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柔温迪的女频言情小说《虐我致死后,总裁妻子跪地悔红了眼全文》,由网络作家“归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派人出去找一下,等会马上回来!”说罢,她就起身准备去找,可却被萧衍拉住手腕。“月柔,现在外面还在下着暴雨,视线也不清楚,你出去的话要是有危险怎么办?”他握着她的手,竟然还能感受到她发颤的手。姜月柔无措地站在原地,望着他的眼神有些无助。萧衍看着她,忍下心里的紧张,上前试图握住她的肩膀,安抚道:“月柔,你听我说,我大哥他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他一直以来都可以为了利益不管不顾,六年前不也如此吗?月柔,你能不能别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骗了,你也该看看身边的其他人吧!”听到这,姜月柔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眼睑微颤。萧衍以为她这是有了回应,便紧了紧握在她身侧的手。“月柔,其实早在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你了,这么...
说罢,她就起身准备去找,可却被萧衍拉住手腕。
“月柔,现在外面还在下着暴雨,视线也不清楚,你出去的话要是有危险怎么办?”
他握着她的手,竟然还能感受到她发颤的手。
姜月柔无措地站在原地,望着他的眼神有些无助。
萧衍看着她,忍下心里的紧张,上前试图握住她的肩膀,安抚道:“月柔,你听我说,我大哥他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他一直以来都可以为了利益不管不顾,六年前不也如此吗?月柔,你能不能别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骗了,你也该看看身边的其他人吧!”
听到这,姜月柔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眼睑微颤。
萧衍以为她这是有了回应,便紧了紧握在她身侧的手。
“月柔,其实早在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你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默默地......”
铃铃铃——
突然,一阵嘈杂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姜月柔几乎条件反射般得挣脱开萧衍的手,冲过去拿到手机。
“喂!”
“那个,请问你是姜月柔吗?”
她一下就听出来了对面的人不是我,眸色微沉,心逐渐沉下。
“嗯,我是,什么事?我现在很忙,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找我助理。”
姜月柔的声音冷得吓人,让电话那头的穆涛都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不愧是冰山美人,丈夫失踪一整晚也不担心。
“我…我是萧景城的朋友,昨天萧景城在长河路出了车祸,现在正在红叶医院。”
姜月柔听到后,心底那颗悬而未决的巨石轰然倒塌,让她攥着手机的手都跟着发颤。
车祸?
从未有过的恐惧席卷全身,眸色霎时冷然成灰。
见对面一直没说话,穆涛便继续说道:“不过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医生说需要住院一段时间,所以他暂时可能回不去家了,让我和你说一声。”
只听电话那头的人沉默半晌。
就在穆涛以为是不是已经挂了准备拿下手机看看的时候,却传来冰冷地声音:“知道了。”
紧接着被|干脆挂断。
穆涛皱着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忍不住吐槽:“这人到底是你老婆还是你债主啊,压根不管你死活啊!”
我扯了扯干涩的嘴角,心里泛起一阵悲凉。
是妻子,也是债主。
可欠她的,注定要还一辈子了。
挂了电话后的姜月柔神情一阵恍惚,心里悬着的心也缓缓落下。
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似的,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手撑在桌上扶着额头。
一侧的萧衍看着她失神的模样,缓缓问道:“月柔,刚才是大哥吗?”
她缓缓抬眸,好像才发现这还站着个人似的,脸色恢复一如既往地冰冷。
“阿衍,今晚辛苦你了,已经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她的声音不温不火,与方才的慌张判若两人。
萧衍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垂在身侧的手默默攥起拳头,眼底泛起一道阴狠。
可表面依旧平静得滴水不漏。
“月柔,你还没告诉我,大哥现在是什么情况呢?他有没有事?”
他追问道。
“他没事,听说出了车祸,现在已经没事了。他那样的人,死了才真实便宜他了。”她咬牙切齿得说道。
她心里莫名的不爽。
觉得我这样的人,凭什么让她的心里掀起这么大的波澜。
她应该盼着我死才对,应该不在乎我才对…
萧衍见她出神,索性也坐在了她的身边,语气温和道:“月柔,我看你脸色不好,要不我给你泡一杯蜂蜜水吧?等你睡了我再走。”
姜月柔表情微微一怔,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听见他又说道:“你放心,我就坐在客厅,守着你…”
他的表情十分小心,看起来经有些委屈。
她这才想到他也陪着自己熬了一夜,眼底也有了些明显的红血丝。
她抬眼看了看外面还在淅沥的雨,语气缓和道:“对不起啊,害你陪我在这待了一夜。要不…你今晚睡在客房吧?让你一个客人睡在客厅,实在是说不过去。”
萧衍的眸色逐渐亮了起来。
“好…好。月柔,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
“不打扰的。”
她微微一笑,忽然觉得有个人陪在身边也不错。
不像我,只会把她一个人扔下......
