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当首辅夫人穿成了现代落难真千金完结版沈从妩谢延东
当首辅夫人穿成了现代落难真千金完结版沈从妩谢延东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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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从妩谢延东的其他类型小说《当首辅夫人穿成了现代落难真千金完结版沈从妩谢延东》,由网络作家“要吃很多欧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她把这碗面吃完,她抬起头,却发现谢延东居然还一口未动。“你怎么没……”她的问题在对上谢延东温柔的目光的瞬间戛然而止,原来刚才谢延东一直都这样托着腮笑意吟吟地看着她吃。“咳,我只是有点饿了。”“看出来了。”谢延东点了点头,“虽然我很想说,如果不够,你可以把我这碗也吃掉。但是这么晚了,吃多了我怕你不舒服。”听到他这么说,沈从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说得好像她很能吃似的!“很久以前,也有人像你这样,很喜欢我做的鸡汤面。”谢延东突然开口,沈从妩闻言抬头,只见谢延东低垂着眼眸,唇角微微弯起,整个人完全卸下了所有的锐利,柔和得不像话。“……你在说谁?”“我的母亲。”谢延东答道。沈从妩一时哑然,谢延东则继续说了下去。“阿妩,你知道她最爱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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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把这碗面吃完,她抬起头,却发现谢延东居然还一口未动。

“你怎么没……”

她的问题在对上谢延东温柔的目光的瞬间戛然而止,原来刚才谢延东一直都这样托着腮笑意吟吟地看着她吃。

“咳,我只是有点饿了。”

“看出来了。”谢延东点了点头,“虽然我很想说,如果不够,你可以把我这碗也吃掉。但是这么晚了,吃多了我怕你不舒服。”

听到他这么说,沈从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说得好像她很能吃似的!

“很久以前,也有人像你这样,很喜欢我做的鸡汤面。”

谢延东突然开口,沈从妩闻言抬头,只见谢延东低垂着眼眸,唇角微微弯起,整个人完全卸下了所有的锐利,柔和得不像话。

“……你在说谁?”

“我的母亲。”

谢延东答道。

沈从妩一时哑然,谢延东则继续说了下去。

“阿妩,你知道她最爱拍什么吗?”

沈从妩没有回答,半晌,她听到谢延东低低的声音。

“鸟。她最爱拍的,是在天空自由翱翔的鸟。”

他说罢,抬眸看向沈从妩的眼睛。

“可是阿妩,自由的鸟在谢家是活不下去的。”

40 帮我

沈从妩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合眼,她的脑海里始终盘旋着谢延东的那句话。

“阿妩,自由的鸟在谢家是活不下去的。”

她不知该如何形容谢延东说这句话时的神情,虽然在笑,可他的眼睛里却满是碎玻璃似的悲伤,令她在与他对上眼神时,心里都跟着抽痛了一下。

辗转反侧,沈从妩睡不着,索性干脆坐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先是搜索了谢老爷子的名字谢骞,后面又加上妻子二字,得到的信息就与她之前查过的一样,没有任何收获。

想了一下,沈从妩又敲“谢延东母亲”,可是得到的信息就更少了。

沈从妩有些郁闷地又躺下了。

这谢家还真是神神秘秘的。

第二天一早,沈从妩下楼时并没有看见谢延东,她有些奇怪地在客厅里转了转,现在才刚刚早上六点半,哪怕是上班,他也不能走得这么早吧。

正想着,玄关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沈从妩连忙回过头,只见穿着一身白绿运动服的男人已经走进客厅。

看到沈从妩时,谢延东显然有些惊讶。他额头上还挂着细碎的薄汗,看起来应该是刚运动过。

他从冰箱里拿了瓶水,拧开盖子喝了几口后才对沈从妩笑道:“起得这么早?”

“你这是……?”

“晨跑。”

谢延东朝她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运动手环,又仰起头把瓶子里剩下的水咕咚咕咚地喝完。

他喝得急,有几颗水珠顺着他滚动的喉结滚落,一路经过脖颈和锁骨,最后落进敞开的衣领。内里白色的T恤被濡湿,贴在他的身上却勾勒出了他的线条分明的身材。

沈从妩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有些脸热,连忙心虚地别过脸,谢延东却没觉得有什么异样,走到沈从妩身边时还突然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

他的手刚握过冰凉的水瓶,凉意还残存在他的手心,吓了沈从妩一跳,谢延东不禁朗声笑起来。

“你怎么那么幼稚?!”

