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姜绾谢聿小说完结版
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姜绾谢聿小说完结版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谢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姜绾谢聿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摸鱼的小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绾见他这般,反倒有些慌了,她怎么觉得这人好似有受虐倾向啊!差点忘了这人是个变态,不能用常理解释的,她忙松了口,“你……你怎么不躲?”谢聿缓缓抽回手指,那指腹已然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甚至渗出了丝丝血迹。他却仿若未觉,目光灼灼地看着姜绾,“只要是娘娘,做什么都可以。”姜绾脸颊绯红,别过头去,“快说,到底怎么回事?”谢聿这才敛了神色,低声道,“不是下药,是奴才给陛下和沈云初下了蛊,名叫‘倾心蛊’,乃是催情之物,让人心神恍惚,放大内心的欲望。中了此蛊,便再难压抑心底的念头,生死与共!”姜绾微微皱眉,“这蛊可有解法?”谢聿点头,“有,只是解蛊的药引极为难得,需千年雪莲的花蕊。”姜绾心中一动,中蛊?还真有这东西?她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谢聿,这人...

章节试读


姜绾见他这般,反倒有些慌了,她怎么觉得这人好似有受虐倾向啊!

差点忘了这人是个变态,不能用常理解释的,她忙松了口,

“你…… 你怎么不躲?”

谢聿缓缓抽回手指,那指腹已然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甚至渗出了丝丝血迹。

他却仿若未觉,目光灼灼地看着姜绾,

“只要是娘娘,做什么都可以。”

姜绾脸颊绯红,别过头去,

“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谢聿这才敛了神色,低声道,

“不是下药,是奴才给陛下和沈云初下了蛊,名叫‘倾心蛊’,乃是催情之物,让人心神恍惚,放大内心的欲望。中了此蛊,便再难压抑心底的念头,生死与共!”

姜绾微微皱眉,

“这蛊可有解法?”

谢聿点头,

“有,只是解蛊的药引极为难得,需千年雪莲的花蕊。”

姜绾心中一动,中蛊?

还真有这东西?

她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谢聿,这人该不会有一天将这东西用到自己身上吧?

想到这儿,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谢聿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娘娘在怕什么?”

他微微顿了顿,又接着道,

“奴才对娘娘的心思,您还不清楚吗?再说,奴才一个残缺之人哪敢妄想得到娘娘的倾心?”

姜绾:............

两人正说着,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王全的声音在外响起了。

“有劳锦书姑娘通传一下。”

谢聿脸色一变,快速起身。

慧心匆匆走进来,神色慌张地禀报道,

“娘娘,不好了!景仁宫那边传来消息,陛下突然昏厥过去了!贵妃已经让人请了太医过去了。”

姜绾与谢聿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惊喜。

姜绾忙起身,故作焦急地说道,

“快,给本宫梳妆!”

一行人匆匆赶到景仁宫,只见宫殿外站满了侍卫和太监,宫女们则在一旁低声哭泣。

姜绾和谢聿分开众人,走进殿内。

只见正安帝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

一行人匆匆赶到景仁宫,只见宫殿外站满了侍卫和太监,宫女们则在一旁低声哭泣。

姜绾和谢聿分开众人,走进殿内。

只见正安帝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

钱怀中满脸担忧。

沈云初虽衣衫齐整,可发丝凌乱,满脸泪痕,心虚地站在床边,眼神闪躲,不敢直视众人。

她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显然内心极度慌乱。

一旁的胡太医眉头紧锁,欲言又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手中紧紧握着医箱,身子微微颤抖。

姜绾见状,心中已然明了几分,她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谢聿,见他微微点头,便知晓这一切尽在他们的算计之中。

姜绾走上前去,故作惊讶地问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沈云初见是姜绾,哭得更厉害了:“皇后娘娘,陛下他…… 他突然就病倒了,这可如何是好?”

姜绾微微皱眉,看向一旁的胡太医,

“胡太医,陛下的病情究竟如何?如实说来。”

胡太医扑通一声跪地,声音颤抖,

“回禀皇后娘娘,陛下这是…… 这是气血大亏,加之体内似有一股邪热之气冲撞,微臣实在是……”

说到此处,他又偷偷瞧了一眼沈云初,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

这话怎么说呢?

陛下这分明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啊!

这是要变天了啊!

