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长子娶平妻,重生婆母连夫带子一脚踹结局+番外
长子娶平妻,重生婆母连夫带子一脚踹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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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晦及明

    男女主角分别是卫盼清晏菡君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子娶平妻,重生婆母连夫带子一脚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自晦及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卫盼清冷看向账房,“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是在演戏?寻常混混怎么会没点拳脚功夫,为了不交账,你还真是费尽心机啊。”账房管事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自己的计谋竟然被卫盼清识破了。他强作镇定,说道:“夫人,您在说什么,小的听不懂。”“听不懂?那好,我就让你听个明白,你伙同这些地痞流氓,假装他们来庄子上捣乱,然后你再以给他们钱为由,私吞庄子上的银两,是也不是?”账房管事顿时如坠冰窟,他没想到卫盼清竟然将他的计划猜得丝毫不差。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夫人,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你身为庄子上的管事,不思进取,反而做出这等勾当,真是枉费我对你的信任,来人,将他给我带下去,等候发落。”说完,她转身看向那些地痞流氓:“你们这些人,也休想逃脱,本夫...

章节试读

卫盼清冷看向账房,“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是在演戏?寻常混混怎么会没点拳脚功夫,为了不交账,你还真是费尽心机啊。”
账房管事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自己的计谋竟然被卫盼清识破了。
他强作镇定,说道:“夫人,您在说什么,小的听不懂。”
“听不懂?那好,我就让你听个明白,你伙同这些地痞流氓,假装他们来庄子上捣乱,然后你再以给他们钱为由,私吞庄子上的银两,是也不是?”
账房管事顿时如坠冰窟,他没想到卫盼清竟然将他的计划猜得丝毫不差。
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夫人,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你身为庄子上的管事,不思进取,反而做出这等勾当,真是枉费我对你的信任,来人,将他给我带下去,等候发落。”
说完,她转身看向那些地痞流氓:“你们这些人,也休想逃脱,本夫人今日就要将你们一网打尽。”
那些地痞流氓见状,纷纷想要逃跑。
然而,卫盼清早就已经吩咐下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最终,这些地痞流氓和账房管事都被带回了侍郎府。
卫盼清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一阵畅快。
此时,晏菡君走上前来,她看着卫盼清,眼中满是敬佩:“婆母,您真是厉害,君君佩服得五体投地。”
卫盼清笑了笑:“这有什么,不过是一些雕虫小技罢了,倒是你,今日的表现让我刮目相看。”
晏菡君微微低头:“婆母过奖了,君君只是不想让您冒险。”
“好了,我们回去吧,今日的事情,我会向老夫人禀明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晏菡君心中一阵感动。
自己能够遇到这样的婆母,真是三生有幸。
一行人回到侍郎府后,卫盼清立刻将今日的事情告诉了老夫人。
老夫人闻言,大怒:“竟然有这等事情,真是岂有此,。来人,将那个账房管事和那些地痞流氓给我带上来,我要亲自审问。”
不久之后,账房管事和那些地痞流氓就被带了上来。
老夫人看着他们,眼中满是愤怒:“你们这些人,竟然敢在侍郎府的地盘上闹事,真是活腻了。”
账房管事和那些地痞流氓纷纷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
老夫人看着他们,眼中满是厌恶:“像你们这种人,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来人,将他们给我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然后送入官府。”
下人闻言,立刻上前将他们拖了下去。
不久之后,他们就传来了阵阵惨叫声。
此时卫盼清走上前来,她看着老夫人,眼中满是温柔:“婆母,今日的事情多亏了您,不然的话,妾身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老夫人打趣她,“你这个人精,还不知道怎么办?惯会拿捏我老太太。”
晏菡君在一旁听着,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
“君君啊,你今日的表现也很不错,没有像以前那样软弱了。”
“多谢婆母和老夫人夸奖,君君以后会更加努力的。”
老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了,今日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你们都下去吧。”
卫盼清和晏菡君闻言,立刻告退。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晏菡君不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今日的事情,实在是太过惊险了。
若非卫盼清在,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此时,青柠走上前来:“小姐,您今日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能够想出那样的办法来。”
晏菡君苦笑了一声:“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啊,若非如此,我们又怎能脱身呢?”
