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蕾钟馗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只算命,捉鬼得加钱!张蕾钟馗全局》,由网络作家“溪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歹也是开过几年拖拉机的,同样四个轮,同样有方向盘,我自诩驾驶技术肯定没问题。张蕾一脸狐疑的看着我:“你......不也喝酒了嘛......”话未说完,我直接接过钥匙:“放心吧,我没事,上车瞧好吧。”张蕾有些纠结,但还是乖乖坐上了车,一上车,便换上了平底鞋又将安全带牢牢系好,一只手扶着车门,另一只手就没离开安全带扣。我一看这架势,这分明是时刻准备跳车啊!我系好安全带后先是熟悉了一下车内的环境,说实话,坐上去之后我就后悔了,眼前的一切跟拖拉机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啊!牛皮吹的响亮,硬着头皮也不能掉链子。哪怕是全程一档我也得给她安全送回家去。信心十足,马力全开,一切准备就绪马上开始我的表演,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响亮的嗓音:“站住,别跑。”透过倒...
张蕾一脸狐疑的看着我:“你......不也喝酒了嘛......”
话未说完,我直接接过钥匙:“放心吧,我没事,上车瞧好吧。”
张蕾有些纠结,但还是乖乖坐上了车,一上车,便换上了平底鞋又将安全带牢牢系好,一只手扶着车门,另一只手就没离开安全带扣。
我一看这架势,这分明是时刻准备跳车啊!
我系好安全带后先是熟悉了一下车内的环境,说实话,坐上去之后我就后悔了,眼前的一切跟拖拉机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啊!
牛皮吹的响亮,硬着头皮也不能掉链子。
哪怕是全程一档我也得给她安全送回家去。
信心十足,马力全开,一切准备就绪马上开始我的表演,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响亮的嗓音:“站住,别跑。”
透过倒车镜一看,几名巡捕正在追捕一个嫌疑人,那人长得人高马大步伐很快,身后一名女巡捕紧追不放,正装着身一身正义感,表情严肃,眼神坚定,眉宇间一抹英气别提有多飒了。
好巧不巧的,那名男子正朝着我们所在的方向跑来,见义勇为争当好市民的机会来了,我怎能不大显身手?
我咧嘴坏笑,看准时机猛然打开车门,男子一个没注意直接被我打开的车门撞倒,摔得那叫一个惨,他双手抱腿随后利落起身,一脸怒意的看向我,抬起拳头就准备实施报复。
行侠仗义没两把刷子还搞个屁啊!
我回手抓起张蕾刚脱下的高跟鞋朝着男子的身上就是一顿猛捶。
管他是脑袋还是屁股,男子彻底被我捶懵了,躺在地上宣告投降,就在这时,女巡捕已经赶到,动作利落干脆直接将男子铐起来推给身后的同事。
面无表情的伸手向我道谢:“谢谢你。”
我连忙握住女巡捕的手,一瞬间,我差点看呆。
在我的认知世界里,女巡捕给我的形象多是一些女汉子类型,想不到眼前这位堪比校花啊,漂亮自然不必多说,长期在外办案皮肤竟然还能这么白皙。
难得啊!
我正看得入神,女巡捕眉头一蹙直接抽回手臂,那眼神足以将我扼杀掉。
我尴尬一笑:“不客气,军民一家亲,应该的。”
女巡捕职业病似的扫视一眼车里,随即将目光落在满脸绯红的张蕾身上,张蕾明显有了醉意。
此时的我还沉醉在女巡捕又飒又美的气质里,女巡捕突然指着张蕾问道:“你们认识吗?”
张蕾迷迷糊糊的回了句:“嗯”
女巡捕又看了我一眼,略显担心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身份证给我看一下。”
不是吧,前一秒我还是惩治坏蛋的英雄,后一秒这画风怎么就变了?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单纯的信任了?
“巡捕 ,不用这样吧?你看我这么帅像个坏蛋吗?”
女巡捕却根本不理会:“别扯些没用的,坏人脸上又不贴标签,你看他不比你帅吗?”
说着,伸手指了指身后刚刚被抓到的男子。
我顿时语塞,那哥们长得跟模特似的,我怎么比?