“在家里不幼稚到哪里幼稚?”

谢延东得意地丢下这句话后就上楼洗漱了,沈从妩捂着脸望向他的背影,实在不敢把这个人与昨晚那个男人联系在一起。

没过一会儿,公馆的门铃被按响,沈从妩走到门禁窗口一看,原来是陆文。


她打开门,只见陆文两只手里各拎着三四个纸袋,全是附近餐厅的早餐。

沈从妩站在一旁,看着陆文手脚麻利地把买来的早饭摆满了餐桌,等放下最后一笼虾饺,陆文拍了拍手,回头对沈从妩一笑。

“东哥说不太清楚您的口味,让我看着买,我就什么都买了点儿。嫂子以后您还想吃什么就和我说。”

沈从妩看着这一桌子的菜,中式的有小笼包,烧麦,油条,西式的也有餐包,蛋挞,三明治和吐司。汤粥有普通的白粥,也有香气扑鼻的皮蛋瘦肉粥,除了这些,甚至还有豆腐脑和馄饨。

两个人的早餐,用得着那么大的阵仗吗?

“这……陆文,你要不也留下和我们一起吃吧。”

“不用,我已经吃过了。哦对了,东哥说了今天他亲自送您去上班,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您平时要是有什么需要,打我电话就行。”

说罢,陆文朝沈从妩规规矩矩地鞠了个躬就走了。

送走了陆文,谢延东刚好也下楼了。

他现在已经又是一副西装革履的模样,身上薄荷沐浴露的味道沈从妩隔着老远就闻到了。

“骚包。”

她低声骂了一句,可话音未落,就听到谢延东:“别以为我没听见。”

沈从妩一惊,却见他还低着头按袖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沈从妩瘪了瘪嘴,正要经过他去餐桌那边,可就在要与他擦身而过时,手腕突然被他握住。

“你干嘛?!”

谢延东将领带放在她的手心,挑了挑眉。

“帮我。”

41 找别人?你想找谁?

那是一条酒红色的丝质领带,搭配谢延东今天穿的黑衬衫,张扬又不失稳重。

沈从妩的指尖有些局促地摩挲着领带上的暗纹,她抬眸看了看谢延东的脖颈,平日里往往解开两颗扣子的衣领此时却严丝合缝地贴着他颈部的皮肤,黑色的衬衫令他看起来有种特别的冷峻与禁欲,而他颈上隐隐透出青色的血管却又莫名地惹人注目。

沈从妩迟迟未动,谢延东低下头,嘴唇几乎碰到了她柔嫩的耳垂。

“你不会打领带吗?”

沈从妩的身体立刻如同触电似地一颤,她抬起头,直直撞进谢延东漂亮的双眼里。

“我……”

看着这双眼睛,沈从妩不知不觉地就把想要反驳的话抛到了脑后,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谢延东看着她笑得更加开怀,他拉起沈从妩的双手,借着她的手,将领带环挂在脖颈上。

“不会没关系,我教你,就会了。”

谢延东低垂下眼眸,他轻柔地摆弄着沈从妩的手指,手把手地带着她将领带的两段交叠,缠绕,打环,他的指尖时不时地擦过她柔软的指腹,像是有羽毛拂过,有些痒,也就搅乱了沈从妩原本平静的心潭。

最后,谢延东握着沈从妩的手将领带的宽端从先前打好的环里抽出,系紧,领带这就打好了,沈从妩也连忙收回了手。

她低着头,两只手不自然地背在身后,声音细若蚊声。

“……你口头教我就行了。”

谢延东自己又调整了一下领带,垂眸见到沈从妩低垂着的脸似乎飞上了些许绯色,弯了弯唇角。

“你愿意戴这枚婚戒,这很好。”

沈从妩闻言不由摸了摸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又轻咳一声故作镇静。

“你说的,我可以拒绝你,但是我不想拒绝老爷子的好意。”

说罢,沈从妩也不管他,逃似地进了餐厅。


她立即噤了声,狭小的空间里一时之间只余下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这才对。”

谢延东的手指未曾离开过她的唇,他的视线随着指尖轻轻描摹着她唇瓣上的每寸肌肤,眼神逐渐变得晦暗。

可就在这时,沈从妩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他的拇指张嘴就是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嘶——”

猝不及防被咬,谢延东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惊诧地看着她,沈从妩得意地一笑。

“怎么了谢总,这里隔音效果不好,你该小声点儿。”

谢延东怔了好几秒,突然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

刚才沈从妩那一口可真狠,居然将他咬出了血。

“你这家伙,真是猫托生的?”谢延东轻轻捏起她的下巴问,他像是真的在逗一只猫耳,其余的几根手指还在轻轻地摩挲她下巴上的软肉。

沈从妩又挣扎了几下,奈何这男人的力气是真大,她悻悻作罢,但依旧不甘示弱地嘴上回击。

“我要真是猫托生的,那你就一定是老鼠托生的!”

