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恨已入骨,爱已成空!许韵顾清淮全文+番茄
恨已入骨,爱已成空!许韵顾清淮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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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歌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韵顾清淮的其他类型小说《恨已入骨,爱已成空!许韵顾清淮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山雨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的,表演。许韵把顾清淮的无理取闹、丧心病狂全部当做是一场戏剧,她只需要按照顾清淮的剧本去演绎一个被折辱的妻子就行。别的,她不愿去想。她告诉自己,这些痛苦和耻辱,只是一场游戏、一场舞台剧,仅此而已。这一套流程,许韵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于是,许韵一言不发,抿紧嘴唇,瞪大眼睛,眼里泛起水光,开始表演愤怒和委屈。如果顾清淮认真看过许韵以前的演出就会发现,这表演烂得不能更烂了,演员本人真是敷衍至极。许韵当年登台扮演茶花女的时候,那哭戏,不知道带哭多少观众,甚至登上过戏剧评论报的头版头条。今天这种水平的表演,纯粹是坟前烧报纸,糊弄鬼呢。但顾清淮很满意,露出满足的神情,当着许韵的面掏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安排这位......”“赵妍,顾总,人家...

章节试读


是的,表演。
许韵把顾清淮的无理取闹、丧心病狂全部当做是一场戏剧,她只需要按照顾清淮的剧本去演绎一个被折辱的妻子就行。
别的,她不愿去想。
她告诉自己,这些痛苦和耻辱,只是一场游戏、一场舞台剧,仅此而已。
这一套流程,许韵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
于是,许韵一言不发,抿紧嘴唇,瞪大眼睛,眼里泛起水光,开始表演愤怒和委屈。
如果顾清淮认真看过许韵以前的演出就会发现,这表演烂得不能更烂了,演员本人真是敷衍至极。
许韵当年登台扮演茶花女的时候,那哭戏,不知道带哭多少观众,甚至登上过戏剧评论报的头版头条。
今天这种水平的表演,纯粹是坟前烧报纸,糊弄鬼呢。
但顾清淮很满意,露出满足的神情,当着许韵的面掏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
“安排这位......”
“赵妍,顾总,人家大名叫赵妍。”
“安排赵妍女士进圣彼得芭蕾舞团,对,立刻去办,价钱随便对方开。”
游戏结束,编剧心满意足,许韵筋疲力尽地睡去。
卧室的门悄无声息打开,又被来人小心翼翼关上。
顾清淮恶狠狠但声音极低地唤了几声:“许韵,起来!”
床上睡着的人毫无反应,呼吸平稳。
顾清淮长吁一口气,慢慢走到床边弯下腰,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许韵的睡裤。
随着红肿糜烂的伤口出现在他的视线时,顾清淮顿住了。
他像忘记了呼吸一样,直勾勾地看了一会。
半晌后,他才恢复呼吸,大口大口喘气。
“对不起,韵姐,对不起。”
“那个女人被我丢去非洲了,你再也不会看见她了,但我知道,你一点都不记恨她,你应该连她的名字长相都没放心吧,你恨的是我。”
“韵姐,恨我吧。”
“就像我恨你一样。”
“总比忘了我好。”
“你怎么能忘了我呢?你凭什么忘了我?”
“两年,你养了我两年,七百多个日日夜夜怎么那么容易就被忘干净了呢?”
“七年啊,整整七年,是两年的三倍还要多,你一次都没有想起过我,一次都没有!”
“一次都没有。”
“你每场演出我看了不下百遍,我的新闻那么多,你却从来没有找过我。”
“你今天的表演烂透了,不过没关系,反正只有我一个观众,你讨厌的那些戏剧评论家,一个都看不到。”
......