我一脸无奈的将身份证拿出来递到女巡捕的手上:“给,真是太叫我们这些好人寒心了。”
我抱怨道。
看过我的身份证,又仔细对比后才将身份证归还给我:“好了,你可以走了。”
原本还以为能与巡捕交个朋友,没想到,幻想在最初就破灭了,第一印象直接出现裂痕。
我略显无奈的踩下油门,车子像得了哮喘一般一怂一怂的前行,看得女巡捕目瞪口呆。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嘲笑声:“卧槽,原来是个新手啊,就这手把明显就是个马路杀手啊!”
真是现世现报,肆无忌惮嘲笑我的正是刚被我猛捶的男子。
女巡捕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冲着倒车镜给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停下,随即给人打了电话。
大事不妙,我喝酒了,酒驾加上无证驾驶那可是要做牢的!
我急忙踩下刹车,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张蕾从车里抱下来,说话间,巡捕已经来到我的身边。
我顿时傻了眼,一脸尴尬的笑着说:“误会,刚才是为了帮助巡捕 抓人才坐进车里的,其实我们是要打车走的。”
巡捕根本不理我这茬:“把驾驶证拿出来一下。”
“我真的是为了帮助巡捕抓坏人才坐进车里的,完全就是个误会,喝酒不开车这种事人尽皆知,谁敢藐视法律啊,你说是不是?何况我是个好市民。”
我一边说着一边无助的看向女巡捕,满脸写着‘求助’的信号。
老天爷庇佑,女巡捕终于良心发现改了口:“ ,不好意思,是场误会,他并没有说谎......”
一番解释后,巡捕总算放了我一马,我如释重负般长出一口气,眼珠子一转,心想机会来了。
“巡捕 ,谢谢你替我解围,我叫王煜,你叫什么名字?交个朋友好吗?”
说着,我动作迅速的将手机打开,说着就要扫二维码,女巡捕没好眼色的瞥我一眼,冷冷的甩出一句:“刘亚楠,后会有期。”
转身离开。
留下我一个人拿着手机杵在原地任凭冷风吹,尴尬至极!
经此一事,我也终于了解了我的驾驶技术,乖乖叫了代价。
车上,脑海里全是女巡捕冷冷对视上我的眼神,我竟露出龌龊的笑意却不自知,代价师傅看着后视镜一脸提防之意。
我就那么不像个好人吗?
切!
好不容易将张蕾安置到床上,我累的气喘吁吁,瘫坐在地上正准备休息一会,不料想她竟然要吐,吓得我连忙找来垃圾桶,结果还是晚了一步,衣服上,地毯上被她吐得到处都是。
总不能叫她穿着脏衣服入睡吧?
可我又是一个大男人,总不好亲力亲为自己动手给她脱衣服吧?
我可是正人君子绝不干那龌龊之事。
思来想去,找到水果刀,目标无名指......
鲜血滴落的同时我呼唤着徐世兰的名字。
一阵阴风掠过,世兰顷刻间站在我的面前,瞥一眼床上烂醉如泥的张蕾,又一脸轻蔑的看向我:“什么事?”
我略显尴尬的说道:“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个忙......帮我把她的衣服给脱了。”
甩手将蛇扔掉,鸡皮疙瘩瞬间掉一地。
开口便是一句国粹:“卧槽。”
好在四周没人,我赶紧将衣服穿上,又捡回桃木剑牢牢紧握,忽然,我意识到了什么,再次看向桃木剑。
桃木剑乃驱邪之物,包括之前在张蕾家的时候也是桃木剑起了不少作用,甚至可以说那个黑袍怨鬼都是害怕桃木剑的,怎么方才就没起作用呢?
难道......不是鬼!
眼前一片漆黑,完全看不清方向,我甚至不清楚自己在往哪里走。
回想起之前桃木剑上的光辉,我纠结了一下,所谓十指连心,未必非要用我的舌尖血,一想到吃饭时我痛苦难忍的表情就有些下不去嘴。
十个手指,每次咬一个也能轮用好多次呢,绝对有道理。
二话不说,瞄准我的无名指上去就是一个深深的牙印。
二十多年单身狗,只要我不脱单这无名指对我而言就是无用武之地,今天就它了。
好在没白付出,抹了鲜血的桃木剑依旧熠熠闪光,周边环境瞬间被照亮,眼前一切清晰可见。
不知道是不是我纯阳之体的缘故,在涂抹了鲜血的桃木剑的照射下,房间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绝非之前的幻象。
狭小的空间分成两个房间,一边的房间并排摆着三张桌子,旁边摆满了鲜花和水果,正中间有一个我完全看不懂的雕像,面部有些狰狞,手势也非常奇怪。
正前方摆放着两个类似罐子的器皿,罐子前方分别放置着两个泥巴捏成的人偶,手上缠着红线,十分诡异。
这一幕,我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时间又有些想不起来,我转身来到另一个房间,李凤芝手里端着一个捣药罐正在用力捣着什么东西,声音很闷,臭气熏天令人作呕。
我捂着鼻子朝她走去:“李婆婆,你在......”
