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孔临安相宜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做平妻?我单开女户后富甲天下后续》,由网络作家“孤雁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走茶凉离了主屋,相宜带着云霜去了保和堂。保和堂的总店在江南,因为相宜远嫁,祖父不放心,便让杨管家带着心腹来了京城分店经营。店里病人不多,瞧见相宜带着丫鬟进来,柜上伙计连忙去请了杨管家进来。余师傅在后头仓库轻点药材,听到动静,拎着一筐新到的草药到前头来,要相宜辨认辨认。杨管家笑骂道:“去去去,老药鬼,咱们姑娘如今是官太太了,你以为还是跟着你屁股后面转的小药徒呢?”众人跟着笑。相宜心中生暖,总觉得是又回到江南了。杨管家是看着她长大的,每每她来,都要不提问她,在孔家过得可好。闻言,相宜没说话,云霜先红了眼睛,只能低头掩饰过去。相宜压下心中酸涩,点头道:“都好。”“那就好。”杨管家还不知孔府里的事,想着孔临安回来了,姑娘日子一定过得更好。...
离了主屋,相宜带着云霜去了保和堂。
保和堂的总店在江南,因为相宜远嫁,祖父不放心,便让杨管家带着心腹来了京城分店经营。
店里病人不多,瞧见相宜带着丫鬟进来,柜上伙计连忙去请了杨管家进来。
余师傅在后头仓库轻点药材,听到动静,拎着一筐新到的草药到前头来,要相宜辨认辨认。
杨管家笑骂道:“去去去,老药鬼,咱们姑娘如今是官太太了,你以为还是跟着你屁股后面转的小药徒呢?”
众人跟着笑。
相宜心中生暖,总觉得是又回到江南了。
杨管家是看着她长大的,每每她来,都要不提问她,在孔家过得可好。
闻言,相宜没说话,云霜先红了眼睛,只能低头掩饰过去。
相宜压下心中酸涩,点头道:“都好。”
“那就好。”
杨管家还不知孔府里的事,想着孔临安回来了,姑娘日子一定过得更好。
他搓着手,低声对相宜道:“咱们保和堂盈利还行,姑爷从凉州回来,虽说立了功,但还没授官,保不齐要花钱打点,等会儿我给姑娘支些银两?”
不提还好,说到这儿,云霜都要忍不住开口点破。
相宜一个眼神制止了她,旋即对杨管家道:“家里有银两,杨叔不用为我操心。”
又说了半盏茶的话,期间余师傅一直没走,从老宅跟来的老仆们也不停来看相宜。
直到出门,都是一群人站在门口目送相宜远去。
坐进马车里,云霜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相宜想起刚才那一张张脸,却觉得心里忽然被注入一道道力量,有了主心骨。
“别哭了,过些日子,咱们就能回家了。”
云霜还没明白,便见相宜叫了心腹小厮,去把原本要给孔临萱陪嫁的那处宅子的尾款交了。
“姑娘,您这是做什么?”
“傻子,咱们在京城又没房子,不买房子,哪来的家?难不成,咱们还真回江南去?”
云霜顿悟。
“那咱们现在......”
“去东宫詹事陈大人府上。”相宜道。
“是。”
相宜去陈府,是要见陈夫人。
前几年,为了给太子东征筹款,陈大人曾来过薛家。相宜进京后,陈夫人对她也不错,之前相宜进宫谢恩,就是陈夫人引荐的。
从前,相宜来陈府,陈夫人都是热情招待。
可这回却不同,她在前厅坐了两盏茶的功夫,都没见陈夫人出来。
云霜忍不住说:“姑娘,陈夫人想必知道孔府的事了,不想帮咱们。”
相宜知道人走茶凉的道理,并不灰心。
她看了眼外面的雪,淡淡道:“再等等。”
陈府后院
陈夫人站在鹦鹉架下,不悦道:“人还没走?”
“是,还等着呢。”丫鬟叹气,“夫人,孔夫人也怪可怜的,要不......”
“我能不知道她可怜吗?可我又能怎么办?那个姓林的狐狸精现在名声可不小,不知是什么好命,又入了崔贵妃的眼。我若是领着薛相宜去见皇后,为着她祖父的功劳,皇后怎么也得帮她,可这一帮,岂不是跟崔贵妃打擂台了?这种得罪人的事,我可不想做。”
“可......”
