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晚宁季牧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高冷总裁变我小舔狗许晚宁季牧野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金光闪闪的闪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要搬走还能有新家,暖暖乐了。“那好,我听妈妈的!”中午的这顿饭并没有因为陆娇娇这么一闹没吃好,相反,古丽娜等人来了之后又加了好几个菜,最后一桌人是各个都吃得肚滚腰圆。从饭店出来,季牧野看了许晚宁一眼后点了一根烟,“我们还有点事,你们先回去!”许晚宁也没多想,点头,“那行,我们坐公交回去!对了,暖暖和泽言已经好了,我打算回去就帮他们办出院手续,你手上的伤还没好就继续住着,我会每天都带孩子去医院看你的。”“不用,我一会也去把出院手续办了!就这样,走了!”季牧野说完手一扬,就带着穆泽言等人坐上桑塔纳走了。许晚宁也和古丽娜带着暖暖去了站台等公交。车开到一半,石磊问:“老大,咱们是去机械厂吗?”季牧野抱着怀里的穆泽言眯了眯眸子,“不,去军...
听到要搬走还能有新家,暖暖乐了。
“那好,我听妈妈的!”
中午的这顿饭并没有因为陆娇娇这么一闹没吃好,相反,古丽娜等人来了之后又加了好几个菜,最后一桌人是各个都吃得肚滚腰圆。
从饭店出来,季牧野看了许晚宁一眼后点了一根烟,“我们还有点事,你们先回去!”
许晚宁也没多想,点头,“那行,我们坐公交回去!对了,暖暖和泽言已经好了,我打算回去就帮他们办出院手续,你手上的伤还没好就继续住着,我会每天都带孩子去医院看你的。”
“不用,我一会也去把出院手续办了!就这样,走了!”
季牧野说完手一扬,就带着穆泽言等人坐上桑塔纳走了。
许晚宁也和古丽娜带着暖暖去了站台等公交。
车开到一半,石磊问:“老大,咱们是去机械厂吗?”
季牧野抱着怀里的穆泽言眯了眯眸子,“不,去军区,找老姚!”
李大川觉得奇怪,“野哥,你找姚政委做什么?”
自打野哥当年从部队出来后,除了穆泽言生病,他都不和部队的人打交道了,更奇怪的是,明明是可以载着许晚宁她们一起回军区的,但老大有意撇下她们,就好像要背着她做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事似的。
季牧野摸了摸穆泽言的小脑袋,扯唇冷笑,“谁说找他的是我,今天泽言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得找个人给他做主!”
今天陆娇娇的这事啊,可没完。
再说陆娇娇,从国营饭店出来后直接回了家。
一到家看到陆父陆母从乡下回来了,当即扑进陆母的怀里哇哇大哭了起来,“妈,你要给我做主啊!”
陆父陆母刚从乡下赶来,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看到去外地学习回来的女儿,一张脸肿得眼睛都没了,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顿时吓坏了。
“娇娇,这是咋了,哪个瞎眼遭天谴的把你给欺负了啊?你赶紧说,我们和你哥一定会给你做主的!”陆母抱着陆娇娇,疼得心肝都要碎了。
陆娇娇边哭边骂,“还能是谁,不就是咱们家那个不要脸的骚狐狸……”
陆娇娇添油加醋的把刚才在国营饭店的事说了一遍,但她没敢说全。
只说自己看到许晚宁和其他男人在饭店不要脸的拉拉扯扯,想帮哥讨公道却反被她掌掴和当众羞辱。
对于误会了穆泽言,还侮辱了他的事,她是一个字都没提。
陆父陆母听完,气得是想活活掐死许晚宁的心都有。
尤其从乡下回来之前,两人还在电话里听到陆行止说,她因为陆之舟和虞芝薇认亲的事发脾气,把他手里所有的钱都给抢走了,还害得他在整个军区都丢了脸,甚至还很可能会影响他的前途。
“反了,真是反了天了!我们回家这才几天啊!要我说,这贱胚子就是没打,要是像咱们老家的女人那样,三天绑着打一顿轻的,五天打一顿重的,你看她还敢不敢生出这样的胆子来!”