谢延东忍不住又笑了,而后他突然掐住了沈从妩的腰,轻轻一抬,就让她柔软的身体完全紧贴在自己坚实的腰腹上。

“你——”

沈从妩的脸登时就烧了起来,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得飞快,周身的温度也在直线上升,湿热的呼吸之间,谢延东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强势霸道地闯入她的感官。

越拒绝却又越难以反抗,越想逃却只会陷得越深。

她感觉自己快要溺毙了。

谢延东定定地看着沈从妩的脸,突然牵起了她的手。

少了一只手来支撑身体,沈从妩顿时与他贴得更紧了些,谢延东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脆弱的肌肤,燃起了一片暧昧的绯红。

沈从妩忍不住抬起头,绷紧了自己的下巴试图躲避他炙热的呼吸,可越是如此,她的感官就变得愈发敏感。有几次她甚至感觉谢延东薄薄的唇已经擦过了她颈间的肌肤,她忍不住发抖,战栗,像是担心被猛兽的獠牙刺穿脖子的猎物。

而在这时,一个微凉的触感却突兀地出现,沈从妩猛地睁开了眼,她低下头,看见自己的无名指上不知在何时被套上了一枚钻戒。

与此同时,紧贴着她身躯的热度也突然撤离,谢延东理了理身上的西装,又带着几分放纵地扯了扯领带,双臂放松地展开靠在座椅上。

沈从妩连忙坐直了身,她捂着自己的衣领,快速地往旁边挪着身子,与谢延东拉开距离。

谢延东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而直到这时,沈从妩才又低头看无名指上的钻戒,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它。

突然,沈从妩抬起头,惊诧地看向谢延东。

“这是……泰雅古董顶奢系列的那枚非卖品?!”

38 这个尺寸刚好

谢延东瞥她一眼,笑道:“记性不错,这点比猫强。”

“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不懂吗?婚戒。”

一听这话,沈从妩二话不说就要摘掉这枚戒指。

然而这枚戒指就像是长在了她的无名指上一样,任她如何使劲,甚至把手指都弄得胀痛发烫,骨节上的皮肤也被磨得亮晶晶的,都无法将它摘下。

“你改了它的尺寸?!”

沈从妩抬头怒道,谢延东也不否认,只是散漫地翘起二郎腿,歪了歪头看着那枚戒指一笑。


“我搅了别人的好事?”

25 像是一只恃宠生娇的猫咪

沈从妩话里话外意有所指,沈看山尴尬地笑了笑,犹豫半晌,才咬着牙开口。

“……不如这样,阿妩先来集团适应一下,从基层做起。总监这个位置呢,不高不低,但如果我任人唯亲,随意空降,只怕其他员工会心有不满。”

“好啊。”

沈从妩爽快地答应。

“爸说得对,职场上不可任人唯亲,我和芊芊都该从基层做起。”

“凭什么……”

沈芊芊下意识要跳出来反驳,她明明就是内定的总监继任者,怎么几句话的工夫,她突然就要和沈从妩一起从基层做起了?

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沈看山就抢先应道:“阿妩说得对!”

没在乎沈芊芊惊诧与委屈的目光,沈看山继续说:“你和芊芊能够谅解爸爸的苦心,这就好了。”

说罢,沈看山是真不敢再多停留,连忙找了个由头就拉着自己老婆和沈芊芊落荒而逃。

看着那三人匆匆离开的背影,沈从妩不由畅快一笑。

其实沈家几个人原来也不过是外强中干,那对母女之前能对原主作威作福,也不过是因为沈看山不作为。

可沈看山又是彻头彻尾的商人,天大地大都没有自己的生意大。

沈从妩只需要在他面前展现出谢家对她很是看重,沈看山就不敢再苛待她。

只要沈看山的态度变了,那对母女也就不值一提。

只不过,沈从妩却又突然觉得沈家那对母女可悲,自己能过什么样的日子,全都拿捏在一个男人的手中。

“在想什么呢?”

