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失忆后,我多了一个儿子张景琛陈梅梅无删减全文
失忆后,我多了一个儿子张景琛陈梅梅无删减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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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谣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景琛陈梅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我多了一个儿子张景琛陈梅梅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云水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谱,同样是被劈腿的他空窗了七年才认识我。那时他和妹妹相依为命,我们闪婚领证后,他还和无业的妹妹住在一起。我提出和他妹妹见面,他总是以各种看似合理的理由拒绝。“亭亭,我总不能自己幸福了,就抛下妹妹一个人对吧?”妹妹分走了他很多精力,为此我们没少吵架,最后一次他疲惫地告诉我:“为了你,我狠心把她赶去国外工作,这下你满意了?”我心中十分愧疚,再不敢提那个人,老老实实和他开启同居生活。原来一切都是他的剧本创作。原来他趁我车祸失忆期间,以捐献方身份接近我,目标是前任对我有愧后留给我的那一大笔遗产。原来那些无法见面的夜晚,陈梅梅都与他同床共枕。在我们歇斯底里争吵后,他哭着说对不起妹妹,自己好想她。其实是梅梅。张景琛告诉他们的共友:梅梅的家人看不...

章节试读

谱,同样是被劈腿的他空窗了七年才认识我。
那时他和妹妹相依为命,我们闪婚领证后,他还和无业的妹妹住在一起。
我提出和他妹妹见面,他总是以各种看似合理的理由拒绝。
“亭亭,我总不能自己幸福了,就抛下妹妹一个人对吧?”
妹妹分走了他很多精力,为此我们没少吵架,最后一次他疲惫地告诉我:
“为了你,我狠心把她赶去国外工作,这下你满意了?”
我心中十分愧疚,再不敢提那个人,老老实实和他开启同居生活。
原来一切都是他的剧本创作。
原来他趁我车祸失忆期间,以捐献方身份接近我,目标是前任对我有愧后留给我的那一大笔遗产。
原来那些无法见面的夜晚,陈梅梅都与他同床共枕。
在我们歇斯底里争吵后,他哭着说对不起妹妹,自己好想她。其实是梅梅。
张景琛告诉他们的共友:
梅梅的家人看不上我,想让她攀高枝,逼着我们分手。
梅梅搬走后我也很难受,但我得振作起来。
从今往后,我只要结果不要过程。
我竟不知在我身边说爱我的人,一直和前任纠缠不清。
我只是他口中的有钱老乡普通朋友试婚对象
在这些灼目的文字中,我光脚踩着玻璃渣复盘过去。
人在受到剧烈冲击时是哭不出的。
我还能相信谁?
“老婆,你怎么了?脸色好差。”
张景琛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问道。
我的微表情一向逃不过他眼睛,我哑着嗓子对他说:
“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
他面露不悦,不耐烦道:
“我工作已经够累了,你是不是又没吃药,这次要跟我吵什么?”
说着往床头柜走去,翻找出我的药盒。
“你和陈梅梅的事,我都知道了。”
药盒在他手上滑落,药片洒了一地。
“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我嚎啕大哭着复盘了那些足以撕碎我的不堪往事。
哪怕这时他过来抱住我不说话都好,可他像看小丑似得反问我:
“你翻我手机了?”
“叶亭,我对你太失望了!”
“夫妻之间最忌讳的是不信任,我们过不下去
寒寒是我和张景琛的宝贝儿子。
张景琛有点儿不高兴,陈秘书抽抽搭搭地低声抱怨着。
这时候,我身后传来个男声——
“张太太,您怎么来了?”
我一回头,看见工牌上写着销售部王经理。
屋里的对话就停了。
王经理客气地跟我打了个招呼,同时轻轻敲了敲张景琛办公室的门,
“进来吧。”
张景琛看到王经理身后的我,眼里一点儿慌乱都没有。
他很自然地走过来抱住我,他那高大的身子把娇小的陈秘书都挡住了。
“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想你了,不行嘛?”
“行,怎么不行,我也想你了。”
他低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我余光瞥见陈秘书那哀怨的眼神。
“但是老婆,你看我正忙着呢,要不你先出去等我一会儿?”
