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渣渣夫君养外室,我休夫灭妾另高嫁:叶宛卿萧时衍番外笔趣阁

本书作者

好运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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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陆闫心下一慌,隐约觉得今日的叶奕尘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他看向叶宛卿,却见她只是微微朝这示意,丝毫没有出头的意思。

要换作从前,叶宛卿绝不会看着自己被叶奕尘如此“羞辱”。

陆闫藏在袖口的手骤然收紧,顾不得叶寒和叶奕尘的责问,抬步走到叶宛卿面前,轻声细语道,“夫人,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可否到别处交谈。”

叶奕尘身为武将,又身怀武功,哪怕陆闫已经压着声也能将这些话听得真切。

他冷哼一声,不屑问道,“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的?”

“夫人。”

叶宛卿瞧见陆闫这焦急的模样,也想听听这人还能说出点什么花样来。

她朝那旁的叶寒和叶奕尘使了个眼色,而后应道,“好。”

陆闫松了口气,待与叶宛卿来到一处偏僻的竹林时,紧皱的眉才有所舒缓,几乎未等叶宛卿开口,便先行发问,“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你才回将军府没多久连带着孩子名字起好了,你可知陆瑞这个名字是我在你有孕时便想好的,更让大师测算过,很是祥瑞。”

叶宛卿眸中多了嘲弄,陆瑞这个名字怕是在云宛孩子准备的,前世,她真以为陆闫是真心实意。

到头来十八年的付出连带着孩子的名字都是假的。

而她的亲生孩子却叫濮,陆濮,陆闫对这些怎会不知情?

叶宛卿压下内心的不适,声音也跟着冷了几分。

“夫君是在怪父亲自作主张?”

叶宛卿看着错愕的陆闫,“若是夫君对名字有此不满,我这就将实情告诉父亲。”

陆闫点头,又猛地摇头,见叶宛卿真打算前去,当即拽住她的手腕,问道,“夫人,你打算如何说。”

“自是说夫君不喜父亲起的名字。”

“错了错了!”

陆闫着急。

他确实不满叶寒先他一步给孩子起名,可叶寒是开国大将军,又是历经两朝的元老,在朝中,军营都掌握实权。

而自己因着打了胜仗,被封了侯,可在军中还是个副将,还是在叶奕尘手底下做事。

叶奕尘那性子,要是听到叶宛卿说的话,不等叶寒开口,怕是真会拿剑砍了自己。

叶宛卿看向陆闫纠结的模样,怎会不知他所想。

前世的陆闫便是如此,称是不能让别人觉得他是借着将军府的关系而有此成就。

可一遇到事,便故意在他面前做出大祸临头的模样,让她到将军府找父亲和大哥帮忙,又不能提及他分毫。

如今的陆闫不过是想让她向父亲表达这名字不好的源头,以达到他的目的。

只是叶宛卿怎会如了他的意。

“哪里错了?”

叶宛卿面露不解,“夫君莫非是觉得父亲起名的这个举动错了?”

陆闫被吓了一跳,心想平日他只要稍微透露一点意思,叶宛卿就能了彻他的心思。

今日怎么如此蠢笨,莫非真要他把话说明白不成?

想到叶奕尘方才已对他有诸多不满,若叶宛卿再去说反倒是火上浇油。

陆闫只得改口,“夫人,为夫并非这个意思。”

“不知岳父大人给孩子起的是何名字?”

“辰景。”

陆闫念了两声,不满的心思舒缓不少,“倒也算是好名字。”

“夫人来了这么久,我这个当父亲的还没见到孩子,可否带我去看看。”

叶宛卿轻点着头。

见陆闫要伸手拥她入怀的动作,往后退去。

陆闫一愣,面色随即沉了几分。

这妇竟如此不识抬举!

从竹林中出来后,叶奕尘关切的上前,“小妹没事吧?”

自从知晓重生,以及孩子掉包的事,叶奕尘看陆闫怎么瞧都不顺眼。

要不是父亲说应该尊重小妹的想法,他好几次都想把人大卸八块!

