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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火如荼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逾唐禾的女频言情小说《七年后,被我抛弃的前男友回国了全文小说陆逾唐禾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年前我跟陆逾分手的时候,我爸还在监狱。他并不知道,我们当初分手得有多难看,陆逾当时又有多狼狈。他只知道,我曾跟陆逾有多如胶似漆,感情浓烈。所以他才会觉得,陆逾或许总会念及一点,前任的情分。直到车在目的地停下,陆逾牵着他女朋友,直接进了前院。连眼角余光都没再分我爸一点,就吩咐保姆锁上了铁艺门。我爸杵在门外,面容灰白狼狈。一直等到夜色降临,他也只等来陆逾让保姆转述的同一句话:「想借钱,就让唐禾来跪。」7我的灵魂漂浮在我爸身边,看他一直执拗地站着。嘴唇都发青了,人似乎下一刻就要倒下去,却还不愿意走。我急得团团转,又毫无办法。只能穿过铁艺门跟前院,想看看陆逾在干什么。我飘进了客厅,偌大的房子里灯火通明。我见到了七年未见的陆母。她正坐在陆逾...

章节试读


七年前我跟陆逾分手的时候,我爸还在监狱。

他并不知道,我们当初分手得有多难看,陆逾当时又有多狼狈。

他只知道,我曾跟陆逾有多如胶似漆,感情浓烈。

所以他才会觉得,陆逾或许总会念及一点,前任的情分。

直到车在目的地停下,陆逾牵着他女朋友,直接进了前院。

连眼角余光都没再分我爸一点,就吩咐保姆锁上了铁艺门。

我爸杵在门外,面容灰白狼狈。

一直等到夜色降临,他也只等来陆逾让保姆转述的同一句话:

「想借钱,就让唐禾来跪。」

7

我的灵魂漂浮在我爸身边,看他一直执拗地站着。

嘴唇都发青了,人似乎下一刻就要倒下去,却还不愿意走。

我急得团团转,又毫无办法。

只能穿过铁艺门跟前院,想看看陆逾在干什么。

我飘进了客厅,偌大的房子里灯火通明。

我见到了七年未见的陆母。

她正坐在陆逾身边,皱眉说着什么。

而陆逾的女朋友,大概是上楼休息了,已经没见了人影。

七年前病入膏肓的陆母,如今治好了病,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

我替她松了口气。

想到七年前那些事情,和我如今的结局,心里的刺痛又更深。

但不管怎么说,大概也算是值得的。

我听到陆母叹息的声音:「你跟这陈小姐,是怎么回事?

「要是被人拍到上了新闻,唐唐看到会难过的呀。」

她也还不知道,我已经死了。

8

从见到我第一面开始,陆母就总是温和地叫我「唐唐」。

她是最善良温柔的一个人。

当初我跟陆逾刚在一起时,唐家还没落败。

她常跟陆逾说:「你跟唐唐啊,是你高攀了,可要好好对人家啊。」

后来唐家出事,一落千丈。

她心疼地抱着我抹眼泪,连连叮嘱陆逾:「要照顾好唐唐,好好陪着她啊。」

那时候,我爸入狱,我姐病重,家里负债累累。

亲戚全部避我如蛇蝎,只有陆母彻夜陪着我安慰我。

后来她甚至连辛苦攒钱刚买的房子,和传家的镯子都卖了,给我姐凑医药费。

她跟我说:「遇到了难处,当然要一家人一起扛的。」

我从小只有爸爸,没有妈妈。

所以见第一面开始,就总觉得,她像我妈妈似的。

她跟陆逾一样,都对我那样好。

后来得知她肝硬化晚期,可能熬不过去了的时候。

我甚至感觉天都塌了,整宿整宿哭到眼睛都肿了。

直到顾承业找上我,说他找了门路,替陆母寻到了适配的肝脏。

可惜魔鬼从来不做慈善,只做交易。

9

时隔多年,我还能清楚记得那一晚。

光影晃动的喧闹包厢里,被雨淋湿满身狼狈的陆逾过来找我。

他满眼卑微无措:「小禾,我不分手,求你再等等我。」

我跟他说,我本就是唐家的千金大小姐。

我想回到我原来的生活里去,而顾承业可以满足我。

包厢里的人都在哄笑。

我在陆逾乞求的目光里,被顾承业一把拉进了怀里。

明明心像是被刀割,却还能发出那样甜腻的无动于衷的笑声来。

我笑得肩膀都抖了:「你求我?那要不你跪下来,我再考虑一下?」

我以为,这话已经够伤人了,也足够我跟他到此为止。

可偏偏从来高傲,从来不曾低头的陆逾。

那晚却在那样的众目睽睽之下,真的跪到了我的面前。

他看着我,那样遥远,一瞬间让我感觉恍如隔世。


有一天我坐在梳妆台前,突然发现因为频繁的失眠和食欲不振,我整张脸已经开始垮了。

那时候,顾承业就站在我的身后。

他透过镜子看着我,眼神怜悯,良久后轻「啧」了一声。

他说:「唐禾,你老了。」

「真奇怪,结了婚之后,我突然发现,你没以前漂亮了。」

追了我十多年,一直说爱我的男人。

却在得到我不到两年后,就说厌倦了我。

那一刻我突然就想起,陆逾曾跟我说过的一句话:

「希望有一天,我们白发苍苍时,还可以携手过余生。」

12

当年嫌弃他矫情做作的话。

后来却让我一次次午夜梦回,泪湿眼眶。

顾承业开始频繁地夜不归宿。

他身边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越来越多。

再后来,一个很会撒娇的小姑娘,缠他缠得紧。

那边闹着要结婚,要赶我走。

顾承业就跟我提了离婚。

那晚,他跟我说:

「阿禾,我放过你,你可以回去找陆逾,重新开始。」

离婚的当晚,我就再也没忍住,真的联系了陆逾。

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时,那种感觉很怪异。

是一种混着浓烈愧疚羞耻感的,巨大的激动,和不管不顾的憧憬。

直到陆逾在电话里,声线冷淡地告诉我,他很快就要结婚了。

他说:「唐禾,来参加吗,说起来还得感谢你。」

当时,我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死了之后,灵魂的记忆终究有限。

很多的事情,似乎包括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我到底是渐渐记不起来了。

只记得隔天我开车时,似乎接了顾承业一个电话。

忘了他说了什么,然后我心脏病突发。

再然后,就是车祸,死亡。

我从回忆里抽离出来。

听到陆母叹了口气,放软了声音:

「你不愿意再去找唐唐,明天我自己去找她。

「我都查到了,五年前她离婚了。」

13

陆逾绷着脸,沉默了许久。

最终他回了一句「随您」,去了楼上卧室。

他打了招呼,不许保姆告诉陆母,我爸就站在外面。

我爸在寒风里,等到了深夜,到底是没能求到陆家的帮助。

他失魂落魄回了家,连灯也没开。

只借着微弱的月光,上楼进卧室,打开了一个保险柜。

那里面,其他能换钱的东西,早卖光了。

只剩下最后一件,是一个金镶玉的长命锁。

那是我刚出生的时候,我爸满心欢喜,特意找大师定做的。

那时候大师说,长命锁在,就能保我永远平安无灾。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大概也还能卖个十来万,凑够我姐的医药费。

我爸将金色的锁拿出来,捧在手心里,来来回回用指腹摩挲着。

他坐在地上,身躯佝偻颤动。

眼底满是红血丝,似乎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这些年来,他总是自欺欺人。

在深夜念叨幻想,我还活着,早晚会回来。

直到现在走投无路,不得不卖掉这最后一样值钱东西了。

他才不得不开始承认,这最珍贵的长命锁,已经没用了。

我死了。

他的宝贝女儿,已经死了。

14

所谓保平安的长命锁,留着又还能做什么?

我爸掌心颤抖,喉间溢出一阵呜咽。

许久后,他终于停下了摩挲的动作,有眼泪掉落在了锁面上。

他声线轻颤道:「小禾啊,就用一小段时间,爸爸保证会很快赎回来的。」

我爸连夜回了医院,照顾我姐。

医生神色凝重告知他:「已经昏迷这么多年。

「就算凑钱继续治疗,也未必能熬过来。」


他将照片放大,再挪动位置。

很快,他的手指开始发抖,呼吸逐渐粗沉。

像是撕开了通往真相的第一处缺口,随即那口子迅速被拉大。

陆逾再抖着手,急切地往后翻看其他的动态。

他明显沉不住气了。

那样多的破绽,他不可能再看不出来。

比如这五年里,我的账号发的那些话的语气,明显不像是我的说话习惯。

比如这五年近百条动态里,竟没有一条,出现了我的脸。

比如我跟顾承业结婚那两年,从未发过一条跟他有关的动态。

却在从跟他离婚的第二天开始,就频繁秀起了恩爱。

我就像是从五年前开始,突然变了一个人。

不,一个人不可能变成另一个人。

陆逾不是傻子。

到了这一刻,一个真相早已在他面前昭然若揭——

这五年的动态,不是我发的。

而假动态发了五年,我却都没去阻止,原因或许就只能是……

陆逾猛地站了起来,急步几乎是冲进了我爸的病房。

我看到,他眼底透出了一种诡异的猩红。

我爸已经从抢救室出来,人也清醒了。

他刚好从病床上下来,想去楼上病房看看我姐。

陆母正着急阻拦:「您还是躺着休息吧,唐唐的姐姐那边,我让人看着了。」

两人正僵持着,冷不防就看到陆逾冲了进来。

都被他这幅阴沉瘆人的模样吓了一跳。

陆逾直接拿出了钱包,将里面的现金全部拿了出来。

大概是觉得现金有限,他又换成拿了张银行卡。

最后干脆现金连带着卡,整个钱包都塞到了我爸手里。

哪怕竭力克制,他的情绪也明显开始濒临失控。

像是沉沉雪山,下一刻却就要彻底崩塌下来。

他盯着我爸,语气说是商量,更像是带了一丝乞求:

「要多少钱随便拿,告诉我,唐禾在哪?」

23

我爸本来急着出去,闻言,身体一刹那如同被凝滞住。

他的脸上,再次浮现极度痛苦的神情。

陆逾时隔七年刚回国时,在机场,就见到过我爸这样的表情。

当时,他明显无动于衷,甚至有些不耐烦。

但这一刻,面对我爸这样的神色,他的手慢慢地攥紧起来。

像是无意识地,攥紧后,又努力让掌心继续放松舒展。

但不过一瞬的功夫,双手再次不受控制攥成拳,发抖,颤栗。

手背青筋毕现。

他语气放软了下来,似乎是在努力找一种温和有效的方式,跟我爸交流,问到我的去处。

「我不找她麻烦,真的。

「我就是,就是……有几句话,就几句话,想问问她。」

我爸苍老的面容颤动着,嘴唇张合。

却像是失了神,一个字没说出来。

最终声线哽咽:「我的小禾她,她……」

陆逾死死盯着我爸,像是要盯出一个窟窿来,再在那里面,找出我的去处。

他不断劝我爸冷静,好好说别着急。

但明显更冷静不下来的那个人,是他。

「唐禾在哪,啊?您说,唐禾她上哪去了?」

「怎么不说?她躲我是不是,心虚得不敢见我是不是?

「那些事情我早忘了,我现在都要结婚了……」

24

他说着,像是迫不及待要证明一般,从手机里翻出一张婚礼邀请函的照片。

那照片上,有他和他女朋友陈心的合影。

我想起五年前那晚,他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不知道是他撒了谎,还是这些年事务繁忙。

这婚礼,竟拖到了今天。

他急切要将照片递给我爸看。


我死后第五年,陆逾回国了。

曾经一贫如洗,被我狠狠抛弃的男人。

如今历经多年努力,终于成为最炙手可热的商界新贵。

他回到了这里,想看到我最痛苦懊悔的模样。

可他不知道,我已经死了很久了。

1

陆逾从机场走出来时,外面早已堵满如山的记者。

曾经穷到买不起一条项链,跪在地上求我别走的男人。

如今被成群的保镖簇拥,手边牵着貌美如花的女友。

眉眼桀骜冷冽,早不似当年模样。

我的灵魂漂浮在人群里,远远地看着他走过来。

不知是七年没见的缘故,还是他真的变了太多。

我甚至有一瞬间,没能认出他来。

直到在我身边,我爸嘶哑疲惫、竭力扬高的声音响起:

「陆总,我是唐禾的爸爸啊!唐禾,唐禾您还记得吗?!」

2

我有些恍惚了的意识,这才被拉回。

清楚不是我的错觉,陆逾他真的回来了。

在我跟他分手七年后,在我死了五年后,他回来了。

我是跟着我爸,来到的这里。

我看向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眼前一阵眩晕,随即一股钻心入骨的疼痛,弥漫全身。

我跟陆逾,到底是落到了阴阳两隔。

我爸还在声嘶力竭地大喊,直到连不少记者,都开始注意到了他。

陆逾大概也听到了。

但他只是轻飘飘侧了下视线,目光在我爸身上一掠而过。

随即他面色没有任何变化,继续走向机场外面。

在他被保镖开路,眼看就要上车离开时。

我爸情绪却迅速失控,疯狂推搡着人群,要去追陆逾。

他声音里全是无措哀求:

「陆总,求您等等!」

「求您看在我家小禾的面子上,帮帮我们唐家!」

3

陆逾终于停下了步子。

他回身,看向我爸,眼底满是凉薄讽刺。

许久后,他才漠然开口:「抱歉,你说的是谁?」

他看起来,是真的不记得我,也不记得我爸了。

我心里一刹那,涌起细细密密的刺痛。

哪怕清楚时隔七年,他忘记了我,或许也不算奇怪。

就算没忘,大概事到如今,他对我也早已只剩下恨。

我爸有些难以置信,愣怔在了原地。

人群里纷纷开始嘲讽鄙夷。

「还以为真认识呢,原来是乱攀关系啊。」

「就是,看他那寒酸样,陆总怎么可能认识他?」

「啧,真不要脸。」

我爸苍老的面容上,因为难堪而青白交加。

他也曾被人尊称一声「唐总」,后来从高处摔下来,摔得太惨。

等入狱多年后再出来,我这个女儿已经死了。

而我姐也因伤痛过度,遭遇车祸昏迷在床多年。

靠着砸钱,吊着一口气。

这些年来,我爸能借钱的地方,都借完了。

尊严和傲气这种东西,对他而言早不值一提。

陆逾看我爸不再说话,拉开车门就要上车。

我爸却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噗通」跪了下来:

「陆总,我求您,我们唐家求您!」

他实在是求助无门了。

医院下了最后通牒,再不缴费,就不再给我姐治疗。

我从未见过我爸下跪,一瞬间心痛如刀绞。

可如今只剩下一个灵魂,连想搀扶他一下,都无能为力。

不少镜头对准我爸,拍下了他最狼狈不堪的一幕。

陆逾漠然看着,直到记者拍尽兴了,才跟身旁保镖说了句什么。

很快,保镖走过去,搀扶起我爸,将他带到了陆逾面前。

我爸灰白着面色,眼底却因为看到了希望,涌起了激动和惊喜。


摇晃的身形走向走廊尽头,他的嘴里是再不剩下半点冷静的自言自语:

「你见见我,至少再见见我。

「说好了的,有什么事情,都要坐到一起好好说的。」

28

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我最近的记性越来越差,不记得这些了。

但陆逾既然这样说,大概七年前,我们就是说过的。

你看他这个人。

说爱我吧,却又不真正了解我。

说不爱我吧,这种七年前说过的话,却又至今还记得。

真是矛盾。

大概是人死后,灵魂的情绪也变得迟钝麻木了些。

此刻看着他这幅模样,我好像也不剩下太多感觉。

陆逾又去找了我爸,但接连好些天,我爸说什么,都不愿再见他一面。

陆母悲痛欲绝,发病昏迷了好几天,又进了一趟抢救室。

身体刚恢复了一点,就直接找去了我家。

她近六十岁的人了,执意跪到我家外面,跟陆逾一起。

求着再见我爸一面,求着看看我的骨灰。

可一抔灰,又能有什么好看的呢?

我爸大概是觉得,那天该说的,跟陆逾也实在都说完了。

可惜说到最后,也不过换来陆逾一句「不相信」。

连句道歉或感谢,也没能替他女儿要到。

所以这一次,他说什么,也没再愿意见陆家母子。

只在几天后的深夜,他看到倾盆大雨里,陆逾还跪在我家外面。

他到底是心肠软,发了条信息:「别来了吧。

「小禾不在了,你们有什么话,她也听不到了。

「我这把老骨头,如今也没什么想听的。」

道歉也好,遗憾也好,愧疚也好,感激也好。

七年漫长的时间都过去了,如今再提,无论是情感上还是事实上,都早已弥补不了半点了。

大雨中的那个人,终于慢慢站起了身。

再如同一缕游魂,回身离开,慢慢消失在了雨幕里。

我爸隔着窗户往外看,直到那身影消失了,他才慢慢蹲坐下去。

他抱着我的骨灰盒,掌心温柔眷恋地在上面抚摸着。

如同我儿时,他宽大温暖的掌心,抚摸着我的头发。

那时他盼望的儿孙绕膝,到最后到底是成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将侧脸轻轻贴到我的骨灰盒上,低声像是在跟我说悄悄话:

「我的小禾没说原谅,爸爸又怎能替你原谅呢?」

他老了。

七年时间,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太多岁月的痕迹。

我轻轻吸了口气,喉间已是一阵哽咽。

29

当天晚上,陆逾去找了一趟顾承业。

他大概是伤心了好几天,突然间想起来,还有很多真相,只有顾承业才会知道。

他找过去的时候,顾承业正在夜总会的包厢里,醉醺醺搂着一个姑娘。

包厢里酒气熏天,茶几上的酒瓶歪七竖八。

陆逾一进去时,就听到他一声声唤怀里的姑娘:「阿禾,阿禾,叫老公。」

他怀里的女孩子,格外温顺,立马乖乖叫了他一声。

陆逾听得脸色极其难看,再倏然发现了什么,抬手猛地打开了包厢的大灯。

灯一开,不止陆逾,我都立马一阵头皮发麻。

包厢里有好几个女孩子,都跟我至少有六七分相似。

而最像的一个,正被顾承业搂在怀里。

或许应该说,几乎跟我一模一样。

很不正常,一看就是被多次整容过的。

顾承业喝多了。

对上陆逾狰狞暴怒的面孔,他还不忘拍了拍怀里的女孩解释道:

「这几个都整过,不过就她最成功。」

「看,是不是简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