姜绾心中暗喜,脸上却装出一副悲痛的模样,


御花园。

位于湖畔旁边的莲心亭布置的清新雅致。

姜绾款款而行,落座于最中央的主位上,雍容华贵,仪态万千。

身后的嫔妃和官员家眷们也依次入座。

莲心亭紧邻湖畔,一眼便能看到满池盛开的荷花,荷香四溢,如梦如幻。

湖面上,荷叶层层叠叠,粉色、白色的荷花在绿叶的簇拥下亭亭玉立,或含苞待放,娇羞欲语;或肆意绽放,娇艳欲滴。

这荷花宴,说是赏荷,实则是一场暗潮涌动的社交场。

姜绾轻抿一口茶,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众人。

还别说,荷花虽美,在她看来,却没有这古香古色的美人好看啊!

她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席间众人,还真别说,让她发现了不少小美人呢!

姜绾淡笑,

“丽妃妹妹身边的这位,想必就是沈国公府上的千金吧,相貌果然不俗,本宫瞧着心中便欢喜。”

丽妃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侄女,眸中略过一丝得意,

“娘娘缪赞了,还不快多谢娘娘夸赞。”

沈云初忙盈盈起身行礼,娇声道,

“臣女见过皇后娘娘,娘娘谬赞了。”

姜绾微微抬手示意她坐下,目光却仍停留在她身上。

“沈小姐瞧着便是蕙质兰心的,平日里可有什么喜好?”

瞧着姜绾将心思都放在了沈云初身上,自然有人不乐意了。

宫中宴会向来都是世家女儿争奇斗艳的时候,尤其是如今太子妃的位置悬而未定,皇后如此关注沈家的女儿,莫非是起了什么心思?

一旁的兰贵人笑着开口,

“皇后娘娘,这沈家小姐不但模样生得好,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呢。”

姜绾看向兰贵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却把兰贵人看的心中一惊。

自己该不会又惹了皇后娘娘吧?

她突然有些后悔刚刚多那一嘴。

“哦?沈小姐精通音律?那本宫倒是有些好奇了?”

姜绾的笑容淡淡,眉眼却弯了起来。

“兰贵人说的对,既然是赏荷,总要有些乐趣才是,来人,备琴。”

随着姜绾一声令下,宫女们手脚麻利地抬来一架古琴,置于亭中开阔处。

琴身木质精良,纹理细腻,在日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琴弦根根紧绷,似在等待着知音的撩拨。

姜绾目光流转,看向席间诸位小姐,笑意盈盈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今日美景怡人,各家小姐又皆是才情出众,不妨依次抚琴一曲,为这荷花宴添些雅趣,也让本宫一饱耳福,拔的头筹者,本宫重重有赏,不知各位小姐意下如何?”

众人自是纷纷应和,表面上一片其乐融融,实则各怀心思。

兰贵人微微抿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本意就是想让沈云初出出风头,最好能压过其他小姐一头,如此一来,自己也能讨好丽妃,与沈家攀上交情,在这宫中也能多些依仗。

丽妃亦是心领神会,轻轻拍了拍沈云初的手,低声叮嘱,

“莫要怯场。”

沈云初微微点头,脸颊泛起一抹红晕,既有着少女的娇羞,又藏着几分紧张与期待。

见众人都跃跃欲试,姜绾便将目光放在了位置最远的那位小姐身上。

“那就从外依次开始吧!”

率先起身的是从五品官员侍读学士唐大人家的千金,她身着鹅黄色的罗裙,裙摆轻拂,莲步轻移至琴前,盈盈下拜:“臣女献丑了。”

言罢,她轻轻落座,素手轻抚琴弦,试了试音,随即弹奏起来。

琴音清脆,如泉水叮咚,流淌在这莲心亭中,一曲《清菀乐》,曲调悠扬,带着春日的和煦与悠然,众人皆闭目聆听,不时点头称赞。

姜绾亦是面带微笑,目光却时不时扫向沈云初,观察着她的神色。

一曲终了,众人鼓掌叫好。

紧接着,其他几位小姐也依次上前,琴音袅袅,与这荷香四溢的氛围相得益彰。

姜绾满含笑意,暗暗点头。

怪不得古人争斗多呢,这一个个的都是身怀才艺,谁也不服谁啊!

“臣女宁如兰献丑了。”

姜绾看到眼前这位身姿婀娜的绿衣少女,微微欠身行礼,随后轻轻落座,双手轻轻搭在琴弦上。

姓宁?