叶宛卿摇头,而后看向叶寒。

“父亲,我带他去看看孩子。”

“好。”

叶寒看着从竹林出来情绪便毫无波动的叶宛卿,轻轻点着头,对她的心疼又添了一分。

自家女儿从小便是他捧在手心长大,若非突遇巨变,怎会在性子上有如此变化。

她内心是该有多伤心,才能在陆闫的事平静应对。

“父亲,你……”

叶奕尘突的不解自家父亲的行为。

陆闫可是掉包孩子的幕后之人,让他去看孩子,无异于多添一分危险。

“在没和离前,他终究是孩子的父亲。”

“何况这是在将军府,陆闫翻不出风浪。”

叶寒看着和叶宛卿离开的陆闫,眸中冰冷中夹杂着浓厚的杀意。

快要到院子的陆闫莫名打了寒颤。

“春竹。”

叶宛卿来到屋外时朝里唤了声。

春竹走了出来,“小姐……”

她话说到一半看到叶宛卿身后跟着的陆闫时,脸色骤然一变。

侯爷怎么来了?

“孩子怎么样了?”

叶宛卿自是发觉这话,转移春竹注意。

“回小姐,小公子已经睡下。”

叶宛卿轻嗯一声,而后看向陆闫。

“夫君你来得怕是不巧。”

陆闫一愣,见叶宛卿和她那丫鬟就挡在那里,丝毫没有要让他进去的意思,心中生出几分气恼。

“你这是何意,莫不是孩子睡了,我就不能见?”

“我就看一眼,何至于如此小心。”

从进入将军府后,陆闫便感觉到不管是叶奕尘还是院中的丫鬟,都对他有种敌意。

好似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侯爷您有所不知,小公子对动静极为敏锐,您此时进去怕是会有所惊扰。”

春竹的话毫不客气。

“你!”陆闫气恼,一个小小的丫鬟竟敢这么对他说话!

“好了,春竹,既然夫君想看看孩子,就进去吧。”

叶宛卿适时开口,陆闫脸色这才和缓不少。

“可是小姐……”春竹仍觉得不放心,叶宛卿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

陆闫刚进屋,便见摇篮内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春竹着急上前,“哎呀,我就说吧,小公子就怕被外人惊扰,如今好不容易才睡安稳,怎就这么快醒了!”

陆闫被这番话气得面色铁青。

他明明是孩子的父亲,怎的到了这丫鬟口中成了外人?


“春竹,你明日去告诉王嬷嬷让她来我院中一趟,除此之外别忘了只会老夫人和侯爷。”

这场戏若是没有他们二人参与,可就不精彩了。

“奴婢明白!”

春竹应下,想到自家小姐的计策就对明日要发生的事透着期待。

次日一早。

王嬷嬷就来到叶宛卿的院中,许是受了伤的缘故,走起路来还有些一瘸一拐的。

“夫人,您找我?”

王嬷嬷在离叶宛卿还有几步距离时停下,经过前两日的事,对她很是警惕。

“嬷嬷不必紧张,自从生产过后,我总感觉心口闷闷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夺走一般,在性子上也急躁了些。”

“这药膏,还有首饰就当是我给嬷嬷的赔礼。”

“夫人的东西,老奴可不敢收。”

王嬷嬷站在原地不动,丝毫没有要收的意思。

叶宛卿也不急,像是早就料到王嬷嬷会有此举动。

这时,婆子从外走了进来,朝叶宛卿使了个眼色。

叶宛卿心下了然,暗道春竹做事果真是利落。

这么快就将人给请来了。

如此一来,事情就有意思多了。

王嬷嬷见叶宛卿看着外面,也跟着回头去看,却见门那儿空空如也,并没什么异常。

“王嬷嬷,我听闻给我接生的产婆是你引荐进府的。”

“还给了她五十两?”

叶宛卿的话无异于给王嬷嬷当头一棒,神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紧张起来。

夫人怎么会知道银两的事,难不成产婆在那时说了什么?

想到这,王嬷嬷便感到不安,孩子掉包的事后,她就将银两给了产婆,并要发誓再也不出现在京城。

那产婆也是识趣,拿了银两,果真消失得没了踪影。

“夫人,老奴不懂您这话是何意?”

此时,春竹已经带着陆闫和陆老夫人来到院子外。

正好听到叶宛卿和王嬷嬷的对话。

春竹刚要出声,便被陆闫制止住,放轻脚步,来到门边。

“关于府中近日的传闻,王嬷嬷可有听过?”

“夫人说的可是小公子和您不像的事,那绝对是……”

王嬷嬷的话正要说下去,陆闫便已大步走了进来,抬脚就将人踹倒在地。

原本在得知传闻是王嬷嬷授意,他还不相信,毕竟是自家母亲身边的人,最起码知道事情轻重。

谁想竟听到她亲口承认!

