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雾里看花花非花小说阮南笙宋砚完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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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南笙宋砚的女频言情小说《雾里看花花非花小说阮南笙宋砚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小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从那次“骗局”被拆穿后,宋砚庭彻底疏离了阮南笙。他不再带着她出席任何场合,也不再和她说一句话。他的冷漠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剜着她的心。这份态度被夏栀晴尽收眼底,她很是满意,此后,她针对起阮南笙也再没有遮掩。第一天,夏栀晴要阮南笙站在烈日下,替她一颗颗找散落一草坪的小珍珠。阮南笙顶着毒辣的太阳,弯着腰,一颗一颗地捡着,汗水浸透了她的衣服,眼前一阵阵发黑。直到她中暑晕倒,才将最后一颗珍珠捡起。第二天,夏栀晴又让阮南笙擦洗别墅的全部地板,每一个缝隙都要仔仔细细地清理干净。阮南笙跪在地上,双手被水泡得发白,膝盖磨出了血,她接连不眠不休地擦了整整一夜,才将地板清理干净。第三天,夏栀晴又心血来潮,想吃城北的糕点。阮南笙二话不说,徒步从城南...

章节试读




自从那次“骗局”被拆穿后,宋砚庭彻底疏离了阮南笙。

他不再带着她出席任何场合,也不再和她说一句话。

他的冷漠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剜着她的心。

这份态度被夏栀晴尽收眼底,她很是满意,此后,她针对起阮南笙也再没有遮掩。

第一天,夏栀晴要阮南笙站在烈日下,替她一颗颗找散落一草坪的小珍珠。

阮南笙顶着毒辣的太阳,弯着腰,一颗一颗地捡着,汗水浸透了她的衣服,眼前一阵阵发黑。直到她中暑晕倒,才将最后一颗珍珠捡起。

第二天,夏栀晴又让阮南笙擦洗别墅的全部地板,每一个缝隙都要仔仔细细地清理干净。

阮南笙跪在地上,双手被水泡得发白,膝盖磨出了血,她接连不眠不休地擦了整整一夜,才将地板清理干净。

第三天,夏栀晴又心血来潮,想吃城北的糕点。

阮南笙二话不说,徒步从城南跑到城北。

可当她带回糕点时,夏栀晴却嫌弃地皱了皱眉:“太凉了,重新买。”

阮南笙没有争辩,转身又跑了一趟。

这一次,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为了防止糕点被淋湿,阮南笙脱下身上的外套,将糕点紧紧包裹住,任由自己被雨水打湿。

她顾不上抹去脸上的雨水,拼命朝宋家跑去。

可就在她冲过马路时,一辆失控的汽车朝她撞来!

“砰!”

阮南笙像一只断翅的蝴蝶,被重重抛起,又狠狠摔在地上。

意识在她落地的那一刻变得模糊不清。汽车的刹车声、路人的惊呼声、警笛声……一切都渐渐离她远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一道急促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姑娘,姑娘!你怎么样?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司机使劲摇晃着她,阮南笙才渐渐清醒过来。

她第一时间不是回答司机的问题,而是连忙看向怀里的糕点。

确定糕点完好无损后,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声音虚弱:“不……不用了,我还有事。”

说完,她推开司机的手,满身是血地朝宋家跑去。

阮南笙强忍着疼痛,将糕点递给夏栀晴。

夏栀晴看着她狼狈带血的样子,眼里满是嫌弃。

她没有接过糕点,而是随意指了指外面的泳池:“你回来的正好,我的项链丢了,你下去帮我捞一下吧。”

阮南笙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刚刚被车撞过,浑身疼痛难忍,如果再去泳池里捞项链,她可能会死在里面。

见她没动静,夏栀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拉了拉旁边宋砚庭的手,委屈道:“砚庭……”

宋砚庭没有看她,只是冷冷地朝保镖挥了挥手。

保镖立刻上前,拖着阮南笙朝泳池走去。

阮南笙手中的糕点盒掉在地上,点心洒了一地。

“扑通!”