我话还没说完,她一脸阴森笑意的看向我:“你终于来了,就差你了。”
什么意思?我顿时毛骨悚然。
惊愕间,我下意识握紧手里的桃木剑,满眼提防之意:“你到底是谁?骗我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不急,一会你就知道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罐子里臭气熏天的东西往脸上抹。
一道闪念划过我的脑海,这老家伙脸上抹的该不会是尸油吧。
电影里我就看到过,下蛊之人多用尸油为引,却不想这种事竟会发生在我身边。
看她一脸狞笑绝非善类,我有些忐忑不安,仗着胆子说道:“你我素昧平生,为何要加害于我?”
李凤芝咧嘴狞笑,舌头都是黑色的:“你坏我好事,怎能留你?”
“什么意思?”我听得一脸懵逼,敲破脑袋我也记不起来什么时候得罪过她。
李凤芝脸色一冷,眼神里充斥着杀意:“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竟然把我苦心栽培的世兰封印住了,我岂能留你?”
世兰是谁?封印?
我突然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搞的鬼,真是应验了那句话,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既然亲自把小爷我请来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样?”
李凤芝冷厉一喝:“少在那贫嘴,受死吧。”
话音刚落,李凤芝亮出长长的利爪突然向我冲过来,我一个快速闪身,一阵阴风从我身边掠过。
我举起桃木剑瞬间来个神龙摆尾瞄准李凤芝直接刺过去。
中了。
我能明显感觉到桃木剑刺在她身上的触感,我咧嘴一笑,心想着:“就这点本事还想跟小爷我挑衅?”
不等我说出口,李凤芝狞恶一笑:“就这点本事还想跟我斗?”
抢我台词!
说着,她随手一挥,桃木剑直接从她身上掉落在地,她却毫发未伤。
我大吃一惊,难不成桃木剑对她不起作用?
说话间,李凤芝发疯一般再次向我扑来,我弯腰准备捡起桃木剑再试一次,却不料,她速度极快完全不给我捡剑的机会,那速度绝非是人类能够做到的,何况她一个年迈的老人。
我下意识躲闪却避而不及,异常的指甲直接穿透我的肩膀,火辣的刺痛感伴随着烧灼感一并袭来,我低头一看,伤口处仿佛在灼烧一般,逐渐扩张。
这种场景堪比科幻电影啊!
令人骇然,完全用科学解释不通!
我强忍疼痛好不容易逃到另一个房间,急忙将房门反锁,看一眼窗户有机可乘,正准备先溜之大吉,结果,她一脚将房门踹开,门锁直接耷拉在门框上。
我顿时傻了眼,这是金刚啊!
慌乱之下,我随手将桌子上的罐子操在手里以备不时之需,罐子上的泥人瞬间被我扯成两断,泥人手里的红线也顺势掉落。
李凤芝看在眼里顿时红了眼,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看上去却极为痛苦,我一看她竟然这么在意这东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另一个罐子就势打落在地。
只听得“啪”一声,罐子应声落地,随即从罐子里洒落出一些灰白色的粉状物,上边写着一张字条,字迹清晰可见:“徐世兰。”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两个罐子里边装的是骨灰,徐世兰就是其中一个人的名字,我下意识低头看一眼自己手里的罐子顿时一脸冷汗,正准备将其放回桌子上。
不料,李凤芝火冒三丈,龇牙咧嘴的向我冲过来,我的手一抖。
“啪”
手上的罐子也掉在地上摔碎了。
同样有一张字条浮现眼前:“子轩”
李凤芝顿时傻了眼,瞪圆着充满血丝的眼睛一脸心碎的表情看着地面。
气急败坏的怒吼着:“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话音刚落,再次向我冲过来,简直电光火石般的速度直接窜到我面前。
“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激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甚至不清楚为什么要跟她解释,何况根本没用。
那一瞬间,我确实怂了,冷汗直流,脑子停转,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眼前这个疯婆子。
她咧嘴一笑无比阴森,一只手将我牢牢按在桌边,力度之大,我完全挣脱不开,接着抬起利爪瞄准我的眼睛说着就要刺过来。
情急之下,我张开双手四处乱抓,求生欲瞬间飙升。
眼看着我就要与这个世界说拜拜之际,我胡乱抓来一样东西直接挡在面前,下一秒,按在我身上的手突然松开了。
仲夏,天气闷热。
午饭过后,我正躺在摇椅上小憩,工作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了。
起身开门,当看到门外站着的人的刹那,我眼前顿时一亮。
这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少妇,精致的脸蛋画着淡妆,身段窈窕且不失丰腴,穿着一件紧身包臀裙,火辣身材被勾勒的淋漓尽致。
只是她俏丽的小脸上,却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惊惧和忧愁。
“请问......老板在吗?”