“我就说这贱胚子长了一张骚狐狸脸,是祸害精!果然是个不安分的,现在勾野男人都勾搭到大街上去了,她对得起我儿吗?
我说好端端的她怎么就和止儿对着干呢,还要把家里的钱都抢走,原来是偷去外边养野男人了,等这小娼妇回来,你看我不撕烂她的骚狐狸脸!
还有暖暖那个小赔钱货,和她那个骚狐狸妈一个德行,以后肯定也是一样的货色,这更得打,不然以后得把咱们老陆家的脸全都给丢光。”
古丽娜拿着记得满满当当的小本本,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许晚宁。
许晚宁想到自己自从结婚后,前世今生算起来,起码有三十多年没有好好逛过街和百货大楼,就点头答应了。
“成,我回去把暖暖穆泽言带上,再和季牧野打个招呼。”
“我也正好要去医院开点风湿药给我爸寄回去,走,一起!”
两人去医院的路上,路上过分的安静再次引来了许晚宁的好奇,“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安静了?”
古丽娜前后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她们,才凑到许晚宁的耳边小声开口。
“昨晚上头打电话下来了,就张宏伟犯流氓罪的事情很严厉的苛责了咱们首长,说三军大操练在即,那么多的外地部队和首长要来,咱们部队是想把整个惠城的脸丢光吗?
骂完就让咱们首长在最短的时间内整肃部队,更要禁止再流传任何流言蜚语,一旦发现,严惩不贷!
今天一大早姚政委就给各部门下发了各种红头文件,开始还没有人在意,叽叽喳喳还在说虞芝薇和张宏伟谈对象被带去派出所的事,结果直接就被抓去关禁闭了。”
许晚宁一惊,能在电话里冲部队首长大动肝火的,只能是惠城的最高领导人。
可是他日理万机,怎么会知道张宏伟的事情呢?还知道的这么及时?
“还有!”
“还有?”许晚宁一脸惊讶的看向古丽娜。
古丽娜轻声:“今天一大早,虞芝薇就跟着文工团的演艺队伍,下乡慰问演出送温暖了!”
“什么?!”这个消息着实是震惊到了许晚宁,“真的假的?姚政委不是勒令她三个月不能登台吗?”
姚政委的勒令是不可能只是嘴上说说的,尤其虞芝薇昨天还又因为污蔑自己搞得臭名昭著,按理是更不可能有表演机会的,甚至停职都有可能。
可现在她就像是没事人一样,还能跟着演艺队伍下乡送温暖。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难道那个电话是虞芝薇让人打的?”
许晚宁不得不这样怀疑。
古丽娜被逗笑,“你觉得她能有这个本事?”
她是不相信的。
许晚宁也不相信,但这个想法一直都萦绕在她脑海里挥散不去。
“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许晚宁问古丽娜。
古丽娜冲她眨了眨眼睛,“你忘了通讯值班室的小汪一直都是你我的小迷妹,早上我去食堂打饭的时候,她悄悄告诉我的。”
以前她俩在文工团还是舞台姐妹花的时候,确实有不少拥护者。
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粉丝,不过现在因为她俩长期没登台,很多人拥护的对象已经换成别人了。
当然,也有像小汪这样长情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医院,两人约好等会在院门口碰面就分开了。
许晚宁走到二楼走廊拐角处的时候,正好看到穆泽言牵着暖暖从病房里出来。
两个小家伙看到她,立刻噔噔噔的迈着小短腿跑了过来。
穆泽言抬头,“宁宁阿姨,野爸爸让我带暖暖妹妹下去玩!”
许晚宁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等一下,我进去打个招呼,等会带你们一起去逛街。”
听到可以逛街,两个小家伙高兴坏了,“好耶!去逛街咯!”