孩子掉包的事一旦暴露,他的名声,前程,所有努力可就全完了!

“原来是你这个恶奴在府中传出不像的传闻!”

陆闫怒火中烧,对着王嬷嬷呵道。

王嬷嬷整个人发懵,赶忙解释,“侯爷您误会了,老奴什么都没说。”

叶宛卿惊道,“这么说,王嬷嬷你还知道什么?”

“我……”

“来人,将王嬷嬷给我带下去关入柴房!”

陆闫厉声催促,生怕王嬷嬷会在这时多说一句有关掉包的事。

“老夫人,您相信我,我真的是无辜的。”

陆老夫人脸色也很不好,她此次前来是看她乖孙的。

没想王嬷嬷会出现在叶宛卿这妇的屋不说,还险些透露掉包的事。

哪怕是身边服侍了多年的仆从,也没有自家儿子的前程重要。

对此陆老夫人只是默不作声,任由着下人将王嬷嬷拖走。

“夫人,你别相信这种恶奴的话,辰景就是你我的孩子。”

陆闫紧张不已,观察着叶宛卿的反应。

“嗯。”

叶宛卿深深的看了陆闫一眼,“凡是问心无愧就好。”

陆闫心咯噔一下,突然摸不透叶宛卿话里是什么意思。


宁瑶瑶身子一僵,不可思议的朝叶宛卿看去。

她怎么会知道杏花花粉的事。

可在卷轴中放入花粉,不过是为了提香,以添点缀用的,跟太后昏迷又有什么关系。

“沈院首到了!”

嬷嬷的声音传来,跟着沈院首一同来的还有皇帝。

“皇上,您快阻止侯夫人吧,她未经允许擅自给太后娘娘扎针,其意图怕是……”宁瑶瑶面露惊恐,朝着皇上的方向求助道。

“沈院首!”

一旁的沈煜随即领命,来到叶宛卿身旁,可在看清她使用针灸的手法时,眸中闪过一丝惊诧。

这女子银针所落的穴道没有半点偏差,其力道拿捏的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怎会如郡主所说的谋害。

宁瑶瑶见沈煜不为所动,着急道,“沈院首,你还等什么,赶紧阻止侯夫人。”

那两个太医也是拿不定主意,来到沈煜身旁,显然他们也是看出叶宛卿是会医术的。

“沈大人,我们可要……”其中一位太医对沈煜询问。

“先等等。”

沈煜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若是这位侯夫人真会医术,在医治中最忌讳的便是被打扰。

何况这针法他怎么看怎么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

叶宛卿注意力高度集中,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直到最后一针扎下之后,太后的脸上的苍白已尽数退去。

再把脉时,脉象已经恢复正常,这才舒了一口气。

总算是转危为安了,方才真的是好险。

叶宛卿这才注意到周围有几个陌生的面孔正注视着自己。

“侯夫人的针灸当真是厉害,倒是让在下想起一位前辈。”

沈煜在叶宛卿把脉之际,已经确定此人不仅懂医术,还颇有一番造诣,眼中流露的赞赏毫不掩饰。

“侯夫人,这位是我们太医院的院首,沈煜,沈大人。”

身旁的人朝叶宛卿介绍道。

叶宛卿点头,在她挪开的一瞬,已有人给太后把起脉来。

“奇了,太后娘娘已经无碍了。”

“侯夫人的医术当真了得!”

宁瑶瑶见沈煜不打算阻止叶宛卿时,便准备将事情告知皇上。

以求皇上进来将叶宛卿就地正法。

谁想皇上是进来了,却听到太医院的这些太医对叶宛卿说着夸赞的话。

“沈院首,太后如今的情况如何?”