丫鬟的话还没说完,一小厮就跑了过来。
“夫人,二爷叫我来传话,请您领着孔夫人去书房,贵人要见孔夫人。”
陈夫人诧异。
等我纳你为妾
屋内一片狼藉,男女衣物混了一地。
孔老夫人看清女人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半边身子都麻了,再看那男子竟是云景的庶弟,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云荣,更是差点当场晕过去。
孔临萱尖叫着,躲到了床里。
一片混乱中,云荣大剌剌地起身,还搂过孔临萱亲了一口。
“宝贝儿。”
说罢,提着裤子便起身。
孔临安眼睛都红了,上前欲动手。
不料,云荣轻松躲过,还说:“大舅子,别生气啊,你情我愿的好事儿!昨夜我进来,可是你妹妹派人守着后门放我进来的。”
孔临安不敢置信。
云荣已经穿上衣服出了门,嚣张放话:“放心,我会负责的!萱儿,等着我来纳你为妾啊!”
闻言,孔老夫人和孔临萱都是眼睛一翻,当场晕了过去。
小小水榭,兵荒马乱。
相宜静静看着好戏,还有功夫注意云霜的脸。
“回去要好好儿擦药。”
云霜正兴奋呢,低声说:“奴婢不疼,奴婢觉得好快活!”
相宜:“......”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相宜自然走不了。
不过,想她服侍孔老夫人也不可能。
一片混乱中,她坐在一旁,悠悠地喝茶。
孔老夫人醒来,第一眼便看到她,当即挣扎着坐起,骂道:“薛相宜!你好狠的心啊!”
相宜一脸无辜,“母亲这是何意?”
“你少装蒜,是你,是你坑害萱儿!”
“我?”相宜笑了,“难道是我教得大姑娘与外男私通?”
孔老夫人眼前又是一黑。
孔临安见状,斥责相宜:“你注意言辞!”
相宜面上笑容更柔,也更得体。
瞧她这模样,孔老夫人便觉她是挑衅,当即脑子一热,抓着孔临安的手臂说:“报官!报官!她坑害小姑子,阴险恶毒,将她下狱,沉塘!”
孔临安知道,母亲这是昏了头了。
萱儿出事,怎么也怪不到薛相宜头上。
不等他开口,相宜便收了笑,犹如变了个人,冷笑道:“报官?好啊,正好,我也有官要报。”
云鹤最是机灵,当即便让人把陈三带了上来。
相宜稳稳坐着,问孔老夫人:“母亲,可认得此人?”
孔老夫人哑了口,老脸煞白。
孔临安见陈三穿着自己的衣服,已觉不妥,没想到陈三浑身发抖,倒豆子一般对孔老夫人说道:“老夫人!这可是您和大姑娘请我去替大爷跟少夫人圆房的,您得救我啊!”
轰!
孔临安脑子炸开。
他下意识看向相宜,见相宜不像是受过侵害的样子,才松了口气。
“母亲,他说的是真的吗?”孔临安质问孔老夫人。
孔老夫人本想硬撑,脑中灵光一闪,转口便说:“你妹妹不过是叫人穿上你的衣服,与她同处一室,假作圆房罢了,并没要真毁去她清白!她好狠毒啊,竟算计得你妹妹真失了身!”
孔临安大受震撼。
他没想到,母亲与妹妹竟如此荒唐。
再看陈三丑陋的面容,对比一旁俏丽如仙的薛相宜,他只觉血气上涌,怒火攻心。
狗奴才!竟然敢动这种念头!
他上前对着陈三胸口,便是狠狠一脚。
我想立女户
忽然被请进后院,相宜正疑惑。
陈夫人在外间等她,见了她,只低声道:“太子在里头,妹妹有话就尽管说吧,殿下仁厚,会帮妹妹的。”
相宜大感意外。
她知道陈家二爷是太子伴读,太子来陈府也正常,但为何会愿意见她?
走进书房,珠帘后隐约可见二人在下棋。当朝储君一身明黄蟒袍,很是扎眼。
相宜不敢马虎,跪下行礼。
“民女见过太子殿下,见过陈大人。”
里间,太子目不斜视,只看着棋盘。
还是陈鹤年开口,命相宜起身。
相宜脑中快速思考,斟酌一二后,默默起了身,却依旧低着头。
陈鹤年与太子年纪相仿,刚过弱冠,性格却很好。
他主动道:“孔府的事皇后娘娘已得知,你不必担心,为着你祖父的功劳,娘娘已打算给你诰命,不日懿旨就会送去孔府,想来孔家也不会过于薄待你,你安心回府便是。”
年纪轻轻就能有诰命,这可是不小的殊荣。
陈鹤年以为相宜会感激涕零,不料,相宜略思索后便重新跪了下来。
这回,太子也抬了头。
他生得面容俊美,却不苟言笑,睨了眼女子的方向,薄唇掀动:“怎么?觉得不够?”