“我去给你泡杯蜂蜜水,可以安神。”
萧衍一边说一边朝着厨房走去。
姜月柔也没说什么,缓缓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心绪好似也跟着外面的狂风,飘到了别的地方。
“啊啊!!”
“砰!”
厨房忽然传来萧衍的哀嚎和玻璃罐摔碎的声音。
外卖车?
姜月柔紧绷的心微微松动。
她下意识觉得既然她让我跑着去,我肯定不敢不听。
而且外面下着暴雨,我就算耍小聪明也只会拿钱去打车,也不可能骑外卖车。
所以被撞的应该不是我。
“好了,知道了。”
她挂断了电话,再望向窗外,心里竟突然开始祈祷希望我快点回去。
可惜,此时我正在手术室接受抢救,心脏复苏机已经调到最大档位也没能把我叫醒。
我不知道我的意识飘到了哪里,我看到我浑身是血的拎着粥回去。
一打开门,姜月柔一脸嫌弃的看着我,她说浑身是血的样子脏,让我滚,说我买的粥也脏。
我不知道该去哪,只能蜷缩在地上,冷得我浑身发抖。
我暗暗发誓,我这辈子都不能告诉她,她的心口里跳动的心脏是我的。
不然她会因为嫌脏不要的。
那我的月柔就要死了。
我不想要她死,她那么美,她要长命百岁。
而我,早该死了的。
“萧景城!!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妈给杀了!!把她的心挖出来喂狗!!”
一道凌厉刺耳的声音从我的耳膜穿刺而过,将我飘远的意识瞬间抓了回来。
月柔,别杀我妈妈,我把我的命给你…
我醒来的时候,病房内一片漆黑。
这才意识到,刚才只是我做得一个梦。
我坐起来想喝杯水压压惊,却发现身上竟然缠满了绷带,每动一下,全身的神经都跟着疼。
这时,病房门突然打开。
来人是穆涛。
他打开灯,我一眼就看到了他红肿的眼睛,心里有了一丝愧疚。
“你醒了!”
他喜悦的快步走来,将饭放在床头,认真地盯着我。
我宽慰他一笑,声音虚弱道:“我没事。你说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还哭了。”
“你…算了!我不和你说了,说到底怪我,不该把车子借给你。”
他侧过身,抬手抹了把脸,没再说话。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应该知道了什么,不单是车祸。
“涛子,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穆涛身形微微一颤,转头看向我。
“医生说,你还能治,要不咱试试呢?”
我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我也想,可我没钱,前段时间攒了一点钱,估计这一趟车祸,就都得赔进去了。”
穆涛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我前段时间疯了似的找兼职是为了筹集自己的手术费。
“你…那姜月柔呢?她每天和你生活在一起,不会连你身体变差都看不出来吧!”
我语气一顿。
她每天都绞尽脑汁得想着该怎么报复我,自然不会注意到我的身体。
“涛子,如果我有一天真不行了,我母亲就只能…”
“呸呸呸!净在那说些晦气话!你不会的,你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咱们去借,哪怕我去借高利贷也得给你把病治了!”
他最后的尾音变了调,一时哽咽。
我鼻头一酸,心头泛起一阵暖意。
说到姜月柔,我突然想到了车祸的事情还没和她说。
要是她看我一直不回去,恐怕不知道会不会对母亲做什么…
只是这么一想,我便觉得后背一凉。
“涛子!能不能借我手机用一下,我得给月柔打个电话…”
穆涛一听,虽然不喜欢但他也明白,就拿出了手机。
“你这样恐怕也拨不了号码,你说着我给你打吧。”
此时,姜月柔坐在别墅内,整整一夜未眠。
这期间她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可全都是无人接听。
当年我不告而别后的恐惧将她笼罩,让她浑身都开始发冷。
一侧的萧衍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跟着发堵。
他始终不愿意承认,萧景城在她心里的份量。
只是一想,就能让他嫉妒到发狂。
“月柔啊,你说大哥他不会真的逃跑了吧?”
他挑起细长的眉眼,看着她说道。
今晚他原本是打算和姜月柔坦白心意的,可没想到却被我的事情闹得一直没机会说。
不过既然我一直没回来,他倒觉得不如趁现在见缝插针。
姜月柔一听,眼底是止不住的慌乱。
当年我离开时就是这样,她怎么找都找不到我,这一次又是这样。
听着萧衍的话她犹豫了,难道她又要被扔下了吗?