皇上的出现瞬间让周遭的气氛紧张起来。

沈煜上前回道,“皇上,多亏了侯夫人及时出手,这才抢占了先机让太后娘娘转危为安。”

“这么说来是侯夫人救治的太后?”皇帝对沈煜的话略显诧异,看向叶宛卿的目光也带着不同。

“正是。”

“这……这怎么可能。”宁瑶瑶睁大双眼,“皇上,臣女亲眼看到叶宛卿拿着银针想要谋害太后娘娘,怎么可能会是医治,这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郡主怕是误会了,此法名为针灸。”

方才忙着给太后医治,她没功夫去管宁瑶瑶这边,如今……

叶宛卿眸光冷了下来。

“就算是医治,太后娘娘的昏迷也是因为你所送的佛珠手串而起。”

宁瑶瑶仍觉得不甘。

“郡主,你可知道太后娘娘对杏花花粉过敏的事?”叶宛卿的话让宁瑶瑶愣了神。

嬷嬷也露出错愕的神情。

“侯夫人,你说杏花花粉?可这宫中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这两年,因着太后娘娘的病症这种花已经被禁止在宫中出现。”

叶宛卿指着卷轴处,“正就要问宁郡主为何将杏花花粉放入卷轴中。”

“郡主可知,要是晚来一刻,太后娘娘很可能因此丧命!”

宁瑶瑶吓得一哆嗦,当即跪在地上。

“皇上,臣女将杏花花粉放入卷轴中只是想让其不同些,并不知道太后娘娘对此花粉过敏的事。”

“来人,拖出去,杖责二十!”

“往后谁若是再敢将此花粉带进宫,绝不姑息!”

叶宛卿知道皇上只将宁瑶瑶杖责二十,还是看在她父亲的面上。

要换作旁的人,怕早就被处斩了。

“叶宛卿,你救治太后有功,想要何赏赐。”

皇帝的声音传来。

叶宛卿心中咯噔一下,或许她能够利用这个机会,为往后搏一搏。

“皇上,臣妇有一事相求。”

叶宛卿突然跪在地上,余光看向四周,似有所顾忌。

皇帝对叶宛卿的行为感到诧异,只是太后已无大碍,倒也多了几分容忍,抬了抬手。

“你们都出去。”

“叶宛卿,你如此行为,所求到底是何物?”

在众人离开后,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叶宛卿,浑身透着来自帝王的威压。

“回皇上,臣妇想求一份和离书。”

“你要和陆闫和离?”

皇帝眼中带着探究。

“可朕听闻你和陆闫感情甚好,还育有一子,眼下和离,告诉朕一个理由。”

叶宛卿有些紧张。

“皇上,臣妇之所以做此决定完全是陆闫在外所养外室,甚至同意外室的孩子与我的孩子掉包,若非被我察觉,怕是……”

想到上一世,她的孩子在云宛那所受的苦楚,叶宛卿心如刀绞。

可她一个人的力量太薄弱了,必须依靠更强大的依仗。

皇上虽忌惮将军府的势力,可却是爱民如子的好皇帝。

她也想为自己谋一条生路的同时,护下父亲和大哥。

“还有这种事!”

“朕现在就将陆闫唤来。”

“皇上不可。”叶宛卿着急,要是陆闫现在知晓,那她的计划便没法进行下去。

“皇上,臣妇当下只求一份时候不定的和离书。”

“时候不定,那就是空白。”

皇帝倒多了几分兴趣。

“你想亲自解决此事,只是……”

“皇上,臣妇知道这些年父亲和大哥征战沙场,也立下不少战功,如今四方安定,皇上是天子,若是皇上能应允臣妇所求,臣妇会让父亲和大哥将兵权回归皇上。”

“仅凭你一人?”

“是!”叶宛卿目光坚定,没有半分退却。

“臣妇也相信父亲和大哥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直到快到侯府时,叶宛卿心情才平静下来。

“小姐,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您……”

叶宛卿脑海中还盘旋着萧时衍的话,尤其是那句给他医治就不能再对其他人如此。

就好像是认定了她一般,实在是古怪。

被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男子束缚,她应该生气的,可不知怎的,那种熟悉感更加强烈。

就好像在什么时候也曾有过。

叶宛卿摇了摇头,试图将脑海中那些奇怪的念头给甩出去。

“无事发生。”

“春竹,那位是摄政王。”

“啊?”春竹睁大双眼。

雅阁内。

“主子,那位侯夫人当真能医治您所中的寒毒?”

云风来到萧时衍身旁。

哪怕是有着医圣之称的苍老前辈,也只能对寒毒进行压制,可那位侯夫人这么年轻,医术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超越医圣。

“本王站在这儿不也是最好的证明?”

在马车内,他原以为他的性命就要到头,可就在那时,叶宛卿却突然出现,还替他稳定住伤势,压制住寒毒。

最重要的是,她带给自己一种熟悉感。

“一年前的女子有消息了吗?”