莫非是那宁国公府人的小姐?

她身子微微倾斜,锦书见状,忙俯身过去。

“小姐,这是宁国公府的嫡小姐,也是那,宁世子的妹妹。”

哦!

还真是啊!

唉,这宁国公府的皮相倒是都不错,兄妹二人皆是人中翘楚的长相。

只是,那宁世子可惜了啊!

年纪轻轻,竟然伤了那里,也不知道那丰神俊逸的少年郎日后会不会也成了谢聿那般的阴深恐怖之人。

想到这里,她看向那宁如兰的眼神便有些怜悯。

可在众人看来,却有了别的猜想。

皇后娘娘这是看中了宁国公府的姑娘?

丽妃也注意到了姜绾不同于刚刚的凝视,心中一紧,这人该不会真的相中了宁如兰吧?

宁国公府也是功勋世家,身份不比沈家差劲。

若是姜绾那贱人乱点鸳鸯,那自己和娘家的谋划岂不都落了空。

想到这里,她看向那宁如兰的眼神便阴狠了起来。

沈云初面上从容不迫,可此时紧紧握着手中的帕子。

宁如兰的琴音清冷婉转,选的曲子也是中规中矩的,只是众人的心思明显都有些游离了。

一曲终了,姜绾暗暗点头。

这宁姑娘倒是瞧着是个妙人,是个懂得藏拙的。

她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终于轮到沈云初,她缓缓起身,莲步轻移,仿若一朵随风摇曳的青莲。

行至琴前,她微微欠身行礼,随后轻轻落座,双手轻轻搭在琴弦上,微微闭目,似在酝酿情绪。

很快,她的琴声响起。

姜绾听不懂这是什么曲子,只觉琴音轻快,节奏明快,让人听之心生愉悦。

就在众人沉浸在美妙琴音之时,却见正安帝的身影在远处出现。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汇聚在沈云初身上,自然没有注意。

可与众人方向相反的姜绾却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大步而来的正安帝以及她身后紧紧跟着的二人。

那一身黑衣,身形颀长挺拔的,不就是谢聿那混蛋吗?

这是鱼儿上钩了?


锦书和慧心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呆了。

“掌…… 掌印大人?”

锦书结结巴巴地说道。

谢掌印怎么会从后殿出来?

谢聿没有理会她们,径直朝着姜绾的床榻走去。

他的脚步很轻,生怕惊扰到怀中的姜绾。

锦书和慧心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掌印大人,娘娘这是怎么了?”

慧心焦急地问道。

谢聿轻轻地将姜绾放在床上,拿下她身上黑色的披风,露出那副惊为天人的动人脸庞。

小心翼翼为她盖好被子,看她翻身重新睡了过去,这才转过身来,看着锦书和慧心。

“娘娘只是累了,睡一觉就好。明日巳时临安郡主会进宫来,记得提醒一下娘娘别忘记了。”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可却隐隐带着笑意。

锦书和慧心对视了一眼,心中充满了疑惑。

谢掌印瞧着心情不错?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了长乐宫静谧的大殿。

犹豫再三,眼看巳时将至,锦书便有些坐不住了,正要试探着叫醒自家主子,却听床幔内传来动静。

姜绾悠悠转醒,只觉浑身像被人拆了又重组般,每一处关节、每一块肌肉都透着酸意。

尤其是腰部,仿若被重石压过,酸痛难忍。

她抬手揉着惺忪睡眼,微微坐起,垂眸看向自己,瞧见身上换了干净的寝衣,只是,这好像有些太大了吧!

昨夜的种种瞬间涌上心头,谢聿的面容、他的温柔与炽热,都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姜绾的脸颊愈发滚烫,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她下意识地扯过被子,将自己蒙住。

“娘娘,您醒了吗?”

锦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姜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进来吧。”

锦书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一套崭新的石青色宫装,瞧见姜绾蒙在被子里的模样,不禁微微一愣,

“娘娘,您这是……”

姜绾从被子里探出脑袋,脸颊依旧绯红,

“没什么,就是…… 有些乏累。”

她瞧见锦书手中的宫装,又道,

“什么时辰了?”