“我就是。”
我收回目光,微笑问道:“姐是要看相?”
没错,我开的‘天机馆’,正是一家专门给人看相的店面。
高二那年,我回老家陪爷爷过暑假。
在帮老爷子打扫祖屋时,无意中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本名为《葬玄孤本》的线装古书。
这书年代久远,书页泛黄,几乎散架。
我随意翻了翻,发现这书是用文言文写成的,没有作者署名。
书里记载的,都是些怪力乱神的东西,量大且杂。
有天文地理,有风水相术,更离谱的是,还涉及到了鬼怪之类的玄乎内容......
农村的日子实在枯燥无味,再加上好奇心作祟,我便开始研究这本书。
文言文晦涩难明,以我当时的文化水平读的颇为吃力。
但这本破书,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
在翻着字典硬生生啃懂了几页内容之后,我却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深深陷入了其中,再也放不下了。
所以我就瞒着爷爷,把这本书偷偷带回了家。
之后的两年里,我一有空就琢磨书中的内容,到后来几乎能将其倒背如流。
这样的钻研,当然是有效果的。
看了两年《葬玄孤本》的我,不出意外的高考落榜了......
不得已,只好去了一所大专读书。
浑浑噩噩熬了三年,直到毕业前夕,我才发现自己压根没学到啥东西。
这残酷的社会,没点本事如何立足?
无奈之下,我只能学以致用,贷款开了这个店面,靠着从《葬玄孤本》中学到的相术,专门给人看相。
可开业仨月,生意却惨淡无比,赚到的钱连贷款利息都还不起,遑论本金了。
这好不容易来了位顾客,那不得当爷伺候?
说话的同时,我请她落座,端茶倒水一气呵成。
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少妇脸上的惊惧终于消退些许,对着我笑了笑。
我心中微喜,赶忙趁热打铁:“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眸有灵光,是个富贵容显的好面相!姐你先喝茶,完了我给你好好......”
然而我话音未落,却被她抬手打断了:“我找你,不是为了看相......”
我顿时一愣。
来看相工作室不是为了看相......
这特么是秋后望田头,来找茬的?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悦,女人赶忙摆了摆手:“别误会。”
“我是听说会看相的都是高人,所以想请你帮忙解决一些麻烦......”
我眉头一皱:“什么麻烦?”
少妇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俏脸顿时变得煞白。
好半晌后才压低声音,哆嗦着嘴唇道:“跟脏东西有关。”
“就是......鬼。”
听到这个词的刹那,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的确从《葬玄孤本》中学到了许多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但同时,书中有句话也让我印象深刻。
凡涉鬼事,能避则避,切莫沾染,因果难断。
虽然我迄今为止未曾见过所谓的‘鬼’,但凡事留个心眼总没错。
想到这里,我直接起身:“请回吧,我工作室不提供此类服务。”
少妇并不应声,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盯着我。
“大师,你懂这方面的,对不对?”
“我快要被逼疯了,实在走投无路才来这里的,求你帮帮我......”
她说着竟然起身,泪眼婆娑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手臂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我浑身一紧,梨花带雨的娇俏容颜更让我心生怜悯。
但我王煜堂堂正人君子,怎会被美色所惑......
好吧,说白了就是我怂,不敢搞少妇。
谁知道会不会被她男人发现?要知道,每年因为感情纠纷被砍死的野男人可不是个小数目!
我可不想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姐,我真不懂这些,你另请高明......”
我一边拒绝,一边就准备抽出胳膊。
然而少妇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动作一顿。
“钱,我有钱,我可以给你钱!”
少妇急声道:“20万!帮我解决这个麻烦,我给你20万!”
擦,20万?!
这个天文数字,让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为了开工作室我借了15万的贷款,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还清,愁的头发都白了。
20万,不仅能让我连本带利还清债务,还能赚到不少!
