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炫厉兴的女频言情小说《男儿当自强何炫厉兴 全集》,由网络作家“厉二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天一夜后,厉兴才悠悠的醒来。当他睁开双眼,发觉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他很惊奇。他想坐做起来,起床下地去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但很快感觉到一阵头昏目眩袭来,他感觉到自己浑身无力,挣扎了几下,还是没能起来,只好很无奈的继续躺在这张柔软舒适的床上。不能下地出去走动,厉兴只好放弃了想去一探究竟的想法,开始打量起四周。这是一间并不宽大房间,房间的四壁悬挂着几幅图画,除了一幅美女图外,其他的均是山水花鸟图,这些图画意境深远,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仿佛真的一般。特别是那副美女图,更是眉目传情,惟妙惟肖,无形之中有一股高贵的气质透射出来。厉兴的一双明目在这幅图上微微的停留了片刻,就移向了他处。这应该是一间男子的卧室,厉兴看到几件男装吊挂在一个简...
下地去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但很快感觉到一阵头昏目眩袭来,他感觉到自己浑身无力,挣扎了几下,还是没能起来,只好很无奈的继续躺在这张柔软舒适的床上。
不能下地出去走动,厉兴只好放弃了想去一探究竟的想法,开始打量起四周。这是一间并不宽大房间,房间的四壁悬挂着几幅图画,除了一幅美女图外,其他的均是山水花鸟图,这些图画意境深远,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仿佛真的一般。特别是那副美女图,更是眉目传情,惟妙惟肖,无形之中有一股高贵的气质透射出来。
厉兴的一双明目在这幅图上微微的停留了片刻,就移向了他处。这应该是一间男子的卧室,厉兴看到几件男装吊挂在一个简陋的衣橱内,从那里散发出一股阳刚男子的气息。在床铺的右侧摆放着一个书柜,里面摆放着满满的一书柜各类书籍,粗略一看以医术和武学类居多。书柜左侧的墙壁上悬挂着一柄长剑,剑壳上有精美的图案,一龙一凤,尽显尊贵和威严。想来卧室的主人应该是一位极喜好医术又酷爱武学之道的人士。
在书柜下方有一书案,案头上有一本打开了的书和一只精巧古朴的青铜鼎,鼎内青烟袅袅飘出,一缕缕渗人心脾的清香徐徐升腾,让人浑身的舒坦,说不出的舒服。闻此香味,厉兴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在缓慢的滋长,头晕目眩的感觉也在一点一点的消散。
“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厉兴在心里暗暗的思付。不过,很快厉兴就回想起了一些事,他的脑海里此时快速的闪现一幕幕情景。
“我又遭雷击了,好像这一次是真的被雷击中了。是谁救了我?难道是被他们所救?”厉兴现在记起来了,当时一个凶猛的雷霆击中了自己,他在陷入昏迷不醒之前,好像看到在距离自己不远处有一大一小两个人,这两个人在自己倒下去的刹那间,好像朝着自己这边奔跑了过来,再后来,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正在厉兴疑惑之际,突然从屋外传来一大一小两个人的声音。
“爹爹,那位小哥哥怎么还不醒啊,他已经昏睡一天一夜了,不会醒不来了吧?”一个稚嫩的女童之声在此刻传入了厉兴的耳畔,这声音娇脆清明。
“他受得伤很重,不过应该也可以很快的醒过来了,你等会儿再去看看。”男子的声音中气十足,透着无限的慈爱。
“嗯。”女童乖巧的应了一声,随即她又再问:“爹爹,这小哥哥怎么看都是个好人,雷神怎么会打他呢?”