姜绾看不清自己此刻的模样,可看在锦书眼里却满是惊喜,只见自己主子双颊绯红,眸子湿润灵动,竟好似比之前更多了几分风情。

“已经快巳时,临安郡主会进宫来,您忘了?掌印大人昨日特意叮嘱,让奴婢提醒您呢。”

姜绾这才想起此事。

只是,那本就是她临时起意寻的借口,他怎么就真的大张旗鼓的将嫂嫂给弄进宫了。

她点了点头。

锦书走上前,将宫装放在床边,

“娘娘,奴婢伺候您洗漱更衣。”

姜绾起身,在锦书的伺候下洗漱完毕。

当她坐在铜镜前,瞧见镜中的自己时,也不禁微微一怔。

镜中的女子,肌肤白皙如雪,透着粉嫩的光泽,眼眸明亮如星,泛着水润的光芒。

就连前些日子因为先帝丧期里略显苍白的嘴唇,此刻也如樱桃般娇艳欲滴,整个人像是被注入了生机,美得夺目。

“娘娘,您今日真是容光焕发,比从前看着更美了,奴婢这双眼睛都看不过来了。”

锦书由衷赞叹道。

姜绾脸颊微红,嗔怪道,

“就你嘴甜。”

话虽如此,可唇角却勾了起来,谁不爱美啊?

锦书为姜绾梳好发髻,插上精美的珠钗,又为她换上华丽的宫装。

简单用了一些膳食,姜绾便放下了筷子。

“陪哀家出去走走吧!顺便看看临安郡主有没有过来。”

“是。”

姜绾起身,在锦书的搀扶下,缓缓走出寝殿。


说起来,她与那谢聿的关系,还得感谢这位太子殿下呢!

若不是他在自己的茶水中下了那“情丝绕”,自己又怎会趁着中药的机会,勾搭了那谢聿。

原本她还有些犹豫,该怎么勾搭上那疯批谢聿。

却没曾想太子周元澈竟敢在宫宴上对自己做了算计,趁着自己饮酒的功夫,故作关切的斟了一杯加料的茶水给她。

再后来,她更衣的偏殿里,出现了一个模样清秀俊逸的侍卫。

锦书和慧心大惊失色,刚要呵斥那人,却都缓缓倒了下去。

那时的姜绾看着缓缓走近的男人,强撑着心头的躁意,默默的摸了一把尖利的簪子握在手中。

暗自思量弄死这人之后,该如何善后?

谢聿便是在那时候出现的。

也是姜绾第一次见到所谓的杀人于无形,毁尸灭迹。

原本,他解决了那侍卫之后,便准备离开,却被姜绾一把拉住了衣袖……

无人知晓,武功出神入化的谢聿,是如何被姜绾两根手指便拉倒在床榻之内的。

只是从那之后,姜绾便算是抱上了那人的大腿!

姜绾悠然地坐在铜镜前,满头乌发就这般肆意地垂落在她的背后。

她的身上随意地披着一件石榴红锦纱宫披,那娇艳的颜色与她白皙如雪、细腻如玉的肌肤相互映衬,使得她原本就出众的容颜更显娇艳欲滴,仿佛羊脂白玉般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不施粉黛,可却唇红齿白,明眸皓齿,再加上那精致的五官,整个人看上去妩媚动人、风情万种,宛如一朵盛开的妖冶之花。



正安帝抬眼看向丽妃,眼中闪过一丝浓烈的杀意,仿若实质化的寒芒,刺得人胆寒。

他薄唇轻启,冷冷吐出几个字:“还不滚出去?”

那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违抗的压迫感,在这寂静得近乎窒息的空气中轰然炸开。

丽妃听闻此言,身子晃了几晃,仿若狂风中的残叶,险些站立不稳。

她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屋内相拥的两人,手指颤抖着指向沈云初。

此刻的她已然有些失去了理智,满心的悲愤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厉声道,

“陛下,她是臣妾的亲侄女啊!血脉相连。怎能与陛下您…… 这般?若是传出去,臣妾在宫中如何立足?沈家满门的清誉,又将置于何地?”

自古以来,是有姐妹同为宫中妃嫔的,可姑侄确实有违常伦,会被人诟病的。

正安帝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阵烦躁,他不耐烦地呵斥道,

“够了!此事朕自会处置,莫要在此哭闹,扰了朕的兴致。”

可他这敷衍的态度,更是如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丽妃的心窝。

丽妃仿若未闻,只是自顾自地哭诉着,

“陛下,臣妾一心为陛下,可如今,这让臣妾如何是好?”

