲,毁就毁了,我找个大夫为她医治,以后好好补偿她就好了。”
“时辰差不多了,办正事要紧,欣然穿好嫁衣还等着替嫁呢,侯爷已经六神无主,母亲现在去说服侯爷刚刚好。”
“好,我把欣然送上花轿就过来,你先带大夫进去。”
滚烫的眼泪一颗颗砸落在枕头上,无声地诉说着我的痛苦。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原来我最亲的人会如此算计、陷害我。
哥哥慌慌张张地拉着大夫进了屋。
大夫查看我浑身的伤后,倒吸一口气,“老夫从医多年,从未见过伤的这样重的人,这让我不知道从哪下手。”
哥哥用力憋住眼泪,一把撕住大夫的衣襟,“你啰啰嗦嗦干什么?还不赶紧医治我妹妹,要是治不好她,我剁了你的双手。”
大夫求饶,“
将军息怒,老夫这就为大小姐治伤,可是大小姐的手脚筋全被挑断,就是神仙来了也接不上。”
三伏天,我冷得浑身发颤。
我早已知道这幅身体残败不堪。
但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哭出声来。
哥哥心疼地看我一眼,立即呵斥大夫,“胡说什么,世间传闻鬼医能生白骨、活死人,就算是手脚断了他也能接好,你再胡说八道,我割了你的舌头,你赶快给我妹妹治伤,要是弄疼了她,我砸了你的医馆。”
说着哥哥蹲在我床前,轻轻擦去我眼角的泪水低声安慰着,“安禾,别担心,哥哥寻遍大江南北也要为你找到鬼医,一定让你恢复如初。”
残破的身体能恢复如初。
可破碎的心呢?
要不是亲耳听到他和母亲说的话,我还以为被山匪掳走全是意外。
山匪狞笑着扑上来的时候,我大声喊着:“我是萧战尘将军的亲妹妹,你们敢碰我,我哥会杀了你们……”
那时我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说出哥哥的名讳,能震慑住他们。
甚至我在遭受非人的折磨时,还咬牙挺着,一心想着哥哥一定会来救我。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至极。
正因为我是萧战尘的亲妹妹,才会遭此毒手。
是我哥亲手将我推进深渊。
破碎的心再一次搅成碎渣。
我万念俱灰,闭上双眼。
大夫颤抖着双手,在我身上涂抹着膏药。
半晌,他吞吞吐吐地说:“大小姐那里烂的缝都缝不住,我不擅长妇科,要不还是找个女医来治吧。”
哥哥手臂猛地一挥,拔剑逼到大夫的脖子上。
“你老糊涂了吗?我好不容易封锁消息,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风险,你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吗?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必须治好我妹妹。”
此时母亲急匆匆地赶来,进屋给哥哥使了一个眼色。
看样子已经把欣然成功送走了。
紧接着她捂住嘴,哭得泣不成声,“安禾,别怪你哥不找女医,他为了不走漏风声,逼着大家签下血书,把人都得罪光了。”
今日将军府嫁妹,看热闹的人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封不封消息又有什么意义。
侯爷原本要娶的大小姐变成了二小姐,难道好事
的人不会打问吗?
逼着众人签血书只不过做样子给我看罢了。
我淡然地说:“难为哥哥了。”
大夫轻轻推了一下架在脖子上的剑,吓得连连点头,“将军,我治还不行吗?你把刀收收,传闻用羊肠线缝合伤口最好,你帮我找点羊肠吧。”
哥哥收起剑,大声喊道:“来人,立即杀十头羊取最好的羊肠来。”
再好的羊肠也缝不了残破的我。
身体上的残破,远不及心中的残破。
我五脏俱焚。
不择手段毁我的是哥哥,拼尽全力救我的也是哥哥。
哥哥的疼爱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一个丫鬟帮我擦拭血渍的时候扯到伤口,我呻吟了一声。
“要你有什么用,竟敢弄疼我妹妹。”
哥哥二话不说抬手一剑砍掉了丫鬟的手。
丫鬟顾不上喊疼,抱着断手不断地磕头认罪,“将军我错了,饶我一命。”
鲜血溅到大夫的脸上。
吓得他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不断落下来,但他不敢停下手中的治疗。
哥哥满脸狰狞,“看见没有,要是你们弄疼了大小姐,这就是你们的下场,都给我小心伺候着。”
三个时辰后,我浑身裹满了白布。
哥哥带着大夫出去后,低声骂道:“你是不是找死,当着我妹妹的面说什么烂得缝不住,难道还想让她恢复处子之身吗?”
“她脏成那个样子,乞丐都不会看她一眼,嫁又嫁不出去,以后只能靠我养着,你随便缝缝得了,找什么女医。”
“你要是再乱说话,我就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
可是哥哥你忘吗?
现在我脏成这个样子,是你一手造成的。
当年我只有七岁,背着你在雪地里走了一夜,你说要一辈子疼我,永远把我护在手心里。
这就是你当初对我许下的承诺吗?
我死死咬住嘴唇,嘴里一片血腥。
身体上的痛再痛,也比不了心中的痛。
一夜过去,我的泪没干过。
母亲心疼地直掉眼泪,捶胸顿足地说:“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要让安禾受这样的罪,有什么冲我老婆子来,别害我女儿,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哥哥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