一想到这,她连指尖都忍不住发颤。
他似乎不满意我的沉默,神情逐渐暴躁。
“可就算这样,她也只是想找我演戏。她和我订婚不过是想逼你出来!你知道她那天穿着订婚礼服的样子有多美吗?我都能想象到那枚戒指戴在她手上的样子,美得恍若仙女!”
“可她没等到你,她眼底的光消失的彻头彻尾,订婚宴戛然而止,我甚至和她说我可以一辈子陪你,一辈子照顾你。”
“可她还是那句话,你不是他。哈哈哈…太可笑了!!她为什么偏偏爱上你这个胆小鬼!!”
萧衍歇斯底里地低吼着。
他在发泄这些年对我的恨,对姜月柔的恨,还有对他自己的恨。
像他这样充满恨意的人,就如同阴沟里的老鼠,怎么能配得上高高在上的月柔呢。
他不配,他那颗肮脏污秽的心也不配在她的胸腔跳动。
我始终冷漠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他的眸色瞬间冷下,阴狠地俯身靠近我。
“萧景城,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我这次回来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着姜月柔嫁给我,她是我的!!”
我的心一颤,抬眸紧盯着他,咬牙切齿道:“你休想!月柔是我好不容易救回来的,我绝对不会让你和她在一起!”
话音落下,萧衍眼神骤降,抬手狠狠地摁在我打针的针眼上,不断地碾动。
细针在我的血管中摩擦,疼得我双手忍不住颤抖。
萧衍微微一笑。
“你看啊,我动动手指的功夫就能让你痛苦起来。你,还有你母亲,我一个都不放在眼里!”
母亲?
我的心猛地一缩,看着他的眼睛,是深不见底的噩梦。
“阿衍,那边说过几天需要你陪我一起参加一个品牌宣发会,你有时间吗?”
门突然被打开,姜月柔的声音猝不及防地传了进来。
萧衍迅速松手,脸上再次换上那张人畜无害的笑容。
我迅速缩回手,嘴唇上还有着刚才隐忍时留下的牙印,面色也略显苍白。
姜月柔似乎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眼神扫过我和萧衍,问道:“你们怎么了?怎么觉得你俩看起来怪怪的?”
“没什么啊,我就是单纯和大哥叙叙旧,想和他说,我妈妈也许久没见他很想念他,想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回家看看。”
“可大哥看起来并不乐意呢。”
萧衍一脸委屈。
我忍着心里的恶心。
他竟然还有脸提他母亲和那个家!
那明明是我的家,我母亲和我的家,如今却被父亲和他的情人霸占!
而母亲只能一个人可怜的躺在病床上孤苦度日。
我早晚要杀了他。
见我不说话,姜月柔转头盯着我。
我不想被她看出破绽,微微侧过头。
“我发现你最近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怎么?是我让你日子过得太舒坦,让你忘了你在这个家的位置了?”
“啪!!”
她猛地一挥手,打在了吊瓶架子上,连带着插在我手背的针也被连同扯出。
血管内的鲜血在半空划开一道完美的弧线,最终落在杏色的被套上。
疼痛让我本能的握住手,艰难地抬眼看着她。
“你…”
“赶紧给我滚起来!阿衍到现在都没吃饭,刚好我也饿了,今晚我要喝多宝阁的海鲜粥,你去买。”
我皱了皱眉,扯开干涩的嘴角,看了眼时间。
“月柔,这都已经九点了,那家估计要关门了,况且隔着大半个海市,我就算是开车也不一定赶得到啊…”
“开车?”
“谁允许你开车的,我让你跑着去!不准开车!”
“二十分钟内,我必须要喝到!”
她厉声喝道。
跑着?
我的心脏本就脆弱,就算跑着从家到院门都会气喘吁吁,更何况要我狂奔三四十公里去那么远的地方。
恐怕我在半路就会直接昏厥。
“月柔,我的心脏…”
“大哥啊,算了,你要是不想去帮月柔买就算了,我去买吧。”
萧衍生怕他提心脏,立刻故作好人得说道。
他刚要转身,却被姜月柔猛地拽住。
只见她怒气重了几分,眯起眼看着我道:“萧景城,我警告你,我再晚一步,你母亲可就…”
“对不起,我立刻就去!”