“不过,小姐,您现在有了老夫人和夫人的支持,以后也不必再怕大少爷了。”
接下来的几日里,晏菡君一直跟着卫盼清学习如何管理庄子。
她本就聪明伶俐,再加上卫盼清的悉心教导,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要领。
而卫盼清看着她如此用心,心中也甚是欣慰。
这一日,晏菡君正在账房里核对账目,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她不禁皱了皱眉,起身走了出去。
只见一个身着华丽衣裳的女子正站在院子里,指着青柠大骂:“你这个贱蹄子,竟然敢拦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青柠一脸的委屈:“这位小姐,我们小姐正在忙,您不能进去。”
那女子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忙?她忙什么?我可是她的姐姐,她竟然敢不见我?”
晏菡君微怔。
她没想到晏楚月会来找自己。
“姐姐,你怎么来了?”
晏楚月看到她,脸上立刻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哟,这不是我们侍郎府的少夫人吗?怎么,如今当了少夫人,就连姐姐都不认了吗?”
“姐姐说的哪里话,君君怎会不认姐姐呢?只是姐姐突然到访,君君有些意外罢了。”
晏楚月冷哼一声:“意外?我看你是心虚吧,你害得我被父亲责骂,如今又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吗?”
晏菡君心中一阵酸楚。
自己这个姐姐,从小就嫉妒自己,如今更是变本加厉。
“姐姐,你这话从何说起?我何时害过你了?”
“你少装蒜,若不是你从中作梗,父亲又怎会让我嫁给那个草包?”
“姐姐,婚事本就是父亲和媒人安排的,与我何干?再者说,那赵公子也并非姐姐所说的草包,他也是有才学之人。”
晏楚月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你竟敢替他说话?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姐姐,你误会了,我对赵公子并无男女之情。”
晏楚月却根本不信:“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你若是没有看上他,又怎会如此替他开罪?”
说着,她便伸手要去打晏菡君。
晏菡君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
“好啊,你竟然还躲,看我今日不教训教训你。”
说着,她便又扬起了手。
然而,就在这时,卫盼清走了过来。
她看到眼前这一幕,不禁皱了皱眉。
“这是怎么回事?”

晏菡君看到卫盼清,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婆母,您来了。”
卫盼清看着她,眼中满是关切:“君君,你没事吧?”
“婆母,我没事。”
卫盼清又看向晏楚月:“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大吵大闹?”
“我是晏菡君的姐姐,我找她有点事情。”
“哦?原来是晏家的千金啊,真是有失远迎,只是不知,你找我儿媳所为何事?”
晏楚月脸上闪过一丝不屑:“我找她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来教训教训她这个不懂规矩的妹妹罢了。”
“教训?你以为你是谁?这里可是侍郎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你......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卫盼清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我管你是谁,在侍郎府,就得守侍郎府的规矩。”
晏楚月还想再争辩,却被卫盼清打断:“好了,我没工夫跟你废话,你若是没事,就赶快离开,别在这里扰人清静。”
晏楚月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卫盼清那凌厉的眼神,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她狠狠地瞪了晏菡君一眼:“你给我等着,这笔账,咱们没完。”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君君,别难过,有婆母在,她不敢把你怎么样。”
晏菡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多谢婆母。”
晏菡君低下头,轻声说道:“婆母,都是我不好,给您添麻烦了。”
“这怎么能怪你?是她自己不通情理,好了,咱们别管她了,你快去忙你的吧。”
晏菡君应了一声,转身回到账房。
接下来的几日里,晏楚月果然没有再来找麻烦。
很快老夫人的寿辰就要到了,
侍郎府上下都开始忙碌了起来,为老夫人准备寿宴。
晏菡君自然也不例外,她每日都跟着卫盼清一起,为寿宴的事情操心。
