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越谨林时曼的女频言情小说《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周越谨林时曼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小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8点,林时曼准时出现在裘家庄园,她的新身份,是一名刚从国外回来的妇产科医生阮雨星。服务对象是裘向真的太太,齐淑予。她怀了一对龙凤胎已经七个月,需要一名经验丰富的妇产科医生时刻陪伴在侧。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理由,真正的原因是,裘向真敏锐地觉察到最近国内的风声正在收紧。原本安排太太出国的计划无法实行,去外面的医院又担心被做手脚,请一名私人产科医生陪伴,实在不行在家里生,等这阵子的事情过去,再送妻儿出国。他干的本来就是医疗生意,一号别墅的三楼已经被他改造成了诊疗室,齐淑予活动不便,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这里。林时曼为她做了些检查,齐淑予全程用英语和她交流,她对答如流,消除了齐淑予部分戒心。几天陪伴里,齐淑予看似随意,实则不断地问她之前的...
第二天8点,林时曼准时出现在裘家庄园,她的新身份,是一名刚从国外回来的妇产科医生阮雨星。
服务对象是裘向真的太太,齐淑予。
她怀了一对龙凤胎已经七个月,需要一名经验丰富的妇产科医生时刻陪伴在侧。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理由,真正的原因是,裘向真敏锐地觉察到最近国内的风声正在收紧。
原本安排太太出国的计划无法实行,去外面的医院又担心被做手脚,请一名私人产科医生陪伴,实在不行在家里生,等这阵子的事情过去,再送妻儿出国。
他干的本来就是医疗生意,一号别墅的三楼已经被他改造成了诊疗室,齐淑予活动不便,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这里。
林时曼为她做了些检查,齐淑予全程用英语和她交流,她对答如流,消除了齐淑予部分戒心。
几天陪伴里,齐淑予看似随意,实则不断地问她之前的从业细节,她做了两个月的功课,自然没有露出破绽。
两天后,裘家举办了一场宴会,商界名流来了一半,齐淑予也难得地下楼。
宴会上,林时曼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医疗界大佬裘向真,同时还有两张熟悉的脸。
陪着裘向真来的,竟然是冯霜。
她打扮得精致干练,以‘心理医生’的身份时刻陪伴在裘向真身旁。
看向林时曼的第一眼,她微微蹙眉。
明明是陌生人,可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让她觉得不安稳。
“阮小姐哪里人?总觉得您很面善呢。”洗手间里,她主动和林时曼攀谈。
五官是另外一个人的,身形和声音却像极了故人。
可那个女人明明已经被炸死了,周越谨查了那么久,也只得到了一张死亡证明。
“北城人。大家都觉得我像一个女明星,可惜我只是个医生,没那么好命。”
林时曼自嘲地一笑,却让冯霜心里一跳。
狐疑在她脑海里生根发芽,可这是裘家亲自选中的人,她不敢质疑,也没有证据。
“失陪。”林时曼低头往外走,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熟悉的香味让她身子一颤,紧接着,胸口就被他酒杯里撒出来的红酒泼湿了一大片。
周越谨是故意的。
进门的那刻起,他就看见了那晚在法式餐厅遇到的女人。
打探到她的名字和身份,得知她竟然也是妇产科医生,他久久不能平静。
借机撞上去弄湿她的衣服,一手搂住她的腰侧。
看似在扶她,实际上却在她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林时曼猝不及防地嘤咛了一声。
声音很小,周越谨眼底的变化却藏不住,心跳更是加速狂飙。
他熟悉她每一寸敏感点,在床上每次都有办法让她哼唧到哭出来。
这声情不自禁的声音,让他有了七八分把握。
“抱歉女士,没事吧?”
他勾了勾嘴角,绅士地后退了一步,仿佛刚才根本没有触碰到她的身体。
“没事。”林时曼仓皇离开。
冯霜目睹了一切,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嘲讽:
“没想到周先生植物人了大半年,还是死性不改啊,见到美女就勾搭,连裘太太的私人医生也敢捉弄,就不怕裘先生不愉快吗?”
