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南鸢司墨珩的女频言情小说《许南鸢司墨珩的小说后来我学会了目送阅读》,由网络作家“徐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司墨珩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他低头看向许南鸢,眼神陌生得可怕:“许南鸢,本以为你听话懂事,不争不抢,没想到都是装的,你姐姐在我心里的地位,没人能取代。”“你刚嫁进来的时候,不就清楚了吗!”许南鸢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就在这时,乔筱筱款款走来——她一袭水蓝色长裙,海藻般的长发卷着,妆容清丽出尘,像极了许青岚。周围宾客顿时议论纷纷——“天啊,太像了……”“乔小姐这样打扮,简直和许大小姐一模一样……”宾客们的窃窃私语中,司墨珩的眼神恍惚了一瞬。司晏更是眼眶泛红,下一秒,他再也忍不住,哭着扑进乔筱筱怀里:“筱筱阿姨,要是你是我妈妈就好了!我不要许南鸢照顾我!”乔筱筱温柔地回抱住他,摸了摸他的头。司墨珩失神地看了乔筱筱很久,回过神后,立...
闻言,司墨珩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他低头看向许南鸢,眼神陌生得可怕:“许南鸢,本以为你听话懂事,不争不抢,没想到都是装的,你姐姐在我心里的地位,没人能取代。”
“你刚嫁进来的时候,不就清楚了吗!”
许南鸢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就在这时,乔筱筱款款走来——
她一袭水蓝色长裙,海藻般的长发卷着,妆容清丽出尘,像极了许青岚。
周围宾客顿时议论纷纷——
“天啊,太像了……”
“乔小姐这样打扮,简直和许大小姐一模一样……”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中,司墨珩的眼神恍惚了一瞬。
司晏更是眼眶泛红,下一秒,他再也忍不住,哭着扑进乔筱筱怀里:“筱筱阿姨,要是你是我妈妈就好了!我不要许南鸢照顾我!”
乔筱筱温柔地回抱住他,摸了摸他的头。
司墨珩失神地看了乔筱筱很久,回过神后,立马迫不及待的快步上前将她揽入怀中,眉梢眼角,全是爱意。
许南鸢无力的伏在泳池边,只觉心凉了个彻底。
她嫁进司家六年,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们六年。
没得过司晏如此的依赖,没见过司墨珩这样的眼神,
她从未能在这对父子俩心底,留下半分痕迹。
而乔筱筱……仅仅因为一张和姐姐相似的脸,
就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一切。
她攥紧了身上的西装外套,自嘲地笑了。
好在,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
宴会结束后的雨夜,一行人一起回去。
许南鸢换了身衣服,坐在副驾驶,沉默地望着窗外。
后座,乔筱筱正温柔地和司晏说着话,司墨珩偶尔应一声,嗓音低沉,带着她从未听过的纵容。
多像一家三口啊。
她垂下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
六年了,这枚戒指从未被真正赋予过意义。
突然,刺耳的刹车声撕裂雨幕!
“砰——!”
巨大的撞击声中,许南鸢只觉得天旋地转,安全气囊重重砸在脸上,血腥味瞬间溢满口腔。
她艰难地抬头,透过破碎的车窗,看见司墨珩抱着乔筱筱冲进雨里,司晏紧紧跟在他们身后。
没有一个人回头看她。
雨水混着血水滑进眼睛,视线模糊成一片,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原来人在濒死时,真的会看到走马灯。
她看见六年前那个雪夜,司墨珩站在许家客厅,眼神比窗外的雪还冷:“两家约定,六年期限,你照顾司晏,并负责我的生理需求,除此之外,不得干涉我的私生活,一旦怀孕必须堕胎。”
她看见自己第一次被司晏关进地下室时,司墨珩站在楼梯口淡淡地说:“他是青岚用命换来的孩子,你多忍忍。”
“还有呼吸!快抬担架!”