顾清淮絮絮叨叨了半个多钟头才出去。
他不知道,他一出去,看似正在熟睡的许韵就睁开了眼睛。
许韵张开嘴,无声地做了一个嘴型:
“有病。”
每次游戏结束后,顾清淮都会来这么一遭,许韵看了三年,仍然还是无法.理解这人的脑回路。
他是真的有病。
最后,许韵得出结论。
她翻了个身,真正开始进入梦乡。
只是这一夜终究没睡安稳,她梦到了九年前,第一次见到顾清淮的时候。


顾绍抬手往她后背拍了一下,力度颇大,砰声让许韵差点咬破唇。
“别这样,先让我陪你喝点,再好好聊聊爆炸案的事,还有你们顾家的那些秘密。”
许韵柔声带笑,却慢慢用另一只手接近桌上那堆文件。
这一举动正中顾绍下怀,他还真以为许韵对自己有求,兴奋得彻底放松了警惕。
“可以啊,一起喝,喝爽了,你随便问什么都行,爷心情一好就全告诉你。”
他抓起威士忌用力灌了一口,又随手推了推桌上的文件。
“想知道啥,你就翻翻,这些破东西我根本不想留。”
他大口喘着粗气,眼里闪着贪婪光芒,似乎只盯住了许韵精致的面庞。
许韵得此机会,连忙翻到最上面几页,瞄到一张旧报纸夹在里头。
那报道赫然写着当年化工厂爆炸案的简述。
里头还备注了一串人名和数额,明显牵扯一大笔赔偿款。
她心脏猛跳,正想继续往下翻,却被顾绍一把抓住肩膀。
“翻什么翻,现在你先让我开心,你那小腿还能躲得过去吗?”
说着顾绍手伸得更过分,简直要把她衣领扯开。
他全然失控,酒劲和欲.望越烧越旺,连枪都丢在桌上。
许韵霎时只觉恶寒,她咬紧牙关,左腿刚受到烫伤,完全使不上力,但她还有手。
她猛然举起那发卡般的薄片刀,对着顾绍的手背狠扎下去。
噗嗤一声,血溅了两滴在桌上,顾绍嘴里爆出一阵惨叫,勃然大怒。
“臭女人,敢伤我,你不要命了。”
他眼睛充血,伸手就要掐住许韵脖子,想来个反制。
但许韵早已蓄势,强忍腿部伤处的撕.裂疼痛。
一个俯身滚到地上,顺势捞起桌上的枪。
顾绍气极败坏,用力踩住她腕骨,枪瞬间脱手。
许韵试图抬膝顶他下.腹,无奈右腿同样不方便,只能歪歪斜斜撞到他大腿筋处。
顾绍吃痛怒吼,反手照着许韵面门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震起尘土,许韵眼冒金星,嘴角渗出血丝,但她依旧咬紧牙关。
“贱人,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招惹我。”
顾绍抬脚踹翻了桌子,文件四处飞散,他拽住许韵胳膊往墙角砸。
许韵被撞得脑袋轰鸣,眼前一片黑影晃动。
“想躲,行吗,给我老实点。”
顾绍撕扯她的外套,言行粗暴到极点。
许韵仿佛坠入地狱深渊,背后寒凉透骨,但她知道,她只有拼死一搏。
她不顾一切,利用舞者惊人的柔韧,身体忽然一扭。
就以极其刁钻的姿势挣脱了顾绍的压制。
再然后,她猛地朝那扇锈迹斑斑的高窗奔去。
“你疯了,别乱动。”
顾绍再度拔枪,对着她连开两枪,砰砰的声音震耳欲聋。
子弹擦过许韵肩膀,血雾在暗夜里蔓延,她险些扑倒在地。
可她意志仍旧坚定,哪怕疼得喉头都要溢出腥液,也只剩最后一条路。
那扇残破的窗户卡在三楼高度的墙上,一旦跳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涌上脑海的,是被这个恶徒彻底侵犯,还是选择赌命跳楼。
她根本没得选。


许韵是被砰砰砰地巨响惊醒的。
她醒来后又听见几声响动,才从不可置信中确认,那真的是枪声。
四周一片黑暗,门外枪声密集。
国外待了七年,许韵不是没见过枪。
但这是国内呐!