许晚宁去找季牧野打招呼的时候,他和石磊刚好说完事。
听到她要去百货大楼,原本慵懒躺在床上的他起身,“正好我也要去市区,一起。”
许晚宁说完看向在场的众人,“还请姚政委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做个见证,从这一刻开始,陆之舟再不是我许晚宁的儿子!
他是虞芝薇的儿子,以后陆之舟的任何事情,都和我许晚宁没有一丝关系,请你们直接去找虞芝薇!”
“许晚宁,你够了!”陆行止终于忍不住,大声呵斥着冲了出来,“我都已经知道错了,也已经当众向你道歉了,你有必要闹成这样吗?连亲生儿子都不要,这么狠心又恶毒的事情,你一个当妈的怎么做得出来?”
许晚宁看向气得俊脸铁青,眼睛发红,拳头也攥得嘎吱作响的陆行止,冰冷眸光里再无从前一丝的爱恋,只剩止不住层层溢出的憎恶。
“陆行止,我这不是闹!这个儿子我是真的不要了!你说我一个当妈的,怎么就狠心做得出来?
那你为什么不问问,为什么我只是不要他,没不要暖暖?
因为暖暖会在陆之舟对我挥拳相向的时候,冲出来保护我!
因为暖暖会在陆之舟指着我骂恶心女人认虞芝薇当妈的时候,抱着我说妈妈是最好的妈妈!
都是我生的,他陆之舟从来就没把我当妈,一心要认虞芝薇当妈,那我为什么还要他?”
“……”
许晚宁一席话怼得陆行止哑口无言。
许晚宁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男人,眼里的憎恶渐渐被泪水代替。
“你说你知道错了,你道歉了,可是道歉它有个屁用!我的暖暖差点就烧出脑膜炎啊!
陆行止,会发生这件事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你这个当丈夫当爸爸的偏心,吝啬,不负责!
你宁愿带别的女人去西餐厅,给她庆祝生日,吃一顿上百块的西餐,也不给我和女儿一毛钱看病。
陆行止,你还是人吗?你的良心呢?你作为丈夫和父亲的责任呢?你作为军人该有的道德呢?你有一样做到了吗?”
这番声泪涕下的事实控诉,更是让陆行止窘迫的无地自容。
与此同时,所有人看陆行止的眼神都变了。
鄙夷,唾弃,不满,愤怒,什么都有,连带一向看好他,一手提拔了他的姚政委,眼里也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病房安静了一瞬后,许晚宁突然问:“陆行止,你还记得这个房间吗?”
陆行止被她这么一提醒,猛然间回神想起五年前,发生在这间病房的事。
不止是他,病房里的其他人也都想了起来。
五年前,也是在这间医院,这间病房,陆行止因为执行任务眼睛受伤,被医生断定会瞎。
那个时候的陆行止,万念俱灰,生不如死,整个人阴郁绝望的像是疯子,没人敢靠近。
是明媚娇俏的许晚宁,捧着明黄璀璨的向日葵,走到他面前,笑意盈盈的说:“陆行止,我们结婚吧!以后我当你的眼睛,给你光明!”
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在他最难的时候,在她年华最灿烂美好的时候,不畏任何困难的走到他面前。
现在又是在这间医院,这间病房。
那个明媚娇俏的姑娘再没了往日的神采,她泪流满面,苍白羸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悲痛和失望的气息。
“陆行止,不只是陆之舟我不要了!你,我也不要了!我们离婚吧!”
许晚宁说完就哭了,不是不舍得,而是不甘和真的难过愤怒。
别人以为他们的婚姻只有五年,可事实是一辈子啊!
她被他欺骗算计了一辈子,死都不能善终!
她做错什么了?
她因为他的救命之恩,义无反顾的在他最绝望的时候给了他希望。
他却这么对她算计她!他怎么就狠得下心啊!
陆行止看着许晚宁满脸泪水,脆弱又绝望的样子,神情复杂。
他攥了攥拳头,声音暗哑道:“我不同意!许晚宁,我知道我这次错得很离谱,但我会改!离婚是不可能的!