相宜斟酌着用词,沉默间,又听男人道:“便是皇后,也管不了臣子娶妻纳妾,你想拦着那女子进门是无用的,更何况,对方已有子嗣。”
陈鹤年也这么想。
他正要劝相宜,相宜低头,一拜到底,她笔直的背脊透着一股傲气,犹如院外寒梅。
她说:“民女不求诰命,只求和离。”
语落,陈鹤年一愣。
太子指尖动作一顿,视线定定地落在女子身上。
他记得她,数年前,那时他伪装成陈鹤年大哥的小厮下江南,去过薛府,那时这位薛姑娘还小,在院中见了他,曾使唤他摘过梅子。
他活了十六七年,还是头一回被女子使唤。
谁曾想一眨眼,薛府败落,当年的首富之女成了弃妇。
太子收回视线,沉沉道:“和离之后,你如何打算?”
相宜低着头,说:“民女想立女户,自己当家作主。”
陈鹤年叹气:“薛姑娘,立女户看似自由,生死财产皆不由族中管,可你是前首府的孙女,像你这样的金疙瘩,若是没有夫家做依仗,只怕不知多少人要惦记你,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相宜从容不迫道:“立女户不易,居于人下讨口饭吃更不易,便是日后我死于荒野,也是自由身,好过无声无息地憋死在孔家后宅中,那才是大大的布置!”
她满目坚定,掷地有声。
自由地曝尸荒野,好过体面地亡于后宅。
太子倒是头一回听这种新鲜论调,不觉心头震动,他没想到小小女子如此有骨气,倒比方才高看她几分,思索间,不免想起当年梅树下的少女。
寂静间,相宜再次开口:“求殿下成全!”
太子默默收回视线,说:“话说出口容易,孤可提醒你,孤一向不喜人出尔反尔,出了这道门,你又舍不下孔临安了,天下可没有后悔路给你走。”
若能和离,相宜只有高兴的。
孔临安既然无情,她便不会有丝毫眷恋。
她一字一顿,坚定道:“民女绝不后悔。”
笃定她不敢和离
孔临安没想太多,他只是无法忍受妻儿受辱,但要他对薛相宜恶言相向,或是动手,他是绝不会的。
君子之道,怎能毁于无知妇人之手。
孔临萱觉得哥哥性子太好,不会与妇人争辩,便起身大声对相宜道:“你身为嫡妻,就该大度点,哥哥在外辛苦三年,如今荣耀回归,你也跟着沾光啊!何必这么刻薄!既然先前几年你不是一直贴补家里吗?如今为何不愿了?不过是想要挟哥哥罢了!你以为你有几个钱,便有多了不起了吗?你难道不知,商人低贱,女子当以德行为要,怎能如此市侩!”
相宜冷冷看着她,说:“孔大姑娘不市侩,既如此,想来也不会要我这商户之女送的嫁妆了。”
闻言,孔临萱身子僵了一下。
想到什么,她接着就问:“你什么意思?你之前说要陪送我一座三进的大宅子做嫁妆的,母亲已经将宅子添在嫁妆单子上送去云家了!”
“是啊,相宜,这话可不能胡说。”孔老夫人也急了。
孔家祖上做过尚书,但因为家里男丁早亡,到了孔临安这一辈,孔家早在官场没人了。虽说孔临安外放,从县令做到了知府。可云家人丁兴旺,为官之人不少,跟他家相比,孔家的家世实在拿不出手。
要不是嫁妆里有那座价值七千多两的大宅子,这门亲事铁定成不了。如今薛相宜说不送就不送了,云家肯定要悔婚的!
相宜看着焦急的母女俩,冷笑了声。
她不疾不徐地起身,对孔老夫人道:“如今中馈归林姑娘管,府里姑娘出嫁,嫁妆该多少,自然也由她安排。”
“账簿既然已经交了,那我便先回去了。”
说罢,她只对着孔老夫人一拜,转身便走。
孔临萱还想拦她,“你不许走!宅子你得给我!”
“临萱!”孔临安拉住她,斥道:“你这样像什么样子,岂不是和某些人一样市侩低俗?”
孔临萱语塞。
市侩?
什么市侩?
她只知道有大宅子才能嫁给云大公子!