我陷入了挣扎中。
少妇见我开始纠结,俏脸上顿时有喜色涌现:“大师,你要是嫌少,我再加10万!”
她疯狂的金钱攻势,彻底击溃了我心中的防线。
没办法,我实在太缺钱了,这笔钱简直就是雪中送炭。
就这一次,应该不会有事......
我彻底把《葬玄孤本》上的诫诲抛到了脑后,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
“罢了,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想帮你一把......具体说说吧,遇到什么事了。”
少妇小鸡啄米似地点头,组织了一下语言后,开始向我讲述她遇到的怪事。
少妇叫张蕾,是外地人。
年初嫁到了这边,两个月前在附近的丽春小区买了房。
但因为丈夫经常外地出差的缘故,她常年独居。
大约在一个月前,她做了一次噩梦。
梦里有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用刀在肢解尸体,血肉飞溅。
而她就被绑在旁边,动弹不得。
那次噩梦,张蕾很快惊醒,也没怎么在意。
可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相同的内容。
而且据她所说,第一次做梦时,那个男人离她至少有十米远的距离。
可随着噩梦愈发频繁,两人间的距离也在逐渐缩短。
昨天晚上的梦里,她与这个男人间只剩下了两米不到的距离,她甚至能清晰听到刀刃砍在骨头上的刺耳声音!
除此之外,第一次做梦后,家里也开始频繁出现各种异样。
放在桌上的水杯会无端落地摔碎,电视会自行打开,客厅里时不时就会响起高跟鞋声......
种种异象,把张蕾折磨的心力交瘁。
直到昨晚,终于发生了一件让她彻底崩溃的事情......
“昨晚我从噩梦中惊醒后,想去厨房倒点水喝。”
张蕾眼神惊惧,声音颤抖道:“可刚刚起身,却感觉后背疼的厉害,就像被火烧过一样。”
“我去照镜子,结果就发现了这个......”
她说着转过身,颤巍巍拉开了后背的裙子拉链,露出了光洁如玉的美背。
我咽了口吐沫,强迫自己不要乱想后,定睛看去。
只是一眼,我浑身寒毛炸立!
张蕾的背上,一只血红色的掌印清晰无比!
其实,就在刚才张超与刘亚楠对话的时候我便给他看了面相,这家伙乍一看去英俊帅气自不必多说,不过,那都是外行人眼里的张超。
在我这个专业人士的面前就没那么肤浅了,我见他眉心处一抹黑晕萦绕,这熟悉的一幕似曾相识。
在刘亚楠和队长两人的配合下,张超再一次被带到了审讯室,只是,这一次的审讯人不是巡捕而是我。
等着熬到时间准备离开的张超一脸得意,倚靠在椅子上满脸的不屑,看向一旁的巡捕的眼神明显就是你能奈我何?
巡捕们对其熟视无睹,干净利落转身退出审讯室,房间内只剩下他一人,两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审讯室外的队长赵贤不时的盯着手表看,眉头紧皱,看得出来的着急。
十分钟过去了。
赵贤凑到刘亚楠身边:“这家伙的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
刘亚楠耸了耸肩。
赵贤从监控器里瞥见张超依旧一脸无畏的表情,不免犯起了嘀咕:“亚楠,让一个外人来审讯嫌疑犯这事本来就不合规矩,咱们可别让这小子给耍弄了,现在局里就够乱的了。”
话音一落,刘亚楠心里也没了底,毕竟她对我也并不熟悉,纠结间,监控器里突然传出了张超不耐烦的怒吼声。
“你们什么意思?把我一个人扔这什么意思?我要找律师,把我的律师给我叫来,我今天要让你们整个巡捕局吃不了兜着走......”
时间一分一秒划过,把一个人幽禁在四面是墙的环境里论做是谁都得抓狂,张超更不例外。
又过了十分钟。
就在张超的情绪即将崩溃的边缘,我缓缓推开了审讯室的大门。
瞥见是我,张超一愣,满脸疑惑:“怎么是你?”随即向我的身后看去。
我轻轻关上审讯室的大门,缓缓说道:“不用看了,就我自己。”
张超上下打量我:“你来干什么?”
“别紧张,我就是来跟你聊两句。”
说话间我已经凑近他的身边,他依旧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跟你没什么可聊的,赶紧滚蛋,我告诉你,我老子可是张启山。”
“我知道,不用报户口本。”
我心想,若是你爹不是张启山或许今天你还真能逃过一劫,但是,背就背在你有那么一个好爹,今天遇见我算你倒霉。
“你特么到底想干什么?”