你没有工作,无亲无故,你带不了暖暖,我也不允许你带着暖暖在外面漂泊吃苦受罪,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离婚的!”
这时姚政委也赶紧跟着劝道:“是啊,许晚宁,离婚可不是闹着玩的!孩子们还小,需要考虑的事情可不是一点两点。
你不能让他们这么小就没有爸爸或者妈妈。陆行止这次确实是过分,我和部队是一定会严惩他的!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白受委屈。”
陆行止是他现在最看好的苗子,也是他一手提拔的,能力是有的,部队还打算交给他一项很重要的任务,他可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出什么乱子。
姚政委开口后,又冲孙淑华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也帮着说几句话。
孙淑华黑脸:说啥说,我都想揍陆行止这个混球一顿!
想了想,本着暖暖小,晚宁妹子在惠城又没亲人没工作,离婚是很吃亏的份上,孙淑华还是开了口。
她问陆行止,“陆团长,你说你会改,那你要怎么个改法?总不能就嘴上说说就算了吧?”
“以后我会好好关心她和暖暖的。”
许晚宁冷眼看向陆行止,“你的承诺连一分钱都不值!”
陆行止被怼得一脸尴尬,这话倒是提醒了孙淑华。
晚宁妹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是因为啥啊?
不就是因为手里没钱,财政大权全部上缴,你看男人能作妖的起来不!
对!得拿钱!
“要我说就来点实际的,以后每个月的工资,全部上交给晚宁妹子!
不对,不只是工资要给,你手里存着的那点钱,也都得拿出来给晚宁妹子,省得你还有乌七八糟的心思,去请别个心脏的女人吃牛排!”
陆行止一听到要把自己所有钱都给许晚宁,舍不得的同时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更是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许晚宁冷笑出声,“姚政委,你看到了吧!所以别劝了,我还是要离婚!”
“我没本事?陆行止,你别忘了,我的工作是因为你没的!”
提起这件事,许晚宁气得眼睛通红,指尖紧攥。
当初快要生产的时候,她想要申请停职留薪,陆行止说她身子不方便,他去帮她办理手续。
她本来打算生产完坐完月子休完产假,就去文工团报到的,结果这期间陆行止一再阻拦,陆之舟也格外的不好带,她没办法,只能继续在家带孩子。
直到两年后她在舞台上看到了领舞的虞芝薇,才知道原本只是临时工的她早就顶替了自己的位置。
想到他们如此处心积虑的算计自己,欺骗自己,许晚宁是越想越恨。
她继续道:“还有陆之舟,他平常我是怎么照顾的,左邻右舍全部知道!
他脾胃娇弱又嘴刁挑食,很多东西不能吃,每天的饭菜我都是单独给他做的。
他喜欢吃鱼却讨厌鱼刺,每次端给他吃之前,我都会把鱼刺一根根挑了。
大冬天的大半夜他突然说饿了,哭着闹着想吃蛋饺,我就得从被窝里爬起来,剁馅煎蛋皮,花一个小时给他做。
他欺负别人家的孩子,是我一家一家的去道歉,他砸坏其他孩子的玩具,是我去修去买去赔的。
他生病也是……”
“够了!许晚宁。”陆行止怒声将其打断,“你是他妈,这些都是你的份内事!就是因为你斤斤计较这些事,才会让舟舟讨厌你,才会想要认薇薇当妈!”
许晚宁故意大声哭着问:“所以现在不管我说什么,你都坚持让舟舟认虞芝薇当妈,是吗?”
“对!”陆行止语气冰冷又强硬。
许晚宁没再和前世一样和他继续争吵,她只是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不是伤心,不是难过,也不是舍不得,而是要牢牢记住这张前世骗了她一辈子,毁了她一辈子的嘴脸。
陆行止骗她的欠她的,重活一世,她要一样一样,全部拿回来!