“呵呵,这个爹爹就不知道了,也许是雷神看走了眼,误伤了他。”男子笑着回答道。
“这雷神也太不讲理了,怎么可以好坏不分,乱伤人呢。”女童好像有点儿生气。
“呵呵,玉儿,不要乱说,这世间有很多说不明道不清的事情。好了,你过一会再进去看看,小哥哥醒了的话,你将这药端给他,让他喝下,爹爹出去采些草药,会快就回来。”男子轻笑着,吩咐着女童。
“嗯。”女童轻轻地嗯了一声,随后,厉兴就再也没有听到什么了,屋外恢复了平静。那男子好像已经离开,出去采药了,而那女童也没有进来,不知在干什么,她应该去端药了吧。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厉兴听到卧室的外面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转眼,一张清秀俊美的小脸映入了厉兴的眼帘。
“小哥哥,你醒了。”双手端着满满一碗药水的小玉,看到睁着一双清亮大眼的厉兴,欣喜的喊出了声。
“嗯。”厉兴微笑着应答着,他挣扎着,努力地想坐起来,不过,还是有些吃力。
“小哥哥,慢点慢点,爹爹说,你的身子很虚弱,不能乱动。”小玉此刻俨然像一个小大人,表情有些严肃。
“没事,我已经感觉好多了,你叫小玉?”厉兴坐起了身子,背靠着屏风,额头上渗出一丝丝虚汗,他轻笑着问已经走到他身旁的小玉。
“嗯,小哥哥,来,快把这碗药趁然喝了。不然,凉了就不好喝了。”说话间,小玉已经将药端给了厉兴。
厉兴接过,满满的喝了一口,随即皱起了眉头:“好苦,真难喝。”
“小哥哥,乖,快把药都喝完,等一会儿小玉给你糖吃。”小玉一幅大人哄小孩的模样,很是可爱。
“呵呵。”厉兴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小玉,我喝。”厉兴说着又喝了几口,随即吐了吐舌头道:“苦死了。”
“来,张嘴,给你一块糖吃。”小玉“咯咯”一笑将一块糖放进了厉兴的嘴里。这糖很是很是特别,入口便慢慢的融化了。
“好甜。”厉兴说着,将剩下的药水一口气喝个干净。随后,两个小孩便你一言我一句的说开了,好像是早已认识了很久似的。
与此同时,在翠竹林那边,两个大男人也正在说着话。一个是小玉的父亲淘释摩,另一个人站在阴暗处,始终不曾露出他的真面目,很神秘。
“那孩子,现在醒了吗?伤势没什么事吧?”站在阴暗处的神秘男子很关切的询问着淘释摩。
“没事了,现在应该已经苏醒过来了。您给的药方真的太神奇,这么严重的雷击伤,已经奄奄一息了,居然药到病除,伤势已经全部恢复,再过一到两天,他肯定又是生龙活虎了。”淘释摩很恭敬的回答着神秘男子的提问。
“这样就好了,我可以放心了。给,这是一份固基培元的秘方,你拿去给他打基础,小玉也可以一起练习。”神秘男子听到淘释摩的回答后,像是很满意,他随后递给了淘释摩一份薄薄的书。
这之后,俩人又谈了一会儿,只不过再也听不到声音了,唯有淘释摩在时不时点头。
见到黑压压的人群爆发出如雷鸣般的鼓掌声,何炫不失时机的端起了一个精致小巧的铜脸盆,他脸带着微笑朝着围观的人群走去。厉兴见状,才如梦初醒,刚才他被张海强那精彩刺激的表演给深深地震撼了,一时间差点儿将自己接下来的重要任务给忘记了。他也顺手拿起了一个精致小巧的铜脸盆,朝着另一边的人群走去。
“叮当,叮当,叮当。”一枚枚新的旧的硬币投入了铜脸盆之中,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看着铜脸盆里不断激增的还带着体温的钱币,厉兴那张稚嫩的小脸,溢满了兴奋之色。他长这么大了,还从没见到过赚钱竟然如此的快速,如此的容易。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之多的钱财,他那小小的脑袋里,此刻开始思索为什么爸爸以前挣钱会这么的难?