张超不明所以,见我不急不慢直接惹火了他。
“别急,踏实的呆着,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走不了。”
我话音一落,张超顿时瞪圆了眼睛:“你特么以为你是谁啊?”
“别装了,我知道昨晚的纵火案是你干的......”我的话还没说完,他便打断道:“你特么少在这胡扯,巡捕都没有证据奈何不了我,就凭你还想诽谤我?我告诉你,今天我出去了你小子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我咧嘴一笑:“省省吧,我都说了你走不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咬了一口,鲜红的血液渗出指外,不仅张超看傻了眼,就连审讯室外的赵贤和刘亚楠也看得目瞪口呆。
赵贤:“这小子要干什么?”
刘亚楠:“......”
我看着手指上的鲜血嘟囔道:“这么下去我都快贫血了,看来晚上得吃点好的了。”
张超一脸错愕的表情,看我的眼神好似在看一个精神病,脱口而出:“你有病吧!”
好了,办正事。
我脸色一沉清晰念叨:“子轩。”
一阵阴风刮过,子轩闻声出现:“又干嘛?”
我忽略了一点,除了我以外其他人是根本看不见子轩的,在别人眼里我一直是在自言自语,跟空气对话,而且是表情极其到位的那种。
“来吧,该你表演的时候到了,去把那家伙身体里的东西给我抽出来。”
我精光一闪,自信满满。
张超眉心处那抹黑晕和之前的陶显峰如出一辙,显然都是被鬼祟等物附体了,但是,这种附体有别于其他人,他们两个是自愿的。
也就是说,无论是陶显峰还是张超都是自愿请求鬼祟之力来作恶多端,罪不可恕。
我正等着看张超如何求饶呢,子轩却突然来了一句:“办不到。”
一盆冷水泼在我的脸上。
“啥?你不是说在我有危险的时候可以救我嘛!这点小事都办不到了?”
这回换到我一脸错愕。
“我还是个孩子,哪那么大的能力,你也太不知道心疼我了。”
子轩抱怨道。
一瞬间,我感觉脑袋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意外签订血契竟然签了这么个废物,我真是......无语。
我长叹一声,这都是命!
张超瞪圆着眼睛盯着我,仿佛在看戏,满脸耻笑道:“哥们,你没事吧?”
此时的审讯室外,队长赵贤和刘亚楠看到我的表现,差点摔倒在地,赵贤忍无可忍,脸色一变:“叫他给我滚出来。”
而毫不知情的我还在审讯室内想办法,子轩是指望不上了,我只能再叫世兰了。
我对着空气说道:“知道啦,难为你了,快回去吧。”
张超“噗嗤”一笑,瞥一眼手腕处,心想:“我就看你到底能耍出什么花样。”
我故技重施,瞄准手指再次咬去,随即喊道:“徐世兰。”
这一次,别说是队长赵贤,就连刘亚楠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满脸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对着身边的一名巡捕说道:“叫他出来吧。”
而此时审讯室内的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原本还一脸看戏状的张超猛然僵住了笑脸,明显感受到了一股强劲的阴风涌现。
他开始有些慌了,惊恐的环顾着四周的一切。
我对着世兰说道:“看你的了。”
话音刚落,世兰凝视一眼张超,随即化作一团黑雾直接钻进他的身体里,眨眼的工夫又从张超的眉心处涌现。
张超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身体似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惊惧的眼神斜斜的盯着右上方。
就在这时,一名巡捕想要打开审讯室的大门,却不料,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没办法将其打开。
随即将事情转告给了刘亚楠,刘亚楠满脸疑惑的跟着赵队来到审讯室门口。
先是用钥匙尝试将门打开,无果后,又叫来几位年轻力壮的同事前来帮忙,结果,审讯室的大门依旧是纹丝不动。
刘亚楠和队长赵贤两人彻底蒙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无尽的恐惧,顷刻便自心间蔓延至全身!
“来嘛,别发呆。”
‘张蕾’见我怔在原地,不满地娇嗔一声,伸出双手向我肩膀搭来。
我终于看清了她的眼神。
秋波荡漾,妩媚勾人,深处却有凶戾和怨毒涌动。
这种眼神,绝非人类所能具备。
只是一眼,便让人头皮发麻!
