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星光洒于夜下全文小说霍斯年沈意浓最新章节
星光洒于夜下全文小说霍斯年沈意浓最新章节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霍斯年

    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斯年沈意浓的其他类型小说《星光洒于夜下全文小说霍斯年沈意浓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霍斯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操场短暂地安静了一瞬,顷刻间又突然喧哗起来。小朋友们一个个全都从凳子上跳下来,跑到二人身边去好奇地观看。俩人脚被绑在了一起,沈意浓想挣脱都没法挣脱,只好尴尬地把脑袋埋在霍斯年的怀中。有小朋友对沈朝朝说:“朝朝,你果然没骗我,你爸爸妈妈也会睡在一起。”沈意浓听到沈朝朝那洋洋得意的声音:“当然啦,我爸爸妈咪在家也睡在一起。”其他家长纷纷掩面偷笑。沈意浓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臭小子,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况且,她明明只跟霍斯年在一张床上睡了一个晚上而已,被他说得好像天天如此似的。霍斯年察觉到了她的窘迫,给老师递了个眼神,老师很快会意,开始组织现场秩序。大奖最后还是被其他家庭拿走,沈朝朝虽然有些失落但是也没像别的孩子那样大吵大闹。霍斯年为了安...

章节试读


操场短暂地安静了一瞬,顷刻间又突然喧哗起来。

小朋友们一个个全都从凳子上跳下来,跑到二人身边去好奇地观看。

俩人脚被绑在了一起,沈意浓想挣脱都没法挣脱,只好尴尬地把脑袋埋在霍斯年的怀中。

有小朋友对沈朝朝说:“朝朝,你果然没骗我,你爸爸妈妈也会睡在一起。”

沈意浓听到沈朝朝那洋洋得意的声音:“当然啦,我爸爸妈咪在家也睡在一起。”

其他家长纷纷掩面偷笑。

沈意浓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臭小子,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况且,她明明只跟霍斯年在一张床上睡了一个晚上而已,被他说得好像天天如此似的。

霍斯年察觉到了她的窘迫,给老师递了个眼神,老师很快会意,开始组织现场秩序。

大奖最后还是被其他家庭拿走,沈朝朝虽然有些失落但是也没像别的孩子那样大吵大闹。

霍斯年为了安慰他,决定带他去商场买一只。

“妈咪也一起去!”沈朝朝拉着沈意浓的手不放。

沈意浓只好跟着一起去了商场。

沈朝朝坐在购物车里,霍斯年推着车,沈意浓走在一旁看着,恍惚觉得这样的日子好像其实也不错。

在父子俩的打打闹闹中,结束了今天的购物。

回到家,仍然是霍斯年做饭。

灯火缱绻,岁月安稳。

沈意浓偷偷看着,险些沉溺其中。

“妈咪,你在偷看爸爸吗?”沈朝朝见沈意浓好半天一动没动,好奇地跑到她身边问。

霍斯年应声抬头,沈意浓有种被抓包的窘迫感。

“没有没有,妈咪看看饭做好没,走走走,妈咪陪你去玩积木。”说着就轻轻推着沈朝朝往房里去了。

霍斯年看着她局促的背影,嘴角不自觉轻轻上扬。

第二天,京阳第一医院。

附近商场发生了火灾,送来了不少伤者。

有一些是行人,有一些是穿着橙色消防服的消防队员。

“沈医生?”一个有些惊喜的声音叫住了沈意浓。

她抬头,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沈言澈?”

五年前在临南灾区一别,俩人再也没见过。

沈言澈比当时成熟了许多:“沈医生,当时我也没留你联系方式,后来来你们医院找你,你同事们说你出国了。”

沈意浓不好意思地笑笑:“是的。”然后她问:“你受伤了吗?”

沈言澈的声音开朗,他伸手指了指一旁在接受治疗的橙色身影:“主要是我同事,我只受了点小伤。”

沈意浓起身,小心翼翼拉开他被血浸湿的衣袖,像是被利刃划开,皮肉都翻了开来,这哪里是什么小伤。

她连忙让沈言澈在一旁的治疗床上坐下,然后帮他处理了起来。

伤口很深,沈意浓先给他消毒,沈言澈愣是一声都没吭。

忽然间,他开口道:“我知道你和霍医生是夫妻的事,但我听你们医院的同事们说,你和霍医生关系并不好。”

霍斯年原本是来急诊科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听了他这话脚步停在门口。

沈意浓垂着眸,没有回答。

沈言澈又说:“要不你跟霍医生离婚,考虑考虑我怎么样?”