我几乎从床上弹起来,随手拿起一侧的外套,朝着屋外跑去。
最后,我听到萧衍戏谑的调侃。
“月柔啊,我大哥都快让你给训成狗了啊。”
狗。
如果真的是狗,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想抓却又抓不住的东西了。
我下午直接办了出院,多呆一天就要多花一天的钱。
我一个将死之人,还是能省就省吧。
母亲日后要用钱的地方还很多。
办出院的时候,医生最后又叮嘱我了一遍,说我再不好好修养可能也就半个月。
这种话听多了,心里就无所谓了。
不管是姜月柔还是死亡,我都无力再去抗争了。
反正她恨我,那我就把命给她。
她看着我痛苦的死去,说不定还能在我死后对母亲善待一些。
我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是临走前让穆涛给我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兄弟,你这才三天,真要回去啊?!”
电话里,穆涛激动地喊道。
“不住了,我回去住我的大别墅了。对了,你的那个车等到时候告诉我多少钱,我转给你,还有这几天的住院费,谢谢你了啊。”我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你这回去是住大别墅啊,还是进豪华监狱啊。要我说你当初就不该跟姜…”
“好了,我的车来了,挂了啊!”我果断地挂掉了电话。
穆涛不知道我和姜月柔的那些事,当年几乎所有人都跟风骂我。
可唯独他,一直以来什么都没问,默默地相信着我。
我也打算好了,趁着最后半个多月好好攒攒钱,就当是给这小子日后结婚的礼金了。
不出意外,我应该看不到了。
回家前,我还是去买了海鲜粥,这是我答应她的。
最后转了几趟公交,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落日余晖下,我拎着海鲜粥,心里却没有一丝对回家的期待。
只有恐惧。
到了门口,我轻轻地推开门。
客厅空无一人,主卧的房门紧闭。
正当我悬着的心要落下的时候,低头却看到了玄关处有一双锃亮的高档皮鞋。
我身形猛然一震,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跟着凝固。
这皮鞋一看就是萧衍的。
他怎么会在这?
我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路过主卧的时候,我清晰的听见了浴室传来了些许水声。
一颗心顿时紧得我呼吸都不畅,脑袋里疯狂脑补里面发生的事情。
此刻,我真的很想推开门冲进去,但我不能。
我也不敢。
不敢看到里面的画面,我怕心脏会骤然暂停。
我忍下翻滚的情绪,强撑着走到厨房,将海鲜粥悄悄地放在桌上。
几乎同一秒,主卧的门突然开了。
萧衍走了出来。
他赤着上身,发丝和胸前挂着的新鲜的汗珠,甚至还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徐徐热气。
他真的在这!
还是以这种方式......
一时间,我忘记了动作,麻木地僵在原地。
心却忍不住一阵阵的抽痛。
“原来是大哥回来了啊,我刚才还跟月柔说呢,以为家里进了老鼠。”他眼神中带着戏谑。
我扯了扯干涩的嘴角。
其实我早已习惯了这些话,眸色逐渐淡下去。
可却还是扫到了他胸口的那道疤痕,一股无名的怒火牵动着我的理智。
我抬眸看着他,眼底含恨地笑着说道:“萧衍,你胸口的疤是在哪里做得,做得跟真的一样。”
我故意高了些语调,声音不大不小,刚从楼上下来的姜月柔刚好听到。
我和她四目相对。
她的眸低闪过一丝极快的惊喜,但太快了,以至于我只能看到那冷到刺骨的淡漠,还有恨。
我依旧脸色平静得像个木头。
她讨厌我这样,声音也又冷下几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又没有给人换过心脏,凭什么说那是假的?”
我看着姜月柔眼底透着的凉薄,心好似落入无尽深渊。
我扯了扯苦涩的嘴角。
“我当然…是没有。”
“哼。你当然不可能有,你是最先跑掉的那个,像一个自私的老鼠!”
我垂下目光,没有回答。
只是心里缓缓撕开一道裂缝,冷风灌进去,疼得我鼻头都酸了。
她瞪了我一眼,目光扫过我身前放着的那碗海鲜粥,又看了看我脸上大小的几道伤。
语气竟忽然软了几分。
“听说你出了车祸?”
我的眸色微微抬了一些,竟然还听出几分关心的意味。
可未等我说话,却听到她说道:“我记得你以前崴了脚都得住十天半个月,怎么现在出了那么严重的车祸就住三天院?”
“到底是真的出车祸还是装得啊,你不会因为完不成任务,故意使苦肉计吧?”