我想躲开,可四肢却僵硬冰冷,似乎失去了知觉,根本动弹不得。
我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其宰割。
这一刻,我心中后悔到了极点。
大意了啊!
如果我一直保持谨慎,把那些辟邪之物拿在手里,也不会像现在一样毫无反抗能力......
等等!
绝望之际,一道惊雷陡然在我脑中炸响。
我想起了《葬玄孤本》内的记载,具备辟邪能力的,并非只有生蒜、狗牙、桃木剑这些外物,人身上同样有类似的东西。
比如说,舌尖血!
人阳气最为鬼之所惧,人之阳气最重为舌尖血。
来不及细想,我忍痛咬破舌尖,然后将血用吃奶的力气对着‘张蕾’喷吐而出。
噗!
舌尖血刚刚喷出,她的右手便按在了我大臂上。
接触的刹那,锥心蚀骨的灼痛感传来。
几乎同一时间,混着唾液的鲜血尽数落在了她脸上。
一刹那,我耳畔响起了凄厉到极致的尖叫,几乎要将耳膜震碎!
‘张蕾’暴退,精致的脸蛋上黑气升腾。
原本的一头短发如同海草般疯长,瞬息便垂到了腰际,遮住了脸庞。
她的衣物也在发生改变,包臀裙上有大片大片墨色沁出,眨眼间就化作一袭黑袍。
漆黑如墨!
《葬玄孤本》有载:鬼物亦有强弱之分,着黑袍为怨鬼,乃冲天怨气所化。
这是一只凶残至极的黑袍怨鬼!
头一次撞鬼就遇到这种级别的鬼物,老子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可张蕾被缠了那么久都没出什么事,为啥老子刚来就是这种情况?!
鬼也搞歧视?
心中狂骂的同时,我冰冷僵硬的四肢终于有了知觉。
意识到了这点,我赶忙飞退,同时手忙脚乱地扯开背包拉链,抓出了一把下午买来的桃木剑。
然而,我刚刚抬头。
砰!
一声闷响,整个房屋的灯光陡然熄灭,世界瞬间陷入漆黑。
周遭的温度在极速骤降,空气阴冷无比。
但刚才的一切动静,却是彻底消失。
我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抬眼去看方才女鬼站着的位置。
空空荡荡,一切都似乎没有发生过。
可我心里很清楚。
我,已经被鬼缠上了!
透过月光,房间内一片寂静,我不时的吞咽着口水,警觉的扫视四周,手中的桃木剑紧了紧。
突然,一道黑影从我身边掠过,周遭瞬间一片阴森寒意。
定睛间,对视上赤色瞳光,我心里咯噔一下。
莫不是这家伙现身了?
看准方向紧握桃木剑说着就要刺过去......
可就在我跨步杀过去的刹那间,它不见了。
我脚下一个急刹车,扫视四周......什么都没有。
就在这时,耳边忽然响起张蕾柔情似水般娇嗔的声音:“我在这......”
我心里一软差点扔掉桃木剑飞扑过去,好在理智战胜了欲念,那并不是张蕾,而是那只怨鬼。
单身狗多年,竟然被一只女鬼挑逗,我也是没谁了。
心中那叫一个气。
紧握桃木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又是一顿猛刺,结果,又扑了个空,依旧是什么都没有。
月色朦胧,完全看不清房间内的一切,我伸手准备去摸电灯开关,不料,那道黑影似挑衅一般再次从我身边掠过,反复重演,我成功被它激怒,抡起桃木剑在房间内就是一顿猛刺。
任凭花瓶碎落的声音充斥耳畔。
忽然间,我想到了什么,猛然停下狂舞的桃木剑,舌尖处传来一阵刺痛感,随即一口鲜血喷在桃木剑上,顿时熠熠生辉,发出耀眼强光,一切尽收眼底。
房间内只有我一个人的身影,根本不见张蕾,顺着剑光我成功找到电灯开关,不料,完全打不开。
我能感觉到那只女鬼仍在房间中,怎奈我肉体凡胎根本看不到它藏匿在何处。
我小心翼翼的避开碎裂的花瓶想要找到它,主动出击准备杀它个措手不及。
女鬼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顿时传来阴森笑意:“我劝你少管闲事。”
我也不甘示弱,仗着胆子怒吼一声:“小爷我今天就管定了。”
“就凭你......”
话音未落,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瞄准声音传来的方向将桃木剑狠狠扎在天花板上,接着便是一阵阴森恐怖的嚎叫声。
弹了弹桃木剑柄:“真当小爷我是吃素的?”