陆行止被许晚宁的泪眼看得心虚,也有点烦躁,在避开她的目光后,走到虞芝薇和陆之舟面前。
“我们走吧!时间不早了,西餐厅那边已经什么都准备好了,客人估计也差不多都到了!”说完三个人毫不犹豫的相携着走出了屋子。
许晚宁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在暗夜里亲亲密密离去的背影,心中恶寒达到了顶点,同时她唇瓣也泛起了一抹冷笑。
想认亲?
好,我成全你们!
但你们认了别想能好!
“妈妈,你别难过,暖暖永远都爱你,你是最好的妈妈!”
暖暖略带沙哑的安慰声,拉回了许晚宁的思绪,她蹲下将暖暖抱住。
看着怀里失而复得的女儿,她忍不住再次红了眼。
在暖暖软嫩嫩的小脸上亲了亲,许晚宁笑道:“妈妈也爱暖暖,妈妈有暖暖就够了!”
暖暖滚烫的小身子让许晚宁意识到,不能再耽搁给她治病了。
她抱着暖暖出了屋子,刚到院子,就看到隔壁的孙淑华还趴在院墙上。
陆行止是团长,再加上结婚的时候许晚宁也是文工团的首席领舞,所以陆家住的是部队分给他们的独栋小院。
一栋小院四间房,有独立的卫生间和厨房。
隔壁是一样的格局,住的是王旅长一家。
孙淑华是他爱人,三十岁的东北大姐,生了三个小子,没有一点官夫人架子,个性豪爽还热心肠,也爱八卦。
孙淑华偷听八卦被抓了个正着,很不好意思,她一脸讪讪的指了指搭在墙头的丝瓜架,“我是看前半个月种下的丝瓜开花了没有。”
院子有空地,孙淑华勤快,种了不少应季蔬菜。
说完正要转身走,就听到许晚宁喊自己,“淑华姐。”
这声姐喊得哟,孙淑华心当场就化了。
她可是打从搬来军区大院的第一天,就喜欢上了隔壁这个娇娇软软的妹子。
会跳舞就不说了,还长得好看。
大眼睛,樱桃嘴,有胸有腰,最主要还白,脸上身上的皮子,白嫩嫩水灵灵的,都比得上她亲手做的水豆腐。
不止她好看,生的闺女也好看,像个洋娃娃似的,可馋死他们全家了。
就是她太文静了,又每天忙得跟陀螺似的,从早到晚都有干不完的活,所以尽管两家紧挨着住,两人关系一直都淡淡的。
孙淑华笑眯眯的回头,“晚宁妹子,咋了?”
许晚宁红着眼睛问:“你家的自行车在吗?能借我吗?暖暖发高烧,不能耽误,得赶紧送医院!”
“那你还愣着干啥啊?赶紧的,我现在就把自行车推出来!”
“你说你男人也是,大晚上的闺女发烧,他不管不问还要带着你家小子认其他女人当妈,也不知道他这个爹是咋当的!”
嘟嘟囔囔间,豪爽的孙淑华已经把她家的二八大杠自行车推了出来。
“淑华姐,谢谢你。”
许晚宁接过自行车,正要把怀里的暖暖放在横杠上,就身形一晃。
“哎呀,妹子,你咋了?”孙淑华急忙将她扶住。
这一扶发现许晚宁也浑身滚烫,“呀,你这是也发烧了啊!还烧得不轻呢!”
许晚宁扯着被烧得开裂的唇瓣,苦涩的笑了笑,“没事的。”
“啥没事啊!你都烧成火炉站都站不住了,这可不行!我看还不如我直接送你们娘俩去医院!”
说着人高马大又热心肠的她腿一跨,就坐在了座椅上。
许晚宁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淑华姐,会不会太麻烦你了?你家也还有三个孩子要照顾呢!”
“麻烦啥啊,赶紧上来,给你们治病要紧!再说了,我家那三个小子都乖得很,他们也不敢调皮闹事,都怕我和他爹的竹笋炒肉呢!”