虽然寿辰还没有到,可是京中各家各户的高官贵族都送来了不少的寿礼。
应凡柏的官职虽说不高,可是老夫人的地位毕竟在那里,还是个封了诰命的,自然有人巴结着。
卫盼清带着晏菡君进了库房,说道:“君君,今日你我一起把这些寿礼清点清楚,好知道都有哪些人送了礼,日后也好还礼。”
晏菡君点头,跟着卫盼清一起清点起寿礼来。
这些寿礼琳琅满目,有珍贵的珠宝玉器,也有名贵的药材补品,还有一些精致的摆件和书画。
晏菡君看着这些寿礼,心中不禁感叹,这侍郎府的人脉还真是广,就连寿辰都能收到这么多的寿礼。
卫盼清一边清点,一边给晏菡君介绍着这些寿礼的来历和背后的故事。
晏菡君听得津津有味,她没想到这些寿礼背后竟然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很快,寿礼就清点完了。
两个人笑着走出库房,浑然不知全部被暗处的一道眼睛盯上了。
沈沛春急匆匆回到二房院子,立刻去见应书臣。
“夫君,我说今年老夫人怎么让卫盼清一家子清点寿礼呢,原来今年比往年多出了好几倍。”
应书臣立刻露出几分贪婪的神色,“想办法去拿几件出来。”
“不可!不过夫君我倒是有一计,既然我们得不到也不要让他们得到,寿宴那日一把火把库房给烧了,到时候让老夫人治卫盼清一个失职之罪,看她以后还怎么在侍郎府立足。”
应书臣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此计甚妙,只是,这火该如何烧起呢?”
“这还不简单?寿宴那日,人多眼杂,我们只需找几个可靠的人,趁乱将火点燃便是。”
“好,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务必要做得干净利落,不要留下任何把柄。”
沈沛春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寿宴那日,侍郎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各路宾客纷纷前来祝贺,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卫盼清推着晏菡君上前,说道:“婆母,君君她要为您献一支舞。”
献舞?
晏菡君愣住了。
她说的是要为老夫人献礼,可没有说要献舞啊。
卫盼清朝着她使了个眼色。
如今寿宴人多,自然有不少的公子哥,她也好替君君选个未来的如意郎君。
晏菡君瞬间明白了卫盼清的用意,她这是在为自己铺路呢。
虽然心中有些忐忑,但晏菡君还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婆母,君君这就去准备。”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前往后台准备舞蹈。
卫盼清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期待。
晏菡君虽然从未学过舞蹈,但她身姿轻盈,再加上这段时间在侍郎府的学习,也有了几分气质。
她换上了一袭轻盈的舞衣,翩翩起舞。
舞姿虽然不够专业,但却别有一番韵味,引得台下的宾客纷纷侧目。
一曲终了,晏菡君款款走下台,脸上带着几分羞涩。
老夫人看着她,眼中满是赞赏:“君君啊,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才艺,真是让婆母刮目相看。”
“多谢婆母夸奖,君君只是略尽孝心罢了。”
此时,台下的宾客也纷纷上前祝贺,晏菡君一时之间成了寿宴上的焦点。
卫盼清看着这一幕,心中甚是欣慰。
今日这一舞不仅让晏菡君在老夫人面前露了脸,也让她在宾客中有了几分名气。
这对于晏菡君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好的开始。
寿宴继续进行,宾客们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然而,就在此时,库房那边突然传来了一阵惊呼声。
卫盼清心中一紧,立刻派人前去查看。
不一会儿,那人便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夫人,不好了,库房起火了。”
卫盼清脸色大变。
她立刻起身,前往库房查看情况。
只见库房那边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卫盼清心中一阵焦急,那些寿礼可都是老夫人的心头好,若是被烧毁了,她可如何向老夫人交代?
此时,晏菡君也闻讯赶来。
她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是脸色大变。
“婆母,这可如何是好?”
“你先别着急,我立刻让人去救火。”
说完,她便立刻指挥下人前去救火。
然而,火势实在太大,一时间难以扑灭。

“你放弃吧,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既已经拿了我娘的钱,离开京城,不要再回来了。”
夏思蓉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不,我不会放弃的,只要我活着,我就一定要成为侍郎府的少夫人!”