天花板上顿时黑雾笼罩,透过剑光我可以清晰的看见黑雾之下有一个黑影在愤力扭动。
正当我为自己的果断一击兴奋时,桃木剑突然从天花板上掉落下来。
不好,那家伙逃跑了。
桃木剑应声落地摔成两断,我顿时傻了眼,就在此时,房间的灯亮了。
不用问,那只女鬼肯定也伤得不轻。
即便如此,也不敢小觑,那只女鬼毕竟是黑袍怨鬼,鬼物中的高级别强者。
没了桃木剑我如同丢了左膀右臂,情急之下,将事先准备好的大蒜挂在脖子上,什么狗牙,钟馗像,玉器全都翻了出来。
武装齐全,开始查看房间,这一刻,应该没有谁比我更希望女鬼消失的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我抱着钟馗像手握狗牙恶狠狠的扑向门口,正准备下手之际,张蕾瞬间双手抱头惊恐的冲我尖叫:“是我。”
我一个趔趄转身,幸亏收住了手。
警觉得看向她:“你到底是人是鬼?”
张蕾颤抖着声音:“我当然是人啊,我是张蕾啊!”
“转过去,我看看。”
此话一出,多少有些尴尬,不过我这么说是有我的目的的,毕竟,之前那个女鬼就是佯装成张蕾的模样试图挑逗我的,我不可能不提防。
张蕾一脸懵状乖乖转身,当我看见那清晰可见的血色掌印后心里才踏实下来,毕竟,之前那个女鬼佯装张蕾时后背处可是没有血色掌印的。
紧张的神经总算松懈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我在酒店一直睡不着,这么久见你没联系我,就想着回来看看。”
张蕾一边说着一边向房间内扫视。
“进来吧,它受伤跑掉了,暂时应该是安全的。”
话音一落,张蕾迈步走进房间并直接将房门反锁上,我顿时一愣,但是,看着她后背上的血色掌印不知为什么竟然会莫名踏实。
没走两步,张蕾一脚踩在花瓶碎片上,花容瞬变,秀眉微蹙的看着我,撒娇似的口吻道:“傻愣在那干嘛?还不快来扶我一下。”
对视上她含情脉脉的眼神我顿时丢了魂,大脑一片空白,急忙上前搀扶,一只手刚搭上她的手臂,便玉软花柔的倚靠在我的肩头,身上的香味沁香扑鼻,令我心跳加速。
摊牌了,我那颗浮躁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屏住呼吸不让鼻血流出。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是僵硬的,除了眼珠子还不安分的在张蕾的身上游走。
张蕾瞟了我一眼,凑近我的耳边轻声道:“你该不会就想这么傻站着吧?”
轻柔的呼吸声叫我欲罢不能,二十多年的贞洁操守在这一刻轻松破防。
顾不上想太多,反手就是一个公主抱将张蕾牢牢抱在怀中,拖着僵硬的步伐向床边走去。
身体里一股热流涌出,我直接脱掉上衣露出我竹竿般的身材,目光灼灼盯着眼前的猎物,突然,一道晴天霹雳将我唤醒,她身上的血色掌印不见了......我心中顿时一惊:“我擦,又来!”
愣怔间,她伸手环抱住我的头部,力度由轻及重,完全不是一个女人能拥有的力量。
瞳孔地震,我承认我慌了神,四下寻找我的装备,不料想完全挣脱不开。
力度越来越大,我与女鬼的距离也越来越近,我猛然抬头与其对视上,顿时惊呆了,黑色的秀发之下是一张无比狰狞的面孔,恐怖的眼睛里透着赤色瞳光,是之前受我一击的女鬼没错。
挣扎间,女鬼用力将我向她靠拢,说着就要对准我的嘴部。
《葬玄孤本》中所述,受伤的鬼物可以通过吸取人类阳气得以恢复。
想必,此时的女鬼正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恢复它的伤口,想的到美,这可是老子的初吻,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给了一只女鬼。
我拼尽全力死死抵抗,奈何我身形瘦弱力不从心,很快便没了挣扎的力气,眼看着女鬼就要得逞,趁它不备,我再次对旧伤未愈的舌尖下了口,一阵刺痛感袭来,顿时满嘴血腥。
与此同时,女鬼与我双唇以对,一口鲜血喷出,女鬼惊恐的瞪圆着赤红色的眼睛快速将我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