这么一想,她看向林玉娘的眼神都不对了,她好后悔,早知道就帮薛相宜了。
林玉娘虽然不喜孔临萱肤浅,但看在孔临安的面子上,还是说:“临萱,你先别担心,我也有些嫁妆,买一户三进的宅子足够了。”
“真的?”孔临萱惊喜。
林玉娘笃定道:“你放心,我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出嫁。”
孔临萱顿时感动不已,对孔临安道:“哥,你眼光真好,玉娘嫂子对我真好!”
孔临安一时未深思林玉娘哪来的钱,只是觉得带她回家真是带对了,再想想自己如今功成名就,又有贤妻美妾,儿女双全,不免有些自得。
“你嫂子岂止心善,她更贤惠,你看她照顾有孕的若若便可知了。”
若若,是林玉娘给他安排的通房。
孔临萱越发恭维起林玉娘来。
孔老夫人却听得头疼,林玉娘虽然即将入宫做女官,可她的嫁妆才几个钱?薛相宜哪怕没了娘家,也有保和堂傍身呢!
那死丫头今天如此嚣张,难道是想撕破脸和离?
她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
薛相宜祖父已死,她就是一个孤女,就算要和离,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儿子如今是知府,不多久便要进户部,这孔府可不是她薛相宜想走就走的地方!
哼。
谅她也翻不了天,过几日想明白了,还得跪在她儿子脚边求一碗饭吃。
快!叫母亲!
相宜的父亲是薛家独子,却因救孔临安母子而早亡,她娘亲没多久也郁郁而终,她和祖父相依为命多年,如果不是孔临安登门求亲,赌咒发誓说会真心对她,祖父是绝对舍不得她从江南远嫁来京城的。
祖父将全部家业捐给国库,不过是为了图一个义商的名号,好保她日后周全而已。
为了给她留后路,祖父临终前,必定是夜夜难眠,殚精竭虑。
相宜忍下鼻间酸楚,拿起圣旨缓缓展开,上头的字不多,褒奖了她祖父高义,也追赠了她父母死后荣耀,一看便是中书省起草,圣上大约都没在意。但到底是天恩。当初她在孔家接了旨,也是进宫谢了恩的。
希望这点天恩,能拉她一把。
如若不能,她也不介意鱼死网破,这几年经营下来,孔家内宅的重要位置都已换上了她的人,谁治谁还不一定呢!
“姑娘?”云霜的声音传进来。
相宜取了两张一万两的银票,又重新将箱子锁了起来。
她叫了人进来,打水洗脸,平定了情绪才问云霜:“什么事?”
云霜说:“王妈妈把账本送来了,您存在库房里的嫁妆也都取回咱们院子里了,那边老太太请你过去用晚饭。”
相宜从容坐着,由着云鹤往她手上抹香膏,淡淡地应了声。
一切准备就绪,她这才不急不忙地起身。
“走,咱们去一趟。”
众丫鬟应是,迎着她往老太太的荣安堂去。
未进屋,相宜便听到了里头的笑声。
“快,来姑姑这儿!”
她走进去,便看到一向和她要好的小姑子孔临萱笑盈盈地抱起一幼童,然后对身边一身雪缎衣裳的年轻女子说:“嫂子,你怎么养的,把我这小侄子养这么好。”
林玉娘生得并不十分美,只能算中上容貌,但行事却很落落大方。
她微微一笑,说:“孔家的孩子当然是极好的,哪里是我教得好。”
孔老夫人怀抱小孙女,正和儿子说话,闻言,脸上笑容又多了两分。
整个荣安堂一片和气,正是一家人的样子。
见相宜进来,众人都静了静。
林玉娘只简单打量了她一番,便挪开了视线,并未主动行礼。
孔老夫人眼神一转,笑着对小男孩道:“快,长宁,见过你母亲啊。”
相宜看向那小男孩,小男孩也看了看她,然后不情愿地躲到了林玉娘身后。
林玉娘看了眼相宜,说:“薛家妹妹还没生养过,平日里也没带过孩子吧?”
相宜不语。
林玉娘便将孩子拉到身前,骄傲道:“长宁虽然没在京城出生,但自出生起,便是我和子郁亲手教养的,这孩子心气高,若是没有真本事,他是不会真心敬服的。”
说着,她看了眼孔老夫人,“母亲,我看这改口之事还是以后再说吧,别为难孩子。”
孔老夫人哑口。
让孩子叫薛相宜做母亲,那是孩子受惠,怎的到了她嘴里,倒是为难孩子了?
她见相宜不语,担心事情闹僵,便想玩笑两句搪塞过去。
谁知,相宜根本没在意孩子的称呼,甚至没多看那孩子一眼,只命人将账本送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