“厉兴,想什么呢?小心别把钱撒了。”没过多时,何炫和严重走神的厉兴差点儿碰撞在了一起。
“呵呵,好多钱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呢。”厉兴这才猛然的回过了神,脸露欣喜的解释道。
“呵呵,看把你高兴的,晚上还有大钱等着我们去捡呢。”说到这,何炫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刻改口道:“一下一个节目马上要开始了,我们赶快下去。”
说完,何炫不等厉兴回话,就掉头往后台走去。厉兴愣了愣神,刚想要问个清楚,却见何炫已经走开了,便跟着下去了。只是他那个小小的脑袋里,还在一个劲儿的琢磨着何炫刚才那句没头没脑的话。但毕竟他还这么的小,经历的生活也很有限,实在是想不通何炫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想了一会想不通,也就没再去钻牛角尖,反正晚上就可以揭开谜底,那就不去想呗。
演出还在继续。接下来的一个表演节目,论惊险刺激的程度并不亚于刚才张海强的那个节目。节目的名称叫做钢筋锁喉,也是属于硬气功一类的节目。
锣鼓再一次激昂的敲响,两个一十二岁左右的少年,肩扛着一根长长的如大拇指粗的钢筋,稳健的走向了场地中央
,紧接着一个五大三粗的魁梧男子走了出来。他叫章二牛,人如其名,他确实健壮的如同一头蛮牛。不过他的最大特点
,并非他的一身蛮力,而是他脖子上的功夫。
章二牛在场地中央站定,他先是双手抱拳,憨厚的笑着向众人行了一个礼,随即双脚开立,高大魁梧的身子缓慢的下蹲,他沉稳的扎了一个四平八稳的标准马步,紧接着他开始运气。
过了没多久,人们听到一声轻喝:”开始。“章二牛已经准备妥当,他要表演了。
一直静静地站立在他左右两侧的那两名少年,闻声速急上前,他们出手果断坚决,径直的就将那如大拇指粗的钢筋往章二牛的脖子上缠绕。缠上一圈,两少年就使劲的向两边拉,很快那钢筋就深入了章二牛的肉里。人们看到,章二牛的脸色开始泛起红昏。再一圈,再拉紧,再一圈,再拉紧,如此反复,到第五圈,两少年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反观章二牛,脸上此时却没有了红晕,神色如常。”啊,拉不动了,快来些人,帮帮忙。“两少年此时已现疲态,他们出声寻求援助。
他们的话音还没落尽,人们看到从后台快速的冲上来四个比那两少年还要略大几岁的少年,他们个个如狼似虎,强壮得很。四人,两人一边,会同之前的那两少年,形成了三对三的局面。接下来,又缠绕了三圈。可是当第九圈时,这六个人又显得有些吃力了,他们与章二牛形成了僵持状态。
"使劲,用力啊。”正当六个人咬牙奋力朝两边拉时,章二牛好像是欠他们的力道还不够,居然在此时出声催促了起来,他的脸色通红通红。
“后台还空闲的兄弟们啊,这蛮牛力气太大了,你们赶紧前来支援支援呐。”六个人竟然发出了求援信号。
“哎呀,不能再缠啦了,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啊!”有不少好心肠的妇女规劝道。
但是,她们的规劝,没有人理会,那后台居然又冲上来四个人,这一下就变成了五对五的拔河比赛了。
这四人上来后,原本的僵持瞬间就被打破了。很快,章二牛的脖子上再度被缠绕上了几圈,等到第十五圈时,章二牛的整个脖子已经淹没在了钢筋里。而原本大拇指粗的钢筋,现在却变得细小了许多,只剩下小拇指的三分之二粗细了。章二牛的脸色也从通红变成了青紫色,然后又从青紫色变成酱紫色,他的呼吸仿佛也渐渐地变得异常的困难了,双眼变得空洞无神,他有些脱嘘的缓慢的闭上了眼眸。
“快住手啊,他快要窒息了。”
“再这样下去,他会被你们勒死的。”
......