许韵慌了,她低估了豪门恩怨的险恶程度。
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脚被绳索绑在了凳子腿上。
这个姿势绑正常人是绝对没问题的,但许韵是三岁练舞,跳上国际舞团首席的舞者。
她的身体柔韧性强到令人发指。
很轻松就把背着的双手从头顶举到了眼前,这是普通人掰骨折都掰不过来的姿势。
许韵轻而易举用牙齿解开手腕上的绳索,再解开脚上的,然后脱下鞋子,轻手轻脚朝窗边移动。
黑夜中,外面什么都看不清,枪声却越来越近。
许韵不想坐以待毙,谁知道接下来冲进门的到底是来救自己的,还是来杀自己的。
但贸然出去的风险更大,枪声密集,稍不留意被流弹击中。
她将凳子抓在手里,悄悄站在门后。
她的选择是对的,先进来的是姓顾的那个臭嘴篓子。
许韵立马抬起凳子砸向了第一个冲进门的顾绍,力气大到她的胳膊都被反震力震麻了。
但姓顾的居然只是身子晃了晃。
顾绍挨的这一下并没有看起来那么轻,舞蹈演员的手劲是真的大,他感觉自己肋骨都断了两根。
冲天的怒火和胸口的巨疼混合在一起,但顾绍看着黑暗中眼神果决坚定的许韵,顿感这旺盛的肝火直往下三路窜。
要不是场合不对,顾绍简直想吹声口哨,这妞够辣、够劲!
但他依旧毫不犹豫抬起手里的枪,朝着许韵就砰砰砰开了三枪。
那一瞬间,许韵从头皮麻到了后脚跟。
对死亡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她,将她刚刚的自以为是冲了个一干二净。
等她恢复心神的时候,已经被顾绍扛在肩膀上狂奔了。
顾绍将她丢在一辆黑色轿车的副驾驶,然后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发动车子飞速驶离了原地。
看请周围的环境后,许韵的身体忍不住颤.栗了起来。
这里是......这里正是父母以前工作的化工厂!
已经荒废了十三年,被改造成垃圾回收站的风来化工厂!
顾绍察觉到了许韵在发抖,他一手开车,一手拿着手枪拍在许韵的侧脸上。
这个动作充满着狎昵的意味,他颇为得意地笑着说:“吓坏了吧,我就是吓唬吓唬你,让你老实点,怎么会真的对你开枪呢。”
许韵满脑子都是化工厂的事,心里乱得很,怎么会在这,这里到底是顾家的,还是顾家的?
她根本没注意到顾绍的调戏。
而顾绍去把这个当做了默许的信号,进而得寸进尺起来。
他一边猛踩油门,一边分心调.情。
“嘶,你刚那一下可真狠,看不出来你劲还挺大,你有这一手,怎么还被那小孽种天天欺负得进医院?你怎么不给他两下子?”