冰冷的水瞬间将她吞没,争先恐后地从她的嘴巴、鼻子、耳朵灌入,夺走她仅剩的氧气。

阮南笙拼命挣扎,想要浮出水面。可每当她的头刚露出水面,保镖就会将她重新按下去。

“宋总说了,你什么时候找到项链,什么时候才能上岸。”

这句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阮南笙的心上。

阮南笙的肺像被火烧一样疼痛,只能咬着牙,一次次潜入水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终于在她要失去力气的最后一刻,她找到了项链。

在她奋力爬上岸把项链交给保镖的那一刻,阮南笙身体一软,彻底昏了过去。




阮南笙是被疼醒的。

她费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保姆间。

她摸过手机想看看时间,可手却像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头脑昏昏沉沉,喉咙干得像被火烧过,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刀子。

不知道是车祸的后遗症,还是癌症的痛感。

疼痛像一根尖锐的钢针,无情地贯穿她的全身,她蜷缩在床上,咬紧牙关,却依旧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她艰难的爬下床打开抽屉,想要翻出药来吃。

可不等她拿出药,忽然喉头一甜,她猛的吐出一口血来。

手中的药丸也撒了一地,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只觉得胸口疼得撕心裂肺。

身边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她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接。

电话那端传来宋砚庭的呼吸声,她一时有些恍惚,一如相爱的时候,每次发烧或不舒服时,开始下意识的对着那头撒娇哭出声。

“砚庭……我好疼……”

“好疼……我快要疼死了……”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说话,许久后,冰冷刺骨的声音才透过听筒击破她的耳膜。

“阮南笙,这种骗人的戏码,演一次就够了。”

像一桶冰冷的水浇在头上,阮南笙瞬间惊醒。

她看着通话界面上的“宋砚庭”三个字,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大口喘着粗气,竭力压制着自己的疼痛,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没想到你已经不上当了,宋砚庭,看样子,你真的已经不爱我了。”

不爱了很好。

不爱了,多好啊。

此后几天,宋砚庭再也没有回家。

阮南笙蜷缩在冰冷的房间里,像一只被遗弃的猫,瘦骨嶙峋,气息微弱。

她的脸蜡黄得几乎透明,嘴角还残留着未擦干的血迹,眼神空洞得仿佛一潭死水。

她唯一能看见他的途径,就是通过夏栀晴的朋友圈。

那些照片像一把把锋利的刀,狠狠刺进她的心里。

宋砚庭带着夏栀晴去了他们曾经最爱的那家甜品店,照片里,他像以前喂她一样喂夏栀晴吃蛋糕,眼神温柔得让人心碎。

他们去看了流星,夏栀晴依偎在他怀里,而宋砚庭将大衣将她包裹住,含笑抚摸着她的头发。

最刺痛她的,是那张他们在摩天轮上的合照,

宋砚庭说过,在摩天轮最高点接吻的情侣,会一辈子白头偕老。

如今,他和夏栀晴在最高点拍照,他含住她的唇瓣,眼里全是爱意。

阮南笙一遍遍翻看着这些照片,指尖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砸在屏幕上,模糊了宋砚庭的脸。

这天,夏栀晴回来了。

她推开阮南笙的房门,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瘦骨嶙峋的女人,语气里满是讥诮。

“阮南笙,我知道你在看我的朋友圈。想必你也知道,这些天砚庭有多爱我吧?”

阮南笙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攥紧了被角。

夏栀晴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我和砚庭这些天约会,亲密,上床,所有情侣该做的事,我们都做了个遍,我以为我们的感情够深了,可他还是不愿提结婚的事。”

“我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在今天找到了答案。”

说到最后,夏栀晴眼底闪过一丝怨恨。她不顾阮南笙的反抗,一把将她拽下床,拖了出去。

阮南笙的身体虚弱得几乎站不稳,可夏栀晴却毫不留情,像拖着一具破布娃娃一样,将她丢进一个昏暗的房间。

“啪!”

刺眼的灯光打开的一瞬间,阮南笙下意识遮住了眼睛。

等她适应了光线,缓缓放下手时,眼前的景象让她震惊得说不出话。




这次惊恐的人变成了阮南笙。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一直隐瞒的秘密就这样被揭穿了!

她慌张地想要解释,可一张口,就涌出大口大口的鲜血。

最后,她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南笙!”

阮南笙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只来得及看见宋砚庭惊慌失措的面容。

手术室外,宋砚庭看着满手的鲜血,眼里全是恐惧。

他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竟然可以吐出那么多的血。

距离阮南笙被送进抢救室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晚上,可她依旧没有出来。

一股强烈的不安像麻绳一样缠住他的心脏,一点一点收紧,压抑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宋砚庭终于坐不住,猛地站起身,大步朝手术室走去。