观看表演的人们在见到章二牛此刻的表情后,连声惊呼道。可是,这十个人竟然充耳不闻,他们在这个时候还做出了一个让人无法理解的动作。
就在人们发声希望他们停止表演的时候,十个人象似经过了商量一般,齐刷刷的反转了身子,变面对面为背靠背。他们将钢筋背在了肩膀上,脚掌大力的后蹲地面,他们似乎要全力以赴,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章二牛绞死。
许多人的脸色顿时变得僵硬起来,这不是在表演啊,这是要将人往死里推啊。人群里出现了激愤的怒骂声,有几个胆子比较大的人,正准备往前冲时。突然,他们看到,章二牛的双目在此时猛然的暴睁开来,下一秒人们就听到一声,犹如惊雷般的暴喝声陡然炸响。
“嘿哈。”章二牛发出了一声怒吼,只见他双臂急速的向两边伸展,他牢牢地的抓住了钢筋的两端,旋即猛烈的大力合拢。
一个不可思议的景象出现了,那十个奋力朝反向方向拉扯的人,在下一刻,居然被章二牛硬生生的拉了回来,他们一个个摔得仰面朝天,说不尽的狼狈。也就在这个时候,趁着钢筋有些松弛之际,章二牛的身体快速的旋转起来,很快,那十五圈紧紧缠绕在他脖子上的钢筋,全部脱离了。
这个转眼之间出现的变化,让刚才还在为他担心的人,口瞪目呆,双眼直愣愣的说不出话来。半响过后,如潮水般的掌声,铺天盖地的从四面八方涌来。
就这样厉兴在微凉的风中伫立着,足足有将近半个小时。最后,他双膝下跪,朝着家乡的大致方向,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磕完头,厉兴慢慢的站起了身,再一次深情无限的朝那个生他养他的地方遥望了一眼,便大步流星的继续去追逐他心中的那个梦想。
又是一天一夜,厉兴在一个偏僻的乡村小镇被一位好心的老伯收留,他在那里吃饱喝足,还美美的睡上了一个好觉。第二天厉兴问得去少林寺的大概路径和方位后,就告别了那位好心的老伯,满怀希望的上路了。
一个人的心情是在随时变化的,而玄奥无穷的大自然更是神秘莫测,刚才还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此刻天色却逐渐的暗了下来。黑压压的乌云占满了整片天空,白昼瞬间就变成了黑夜,一时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雨点慢慢的飘散下来,起初是一滴二滴,零零散散,就像一个个顽皮的精灵,可爱而活泼。可没等多时,似乎是谁惹恼了它,让它大发雷霆,怒不可歇。于是暴雨如注,倾盆而下,明亮的闪电一道接着一道,狂暴的雷鸣一阵强过一阵。厉兴此时正走在荒郊野外,这片区域,人烟稀少,往往走上两三个时辰,才有可能看到几户散落在山林边缘的人家,有时更是一连一两天也见不到一个人影。
豆大的雨点,无情的砸在厉兴头上脸上,有些痛。厉兴已经浑身湿漉漉的了,这个样子极像一只刚刚才从水里捞起来的落汤鸡。厉兴焦急的搜寻着可以避雨的地方,但是雨幕茫茫,四周围的一切根本看不清楚。他漫无目的朝前跑着,希望在前方能够找到一处可以躲雨避风的处所所在。
一道耀眼的闪电,从远处的天空亮起,它快速划过厉兴的头顶,“噗”的一声落入厉兴左边五米处的一棵,五六十厘米粗五六米高的松树上。随即一个震天动地的炸雷,“啪”的响在了厉兴的头顶,“哗啦啦”那棵五六十厘米粗的松树顷刻间被拦腰劈断,倒了过来,差点儿就砸在了厉兴的身上,吓得他一愣一愣的。
惊魂未定,厉兴这时又看到一道亮着强光的闪电,像一条游龙,疾速的向他扑了过来。还没等到他做出反应,一阵滚雷隆隆而来,“嘭”的一声巨响,又一个落地雷在这个时候炸裂,就在厉兴所在位置的右方二米处。一块重达上千斤的巨石,瞬间崩裂,碎石四下飞溅,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击中了厉兴的右大腿,痛得他龇牙咧嘴。
可是还没等厉兴缓过神来,紧接着又一道耀眼的闪电出现,如离弦的箭矢,笔直朝着厉兴所在位置袭来。厉兴见状惊恐万分,他立刻没命似的撒腿就跑。也幸好,这次厉兴反应够快够灵敏,堪堪的躲过了这次凶狠的雷击。不然,也许此时的厉兴早已魂飞魄散了,已经被黑白无常拘送到十八层地狱之中去了。