应书阳看着她,心中一阵惊恐。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竟然如此执着和疯狂。
然而,夏思蓉却突然扑了上来,死死地抱住他,大声喊道:“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
应书阳挣扎着,想要摆脱她的纠缠。
然而,夏思蓉却抱得越发紧了,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应书阳无奈,只能说道:“夏思蓉,你清醒一点,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这样做,只会让大家都难看。”
夏思蓉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依旧死死地抱着他,大声喊道:“我不管,我就是要你,我就是要成为侍郎府的少夫人!”
应书阳的耐心已经耗尽,他猛地用力一挣,终于摆脱了夏思蓉的纠缠。
他看着夏思蓉,眼中满是冷漠和厌恶:“夏思蓉,你走吧,再也不要回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夏思蓉看着他,眼中满是怨毒和绝望:“应书阳,你会后悔的!”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消失在了树林中。
应书阳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后怕。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只希望自己能够尽快摆脱她的纠缠。
他整理了一下衣裳,转身离开。
回府的路上,他想和晏菡君坐同一辆马车,可没有想到她扭头就去了卫盼清的车里。
虽说他对晏菡君没有男女之情,可是她毕竟出身尚书府,又是自己的正妻,若是她与他之间生了嫌隙,那侍郎府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想到这里,应书阳心中不禁有些懊恼。
他知道自己今日的行为有些欠妥,让晏菡君误会了。
可是,他也没有想到夏思蓉会突然出现,还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他叹了口气,只希望日后能够找机会和晏菡君好好解释清楚,消除她心中的误会。
回到府中,应书阳直奔老夫人的住处,想要请她出面,替自己向晏菡君说和。
老夫人看着他,眼中满是责备:“书阳,你今天究竟在做什么?怎么如此糊涂,竟让菡君看到了那一幕,她如今正闹着脾气,连我这个祖母的话都不肯听了。”
应书阳一脸懊悔:“祖母,孙儿知错了,孙儿今日只是想和夏思蓉说清楚,让她不要再纠缠我,却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孙儿现在只想请祖母替孙儿向菡君说和,让她能够原谅孙儿。”
“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你既然已经娶了菡君,就应该好好待她,怎么能还和外面的女人纠缠不清呢?不过,你放心,我会替你去向菡君说和的,只是,你以后可不能再如此糊涂了。”
应书阳连忙应声:“是,孙儿知道了,孙儿以后一定好好待菡君,不再让她受半点委屈。”
老夫人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这样才好,你回去吧,我先去替你说和。”
应书阳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他回到院中,心中一阵忐忑,不知道老夫人能否说服晏菡君原谅自己。
而此时的晏菡君,正在瑞雪轩内。
“君君,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想不想与他和离?”
晏菡君红着眼眶,端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婆母,和离之事非同小可,且我与书阳成婚也有时日,我......”
卫盼清顿时握住她的手,“你看他今日之举,分明是对你无情,你又何必再执着于此呢?
晏菡君闻言,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她又何尝不知道应书阳对自己无情,只是她身为尚书府的千金,自幼便受着三从四德的教导,又如何能够轻易提出和离呢?
然而,卫盼清的话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心里。
她看着卫盼清,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婆母,您说的没错,书阳他......罢了,此事我会好好考虑的。”
卫盼清心中不禁一阵欣喜。
晏菡君能够如此说,便已经是有了和离的念头了。
于是,她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君君,你能如此想,真是太好了,你放心,我会全力支持你的,一定会让你顺利地和离,重新获得自由。”
晏菡君看着她,眼中满是感激:“多谢婆母。”
卫盼清拍了拍她的手,笑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气,你好了,我也就好了。”
话毕,柒月从外走进,“夫人,少爷在外求见。”
一听到应书阳来了,晏菡君脸都黑了,“婆母,我不见他。”
“好,这几日你若是觉得他烦,婆母就带你去田庄上去如何?正好也到了收账的日子了,你也跟着我去学学,日后都是要你来做的。”
晏菡君微微点头:“一切但凭婆母安排。”
“好,我先出去替你把那混小子给打发走。”
卫盼清走到院中,看着站在那里的应书阳,脸上满是冷漠:“你来做什么?”