军区是有医院的,从家属大院骑自行车过去,只要几分钟就行。
到了医院,许晚宁匆匆的和孙淑华说了声谢谢,就抱着暖暖往急诊室冲。
母女俩都烧得厉害,孙淑华不放心,就把自行车停好也跟了进去。
在医院看病的都是一个军区的,几乎都是熟人。
孙淑华又是个豪爽爱八卦的热心肠,不管看到谁打吊水,或者是量体温,拿药,都要打声招呼问候两声闲聊上一两句。
等到打完招呼闲聊完,正要去找许晚宁,就看到她着急忙慌的拿着住院条,哭着朝自己冲了过来。
“淑华姐,你身上有钱吗?暖暖病得太厉害了,医生说得住院,不然很可能会烧出脑膜炎来!”
将大棒骨汤熬得奶白奶白,再把米放进去煮,这样熬煮出来的棒骨粥格外香浓可口。
已经好几天没好好吃顿荤腥,穆泽言是真馋坏了,捧着小搪瓷碗,边吹边吃边卷着舌头喊烫烫烫。
暖暖觉得好玩,有样学样,笑得一张小脸是见眉不见眼。
看她这么开心,许晚宁宽慰了不少。
昨晚小丫头因为噩梦哭得那么伤心,是真吓坏她了,现在看来,暖暖还真就觉得那就是场噩梦,没有太在意。
这样也好,没在她心里留下太多阴影,因为这场噩梦以后自己也无需顾忌和陆行止离婚的事,本来她还担心离婚会让暖暖伤心甚至是接受不了。
吃过早饭许晚宁就出门了。
她先去了趟储蓄所,把缝在内兜里的钱都给存了,然后去了电话亭。
赶到电话亭的时候,不少人都在排队打电话。
等候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排队等候的队伍很安静,其实不止是这里很安静,今天的军区都安静。
人人低头走路行事,也都变得格外小心翼翼,更没看到有人聚在一起交头接耳闲聊。
发生什么事了?
正觉得奇怪,已经轮到她打电话了。
许晚宁拿起话筒,按下一个个数字键,拨通了一个久违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听筒里传来熟悉又久远的温润男声。
“喂,哪位?”
许晚宁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当场掉了下来。
“喂,哪位?”
电话里的人见这边许久未开口,又问了一遍。
许晚宁张了张嘴,想说话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丝声音。
在惠城,人人以为她没有娘家,也没有娘家人可以依靠,其实她有。
她家在沪市,而且来头还不小。
爸爸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高级长官,身居高位。
来惠城这么多年不和家里联系,甚至和家里断绝关系,是她以为爸爸和哥哥背叛了妈妈,背叛了她,也背叛了他们的家。
但重生过一次后她知道,爸爸哥哥没有,她的家一直都在。
这事还得从前说起。
她七岁那年妈妈因病去世,去世的时候爸爸和哥哥都在床头抓着妈妈的手发誓。
说一定会好好保护她,也会好好守护他们的这个家。
可没想到的是,妈妈去世后不到半年,爸爸在一次带着哥哥出差的时候,把齐兰雅带了回来。
那是个很漂亮很年轻的姑娘,大学都还没毕业呢。
她不仅成了家里新的女主人,爸爸和哥哥还对她极尽呵护和宠爱。
她愤怒极了,妈妈去世才不到半年,尸骨都未寒,他们的誓言还都言犹在耳啊!
她接受不了就在家里对所有人发脾气,尤其是齐兰雅。
她觉得是她破坏了他们的家,她骂她是小三,是坏女人,要赶她走,结果她的愤怒引来了爸爸和哥哥的暴怒。
爸爸生平第一次打了她,哥哥也用前所未有的恶劣语气斥责了她。
那一刻她觉得天塌了,她的家没了。
事后她毅然决然离开了这个不是她家的家,寄宿在学校,一年都不回去一次。
再后来她被文工团录取,她二话不说就收拾行囊来了惠城,从此不再和沪市有任何联系。
这期间不断有从沪市寄来的书信和包裹,但都被她纹丝不动全部原样退了回去。
前世在她四十岁,陆之舟要考大学的时候,她接到了爸爸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