她费劲心机得到裘向真的信任,就是为了在周越谨面前出这口恶气。
他与裘家有生意往来,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裘家对她怎样。
可她的挑衅根本没有落入周越谨眼里,他甚至都没正眼看她,只是凉薄地勾了勾唇嗤笑:
“比特犬都满足不了你,裘先生的尺寸你到是满意?还是说做了修复,胃口也变小了?”
冯霜的脸色瞬间惨白。
她拼命压住怒火迅速离开。
再不走,她怕周越谨会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逼她当场失控。
她跑得气喘吁吁,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男人打开盒子,眼前一亮。
“很昂贵吧?借给我求婚吗?”
林时曼笑着摇头:“不贵,听说过中国义乌小商品市场吗?这是高仿钻戒。”
“送给你,向她求婚。”
男人信以为真,满心欢喜地接下,含泪谢过。
夜幕落下,医院的大厅热闹起来。
人群自动围成一个圈,中间一个还绑着绷带的男人单膝跪地,举着一枚硕大的钻戒,正深情款款地向对面的白大褂女医生告白。
“能......嫁给我吗?”男人因为激动而泪流满面,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小护士何雨睁大了双眼低声惊呼:“林医生,这不是你先生送你的结婚钻戒吗?全世界独一无二,价值上亿!怎么......”
林时曼比了个“嘘”的手势:“送给有情人不是更好吗?”
她嘴角在笑,眼波里却氤氲着淡淡的哀伤。
这枚钻戒,周越谨亲自飞了十几趟非洲和欧洲,从原石开采到打磨切割,全程跟进参与。
几个月前金媛约她去做手部护理,她摘下钻戒放在了金媛车里,没过多久弟弟去世,她备受打击,忘了戒指的事情。
登机前,金媛想给她留个念想,将这枚钻戒塞进了她的口袋。
可再昂贵的钻戒,不能戴在相爱的人手上又有什么意义呢?不如转赠有情人,才熠熠生辉。
当初把戒指套在她手指上的人,也曾这样哭着吻她的指尖,问她是否能嫁给他。
可后来他变了个人,践踏她的真心,还说一切都是报复,从没爱过。
她不再需要这枚戒指了,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到老的人,她也不要了。
人群里响起掌声和起哄声。
她逼自己抽离回忆,笑着大喊:“嫁给他!嫁给他!”
女医生笑中带泪,伸出右手,圈口竟然像定制般吻合。
男人抱起她,幸福地转圈。
掌声如潮,压抑的医院终于有了温暖时刻,围观的人无不泪流满面。
可温馨时刻持续不过几分钟。
战斗机的轰鸣声再次响起,地面剧烈地震颤着,巨大的炸响打破了温馨场面!
“空袭?不是说战争不会再持续了吗?”
“敌军毁约,他们竟然偷袭平民区和医院!”
人们慌乱地四处奔逃,尖叫哭喊声络绎不绝。
一个炸弹轰然落下,医院大厅的柱子倾斜倒下,那名被求婚的女医生扑出去推开了丈夫,自己却没来得及逃走,顷刻间被压在了柱子下面。
“萨尔茜医生!”
林时曼尖叫着冲上去,地面却在巨大的震颤中裂开,无数仪器爆炸,整个医院火光冲天,硝烟四起。
机械心脏艰难而迟缓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
窒息感传来,大脑眩晕如世界颠倒,林时曼被噼里啪啦冒着火花的电线绊倒,重重倒地。
火舌吻过她的脸,墙砖轰然倒塌,碎石砸落在了她的头上。
林时曼在废墟里失去意识,无力地闭上了双眼。
与此同时,华医大。
周越谨心脏剧痛无比,他捂着胸口冲出去,想找回林时曼,却晕倒在了门口。
抢救室里,院长亲自出马救治周越谨。
手术在三个小时后结束,周越谨各项指标稳定,却迟迟不愿醒来。
金媛守到手术结束,一把抓住院长的手颤声:“我要去前线!请您批准!”