她的目光转向沈云初,眼中满是痛心与失望,仿若在看一个陌生人。

沈云初如今依偎在陛下怀中的表现,让她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这个侄女是被陛下强迫的。

再联想到之前在莲心亭中她的异常,丽妃心中猛地蹦出一个念头:沈云初她故意勾搭了陛下!

沈云初窝在正安帝怀中,身子微微颤抖,看似害怕至极,实则心中另有盘算。

姑姑再这么闹下去,丢人的只会是她们二人。

她心里清楚,此刻若是不牢牢抓住正安帝这根救命稻草,自己必将万劫不复。

于是,她抬起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可怜巴巴地望向正安帝,哽咽着说道,

“陛下,臣女…… 臣女罪该万死,伤了姑姑的心,实在无颜苟活……求陛下直接赐死臣女吧.......”

那楚楚动人的模样,任谁见了都难免心软。

正安帝低头看着她,心中的怜惜之意愈发浓重,他轻轻拍了拍沈云初的肩膀,柔声道:“爱妃莫怕,有朕在,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说罢,他抬眼看向丽妃,眼神中透着几分警告的意味,高声道,

“今日之事,谁若敢胡乱传扬,朕绝不轻饶!”

姜绾朝着一旁的钱怀中示意了一下,便见他迅速遣散了众人。

太子此时怒火翻涌,哪里还顾得上北疆的密报,直接大步离开了。

沈家,真是好样的!

竟然敢戏耍孤?

姜绾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场闹剧,见时机差不多了,她莲步轻移,走到丽妃身旁,柔声劝慰道,

“陛下息怒,丽妃妹妹这是一时糊涂,没明白过来,容臣妾说上两句。”

正安帝原以为姜绾怕是要借机闹起来,却没想到她竟然主动劝慰,轻轻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姜绾微微欠身,仪态万方地开口,

“陛下,今日之事既已发生,沈姑娘既已与陛下有了这层亲密关系,定是要纳入后宫封妃的。沈姑娘这般可心的人儿,臣妾瞧着都心中欢喜,更别提陛下了。只是这位份嘛,毕竟丽妃在前,怕是不好太过.......”

说罢,她抬眸,目光盈盈地看向正安帝,眼中似藏着无尽深意。

正安帝听了这话,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权衡利弊。

他看着怀中楚楚可怜的沈云初,心底也确实存了几分愧疚与怜惜。

封妃?

若是位份在丽妃之下,他觉得有些委屈了小姑娘。

丽妃听闻姜绾这话,像是被点着的炮仗,瞬间炸了毛,

“封妃?皇后娘娘可真是贤惠啊!”

她的声音尖锐,带着几分歇斯底里,眼眶通红,泪水仍在簌簌而落。

若说最初她还是为了沈云初痛失清白而伤心,此时对于沈云初已经全是怨恨了。

姜绾冷眼瞧着,心中嘲讽,这姑侄二人的情谊这么快就翻船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面上依旧是那副温婉模样,轻声说道,

“丽妃妹妹,你且冷静冷静。沈姑娘蕙质兰心,又是沈国公府的嫡女,别说妃位了,就是贵妃也是做得的,只是碍于你如今也在妃位.......”

姜绾一番话,看似在劝慰,其实是在拱火。

沈云初眸中一暗。

是啊,她若是进宫,自然越不过姑姑的位份。

可姑姑如今百般阻拦,又是何意?

不过是怕自己越过她罢了!

难道她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封为低位嫔妃,受人蹉跎?

她心思一转,低声啜泣,哭的梨花带雨,

“陛下,臣女不配,臣女不配,姑姑,您莫要怪我,以后您要初儿如何都行,臣女不敢求位份,只求能常伴陛下左右就可.......陛下,您心里明白的,臣女真的没有.......”

正安帝听着她们的争执,心烦意乱。

他抱紧了沈云初,难得遇见一个如此可心的人,哪里能忍受日后被丽妃刁难。

再加上今日之事,确实是他一时冲动。

想到刚刚的欢愉,他心中满是怜惜,皇后说的对,他身为天子,难道封个妃位还要被人拿捏?

他斜睨了丽妃一眼,不知是出于补偿,还是为了和丽妃置气,沉声道,

“朕心意已决,封沈姑娘为贵妃。”

此语一出,丽妃脸色煞白,不可置信地望着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