谢延东的声音打断了沈从妩的沉思,沈从妩回过神,对他柔柔一笑。

“没什么,只是想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

谢延东饶有兴趣地打量她。

“这出戏,是阿妩你自己导的,我只是配合你演下去。真要感谢,还是谢你自己吧。”

沈从妩的身体猛然一震,杏眸中原本的柔情似水顿时化作惊恐,浑身上下的温度都在逐渐消失。

谢延东伸手在她眼前轻轻摆了摆,依旧笑得温柔。

“怎么了阿妩?”

沈从妩抿紧了嘴唇,慌忙从谢延东的怀里挣脱出来,谢延东似乎并不意外,只是笑着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那笑容在沈从妩眼里像极了猎人看着在捕兽夹里挣扎的猎物的嘲笑。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谢延东低头理了理袖口,他指尖摩挲着金色的袖扣,语气轻描淡写。

“这里人多眼杂,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

而沈从妩却依旧僵在原地,没有要与谢延东一起离开的意思。

谢延东也不强求,只是抄着裤子口袋,闲庭信步地走到沈从妩身前,微微弯下腰,贴近沈从妩的耳边。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沈从妩白嫩的耳廓,激起一片绯红,沈从妩下意识缩了缩身子想往后退,却被谢延东拉住了手腕,她想要推开他,可手却被牢牢固定在他的胸口。

二人这模样在外人眼里或许是极亲密的耳鬓厮磨,可在沈从妩眼中却可怕至极,她就像是被粘在蛛网上的蝴蝶,任何挣扎都徒劳无功。

“我要在这里办退役仪式的事情,是你故意告诉沈绍棠的。”

谢延东的这句话并不是疑问句,而在听到沈绍棠的名字时,沈从妩犹如被人当头一棒,顿时丧失了挣扎的能力。

连沈绍棠的名字都说出来了,沈从妩瞬间失去了全部的侥幸,她明白谢延东并不是在吓唬自己或是试探自己。


06 求赏

一时间,书房内鸦雀无声,谁都不敢弄出丁点儿声响,生怕盛怒之下的董事长迁怒于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谢老爷子眯了眯眼,怒极反笑地哼了一声。

“老大媳妇,你这是在骂我教子无方?”

沈从妩闻言摇了摇头,淡淡一笑道:“我丈夫和二少都是人中之龙,您若是教子无方,那天下该没有会教育子女的父亲了。”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三少是您的小儿子,做父亲的,会疼惜幼子是人之常情。但董事长您除了是一位爱惜儿子的父亲之外,还是一位英明的领导者。溺爱不明这种低级错误,您怎么会犯呢?”

沈从妩上辈子是将门之女,后来又做首辅夫人,可以说从出生到现在,她见过最多的就是像谢老爷子这样权势滔天的人,因此她也最明白这种人把什么看得最重要

——面子。

所以和这种人交锋的第一个要点就是戴高帽。

给他们安上一顶无论如何都不舍得摘下来的高帽,剩下的事,就好办了。

果然,一听沈从妩这么说,自知溺爱无度的谢老爷子顿时也尴尬起来,他垂眸咳嗽了一声,刚才还萦绕于身的戾气,顷刻间减弱了不少。

“如果今日在警察局的人是董事长您,我想,面对受害人的眼泪,只怕您当时会比我更气愤,当场打断三少的腿都是有可能的!”

沈从妩说着,朝谢延宝的双腿狠狠比划了一下,真挨过她打的谢延宝吓得一缩,连忙抬头可怜兮兮地看向谢老爷子。

但令他意外的是,一向无条件护着他的老爹,现在居然主动躲开了他求助的眼神。

“但是董事长您日理万机,分身乏术,儿媳不能眼睁睁看着不明事理的人说您教子无方,谢家仗势欺人,所以才斗胆替您处理此事。只可惜儿媳愚钝,只好想象着如果是您会怎么做,但终究还是不及您万分之一。”

沈从妩说得真情实感,表情更是恳切真诚,字字句句都是替他着想,谢老爷子就算知道这是给他戴高帽的恭维话,也不好戳穿,更没办法发脾气。

可看着宝贝儿子被缝了好几针的嘴角,老爷子心里那股子气还是压不下去。于是又道:

“老大媳妇,几天不见,你的口齿倒是伶俐了不少。但有句话叫家丑不可外扬,你在警局把这件本来可以低调处理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你把谢家的脸往哪儿搁!”