“今天是活见鬼,这雷电怎么老追着我打啊。难道是这雷神也贪杯,喝得烂醉如泥,醒来后在发酒疯?”厉兴一边没命似的疯狂奔跑,一边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着。
又是一道闪电,一声狂暴的雷霆,在距离厉兴身后一米远的地方落下,激起无数沙砾。接着厉兴感到左耳朵传来一阵阵生痛的感觉,有几颗沙粒打在了耳朵上,鲜红的血立刻热乎乎的流了下来。
厉兴一路的奔跑,上气不接下气,雷暴也一路的追打,只不过每次都没有击中他。所有的雷击都在他的前后左右不太远的地方炸裂。似乎是有惊无险,可这也太让人抓狂了啊,厉兴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极度的疲惫。
就这样,厉兴在前面狂奔,而天上的惊雷也不停的追着他打。十多分钟的时间,厉兴竟然跑出了数万米路,但是他依旧没有逃脱雷霆的魔掌,他已经筋疲力尽了,再也跑不动了。厉兴也发狠了,他决定不跑了,既然老天要亡他,那他再躲再藏也是无济于事的。于是厉兴索性就放慢了步伐,在雨中闲庭漫步起来。说来也怪,厉兴这一停下来,这一路追赶过来的怪雷,居然也渐渐地变得温柔了,它再也没有凶残如虎狼一般落在地上,而是在远远的天上继续它的天威。
但是,雷霆不发威了,却并不代表厉兴脱离了险境。风开始发威了,雨也变得坚硬冰冷。狂啸着的风尖锐锋利,它们犹如一把把利刃,割裂着厉兴的肌肤,虽然不见血,但是那疼痛感却比见血更胜一筹。这让厉兴从心底里冒起了阵阵寒意,“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真的是天要灭我?”厉兴感到了深深的恐惧。然而,让厉兴更为头疼的是,这时候的雨它居然变得坚硬冰冷无比,雨势虽然变小了,视线也比先前明朗了一些,但是每一滴雨滴落在他那裸露的肌肤上,就犹如针扎锥刺一般,钻心的痛彻骨髓。可这种痛,你想大声的叫喊出来却是无声,嘴巴张得大大的,却是一个声符也发不出来。这就叫做痛在心里口难开吧。
就在厉兴感觉到十分绝望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在前方一百米左右,好像有一个破旧的废弃窑洞。这真是绝处逢生啊
,下一秒,厉兴便撒腿朝着那个破旧的废弃窑洞飞奔而去。
“快!再快!再快!”厉兴不停地在给自己加油打气,他要尽快的躲避这可怕的风雨,还有这天上滚滚的雷霆。厉兴直觉,如果在这样下去的话,他肯定是顶不住了。不是被这风刀雨剑所伤害,就是被这无情的雷电所毁灭。
似乎是发现了厉兴的举动,天上的雷电再一次狂暴起来,“嘭嘭嘭”接二连三的雷击,再一次在厉兴的前后左右炸响。似乎是在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明明可以一击毙命,却故意让你逃让你惊魂让你看到希望又破灭希望。
由于厉兴家人的激烈反抗,那帮曾经扬言要他们限期搬离,还恶狠狠威胁说要来强行拆迁他们祖屋的恶人,最终没有了下文。这些人从那以后就没有再来纠缠过,而他们口中所说的强拆事件也根本没有发生过。厉兴的家人以为这些人是知难而退了,于是也就渐渐的淡忘了这件事。
然后,没过几天就发生了一帮人群殴厉兴父母的事情。年幼的厉兴不太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样的惨剧发生。但是他还是隐约地听到别人的议论,好像是说,他的爸爸妈妈偷了他们的什么东西。对于这样的说法,厉兴打死也不会相信,但是那些人就是一口咬定,东西是厉兴的父母偷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在厉兴的家里亲自搜出了他们失窃的东西,于是不容分说就拳脚相加,一顿毒打与侮辱。
想到这儿,再联系到刚才何炫他们所说的话语,厉兴便想明白了,他恍然大悟,原来这一些奇怪事情的突然发生,都依然是祖屋而引起的。那帮想强行霸占他们祖屋的人,眼见厉兴的家人软硬不吃,就改变了原有的方式和策略,改明抢为暗夺。而他们最狠毒的杀手锏就是让他这个涉世不深的小孩,在别人的鼓动下,盲目的出走造成了失踪的假象。然后,他们肯定会以此为要挟,让他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让出祖屋。
