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进城打工的妻子怀孕后全局
进城打工的妻子怀孕后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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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

    男女主角分别是于红赵哥的女频言情小说《进城打工的妻子怀孕后全局》,由网络作家“悦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抱住瞬间泪流满面的儿子。「于红,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结婚都7年了!」「你!你!你简直胡说八道!谁会有你们这样的老公和孩子?」黄毛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声。「于红,你别紧张,你以前的事我不会管,你把他们处理干净就行。」说完抱着于红狠狠亲了一口,挑衅的看了看我。儿子看到黄毛亲于红,一瞬间就愤怒了,举起小手枪就射了一枪。黄毛哎呦一声捂着脸蛋。于红抓过儿子,狠狠地打他的屁股。「打他!打死他!」胖女孩在那边手舞足蹈。「妈妈!妈妈!妈妈!」儿子哇哇大哭起来。我扑过去将儿子抢过来在怀里护着,于红打人的手落在我身上。很疼,心更疼。「于红,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这是我们的亲儿子!」「谁让他先动手,乱打人?!明明,你给叔叔道歉!」儿子紧闭着唇,就是不...

章节试读

我抱住瞬间泪流满面的儿子。
「于红,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结婚都7年了!」
「你!你!你简直胡说八道!谁会有你们这样的老公和孩子?」
黄毛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声。
「于红,你别紧张,你以前的事我不会管,你把他们处理干净就行。」
说完抱着于红狠狠亲了一口,挑衅的看了看我。
儿子看到黄毛亲于红,一瞬间就愤怒了,举起小手枪就射了一枪。
黄毛哎呦一声捂着脸蛋。
于红抓过儿子,狠狠地打他的屁股。
「打他!打死他!」胖女孩在那边手舞足蹈。
「妈妈!妈妈!妈妈!」儿子哇哇大哭起来。
我扑过去将儿子抢过来在怀里护着,于红打人的手落在我身上。
很疼,心更疼。
「于红,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这是我们的亲儿子!」
「谁让他先动手,乱打人?!明明,你给叔叔道歉!」
儿子紧闭着唇,就是不开口。
「哼,我一个艺术家,不和小孩计较!于红!你快搞定!」黄毛将胖女孩拽进了屋子,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和于红二十岁就在一起了。
1986年,我们经别人介绍认识,三个月就结婚了。
她长得漂亮,像一朵娇柔的花,我舍不得让她干活,家里的大小事都是我来做。
很快儿子出生,我没日没夜的伺候月子,照顾儿子,我很幸福。
1990年,儿子三岁。
新时代来临,城里机会多。
于红认字,比我本事大。
为了我们这个家,她和几个村里人一起进城打工拼搏。
我想她,儿子也想她,却也无可奈何。
我甚至没法写一封信关心她。
于红回来的频率越来越低,后来甚至几个月才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是拿生活费。
她说,等她站稳脚,就把儿子接进城,让儿子好好读书,也接受城里的教育。
我信她说的话,毕竟那是她怀孕十个月生的儿子。
城里花销大,我得给她每个月至少攒下一百五十块钱。
我和儿子花销少,每个月只需要五十块钱。
我唯有一把力气和爷爷教我的木工手艺。
耕完地剩下的时间我都用来做木工活。
家里的柜子,桌子,凳子,儿子的玩具,我都做的很快很好。
村里人也经常找我做大大小小的木件。
我主要就是靠木工活攒下这一笔笔的钱。

手中的字典掉下,狠狠地砸在我的脚面上,我浑然不觉。
穿着破布鞋的脚常年劳作,早就让我的脚生满老茧,铁锨铲倒脚的疼痛我都受过,何况是一本书。
我努力回想上次和她亲密是多久之前,怎么也想不起来。
但那肯定是很久很久的事情了,三年?还是四年?
我捏着怀孕检查单的手微微颤抖,不知不觉将单子揉皱了,怎么也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可姓名、年龄、生日确实都是于红的。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今天还要给村里的赵哥送他定做的独轮车。
我拿出刮刀,砂纸,手钻等工具,做最后的工序。
组装、打磨,我一面机械的去做无比熟练的动作,一面忍不住想起那张怀孕检查单。
独轮车很快完成,我送去赵哥家。
路上我手又疼又痒,下午做活时没带手套,手套会影响我的操作,冻疮复发了。
赵哥看见我,赶忙给我接了杯热水捂手。
又问我怎么了。
我这才发现,我的眼睛酸胀无比。
「建军,是不是于红走了,你舍不得啊?!不至于,不至于。」
赵哥哈哈大笑,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才回过神来,在赵哥家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
一辈子没哭的男人,眼角居然湿的不像样子。

这是她出去第三年。
才三年,她怎么就搞婚外恋了?
甚至都算不上婚外恋,我们至今没有领结婚证,当年不过就是摆了两桌酒。
赵哥玩笑着说我大男人没出息,媳妇走就哭了,我强提嘴角说只是风沙迷了眼。
赵哥试着我新做出来的手推车,赞不绝口。
「你这手艺真的没得说,做的又快又好,你应该去城里做大木匠!肯定比于红赚的多。」
于红赚多少钱?我从来不知道。
我收下赵哥递来的八块钱,准备回家。
又听见赵哥和他媳妇聊起在城里读高中的儿子情况。
「小刚都去城里上学了,一个月五十怎么够花。不能让小刚在外头被人看不起,再多给他十块吧。」
听见赵哥这么说,我离开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浑身震惊的僵直。
城里也只要六十块,就能过的好吗?
我每月给于红一百五十块钱,只留五十块给我们爷俩当生活费。
还要从里省出一点,给她打电话。
每月两通的电话,她翻来覆去只说这几句话:
「这个月的钱快花光了?我连饭都吃不起了!」
「人家都是一个月两百,我省吃俭用的,人家都笑话我。」
「别的女人都化妆,涂指甲,我化妆品太少了。」
「行行行,你连字都不认识,你根本就不懂我。」

「建军,我们分开吧。」公园里,于红摸着肚子冷冷开口。
「我怀了他的孩子,和他马上就要领证,登记结婚了。」
「可是,我们不是早就结过婚了?」
「呵,就吃了那两桌饭,也叫结婚?咱俩都没有结婚证,你别老土了。」
「可是,村里都是这样的。」
「建军,你看看你说的词——‘村里’。咱们俩根本不是一路人,你又黑又丑,身上也破破烂烂,我在城里生活久了,早不属于那个村子了。而且,我需要爱情!爱情才能让我觉得自己活着。
「再说,你就一个木工,拼死拼活的才能赚几个钱,他就不同了,如果能卖出歌,一首就是几百块。」
我仰头,眼底弥漫出酸涩,浓浓的失望和愤怒涌上心头。
「儿子呢,你也不要了?」
于红流露出一丝不忍,很快又消失不见,只剩残忍。
「你可以给他找个新妈妈,村里的芳芳明显很喜欢你。」
芳芳是个才12岁的女孩,于红简直是胡说八道。
「那儿子进城上学的事呢?你说过,要让儿子进城上学的!」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指望我一个小女人?是你没用!没法让儿子进城上学!」
于红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麻木地带着儿子找了一家最便宜的旅店住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们坐车回到村里。
我在家翻箱倒柜,在箱子最底下翻出了爷爷留下的军人证书和一盒子军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