许韵这会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她急切地想和姓顾的套近乎,打听一下自己的绑架地点的归属关系。
所以她顺着顾绍的话就聊了起来:“进医院没什么不好的,眼不见为净。”
顾绍听了这话,心中大喜。
眼不见为净,那不就是不想见。不想见,不就是不喜欢。
不喜欢孽种,那不就是可以喜欢别人。
稳了。
顾绍笑开了花,用手摸了摸肋骨,疼得咧了咧嘴,但却毫不在意。
他本来就是阴晴不定、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发怒和发笑都能瞬间切换,一瞬间就上了头也不稀奇。
顾绍语不惊人死不休,直接道。
“那你看我怎么样?跟他离了跟我吧,小孽种名不正言不顺,可没两天好日子活了。”


那是二零一三年的除夕夜。
一场大雪让这个本就阖家团圆的节日更加气氛浓厚,大街上挂满了红灯笼和彩灯,远处时不时就有烟花升空。
但这一切的热闹跟许韵没有关系。
她在舞房练了一下午的舞后,呆呆地躺在地板上,任由汗水流淌风干。
今年是她第一次一个人过除夕,自从父母去世后,她就开始不愿意回家了。
那个空空荡荡,再也没有人忙碌的厨房,再也不拥挤的沙发,都成了许韵不忍看不愿看的地方。
这间只和家隔了一条街的舞房,成了许韵的庇护所。
她把家里的露营帐篷带到了舞房,长住了下来。
但今天是除夕,她躺在地板上好几个小时,最后眼泪也流干了,嗓子也有点哑了。
“大过节的,该回去给父母上柱香。”
许韵想到这个,起身裹上羽绒服下了楼。
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卡拉卡拉的声音。
许韵停下脚步,在兜里掏出一根火腿肠。
门口有个不到一米的小木屋,是保安大爷给看门的大黄狗搭的。
许韵经常路过的时候投喂点东西。
但这次她丢下火腿肠,嘴里“嘬嘬嘬”的时候,狗屋里伸出一只乌漆嘛黑的小手。
许韵吓得直接一个屁股蹲坐到了地上,然后她就看见大黄狗的身后,露出一张瘦得跟个野猴一样的小孩脸。
小孩的脸上脏污不堪,头发跟脸黑成了一个颜色,却衬得一双眼睛大得吓人。
那双大眼睛,警惕地看着许韵。
小孩一只手紧紧搂住大黄狗的脖子,一只手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朝地上的火腿肠摸去。
许韵呆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刚想靠近,小孩就嗖一下捡起火腿肠连皮带包装塞进了嘴里。
明显是饿狠了。
许韵看得目瞪口呆,她难以相信江市这样繁华的大城市,竟然会有没人管的流浪儿。
反正她是第一次见。
她放低声音轻声问道:“你......你是找不到爸爸妈妈了吗?”
小孩沉默。
许韵也觉得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刚走失的小孩不可能脏成这种模样。
她继续问:“你饿不饿?我送你能吃饱饭的地方好不好?”
小孩仍旧沉默。
许韵以为遇到了小孩是个听障儿童,于是用手在嘴里比划了一个吃饭的动作。
可小孩仍旧只是用警惕的目光盯着她,什么也不说,一个动作也没有。
许韵从兜里掏出一块糖慢慢递过去,等小孩伸出手的时候,许韵一个前扑抓住小孩的手臂将人从狗屋里拽了出来。
这一拽不得了,许韵脸瞬间爆红。
小孩竟然没穿衣服,全身上下一块布都没有!
而且看脸很小,露出身子竟然不比自己矮多少,还是个男孩!
许韵吓了一大跳,赶紧把围巾甩到了小孩头顶上。
想了想,又把自己羽绒服脱下来给小孩裹上。
“你怎么没穿衣服啊,这么冷的天......”
“不会是个傻子吧?”
许韵将羽绒服拉链拉好,帽子也拉上,想找手机报J,但拿出手机才发现,手机已经低温关机了。
就这么一会功夫,只穿了舞蹈练功服的许韵感觉自己都要冻僵了。
她难以相信,全身赤L的小孩是怎么活到遇见她的。
“先跟我回家,太冷了,冷死人了。回家手机才能开机报J。”
小孩就这么被许韵带回了家。
当时的许韵,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她从狗屋里拉出来、险些冻死在除夕夜的流浪儿,会成为后来位高权重、财力通天的顾氏集团总裁。
当然,就算是今天,许韵也不知道顾清淮身上到底遭遇了什么。
两人相依为命的那两年,许韵问过好几次,顾清淮总是沉默以对。
就连顾清淮这个名字,都是两年后找来的顾家人说的。
两年前,顾清淮说他叫勾儿。
许韵当时听了,直接说这算什么名字,以后跟着我叫许朗吧。
晴朗,一听就是姐弟俩。
关于当时为什么留下顾清淮,许韵已经忘了。
可能是因为洗过热水澡后,顾清淮那张惊为天人、比女孩还乖巧漂亮的脸蛋。
也可能是因为那天是除夕,许韵太想要有一个家人陪在身边了。
当然,最主要是因为J局查不到任何顾清淮的资料。
而被送去福利院的顾清淮,也总是坚持不懈地逃出来,蹲守在许韵的家门口。


七天后,许韵坐着轮椅回了家。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的音乐声,许韵愣了一下,脸上出现了刹那的恍惚。
是《天鹅湖》,最经典的芭蕾舞剧目。
自从三年前退出舞团,许韵就听不得芭蕾舞曲了,任何有关芭蕾舞的东西都被许韵扔掉了。
以往顾清淮怎么折腾许韵,都是身体上的、尊严脸面上的,但这次竟然开始诛心了!