突然,厉兴那小小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他怎么会突然的想通了这些?他又怎么会这样草率的离家出走呢?他又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让自己变得强大呢?难道那件事对他的刺激真的有如此的激烈吗?他又为什么这样的相信何炫呢?毕竟,他们认识也不过几十个小时而已。突如其来的这么多为什么就如潮水般从厉兴小小的脑袋之中一下子喷涌而出,这让厉兴一下子惊呆了。
这些问题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就像不受控制的翻滚起来,是因为刚才他听到了何炫他们说出来的事实真相?还是,还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可怕的念头,犹如一道闪电般掠过了厉兴的脑海。是他被别人控制了思想,做出了很不理智的行为?这个念头一经出现,就牢牢的盘踞在了厉兴的心里。
厉兴以前听爷爷讲过一个故事,故事中的主人公就是一个被别人操控了自己思想的人,从而做出了一些让他自己都很吃惊的错事,而当他在别人的帮助下,彻底清醒过来时,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不可宽恕的滔天罪行,然而一切都已晚矣。难道这样的古怪之事现如今竟然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厉兴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
就在厉兴胡思乱想之际,他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何炫,你们怎么还在这里玩啊?还不赶快的回去,晚上的表演不用做准备吗?”这是章二牛的声音。
“二牛哥,不是我们贪玩不想回去,而是厉兴不见了,我们正找他呢。”厉兴听到了何炫的回答。
“什么?那小子不见了?他不是跟着你们一起出来的吗?怎么会不见了呢?”章二牛的声音有些严厉。
“这小子,说要小便,所以我们也就没跟着。没想到,这一去就再也找不到他了。”一个声音听起来很无辜的回答道。
“噢,那看来是不认识路,走散了。这样吧,晚上有表演节目的人先回去,没节目的跟我一起继续去找。找不到那小子,我看你们就要免不了一顿罚。”章二牛如此说道。
随后,这些人便离去了。小公园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厉兴没有动,他还是静静地躲在那竹林里。他要等到夜彻底的黑将下来,才动身离开。他就怕他这时出去会被章二牛等人发现,从而再一次落入他们的手里,失去一次逃走的机会。厉兴很担心他如果再留在这所谓的少林寺表演团,等到他们跟那些人的交易顺利完成,也许自己会被他们抹脖子灭口
,或者是在这里遭受非人的折磨。
夜快速的暗降下来,小公园里已经没有了其他的人,只剩下厉兴一个人还孤零零的呆在那里。这小公园虽然也是处在城市的闹市区,但一到晚上,这里就再也没有人前来了。幽暗的灯光犹如鬼火,散发着淡淡的绿光,加上死寂的氛围
,让人有一种阴森森的压迫感。
天上没有月亮也不见星星在眨眼闪烁,厉兴小心翼翼的从竹林中慢慢地走了出来。他的脸上挂着泪迹,想来是在刚才等待天黑的时候,思念起了他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了。也不知道,现在他们怎么样了?那些可恶的坏人是不是使用诡计将他们赶出了世代居住的祖屋?厉兴很无助,他不知道自己的幼稚冲动,将会给大人们带去怎样的痛苦。他用一双小手狠狠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有些后悔。只是,厉兴续而又想到,如果自己依旧平庸的留在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温暖的呵护里,那他什么时候才能成长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给他的至亲的亲人们遮风挡雨呢?