他的手碰到手术室大门时,脑海里预想过无数种场景。

他发现自己竟看不了阮南笙被医生疯狂抢救的画面。

放在手术室门上的手开始剧烈颤抖,宋砚庭有一瞬间竟然不敢推开这扇门。

他像一座雕塑般站在那里许久,然而,等他终于推开大门时,他预想中的场景全都没有发生。

相反,他看见阮南笙像没事人一样坐在主治医生面前,脸上不再是虚弱和苍白,而是红润和笑颜。

她的手里还拿着一叠厚厚的钱——正是昨天他逼她喝酒时甩到她脸上的钱。

看到这一幕,宋砚庭的心里涌起一股庆幸。

还好她没事。

他刚要上前询问情况,却听见阮南笙将钱递到医生面前,“医生,谢谢你刚刚的配合。”

“他总算是上了当,一会儿还要麻烦您把我的病情再说重一点。要是他还能信的话,说不定能多给我一点钱,到时候我们平分。”

医生笑得开心,一边将钱接过,一边连连点头:“好说好说。”

一瞬间,宋砚庭的脚僵在原地,心里升腾起一股怒火。

他猛地冲上前,一把将桌子上的钱全部砸在阮南笙脸上。

“阮南笙,你又骗我!你就这么缺钱吗?”

他脸上的愤怒几乎要将她吞没,她的心脏传来闷闷的钝痛。

可最后,她什么也没说,似乎默认了他的话。

他脸上的愤怒几乎要把阮南笙吞没,她的心脏传来闷闷的钝痛。

可最后她什么也没说,似乎默认了他的话。

“砰!”

巨大的摔门声吓得阮南笙心脏一颤,她再也坚持不住,猛地朝地上倒去,呕出一口鲜血。

一旁的医生吓得连忙扶住她,一边给她喂药,一边无奈地说道:“你这是何必呢?跟他说实话不好吗?”

阮南笙边哭边摇头:“我已经快死了,但他还要继续活下去。”

她宁愿骗他。

这样,即使她以后真的死了,他也会因为恨而不会为她悲痛。

快死的人注定要死。

可活着的人,还得好好活啊。

宋砚庭,你还得结婚,生子,功成名就,顺遂安宁的度过这一生啊。




安乐死前三天,阮南笙去派出所销了户口。

当那枚鲜红的章印落下时,她的眼泪也随之落下。

从此,这个世界上证明她存在过的唯一证据也没了。

安乐死前两天,阮南笙独自一人回了她和宋砚庭的高中。

她布满针孔的手一点点抚摸过林荫道上的树,篮球场的网框,教室里的桌椅。

恍惚间,她好像又看到了十七岁那年那个满脸青涩的少年。

他背着她在林荫道上肆意奔跑,举起她的腰投篮,将她围在课桌间肆意亲吻。

她好像又听到那个十七岁的少年俯身在她耳边,一遍遍说着喜欢。

安乐死前一天,阮南笙最后一次去公墓祭拜了自己的父母。

看着墓碑上两张依偎着的笑脸,她牵强地扯出一抹笑。

“爸、妈,再等等我。”

“我马上就会来陪你们了。”

夕阳西下,阮南笙的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落寞的影子。

就在她踏下最后一级台阶时,目光突然定在了某个方向。

目光的尽头,有一男一女两道相依偎的背影。

才分开三天,可饱受病痛折磨的阮南笙已经快记不住宋砚庭的模样了。

她痴痴地望着他,想要把他的模样彻底铭刻在脑海里。

而远处,正带着夏栀晴祭拜父母的宋砚庭也终于注意到了她。

他只是像看陌生人一样看了她一眼,就很快收回了目光。

阮南笙的心突然密密麻麻地痛了起来。她再也呆不下去,转身就要离开。

下一刻,夏栀晴突然叫住了她。

“阮南笙!”

阮南笙停下脚步,不明所以地回头。

一张鲜红的请柬映入她的眼帘,上面紧挨着两个名字。

新娘:夏栀晴。

新郎:宋砚庭。

般配的两个名字,刺得阮南笙眼睛生疼。

好像很久之前,有个人也这么跟她说过,以后结婚写请柬时,要把她的名字写在他前面。

代表着她永远是他第一选择。

耳畔,夏栀晴洋洋得意的声音响起:“砚庭虽然把你赶出宋家,说再也不想看见你,但那都是气话,毕竟哪个主人喜欢佣人带着别的男人在自己的家乱搞呢,我已经说过他了,好歹你也在宋家做了几年,明天我和砚庭就要结婚了,希望你能来参加。”

结婚?

阮南笙扯了扯唇,她可能去不了了。

可最后,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接过请柬,默默离开。

回医院的路上,她偶然经过当年和宋砚庭住过的出租屋。

当年空荡荡的房间重新亮起了温暖的灯光,窗帘上倒映出两道温馨的身影。

就在她看得入神时,一道年迈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

“是小阮啊,你都多少年没回来啦,你和当年那个男朋友怎么样了,结婚了吗?”