院长摘下口罩,疲惫的脸上老泪纵横:“好,无论生死,去把她带回来!”
林时曼回到船上的第三天,冯霜忽然向周越谨撒娇说,做完月子就要搬回周家,可家里有林时曼养的金毛添添,孩子刚出生,怕金毛伤了心心。
周越谨让林时曼送走添添。
添添是周越谨送给林时曼养的,大学时她被黑社会放狗追咬后,见到狗就害怕,当时还是小奶狗的添添可爱活泼,治愈了她。
她想替添添争辩几句,可想起自己马上要离开,既然冯霜容不下它,留在家里也不会善待它,还不如早些送给爱狗的家庭领养。
她点了点头,立刻在宠物群里发布通知,寻找有愿意领养的家庭。
周越谨本来以为她会为了留下添添大吵,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平静地接受了,反到有些猝不及防,总觉得这几天的林时曼有点奇怪。
半小时后,添添就从周家被接走。
林时曼特地和新领养主视频通话,确认他家里有养育添添的条件,这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去医院上班。
晚餐时间,林时曼心不在焉地坐在餐桌边。
她的味觉还没恢复,一桌子的菜肴,对她不过味同嚼蜡。
冯霜殷勤地将一块肉夹到她碗里:“林小姐这两天看着很疲惫,多吃点。”
林时曼不想接受她的假关心,可周越谨直直地盯着她,似乎她只要不吃下这块肉,就又是在为难冯霜。
她无意挑起争端,只能吃了下去。
肉质很嫩,可她吃得心里一阵堵得慌。
偏偏冯霜不肯放过她,连续往她碗里夹了三四块。
“我吃不下了。”她有些腻,想推开,周越谨却按住了她的手。
“小霜的心意,别浪费。”
林时曼忍着反胃,快速吃完碗里所有的饭菜离席。
躲进房间,给领养主打视频。
一连十几分钟都没人接,去群里询问,发现那个人已经退群了。
林时曼心慌到手都在抖。
冯霜走了进来,轻笑着朝她耳语:“添添的肉好吃吗?”
林时曼紧握的手机啪地掉落,睁大了双眼:“你说什么?”
“自己养了三年的狗,吃得津津有味,真是残忍。”她啧啧出声,摇着头走了出去。
“冯霜,你怎么敢的!”林时曼哭着扑了出去,一巴掌扇在冯霜脸上。
胃里一阵翻滚,晚饭都涌了上来。
冯霜捂着脸尖叫,眼神却在指缝里挑衅着林时曼,还用低到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扒皮的视频我也有,你要看看吗?”
“他给你的东西,我要一样样毁掉,他爱过你的痕迹都要消失。”
林时曼理智溃散,压在冯霜身上掐着她脖子哭喊:“还给我,你把它还给我......”
忽然身体一轻,整个人被扯起来,而躺在地上的冯霜则被周越谨心疼地抱起来。
“阿越哥,我只是想关心一下她的身体,可她却逼着我把那块玉牌还给她!破镜难圆,我拿什么还?”
周越谨恨恨地看着她:“林时曼,你几次三番欺辱小霜,是不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林时曼没法张口回答,胃里的东西已经涌到喉咙口。
她冲进卫生间锁上房门,哗啦啦地全部吐了出来。
一想到那些食物是添添的肉,她就发狠地扣着自己的喉咙,直到吐出来的全是酸水,混合着眼泪,苦涩难言。
吐到最后,她没了力气,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在床上,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亲昵声,泪水打湿了枕头。
还有三天,她终于要解脱了。
第二天上午没手术,林时曼坐门诊,叫到第十三个号子时,她愣住了。
冯霜抱着孩子走进来,朝她勾唇一笑:“情人的骨灰都没了,还有心情上班?”
林时曼握笔的指尖发白:“这里是医院,没事出去,别占用宝贵的医疗资源!”