应书阳看着她,不禁一阵失望,但还是努力装出一副懂事模样来。
“娘,儿子今日之举实属不妥,特来向娘亲和君君请罪。”
卫盼清冷哼一声:“你如今知道错了?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你走吧,君君不想见你。”
应书阳脸色一阵苍白,但他还是不肯放弃:“娘,我知道错了,您就让我见见君君吧,我想和她好好解释清楚。”
卫盼清瞪了他一眼:“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今日之举,已经伤透了君君的心,她现在不想见你,你也不要再来烦她了。”
应书阳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卫盼清已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走吧,我现在也不想看到你。”
应书阳无奈,只能转身离开。
他心中一阵烦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翌日。
晏菡君早早起身梳妆,因着今日要去田庄,所以她让青柠给自己梳了一个简单大方的发髻,又选了一套素雅的衣服穿上。
一切收拾妥当后,她便随着卫盼清一起上了马车。

说着,她轻轻拍了拍晏菡君的手。
晏菡君小脸一热,婆母的信任倒是让她有几分羞愧了。
见她垂眸,卫盼清更是心疼了。
她这儿媳并非池中之物,只是前世被压抑得太久。
如今有了机会,定会大放异彩。
卫盼清说着,目光又扫向在座的众人,“至于其他人,也都给我听好了,往后府中事务,都需经过我与君君之手,若有谁胆敢阳奉阴违,休怪我不客气!”
一席话毕,整个屋子的人都噤若寒蝉,无人敢应声。
应凡柏看着妻子那凌厉的眼神,心中不禁一凛。
他忽觉卫盼清有些许的不对劲。
往日里,她虽性子刚烈,却从不曾有过这般锐利逼人的气势。
他心中疑惑,却也知此刻不是追究的时候,只好暂时按下不提。
饭桌上的气氛一时变得凝重而压抑。
应书阳见母亲不仅没有顺着自己的意思,反而还如此强硬地拒绝,脸色愈发难看,却也无可奈何。
他心中暗自盘算,想着如何再寻机会将蓉蓉接进府来。
“娘子,这是我吩咐厨房特地为你熬的燕窝粥,你尝尝看可还合口味?”
应凡柏试图缓和气氛,亲自为卫盼清盛了一碗粥。
晏菡君瞧着那碗燕窝粥,心思全然写在了脸上。
前世婆母身子不好,但也不至于香消玉殒。
就是因为应凡柏日日在她的吃食中下毒,才导致她日渐虚弱,最终一命呜呼!
想到这里,晏菡君的眸子不禁缩了缩。
她猛地咳嗽了一声,似是在提醒卫盼清。
卫盼清松开眉头,倒是感叹晏菡君的玲珑七窍心。
从此前她就怀疑过,晏菡君怕是通些医术,不然怎知这燕窝粥有问题。
“那就多谢夫君了。”
卫盼清倒是将计就计。
只是刚要从应凡柏手中接过碗来,她手一抖,碗瞬间便掉落在地,摔成了碎片,粥也洒了一地。
应凡柏脸色一变,连忙起身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爽?”
卫盼清借机推开他,神色冷厉道:“妾身没事,只是忽觉头疼不适,想来是吹了风,妾身想回去歇息了。”
见状,应凡柏心中暗喜。
看来卫盼清病情加重了。
他迎娶冯玉莹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卫盼清在众人的注视下,由丫鬟搀扶着缓缓离开了饭厅。
应书阳趁机又开了口:“爹,你看娘她......”
应凡柏一摆手打断了他:“此事容后再议,你先回去,这几日给我安分些,不许再惹事。”
应书阳心中不满,却也只好应声退下。
待儿子离开后,应凡柏这才看向二房夫妇,脸色沉了下来:“你们也别幸灾乐祸,若是让我发现你们敢在背后搞什么鬼,我绝不轻饶。”
二房夫妇心中一凛,连忙赔笑应承。
一时间,饭厅内只剩下应凡柏一人。
他坐在主位上,目光阴鸷地盯着地上的碎片,心中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另一边,卫盼清回到屋内,立刻吩咐丫鬟柒月去请大夫。
此举是做给应凡柏看的。
她这瑞雪轩可有不少应凡柏的眼线,待明日她要好好整顿一番。
大夫很快便被请了来,一番望闻问切后,神色凝重道:“夫人这是急火攻心所致,日后还需多加注意,万不可再动怒。”
卫盼清点头应下,待大夫离开后,这才看向一旁侍立的柒月:“你去告诉少爷和少夫人,就说我身子不适,让他们这几日不必来请安了。”
柒月应声退下。
晏菡君在得知婆母病倒的消息后,心中担忧不已,立刻便要去看望。
却被应书阳拦了下来:“你现在去做什么?娘正病着,你笨手笨脚的去了岂不是添乱?”