沈从妩一听就笑了,不紧不慢地说道:“董事长,我正是考虑到谢家的面子,才会这么做。”

“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谢骞的儿子下跪,你说这是照顾了谢家的面子?!”

“因为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没办法低调处理。”

沈从妩说着,抬头看向一旁的乔心芸。

“当时弟妹叫了记者,就在警局的后门。”

乔心芸闻言猛地抬起头,满脸惊恐地对沈从妩大喊起来:“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不要血口喷人!”

她虽然竭力地否认,可心虚的表情却已经将她出卖得彻彻底底。

“董事长,您别听她胡说,她……”

“谢家老三又出事了,这次闹到了警察局。嗯,你们过来就直接躲在后门就行,不成器的富二代和窝囊的长媳聚在一起了。没错,就是那个上次被你们记者吓得连鞋都掉了一只的女的。”

乔心芸狡辩的话还没说完,书房里就响起了一段清晰的录音,那声音也正是她乔心芸的。

沈从妩走上前,将还在播放录音的手机放到了谢老爷子的桌上。

“董事长,从一开始,弟妹就打算把这件事捅给记者。如果我今天在警局里,没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惩罚三少,那么恐怕明天一早的报纸上就会是谢家三少仗势欺人的头条新闻。”

她回头看向还在发愣的乔心芸,红唇微勾。

“弟妹说的没错,我胆小怕事,上不得台面。但就是这么胆小懦弱的我,也深知身为谢家儿媳的责任,那就是任何时候都要以谢家为重。我今天既然已经狠狠惩罚了三少,明天记者就算要爆,也是爆谢家长媳泼辣凶悍。如果要因此领罚,那我甘愿受罚。”

沈从妩这番深明大义的发言无疑把乔心芸直接竖立成了自己的对照组,乔心芸的脸色登时变得煞白,不断有细汗从她挺翘的鼻尖沁出。

乔心芸很清楚,谢老爷子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吃里扒外。她想要看沈从妩出洋相事小,但勾结记者这件事落在谢老爷子的眼里,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扑通——”

乔心芸重重跪在地上,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她说话的声音里都染上了哭腔。

“董事长,我错了。我,我就是一时糊涂,并不是针对阿宝,更不是针对谢家,我……”

谢老爷子看也没看她,摆了摆手。刘特助连忙走上前,低头等待命令。

“老二现在还在柏林?”

“是,谢总在柏林的会议会在后天结束,当天就会飞往港城,与港城交易所的执行董事共进晚餐。”

“你告诉他,会议结束就直接回来,晚饭我会派别人去帮他吃。”

刘特助闻言先是一怔,但他立刻明白了谢老爷子的意思,点头应下。

而跪在地上的乔心芸就像是被人抽走了脊梁骨一般,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歪倒在地。

像她这种在家靠父母,嫁人靠老公的豪门儿媳,谢老爷子如果想收拾她,只需要对她的丈夫出手。

谢氏集团旗下亟待上市的公司无数,谢延裕这次飞港城就是为了上市的事情,这可是他就任总经理以来第一个由他亲自操持的上市项目。

可现在老爷子却让他立刻打道回府,把上市前夕的工作交给旁人,这其中意味,她乔心芸怎么可能会不明白。

而这时,谢老爷子则看向一旁低眉顺眼的沈从妩。

他记得这个沈从妩刚嫁进来的时候,他还有些不满意。

这丫头从小长在乡下,人虽然漂亮,却像个小鸡仔似的畏首畏尾,连说话都听不清。

可现在倒叫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老大媳妇,今天的事,你做得不错。”

“爸?!她——”

谢延宝一听就急了,心说自己挨了一顿打,老爹不仅没罚她,甚至还夸她,这叫什么道理?!

但还没等他把委屈倒出来,老爷子就甩了他一记狠厉的眼刀,他被吓得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说话。

谢老爷子继续道:“我谢骞向来赏罚分明,既然你做得好,那就该赏。老大媳妇,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沈从妩见老爷子眉头舒展,看起来是真打算要奖励自己,于是走上前,试探着开口。

“董事长,儿媳斗胆求您一件事。”

“你说。”

“下周三,我娘家的新免税店就要举行揭幕仪式了。儿媳……想求您一张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