“别呀,我是来看病的。”冯霜拿出手机唤醒屏幕对着她。
视频里添添被倒吊着,几秒钟后,没了蓬松的毛,变成了一只躺在血泊里的肉狗。
林时曼红了眼眶,扑过去抓住她的衣领质问:
“添添也是毛孩子,你才做母亲,你是人吗!”
冯霜故意将手一松,怀里的孩子滚落,受惊后大哭不止,可她却一动不动。
林时曼下意识地去抱孩子,周越谨推门冲进来,惊愕地看着林时曼紧紧抓住孩子的双手。
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抢走孩子,重重地往她后腰踹了一脚,林时曼闷哼着被踢飞出去。
冯霜这是才像是突然回神,扑倒在周越谨脚下放声大哭:
“啊越,她为了一只狗,要杀我的心心,她疯了......”
周越谨额头上青筋暴起,抱起冯霜后又朝她胸口补了一脚:
“小霜,先带心心去全身检查!我来收拾她!”
林时曼胸口剧痛,机械心脏异动不止,硬生生咽下喉咙里涌起甜腥,挣扎了几次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周越谨压抑着怒意:
“现在知道怕要装可怜了?你掐心心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柔弱的!”
林时曼被他拽起来,一路拖拽到了车里。
车子疾驰一阵后停下,一股恶臭的味道涌入鼻息,林时曼泛起干呕:“这是哪?”
周越谨冷笑:“骨灰的事我本觉得心中亏欠,想送你礼物弥补的,现在我改主意了。”
狂躁的狗吠声传来,一路上都是笼子,狭小的空间里关着无数大型猎犬。
她战栗着转身想逃,却被周越谨狠狠推进了其中一个狗笼,粗暴地锁在了里面!
笼子两旁紧挨着两条比特犬,左右夹击朝她嘶吼,腥臭的口水顿时飞溅到她脸上。
一笼之隔,她只是动了动,上衣就被撕了个口子,险些碰到手臂!
“周越谨,我怕,快放我出去!”她吓得大叫,缩紧身子不敢动弹。
他却淡漠地说:“你在里面好好反思几天,知道错了我再放你出来!”
“为一条狗伤害我的干女儿,这样的惩罚算轻的了。”
“曼曼,改改你高傲善妒的脾气,周夫人的位置才能坐得长久!”
林时曼绝望地哀求他:“越谨,我真的没有伤害心心!”
“放我出去,我害怕......”
他明知自己当初有被烈犬追咬的心结,可现在却为了莫须有的罪名,把她关在狗笼里折磨!
可她的哭喊声只换来了烈犬震耳欲聋的狂吠,周越谨早已捂着鼻子离开。
狭小幽暗的狗笼里,林时曼瑟缩着躲避两侧冷不丁的攻击,时间分秒流逝,她感觉机械心脏的跳动越来越迟缓,窒息感扼住了她的喉咙。
就在她彻底撑不住时,笼门被打开,金媛用两块面包引开比特犬,把她从笼子里拖了出来。
原来已经是后半夜了,她竟然被关了整整十个小时。
她双腿不停地打颤,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金媛知道她的惊恐症又犯了,连忙将随身携带的水和药喂给她。
车里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她终于恢复了神志。
金媛气得不停地咒骂着,说要带她去找周越谨评理。
林时曼虚弱地摇了摇头:“没这个必要了,阿媛,麻烦你现在送我去机场吧。”
两个小时后朝阳升起,林时曼扔掉电话卡,坐上了前往维亚的飞机。
她终于可以安心地睡上一觉了。
半年后,周越谨在病床上醒来。
冯霜手里的饭盒咣当一声砸落:“阿越!你终于醒了!”
她扑倒在周越谨身上,放声大哭。
“我以为你一辈子都要这样躺着了,你知道我这半年是怎么过的吗?”
周越谨动了动身体,记忆蜂拥着挤进脑海。
“曼曼呢!我要去找曼曼!”