恍惚中,有人把她拖出车厢。
医院走廊的灯光惨白刺眼。
“两人都是RH阴性血,血库储备只够救一个!”医生急促的声音传来。
“先给筱筱。”司墨珩的声音不容置疑,“她绝对不能有事。”
“那许小姐……”
“她死了正好!”司晏带着哭腔喊,“妈妈最怕黑了,让她下去陪妈妈!”
许南鸢想笑,却呛出一口血。
多可笑啊。
她这条命,在他们眼里连一个替身都不如。
在医院休养的几天里,司墨珩和司晏对她的伤不闻不问。
然而,许南鸢却每天都能看到乔筱筱朋友圈里晒出的合照。
照片里,司墨珩西装笔挺地站在餐厅里,司晏亲昵地依偎在他腿边,而乔筱筱则穿着一袭白色长裙,温柔地站在司墨珩身旁,三人对着镜头微笑,像极了一家三口。
配文是:和重要的人一起吃饭,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只看了一眼,许南鸢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她要离开了,这些都将和她无关。
出院那天,许南鸢独自办理了手续,拖着还未痊愈的腿,一瘸一拐地回了司家。
别墅里空荡荡的,司墨珩和司晏都不在。
她沉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她的东西很少,除了几件换洗衣物,就只有一些简单的日用品。
她拉开抽屉,从最底层取出一个木盒,里面装着她这些年偷偷攒下的钱和证件。
快了,还有半个月,她就能彻底离开这里。
正当她整理到一半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司晏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不耐烦:“你在干什么?”
许南鸢手指一顿,平静地回答:“整理东西。”
司晏皱了皱眉,似乎并不在意她在做什么,只是命令道:“梅雨季节快到了,爸爸让你把妈妈的东西都整理一下,别发霉了。”
许南鸢指尖微微收紧,低声道:“好。”
司晏转身要走,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补充了一句:“对了,我的生日快到了,你就像以前那样筹备。”
许南鸢垂眸,轻声应下:“嗯。”
司晏嗤笑一声,似乎觉得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很无趣,转身离开了。
许南鸢花了三天的时间,筹备了一场盛大的宴会。
宴会开始的半小时,许南鸢正要换礼服。
可衣柜一打开,却发现所有的礼服都被剪了个稀烂。
许南鸢正要问佣人时,司晏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把剪刀看好戏地嘲笑:
“没有礼服穿,看你怎么丢脸!”
他做了一个鬼脸,便飞速跑下了楼。
看着满地的布条,许南鸢叹了口气。
重新再买一件也来不及了,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乔筱筱突然拜访。
得知她衣服全被司晏剪烂后,好心道:“许小姐,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可以借给你一件礼服,等结束后再还给我就好。”
她笑得温柔无害,许南鸢反复打量了她好久,没有察觉到恶意。
一时间也没办法找来新的礼服,许南鸢只能答应。
没一会儿,乔筱筱送来礼服。
浅蓝色的鱼尾裙礼服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点缀着的无数碎钻璀璨夺目。
宴会厅灯火辉煌。
许南鸢穿着乔筱筱给的礼服出现时,整个会场突然安静了一瞬。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带着惊讶、探究,甚至还有几分古怪的意味。
许南鸢隐约觉得不对劲,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司晏已经冲了过来,小脸扭曲。
“许南鸢,谁准你穿我妈妈的衣服?!”
许南鸢一怔,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裙子,这才意识到——
乔筱筱给她的,根本不是普通的礼服,而是姐姐生前最珍视的那一件!
她猛地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乔筱筱。
乔筱筱冲她微微一笑,眼底却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
下一秒,司晏已经狠狠推了她一把!
“你别以为穿了我妈妈的礼服,就能取代她的位置,我只有一个妈妈,你去死吧!”
许南鸢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跌去,直接摔进了身后的泳池里!
“哗啦——!”
冰冷的水瞬间淹没她的口鼻,她不会游泳,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可身上的礼服吸了水,变得无比沉重,拖着她不断下沉。
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时,保镖终于把她捞了上来。
她趴在池边剧烈咳嗽,还没缓过神,就听司晏冷声道:“把她衣服扒了!她不配穿我妈妈的衣服!”