张景琛虽然是在问我,但语气里透着不容拒绝的意思。
显然,这办公室里就我是个外人,我失落地去了隔壁接待室。
一进门,我就看到了陈梅梅的职业照,还有……
她和张景琛、寒寒的合照,那温馨的样子,就像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我从来没见过这张合照,张景琛的右手臂搂着陈梅梅的肩膀,我儿子就坐在他们俩中间。
看着心里越来越不舒服,我怕张景琛和秘书有啥不清不楚的。
可张景琛除了出差,走到哪儿都带着我,节日礼物也从来没落下过。
我不敢再往下翻了,调整好心情坐在真皮沙发上等张景琛开完会。
我相信张景琛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儿,虽然这张合照确实有点儿过分。
我想不通的是,张景琛为啥要骗我。
给我捐肝的明明不是他啊。
难道又是我忘吃药产生的幻觉?
张景琛说我产后抑郁很严重,吃药能帮我稳定情绪。
他说记不住事儿也是产后抑郁的症状之一。
这时候,张景琛总会拿出我的日记本,认真地告诉我:
“亭亭,你得按时吃药,想不起来就看看日记,日记总不会骗你。”
那字儿看着是我写的,一页页记录了我和张景琛从认识到闪婚的全过程。
张景琛从办公室出来后告诉我,他明天得出差几天。
他身后的陈梅
梅,刚才那哀怨的神情早就没了,嘴角挂着掩不住的窃喜。
晚上我给他收拾行李的时候,老家突然来了电话。
小叔子悲伤地告诉我,奶奶在家摔倒后脑出血,没救过来,婆婆正忙着通知其他亲戚呢。
我莫名其妙地想到一件事:
“阿俊,你姐也要回来奔丧吧?”
张景琛以前说过,他们兄妹俩三年前因为我吵了一架,之后就没再联系过。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总该回来尽尽孝道吧?也许能趁这个机会缓和关系呢。
“嫂子,你在说什么呀,家里就我和哥哥,还有爸妈和奶奶。”
“你是不是记错了,你哥说过还有一个养在家里的妹妹呀,准确说是你堂姐。”
我怎么解释,小叔子都咬定家里没有这个人。
“你说的是小梅姐姐吗?”
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没必要对我撒谎啊。
他说的小梅姐姐……
“是陈梅梅吗?”
“对呀。”
挂断电话,我心猛地一沉,好像漏跳了一拍。
张景琛还在洗澡,手机就放在门口。
他知道我很信任他,就算他把密码告诉我,我平时也没兴趣查岗。
我在他聊天软件中搜索妹妹,果然出现了一个卡通头像的女号。
聊天记录已清空,我接着点开明信片,ID是一串字母:zmaimeimei
我赶紧点开她的朋友圈,仅三天可见看不出什么,可背景图是一家三口的手。
男人手上的戒指和张景琛的婚戒一样,女人的手骨节分明,没有戒指。
我返回到搜索框,软件的聊天记录中再搜不到关于妹妹的信息。
我迟疑着搜索了梅梅的关键词。
赫然出现了好几个群聊消息,其中一个群聊出现了近##1条相关记录。
我颤着手看完了这些记录。
至此他们的关系已明了,张景琛口中虚构的妹妹,其实是梅梅。
陈梅梅。
她并不只是张景琛的秘书,而是他相恋多年的前任。
我太阳穴隐隐作痛,那些蛛丝马迹像一张网裹住我的大脑,让我思绪混乱。
我无父无母,自从前任被我捉奸在床后,张景琛成了我生命中最亲近的人。
相比花心的前任,张景琛专一又靠
了。”
他看我的眼神有不屑,有愠怒,唯独没有愧疚和心疼。
理直气壮地让我怀疑刚才发生的都是我这几天断药产生的后遗症。
他拎起包二话不说出了门:
“别以为我没地方去!”