从前若是应书阳如此说,她还会应和几句。
只是如今,她心有不平。
应书阳处处打压她,从未认可过她的一分一毫。
她心里存了不满,可又能如何呢?
“是。”最后,晏菡君还是把这口闷气给咽进了肚子里。
她转身回了偏院,心中却愈发忧心卫盼清。
夜里,晏菡君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思前想后,总觉得婆母突然的转变事有蹊跷。
难道婆母真的重生了?
不然,为何会突然对自己这般好?
晏菡君心中思绪万千,最后决定,明日再去探望婆母,顺便试探一二。
次日清晨,晏菡君早早便起了身,简单打扮了一番,这才往卫盼清的院子走去。
刚踏入院子,便见柒月迎了上来:“少夫人,您可算来了,夫人正等着您呢。”
晏菡君心中疑惑。
婆母不是说不让他们来请安吗?
怎的又让自己来了?
她带着满心的不解,随着柒月进了屋。
屋内,卫盼清正靠在软榻之上,莹白的手指掐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哪有半分病中的模样。
见晏菡君进来,她微微一笑,示意她坐下。
晏菡君心中虽有诸多疑问,却也只好先按下,乖巧地坐在了一旁。
卫盼清看着她,眼中带着几分探究:“君君,你可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晏菡君惊讶到语气有些颤抖:“婆母何出此言?儿媳只是担心您的身子,特地来看看。”
虽说她心有疑惑,可是到底还是不敢再卫盼清面前问出口的。
万一被她认定为离经叛道,只怕是这侍郎府她也待不下去了。
卫盼清轻笑一声,将手中的葡萄放下:“你担心我,我自然是知晓的,只是,你心中似乎还有其他事。”
晏菡君咬了咬唇,琢磨着该如何圆场。
这时,院外传来柒月和另外一个丫鬟的争执声。
二人对视一眼,一前一后走出屋子。
只见柒月和丫鬟茗竹吵了起来。
卫盼清盯着那茗竹,眼中不自觉地滋生出几分恨意来。
她这院子里左右不过柒月和茗竹两个丫头,偏这茗竹还是冯玉莹悄悄塞进她院子的。
这事应凡柏也是知晓的,只不过多年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甚至后来柒月死在了茗竹手下,应凡柏都不吭一声。
只因,这茗竹也随了她那狐媚主子,早早就爬上了应凡柏的床榻。

卫盼清立刻叫来了柒月,吩咐道:“你去找一下夏思蓉,告诉她,只要她愿意回来,我可以既往不咎,而且还会让她有机会接近应书阳。”
柒月惊讶:“夫人,您这是......”
卫盼清看着她,眼中满是冷意:“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柒月心中一凛,连忙应声退下,前去寻找夏思蓉。
夏思蓉原本已经带着爹娘离开了京城,正打算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却没想到,竟然接到了卫盼清的传话。
她不知道卫盼清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但是,一想到能够有机会接近应书阳,她便心动了。
夏思蓉看着爹娘,说道:“爹,娘,女儿想再回京城一趟。”
爹娘闻言,十分担忧:“蓉儿,你这是要做什么?不是说拿了钱走人吗?你还不明白吗?那侍郎府可不是我们能够高攀得起的。”
夏思蓉说道:“爹,娘,你们放心,女儿自有分寸,这一次,女儿一定要成为侍郎府的少夫人。”
爹娘拗不过她,只好答应。
于是,夏思蓉便跟着丫鬟回到了京城,来到了卫盼清的面前。
卫盼清看着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夫人,您答应我的事情......”