云风低着头,“属下已经扩大范围找了,可并没有主子您说的女子,何况半块玉佩是私己之物,怕是……”

“云风,本王要听的不是这些,不管如何,都要找到另外那半块玉佩。”

“是!”

侯府内。

叶宛卿带着春竹回到院中时,便听到里边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她心咯噔一下,要知道辰景一向不哭不闹,不管自己还是奶娘带起来极为省心,从未有过像如今这般。

难道是辰景出事了?

叶宛卿正要进去时,便见婆子将一打扮的花俏的女子拽了出来。

“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谁给你的胆子接近小公子!”

“你误会了,我就是想看看……”

女子的话还没说完,婆子就注意到那儿站着的叶宛卿。

“小姐。”

婆子上前行礼道。

“辰景可有大碍?”

“小公子本是睡的好好的,可这姑娘不知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将小公子吵醒。”

“既是外来者,重责二十,赶出去!”

女子一听立马慌了,转身朝叶宛卿解释,“我就是路过这儿,见着小公子可爱,这才多看了几眼,并没有坏心思。”

看清对方面容时,叶宛卿心猛地一沉。

云宛!

她竟然出现了,还趁着自己不在,偷入府中,想到前世的种种,叶宛卿抬手就给了云宛一耳光。

“这儿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你敢打我?”

在耳光落下的一瞬,云宛整个人都懵了。

“打便打了,何来什么敢不敢。”

叶宛卿抬手对着云宛的另一边脸颊又是一耳光,力道要比刚才的更重。

这两道耳光,一道是为前世的自己打的,另一道则是被折磨的孩子。

云宛既选择在此时送上门,那就是自找的。

“春竹,将她给我按住,杖责二十!”

“我看谁敢!”

云宛明显被叶宛卿的气势给震慑住,在看到赶来的陆老夫人时仿如看到救星。

“老夫人,您可算来了。”

云宛捂着一边红肿的脸颊,声泪俱下。

陆老夫人皱着眉,“谁打的你?”

“是……是……”

云宛咬着下唇,朝叶宛卿的方向偷瞄去,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陆老夫人也明白事情乃叶宛卿所为。

她抬起拐杖,要朝叶宛卿身上狠狠打去!

“小姐!”

春竹哪怕飞奔上前,陆老夫人的拐杖还是打在叶宛卿身上。

“叶氏,云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有什么资格对她无礼?”


伸手不见五指的暗房内,叶宛卿浑身是血躺在脏乱的茅草堆上身体各处尽是鞭子抽打过的痕迹。

外面的门被人暴力踹开,突然的光亮刺得她睁不开双眼。

只见一清丽女子带着四五个婆子闯了进来,女子双手环胸俨然一副胜利者姿态。

“姐姐,侯爷这几日让你在暗房中反思你知错了吗?”

“哦,忘了告诉你,你父亲投敌叛国,皇上下令将军府一家满门抄斩。”

“那场面真是好惨啊,啧,姐姐说到底还多亏了你那封书信。”

叶宛卿唇角干裂,眼中布满血丝,身子在剧烈颤抖。

“你!你胡说,我父亲……不可能投敌,那不过是我让瑞儿送去的家书,怎么就成了投敌叛国的证据!”

“难……难道说瑞儿他……”

叶宛卿目眦欲裂,试图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拽住对方,“云宛,你要做什么冲我来!别伤害我的瑞儿!”

“你的瑞儿?”云宛抬脚对准叶宛卿的腹部用力踹去,轻蔑中尽是得意。

话音刚落便见着两道身影由远到近出现在她视野范围,叶宛卿瞳孔骤然一缩。

一个是她曾经深爱的夫君,另一个是她精心培育的儿子。

两人就站在那里,高高在上间尽显她此时的狼狈。

“叶宛卿你这个贱人!当初若不是你用着家世逼迫我娶你,怎会让晚儿受这么多年的委屈!”

陆闫面色阴沉,任由着云宛抬脚踹她的动作,目光满是厌恶痛觉。

“瑞儿……”

叶宛卿早已对陆闫死心,目光定格在另一旁的男子身上。

“瑞儿,你快走……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走?”

云宛轻笑,“姐姐,你怕是还不知道吧,瑞儿其实是我的儿子。”

“你……你说什么!”叶宛卿身体僵硬,声音夹杂着战栗,顾不得云宛的冷嘲热讽目光不自觉的朝陆闫并肩而站的男子身上。

云宛蹲下身,不紧不慢的说着,“当年你让侯爷不得不娶了你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天!而我不过是让人在你生产当天将你我的孩子稍加调换,姐姐还得多谢了你将我的儿子养育的这么好。”

“云宛,你卑鄙!”