我知道他去了陈梅梅家。
陈梅梅在社交平台上传了张景琛在她枕边睡着的照片,配文——
兜兜转转还是你
下面全是祝福的表情和话语。
寒寒正在我怀里酣睡,我只觉得眼睛酸涩,彻夜未眠。
天刚刚亮,张景琛冷着脸回到家。
他在我错愕的目光中执意摇醒还在熟睡的寒寒:
“寒寒是张家的曾孙必须跟我回去,至于你就留在家里反省吧!”
我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忍不住唏嘘道:
“为什么是我反省,出轨多年的你不需要反省吗?!”
“这些年我没在好好跟你过日子?你发什么神经啊为了几句玩笑话!”
张景琛丝毫没觉得自己有过错,错的是我没事找事。
“我告诉你密码不是让你翻我手机找茬。”
“你对不起我的信任,你根本配不上我的爱。”
寒寒哭着向我挥舞胖嘟嘟的小手,
“妈妈,我要妈妈……”
张景琛耐着性子哄他:
“乖,妈妈会陪你一起回去。”
他嘴里这么说着,却自顾自抱着寒寒又出了门。
当晚,陈梅梅又更新了一条动态——
奶奶,我们回来看你了
照片中她牵着寒寒的手,和张景琛一起跪在奶奶的遗体前。
我疯了似地联系张景琛,但所有联系方式都已被他拉黑。
突然我冷静下来,打开了家里的ipad
我翻遍了所有APP,在打开购物软件时,我犹豫了。
直觉告诉我,我将打开潘多拉的盒子。
果然APP上登陆了一个不属于我也不属于张景琛的账号。
账号名叫MeiMei,我屏住呼吸打开了购物订单。
半年内,她买了五次情趣内衣,十几次计生用品。
收货地址要么在公司,要么在她租住的小区。
其中有几单的收件人信息填的竟是张景琛。
张景琛的手机账号和iPad有关联,我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他的相册和备忘录。


“她好像不在家,你进来吧。”
张景琛在和谁说话?
下一秒陈梅梅的声音响起:
“景琛,我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了,明明我才是原配。”
我懦弱得像个遇到危险就埋头的鸵鸟,此刻竟庆幸自己没有开灯。
张景琛声音低沉道:
“我家刚出事,你就算想上位,能不能过段时间再说?”
“你凶我……”
陈梅梅的撒娇似乎对张景琛不起作用,他语调上扬道:
“我没心情哄你,要不你先打车回家吧。”
“我回哪门子家啊,这里才是我的家。”
陈梅梅察觉到张景琛情绪不对,赶紧发起以柔克刚的攻势。
透过门缝我看到陈梅梅坐在张景琛身上,俩人激情热吻,无暇顾及沙发上快要翻身掉下的寒寒。
“啊!”
“什么声音?”
张景琛警觉地推开陈梅梅,往声源方向看。
寒寒也嘬着手指停止翻滚,幸好幸好,我松了口气。
陈梅梅撇嘴道:
“哎呀,家里有老鼠不是很正常嘛。”
说着又伸手勾住张景琛的脖子主动献吻,却被他一把推开。
“你以为叶亭跟你似的不爱干净,我家永远不会有老鼠蟑螂。”
“叶亭叶亭,张口闭口都是她,你跟她过好了!说不定她就在家里。”
张景琛眸色一沉,从沙发上起身朝儿童房走来。
陈梅梅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黑暗中我步步后退,始终找不到藏身之处,我急得捂住嘴巴压下哭声。
砰——
门被张景琛用力推开,客厅的光打在他身上,他居高临下地看向蹲在角落的我。
陈梅梅打开儿童房的吊顶灯,一瞬间我的狼狈无处遁形。
“你偷偷摸摸的在这里干嘛?”
“问你话呢,说啊。”
我用袖子擦去泪水,倔犟地直视他质问的目光:
“我在我儿子房间又碍着你了?”
陈梅梅听到儿子两个字笑了,脸上满是嘲讽。
张景琛低头看到我脚边散落的纸质报告,皱着眉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抢走它们。
在看到这是一份检测报告后,他面色瞬间苍白,喉结滚动呢喃着:
“你还是发现了……”
“叶亭,你这是何必呢,把事情闹大对你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