“你放心,我既然说了会让你有机会接近书阳,就一定会做到的,不过,你得先帮我做一件事情。”
夏思蓉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想到能够接近应书阳,便答应了。
“明日侍郎府全府上下会去清国寺进香,到时候我会让你见书阳的。”
眼下只要让晏菡君彻底对应书阳失望,她就把自己这个笨儿媳给拉出苦海。
夏思蓉想不到前不久还反对自己和应书阳,眼下又来了这一出。
看来这个卫盼清也是个蠢钝如猪的主儿。
夏思蓉离开之后,卫盼清便叫来了红胭,将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让她务必按照计划行事。
“夫人放心,奴婢定当竭尽全力,完成夫人的吩咐。”
第二日,侍郎府全府上下果然前往清国寺进香。
夏思蓉按照卫盼清的吩咐,早早地便来到了清国寺附近,等候应书阳的出现。
她看着远处缓缓而来的队伍,心中既紧张又兴奋。
终于,她看到了应书阳的身影。
他身着锦衣华服,骑在高头大马上,气质非凡,令人一见难忘。
夏思蓉看着他,心中不禁一阵悸动。
她知道,自己这一次一定要把握住机会,成为侍郎府的少夫人。
不一会儿,侍郎府的队伍便来到了清国寺。
众人开始进香祈福。
夏思蓉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地来到了应书阳的身边。
她看着应书阳,眼中满是深情:“书阳,是我,我是思蓉。”
应书阳惊讶地看着她:“思蓉?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思蓉看着他,眼中满是泪水:“书阳,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为了见你,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吗?”
应书阳看着她,心中不禁有些动容。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你们?”
应书阳和夏思蓉闻言,都惊讶地转过头去。
只见晏菡君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眼中满是愤怒和失望。
应书阳连忙解释道:“菡君,你误会了,我和她......”
然而,晏菡君却含着热泪,扭身离开。
应书阳要追出去,老夫人和卫盼清突然出现。
老夫人看着应书阳,眼中满是责备:“书阳,你这是在做什么?菡君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如此对她?”
应书阳一脸焦急:“祖母,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您看到的那样。”
卫盼清冷下脸来,瞪着夏思蓉,“本夫人说过你若是再敢回京,绝不轻饶!没想到你竟敢偷偷回来,还企图勾引书阳,真是胆大包天!”
夏思蓉看着卫盼清,眼中满是怨恨:“你......你竟然敢骗我!明明是你!”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来人,给本夫人把这贱妇拖下去仗打三十,扔去乱葬岗,以儆效尤,看日后还有谁敢再敢在侍郎府兴风作浪!”
几个粗壮的婆子立刻应声上前,将夏思蓉死死地按在地上。
夏思蓉挣扎着,大声喊道:“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是卫盼清让我这么做的,是她让我接近应书阳的,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如何呼喊,都没有人理会她。
婆子们动作粗鲁地将她拖了下去,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老夫人眼眸一深,看着行事与往日大相径庭的卫盼清,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疑虑。
但她很快便将这些疑虑压了下去,毕竟,卫盼清此举也是为了维护侍郎府的声誉和稳定。
“书阳!你是有妇之夫,即便菡君这几年无所出你也不该在外如此啊!”
听着老夫人这句话,卫盼清神色变冷。
就好像女子无所出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
“回府后你给我好好对菡君!”
应书阳低着头,不敢看老夫人的眼睛,只能应声答道:“是,孙儿知错了。”
老夫人看着他,眼中满是失望和无奈。
她知道,这个孙子虽然聪明,但性格过于软弱,容易被人左右。
她叹了口气,说道:“你回去吧,好好想想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日后该如何弥补。”
应书阳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他心中一阵烦闷,不知道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明明只是想和夏思蓉说清楚,让她不要再纠缠自己,却没想到会被晏菡君看到,还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他边走边想,突然,一个身影从旁边的树丛中窜了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应书阳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正是夏思蓉。
她浑身是伤,脸色苍白,但眼中却满是怨毒和不甘。
“应书阳,你为何要如此对我?我为了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却如此绝情!”
应书阳看着她,心中一阵愧疚和厌烦。
他知道,自己欠夏思蓉的,但感情之事,又岂是能强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