阮南笙循声望去,看见曾经的房东眼角含笑地看着她。

她也跟着笑了起来:“很好,就要结婚了。”

只是,新娘不是她。

安乐死当天,海城难得是个大晴天。

阮南笙躺在执行安乐死的躺椅上,看着针管里的药剂被一点点推进她的身体里。

渐渐的,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在她陷入昏迷的前一秒,搁置在一旁的手机突然亮起。

屏幕上,久违弹出的黑色头像冒出了一句话:今天我结婚,你什么时候来?

阮南笙想要抬起手,想要拿起手机回复他。

可药效像一条条无形的触手,拼命将她的灵魂往深渊拉去。

她拼命挣扎,却终究敌不过那股力量。

在她永久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眼角落下了一滴泪。

“不来了,宋砚庭。”

“以后……我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四周的墙上,全是她和宋砚庭从前的合照!

那些她以为早已被烧掉的日记、情书、照片、礼物……所有和她有关的一切,都被小心翼翼地保存着。

阮南笙的心猛地一颤,复杂的情绪像潮水般涌来,几乎将她淹没。

明明宋砚庭那么恨她,为什么还要保留这些回忆?

她不敢细想,也不敢乱猜。

她怕他还对她有幻想,可如今的她,已经承受不起他的爱。

“所以呢,你想要我怎么做?”阮南笙抬起头,声音沙哑而疲惫。

夏栀晴走到照片前,指尖轻轻划过那些泛黄的相片,轻笑一声:“阮南笙,明明你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可砚庭还是爱着你。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自己的未婚夫心里装着别人。”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所以,你能不能让他对你彻底死心?”

阮南笙的双手紧紧攥住衣角,指节泛白。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地望着满墙的照片。

许久,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好,三天后的晚上,你让他回家一趟。”

三天后,雨夜。

一辆黑色迈巴赫稳稳地停在别墅前。宋砚庭撑着伞,踏上台阶,推开大门。

别墅里漆黑一片,静得只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自从阮南笙骗了他后,他就不再愿意回这个家,也不愿再看到她的脸。

那张脸一直在提醒他,曾经的深情是多么可笑。

直到今天,夏栀晴突然让他回家一趟,说是有事找他。

宋砚庭这才不得不回来。

可别墅里空无一人。

他以为夏栀晴睡着了,便抬脚朝楼上走去。

就在这时,一道细微的惊呼声从楼上传来。

宋砚庭的脚步猛地顿住。

那声音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他猛地抬头,朝声音来源处看去。半敞开的门里,隐约有两道交缠的身影。

随着他的走近,那些欢爱声越来越清晰。

“好舒服……重点……再重点……”

“小妖精,这么贪吃啊……”

一句句露骨的话,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宋砚庭的脸上。

他大步上前,一脚踹开半掩的房门!

床上纠缠的两人被吓得分开,男人慌乱地翻过窗户逃走。

阮南笙飞快地用被子遮掩住自己,可她锁骨上鲜红的吻痕,依旧被宋砚庭看得一清二楚。

宋砚庭闭上眼,极力压制自己愤怒到悲伤的情绪、

再开口时,便是一副平静的模样,好似刚刚那个,快要失控的人不是他。

“为什么?”

阮南笙,你到底,为什么啊……

阮南笙缩在被子里,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被角。

她扯起一抹嘲讽的笑,声音轻飘飘的:“还能为什么,你都要和别人结婚了,我自然也要快点找到下一张长期饭票。”

“砰!”

不知道是哪个字惹到了宋砚庭,他突然发狂,砸碎了房间里的一切。

椅子、花瓶、相框……所有能砸的东西,都被他狠狠摔在地上。

阮南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拽起,拖出了别墅。

“轰隆!”

一声惊雷炸响,大雨倾盆而下。

宋砚庭站在台阶上,冷冷地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阮南笙,一字一句道:

“阮南笙,滚出我的世界,别让我再见到你!”

他的声音像一把刀,狠狠刺进她的心里。

阮南笙的心仿佛从高处坠落,碎成了千万片,再也无法拼凑回原来的样子。

“砰!”

别墅大门重重关上,隔绝了宋砚庭那张绝情的脸。

她再也看不见他了。

阮南笙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放肆地哭出声。

许久,她麻木地站起身,朝别墅外走去。

直到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才将她的思绪拉回。

“阮小姐,您预约的安乐死将在三天后执行,请您做好准备。”

阮南笙张了张嘴,许久才从喉咙间挤出一个字:“好。”

还有三天,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阮南笙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