想到这,厉兴就不在痛苦纠结,也许这个时候他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会受一些屈辱和悲苦,但是只要他能学到强大的本领,他们今天所遭受的一切,他都会帮他们如数的讨回来。
心念被坚定下来,厉兴也不再犹豫彷徨,他加快了步伐,转眼间他走出了那个小公园,融入了浓浓的苍茫夜色之中。厉兴没有走那些繁华的大路,而是专挑僻静的小弄小巷,他担心走大路有可能遇上章二牛等人。
肚子叽里咕噜的想起了阵阵雷鸣,空城计唱响了。厉兴却只能任凭它闹腾,他现在身无分文,没有钱可以去买东西充饥,只好先委屈五脏六腑了。
忍饥挨饿,厉兴快速的串行在夜色之中,他要尽快的离开这座城市,远离那所谓的少林寺表演团。厉兴知道,如果他再一次落入他们的手中,那他就一定不会有翻身的机会了。
厉兴虽然不熟悉这座城市的地形,但是他却是很清楚,只要自己一直朝喧闹繁华的反方向走,那么他就会越来越远离这座城市,进入偏远的乡村。到那时,他打算找户人家讨点食物裹腹,同时也可以询问一下去少林寺最快捷的途径。
厉兴想着心事,没有注意脚下,而此时他的左脚却一脚踩在一块光滑的香蕉皮上。“噢哟。”一声厉兴便摔了个四脚朝天,屁股一下子重重的坐在了地上,痛得他呲牙裂嘴。就在他用右手不停地揉搓着痛处的时候,他听到了何炫那熟悉的叫唤声:“厉兴,厉兴你在哪啊?我们得回去了,晚上还得表演,我们该回去做准备工作了。”
听到何炫的叫唤声,厉兴的眼里闪烁着迟疑,但最终他没有回应。何炫是他这么多日来,唯一可以信赖的最谈得来的伙伴,他们现在几乎无话不谈。至少厉兴自己是这样的,他时常会将自己的喜怒哀乐毫不保留的说给何炫听,至于何炫是不是这样,年幼的厉兴是不能完全的分辨出来的。不过,厉兴一致认为,何炫也一定会这样的对自己的。朋友嘛,就应该心心相印,以诚相待。然而,经历了这次事件,厉兴总觉得何炫并不是如他自己想象的那样完美。或许,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可在厉兴的心里总觉得,被人欺骗不好受。再说,他已经打定注意,要离开这个所谓的少林寺表演团。于是,厉兴迅速的躲到了一片茂密的紫竹林中。
厉兴是很想弄清出那两个警察所说的是不是真的,他曾想去找何炫追问个明白。只是,厉兴小小的心里也是明白,如果这件事是真实的话,他们会承认吗?如果,自己冒冒失失的去追问,反倒有可能给自己惹来麻烦。到那时,有心想走,却是走不掉了。
“这小子,跑到哪去了?不是说去小便了吗?怎么回去了那么久,会不会掉进了粪坑里了?”有人在这样的诅咒着他。
“呵呵,这种可能性倒是有的。不过我猜想,这小子是不是被那位靓丽的小美女把魂勾走了,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又有人在嘲讽着他。
“你们不要乱说好不好,他走失了你们很高兴吗?”何炫很不满的说道,“厉兴加入我们的时间虽然不长,但现在他也是我们团里的一员,我们一起出来,就得一起回去。”
躲在暗处的厉兴,听到何炫的一席话,有点儿感动,他正想出来却听到有一个人说道:“既然不熟路,为什么要乱跑?什么都不会,只会吃干饭,他走丢了,管我们屁事。更何况,头儿收留他,也只是跟别人的一种交易。”
听到这,厉兴刚刚要移动的脚步一下子象被钉子牢牢的盯住了一样,固定在了那里,他的脑子一下子蒙了。什么?自己的这次出走是他们与别人早已预谋好的交易?这怎么可能啊?难道他们会读心术,早早的预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决定?想到这,厉兴忍不住打了一寒颤。他们是跟什么人做交易的?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交易?厉兴想不通,他年纪太小,而且也没有什么人生阅历,对于人与人之间的那种勾心斗角他完全无法想象。