我心跟着一颤,看向她眸子里充斥着难以置信。
我没有说话,而是淡然的笑了一下。
萧衍在旁边却慌了神,生怕我真的说出什么。
可他不知道,其实我早就说了,但是她不信。
“大哥,对不起啊。你别生月柔的气了,其实我是因为不小心崴到脚,才不得不在这住下的。”
他故作无辜地看着我说道。
我这才看到他缠着绷带的脚腕。
我一愣,看了看姜月柔,才知道自己是误会了。
可哪怕知道自己误会了他,但也不能保证他确实没别的心思。
我抬眸看向他,冷笑道:“你是自己没有家吗?还得在这养伤?这里有你爹还是有你妈啊。”
“萧景城,你出了个车祸把脑袋撞坏了是不是?你冲谁发火呢?”姜月柔朝我吼道。
我看着她把他护在身后的样子,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姜月柔,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竟然连这么明显的绿茶行为都看不出来!
别人费劲心思装出来的你就信,可对我只有无休止的猜忌。
不过也对,但凡你愿意相信我,也不至于让萧衍这么混蛋见缝插针!
我轻呼一口气,看着姜月柔说道:“随你吧,反正与我无关。”
“萧景城,你今天说话怎么云里雾里的,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还有刚才,你给我说清楚!”
我垂着眸子,咬了咬干涩的嘴唇,一言不发。
萧衍见状,不愿意在继续这个话题,在一侧说道:“月柔,我其实有点饿了,要不我给你热一下这个海鲜粥…”
“等一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姜月柔打断了萧衍。
我终于抬起眼看着她,目光由她到萧衍,最终思索一番后轻呼道:“给我一百万我就告诉你。”
“你!萧景城,你想钱想疯了吧!”
姜月柔怒瞪着我,她没想到我竟然狮子大开口。
我侧过头不再她,一副只认钱不认人的样子。
姜月柔瞪了我一眼,冷笑一声。
“也是,死到临头的人倒也不会满脑子都是钱!像你这样的无赖,自然是要长命百岁!”
我心里划过一道讽刺。
姜月柔,就当这是你对我的祝福了。
“阿衍,你不是说你饿了么?来,让他给你热粥。”
“我扶你去沙发休息。”
她轻声说道,眼底染着层戏谑。
“大哥,那麻烦你了。”
萧衍看着我,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得意,手臂环绕在姜月柔的肩上。
我看着两人亲密的身影缓缓走去,心里泛着苦涩。
算了,习惯就好。
最终,我还是默默地低下头,神色麻木地拿起桌上已经凉透的海鲜粥朝着厨房走去。
短短几步路,就跟踩在尖刀上似的。
望着在锅里早已混成一摊的粥,这简直就像自己的人生。
一团稀烂。
真不如死了算了。
萧衍和姜月柔坐在客厅,我背对着他们。
哪怕看不见他们,但还是能听见时而传来的笑声,其中也掺杂着不少萧衍老土的情话。
这让我忽然想到从前。
我也爱对姜月柔说那些土掉渣的情话,她总会被我逗得脸色绯红,低着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如今,她仍是那副模样。
可却不是对我了。
客厅的谈话声稍微停顿几秒。
我趁着转身时的余光,看到了他们打量我的眸色。
然后听到萧衍说:“月柔,下个月我母亲过生日,她说想邀请你来,感谢你上次给她在国外订购的那条限量版围巾。”
“伯母客气了。当然没问题,我会去的,伯母最近还看上了什么,我给她当做生日礼物。”
她语气轻快,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限量版围巾…
我的心里微微撕开一道破旧的伤疤。
同样是父亲的妻子,一个躺在床上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一个却安逸得享受抢来的富太太生活。
还有她的儿子,霸占别人的妻子。
许是分了心,一小块滚烫的粥不小心掉落在了我的手上。
突如其来的滚烫让我的手条件反射般得一抖,不小心将装满粥的碗打翻在地。
“啪!”
清脆的响声打断了客厅里两人轻快的对话。
我慌乱的站在原地,心跳瞬间加速。
余光里,姜月柔看着我的眼神中,阴冷的可怕。
“大哥啊,你就算是不服气,也不至于把粥打翻吧。”
萧衍高声对我说道,眸色里充斥着对我的鄙夷和挑衅。
我缓缓俯下身,试图捡起地上的碎片。
耳边还是传来了一阵脚步身。
抬起头,刚好对上了姜月柔怒意的眸色。
她将我的狼狈尽收眼底。
我低下头,低声道:“对不起…”
“萧景城,要是你给我把地上的粥舔干净,我可以考虑不和你计较。”
我的心骤然一缩,眼底的慌乱再也掩饰不住。
她的话好像冰水,浇下来的时候,连骨头缝里都填满了湿冷。
甚至有那么几秒,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舔......”
像狗一样吗?
我抬眸看着她,眼神中充满着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