话音刚落,保镖便粗暴地扯开她的礼服。
“啊——!”
她惊叫一声,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可已经晚了。
珍珠白的缎面被撕成碎片,许南鸢身上瞬间凉飕飕一片,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被扒得只剩下内衣,狼狈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司晏站在一旁,恨得咬牙切齿:“你不配穿我妈妈的衣服!”
泳池边围满了宾客,许南鸢浑身发抖,狼狈地蜷缩成一团。
指指点点的目光像刀子,一刀刀剜着她的尊严。
就在这时,一道修长的身影拨开人群走了过来。
司墨珩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司晏立刻告状:“爸爸!她故意偷穿妈妈的礼服!她想彻底取代妈妈!”
再次醒来时,她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可寒意似乎仍停留在骨缝里,挥之不去。
“醒了?”司墨珩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许南鸢缓缓转头,看见他坐在床边,西装革履,可领口处却隐约露出一抹暧昧的红痕。
又是吻痕。
她收回目光,声音沙哑:“你来干什么?”
司墨珩皱眉:“你又哪里惹到司晏了?”
许南鸢扯了扯嘴角,笑得讽刺:
“是,我很认真。”
许南鸢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司墨珩眸色一沉,刚要开口,许父却突然打断,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司总,您别听她胡说!她这孩子就是一时赌气,怎么可能舍得离开您和小晏呢?”
“她啊,就是最近看您和乔小姐走得近,吃醋了!您多哄哄她,她哪儿舍得真走?”
司墨珩闻言,眼底的冷意稍缓,目光重新落在许南鸢身上:“果然,你闹这一出,不过是因为筱筱。”
许南鸢张了张嘴,刚想反驳,司墨珩却已经继续道:
司墨珩瞬间脸色阴沉,厉声道:“司晏!”
训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司晏就红了眼圈。
“她撒谎!爸爸,我听你的话,已经没赶她走了!”
“你要不信,就让她洗胃检查?这样就能证明谁是清白的了!”
司墨珩沉吟片刻,竟然点头同意了。
许南鸢被强行带去洗胃,可没人知道,司晏偷偷在洗胃的药水里加了辣椒水。
剧烈的灼烧感从喉咙蔓延到胃部,许南鸢痛得蜷缩成一团,冷汗浸透了病号服。
呕了好久好久,胆汁几乎都要呕出去了,胃里的疼痛却依旧没有停止。
不一会儿,护士拿来检查报告,告知他们。
“检查结果显示,没有痒痒粉之类的药物。”
此话一出,司墨珩满脸失望。
他冷冷地看着她,“许南鸢,你如今真是谎话连篇,你姐姐温柔善良,你怎么就没学到半分!”
司晏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她一点都比不过我的亲生妈妈,她就会污蔑我。”
司墨珩满脸怒意地带着司晏离开,只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
许南鸢无力地躺在床上,眼尾微微湿润。
一连几天,她终于休养好身体。
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疗养院看了妈妈。
“妈,再过两天我就能离开司家了,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换个地方生活吧。”
许母深深地叹了口气,“南鸢,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是妈妈对不起你。”
“妈妈都听你的,你想去哪儿,我就跟着你到哪儿,以后我们母女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什么许家司家的,通通和我们无关!”
听见这话,许南鸢再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哽咽着点了点头。
回到家时,许南鸢发现乔筱筱也在。
她坐在客厅里,笑容甜美:“小晏钢琴比赛得了奖,所以叫我来和你们一起庆祝,许小姐不介意吧?”
“不介意。”
反正她就要走了,女主人,也不再是她了。
饭桌上,司墨珩、乔筱筱和司晏其乐融融,像极了一家人。
许南鸢则被司晏使唤着剥虾、拆蟹,一整顿饭下来,她的指尖被蟹壳划破,鲜血染红了指尖,却没人多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