前厅来来往往的佣人都把许韵当做空气,许韵费力地用手摇动着轮椅,进入前厅。
顾家当然买得起电动轮椅,甚至那家私人医院的一楼,有成排的最高端电动智能轮椅给进出的病人使用。
但这把款式陈旧、必须手动摇轮才能缓慢移动的轮椅,是顾清淮专门给许韵准备的。
许韵这三年来,已经坐过好几次了。
前厅中,顾清淮身上的黑色绸缎衬衫大敞着,白.皙的锁骨和胸肌都大咧咧露在外面,泛着珠玉一般的光泽。
他端着一杯红酒,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前厅中央转圈的女人。
许韵此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冷淡的神情,转动轮椅,停在了顾清淮的旁边。
这是顾清淮和她玩了三年的游戏,躲是躲不过去的。
顾清淮抬起眼皮,目光定在许韵腿上一会,又转向跳舞的女孩,说道:“来,我们的前圣彼得首席点评一下,跳得怎么样?”
许韵喉头一滞,感受到了今天这场游戏中汹涌的恶意。
她突然有点犯恶心。
许韵心里想的是,不怎么样,很不怎么样。也就是个青少儿兴趣班汇演的水平,差到就连国内最普通的舞蹈学院都考不进去。
但许韵面上毫无波澜道:“不错,好看。”
顾清淮转过头来,看着许韵轻笑一声,挑了挑眉道:“既然前首席都说好了,那让她接你的班,成为下一任圣彼得舞团首席怎么样?”
许韵沉默了。
顾清淮还在盯着许韵的脸,目不转睛,认真极了。
许韵知道,这是期待的目光,期待许韵接下来流露出的痛苦。
这是三年来,两人养成的默契。
顾清淮似乎恨自己恨到某种病态的地步。
他以许韵的痛苦为食,几天见不到就难受。
每当许韵露出痛苦、怨恨、愤怒等表情的时候,顾清淮就跟瘾君子吸了一口一样兴奋。
如果许韵不给他这个反应,他就换一个花样,直到“吃”到满足为止。
以前的许韵清高自傲,顾清淮就让她给小情人端茶倒水、捏肩洗脚。
后来许韵麻木了这种小打小闹,顾清淮就开始让她大雪天找项链,关在门外淋雨。
甚至到后来,哪个小情人能想出什么新鲜的法子,还能从顾清淮那得到奖励。
比如这次烫伤,就是一个小情人说想喝顾太太亲手炖的佛跳墙。
许韵一夜没睡炖好了,小情人却“不小心”伸手打翻了。
佛跳墙是装在砂锅里端上桌的,滚烫的汤水全洒在了许韵的小腿上。
但一般情况下,顾清淮都会给许韵留出休养的时间,折腾病了、伤了,等养好了再玩下一场。
但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这烫伤还热乎着呢,顾清淮就摆下一场了。
许韵不知道原因,但许韵已经熟知游戏规则,那就是赶快表演一番痛苦、愤怒、怨恨,哄顾大爷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