正当厉兴苦苦思索之际,他听到了又一个人的声音:”何炫,你小子也真会做人。那小子还不是你给忽悠出来的,现在倒会装模作样的做好人了,真是人心叵测啊?“”哎呀,你也不要这样说何炫啊,人是他忽悠出来的,现在找不到了,他当然应该心急啊。再说,那小子也许头儿还有其他的用处也说不定,我们再花点儿时间找找吧,等会儿再找不到,那我们就回去跟头儿说吧。“另一个人发话了,他看似在帮何炫的腔,可实际是绵里藏针,话里有话。
“你们!”何炫听到他们这样的排挤他,有些气结,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的脸涨得通红。沉默了半响,何炫愤愤的说道:”不错,厉兴是我忽悠出来的,但是我也是在执行上面下达的命令。我现在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在我们与那些人交易还没有正式完成之前,他绝对是不能脱离我们的视线。如果,今天我们找不到他,你们也一定会跟我一样,受到帮规的严厉惩处,谁也别想置身度外。”
何炫的话,让厉兴无比的震惊,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别人手中的一件利用工具,是他们口中那些人的用以要挟的一张牌。那那些人要去要挟谁呢?又想得到什么样的利益呢?
难道?厉兴的心不由得激灵灵的哆嗦了几下,何炫他们的话,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件事。
就在半年前,有人看上了他们家的祖屋,想要在那里修建一座什么加工厂。他们先是伪装的很礼貌很绅士的样子,跟厉兴的父母爷爷奶奶等人商谈,想让他们让出祖屋。可是,这些人给出的价格,还不够他们建造一处新房的一半费用,所以没有谈拢。后来这些人,又陆续的来过好几次,依然是这样的一个价格,而且口气很霸道。最后一次,居然像似下最后的通牒令一般,要他们在限定日期之内搬离,否则不仅拿不到一分费用,还威胁说,到时候他们就要强行拆除。这让厉兴全家极其的愤怒,也就强硬的回应道他们就是死也不会搬离。尤其是厉兴的太奶奶更是激烈的反对,老人家说,谁要是敢强行来拆祖屋,她就跟他们拼这天老命。
厉兴家的祖屋是他们的先祖,千辛万苦才建起来的,一直世代相传,到厉兴父亲这一辈,已经足足数百年了。这祖屋经历了几个世界的风雨飘摇以及数次残烈异常的战乱,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建筑风貌,这是个奇迹。而这个奇迹,是厉家数代人以滚烫的鲜血和宝贵的生命所换取来的。正因为如此,厉家每一代的子孙都对这祖屋怀有深浓的情感。每当新一代人继承后,就得在厉家历代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发下誓言:人在祖屋在,人亡祖屋才可灭。
经过几百年的繁荣,由于种种原因,厉家开始没落,人丁急剧的骤减,近几代,竟然出现了只有一脉单传的离奇怪事。但人丁极度溃泛的困境,却也没有让厉家人忘记祖训,他们依旧以他们单薄的力量极力的维护着,祖屋的原始风貌
,从来不曾让它破败荒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