叶宛卿用着全身的力气猛地拽住云宛,双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泪水不自觉的下流。

陆瑞惊呼,“毒妇!放开我母亲!”

说罢抬脚将她用力踹开。

叶宛卿在地上翻滚碰的一声撞到墙壁,大口吐着鲜血。

那一脚将她五脏六腑踹的震裂,看着陪伴在云宛的两人,叶宛卿心如刀绞。

是她太蠢。

竟给别人养了十八年的儿子,还害得父亲,兄长尽数惨死。

“你这个毒妇,本念着昔日之情只要你跪下向我母亲磕头认错便饶你一命,谁想你竟敢如此做派!”

“父亲。”

陆瑞看向将细声安慰着云宛的男子。

伴随着陆闫的应答声,陆瑞抽出所带的佩剑。

毒妇这是你欠我母亲的!

暗房顷刻间血光四溅。

……

“恭喜夫人,平安生下一位小公子。”

叶宛卿睁眼时便听见耳边传来产婆的道喜声,她慌忙的环顾四周,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这是重生了。

回到刚生下孩子当日!

前世,就是在这一日云宛买通她身边的产婆将她亲生孩子所调换。

那孩子从小体弱多病,为了能让他健康成长,她遍访名医,找寻珍贵的药材,每天变着法子为他调理身体。

再到他长大些,找寻名师,为他往后仕途开路,可结果呢,他却觉得这一切于他都是折磨,是她狭隘心肠明知他体弱,还要强逼他习文练武,不容他吃喝玩乐。

每日的兢兢业业,忧思竭虑不仅是给她人做了嫁妆,连带着性命也跟着陪送。

“夫人,老奴先将孩子抱出去给老夫人瞧瞧。”

“站住!”

叶宛卿顾不了此时的虚弱,厉声呵道。

“老夫人前两日感风寒,现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这时抱走是何目的!”

叶宛卿的话让产婆脚步一顿,声音也变得急促。

“夫人这您就不懂了,您刚生下小公子是喜事,老夫人现虽是昏迷,可或许听到小公子的哭声就醒了呢。”

产婆将孩子抱在怀里,答话间不曾停下脚步。

眼看着她前脚就要跨出门槛,叶宛卿怒从心来。

“春竹,将孩子抱过来!”

伴随着命令声,外面守着的春竹无声出现,拦住产婆的同时将孩子夺了过来。

“大小姐,小公子在这”

春竹见叶宛卿从床上起身将孩子小心抱了过去。

叶宛卿接过孩子,莫名感到后怕,孩子……差一点娘又要失去你了。

还有这辈子一切都还没发生……

产婆哎呦一声的摔倒在地,刚要开口便对上叶宛卿凌厉的目光。

“春竹将房门关上!”

叶宛卿目光冷厉,将孩子小心的放在床上,又用棉被护住周围以防意外发生。

在门被关上的一瞬,产婆感到心慌,哆嗦着问,“夫人,您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

叶宛卿轻嗤,“产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抱出去是假,实则早就收了云宛的银两,要将我的孩子与她的调换。”

“你竟敢做出如此无耻之事,我岂能饶你!”

“春竹,将她的手指剁下!”

叶宛卿面露狠色,她一出生便是将军府嫡女,从小也是跟着父兄到过军营,见过一些雷霆手段。

而春竹虽是婢女,确是她大哥找来派在身边保护她的高手。

前世她身处险境,也是春竹替她杀出一条血路,而自身却连全尸都没留下。

这一世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听到产婆要将孩子调换时,春竹有一瞬的惊诧,而后拿出随身的利刃。

“别……别剁我的手指,夫人,我错了!我不该为了那五十两而答应这种事,您放过我吧。”

看着逼近的春竹,产婆将双手护在腹部,整个人处于蜷缩状,拼命哀求道。

叶宛卿看着地上的产婆,只觉得周围出奇的安静。

这产婆是从老夫人身边的嬷嬷所引荐的,而从春竹出现到屋门关上这过程四周都是静悄悄的,显然是有人刻意支开。

难道从一开始调换的事不单有云宛的份。

陆闫,甚至老夫人都是帮凶?

心及此,叶宛卿心猛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