他厌恶地推开冯霜,挣扎着起身。可半年卧床,小腿萎缩无力,翻身时掉落下床。
冯霜表情里满是压抑的哀怨:“阿越,她半年前就死了!你出事那天她被炸死了,这半年都是我在照顾你!”
“求求你,忘了她好不好?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
她试着去搀扶,却被周越谨狠狠推开:“你做了那么多伤害曼曼的事情,我绝不原谅你!滚回去蹲狗笼!”
冯霜瞳孔骤缩,恐怖的记忆让她浑身颤抖。
她在游艇上享受着海风吹拂时,忽然被周越谨手下的人抓走关进了一个狭小的狗笼,扔在周家的一处私宅后院里。
院子里养了十几条大型比特犬,臭气熏天,她与狗同吃同住了整整一个星期。
比特犬白天尚且能自由活动,而她却只能24小时待在狗笼里,吃着管家送来的馊饭,还要承受十几只狗对她的身心折磨。
那些发情的公狗,像恶魔一样难缠,而好斗的则把她当成入侵对象,不停地隔着笼子试图撕咬她。
一周后她无法承受晕了过去,被管家送医,听说周越谨昏迷,主动承担了照顾他的责任。
本以为半年的照顾会换来周越谨的原谅,可他一醒来就又要让她回去蹲狗笼!
她吓得不停磕头:“阿越,只要不让我蹲狗笼,我做什么都可以!”
周越谨置若罔闻,在秘书的搀扶下坐在了沙发里,红着眼问:“曼曼呢?她......”
“老板,夫人真的去世了,户口已经注销,你们的婚姻也已经自动失效,老夫人这段时间一直在帮您物色新的联姻对象,要给您冲喜,她现在带着曾家千金,正在来的路上。”
秘书不敢对他撒谎,周越谨绝望地捏紧了拳头,泪水滑落。
冯霜瘫坐在地上。
她那么费尽心机地想往上爬,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明明周母答应过她,只要周越谨醒了,就让她成为周越谨名正言顺的太太,可周越谨醒了,她的美梦成了泡沫!
她爬到周越谨脚下哭求:“阿越,那我怎么办?你说过我是你周家的恩人,会一直照顾我和孩子的!”
“我说过吗?”周越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底尽是凉薄嘲讽。
高跟鞋踢踏声响起。
曾家千金曾姿仪嚣张跋扈的名声在外,而且仰慕周越谨多年,当年他娶林时曼,她还大闹过一场,圈子里谁都知道她的恶名。
冯霜清楚,如果曾姿仪成了周太太,绝不会容许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贴身待在周越谨身边!
周越谨玩味地欣赏着她惊恐万分的表情,忽然捏住她的下巴,手指向下,解开了她胸前的几颗扣子,直到看到那条蜈蚣般的疤痕才停手。
“我好像确实说过,那就救你一次。”
冯霜眼底聚起惊喜,疯狂点头。
咔哒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周越谨将冰凉的嘴唇,吻在了冯霜脸上。
冯霜的脸红不过一秒,就结结实实挨了两个耳光。
周母气得脸都歪了,还想再打,却被曾姿仪制止。
“阿姨,我早就听说冯小姐痴恋越谨,不惜做义妹也要待在他身边,同为女人,这份真心我也体量,您别打她了。”
包括周越谨,在场之人都愣了。
曾姿仪笑了笑,妩媚地贴在了周越谨胸膛:“这个女人你要是舍不得,留在身边也无妨,我够大度了,你的诚意呢?”
她刻意隐藏锋芒,倒是让周越谨来了兴致。
他轻抬眉毛:“那就尽快订婚,但冯霜是我的人,你不许动。”
出院当晚,曾姿仪就住进了周家。
一袭低胸吊带,藤蔓般缠上周越谨,言语放浪不堪:
“躺了半年,试试看行不行?我在上。”
门外,冯霜脸色惨白地跪在周晴烟的灵位前,耳朵里充斥着房间里传来的喘息呻吟。
她的心通通乱跳。
终于明白,当日跪在这个蒲团上的林时曼,每天活得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