短短几年,院长的声音显而易见苍老了许多,沈意浓敛眸,婉转地拒绝了他:“院长,我这次回国没打算待太久,所以可能没办法回医院工作。”

京阳第一医院,院长办公室内。

霍斯年站在院长身边,听到沈意浓的回答,眸色明显黯淡下来。

院长无奈地看他一眼,对电话那头的沈意浓说:“没关系,你可以再考虑考虑,有空可以回医院来看看。”

沈意浓应了声好,然后又寒暄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这头的院长转头看向霍斯年:“我也很欣赏小沈的能力,但人家有别的打算,我也不能勉强她。”看他那失落的样子,又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谢院长,我先去忙了。”霍斯年道完谢,走出门的时候,顷刻间就收起了脸上的情绪。

沈意浓挂完电话后,站在原地思索良久,院长是怎么知道她回国的?

想半天也没想明白,她甩甩头打算离开时,又有电话打过来。

这次是张笑笑。

她刚一接通,就听到张笑笑咋咋呼呼的声音:“安安!你回来了居然不先告诉我!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了!”

这熟悉的感觉让沈意浓哑然失笑,她连忙顺毛:“我是还没来得及,怎么可能不联系你,你什么时候休息?”

二人又约了一个时间见面,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很快到了张笑笑的休息日。

沈意浓在她指定的甜品店等着,张笑笑对吃很有研究,对这家店十分推荐。

店门口的风铃响起,沈意浓还没回头就听到张笑笑的声音。

“安安!”

她笑着回过头,就被张笑笑抱了个满怀。

说着说着张笑笑语气嗔怪:“你可真狠心,出国这几年竟然都不联系我。”

沈意浓连声喊冤:“哪有,我不是给你发邮件了吗?”

说到邮件张笑笑就想起来:“朝朝呢?你在邮件里只提到了有这么个孩子,还千叮咛万嘱咐我不让告诉霍主任,怎么,他是你跟别人生的?”她这话,玩笑意味居多。

沈意浓拿出手机,指着屏保里的沈朝朝给张笑笑看。

都不用说话,后者一看就立马明白:“长得真可爱,这一看明明就跟霍主任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啊。”

她神情复杂地看向沈意浓:“当时霍主任不肯给叔叔做手术,是很过分,但他这几年过得真的很不容易。”

提起父亲,沈意浓不愿意再讨论,连忙用早就上好的甜品堵住了张笑笑的嘴。

美食入口,后者眼睛一亮,瞬间把别的事情都抛到了脑后。

老友相见,光是这几年各自的经历都能说上一天一夜。

话题不知怎么的,又被张笑笑绕回到霍斯年身上来。

她神情认真:“还有个事情我没跟你说过,其实当年你走的时候,霍主任追到了机场。”

沈意浓垂眸戳着盘子里的蛋糕,漫不经心地回答:“是吗?”

张笑笑重重点头,声音都严肃了起来:“他去到机场没找到你,回来的时候就和一辆大货车相撞,你都不知道当时那个场面有多惨烈,霍主任差点命都没保住,腿上的后遗症也是这几年坚持复健才好得差不多的。”

沈意浓手中的动作瞬间顿住,她猛地抬头看向张笑笑。


工作群霎时炸了锅。

下面跟着一连串的回复。

有心存疑问但不明说的:恭喜霍主任和沈主任喜结连理。

也有直接问出来的:我一直以为霍主任的未婚妻是玉溪庄园的老板呢,霍主任这是怎么回事啊?

霍斯年的回复很快:我们家和林家是世交,不好意思没及时解释让大家产生了误会。

疑惑有了答案,接下来的信息就成了千篇一律的祝贺之语。

沈意浓看着这整个群的活跃景象,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很快就有人@她。

@沈意浓沈主任这个新娘子,怎么也不说两句。

沈意浓看着这条信息,撇了撇嘴,有什么好说的,她压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霍斯年结的婚。

还有同事附和,甚至有些人直接私信她。

沈意浓点开张笑笑的聊天框,她发了一连串惊叹号来表达自己的震惊。

难怪我说霍主任怎么对你这么好的!!!

你是什么时候和霍主任好上的!!!太不够义气了!居然都不告诉我!!

沈意浓头疼地揉了揉额头,一条条开始回复。

好一会才敷衍回复完毕。

她点开霍斯年的聊天框,犹豫半瞬打下:这周休假,一起去趟大兴寺。

对面的回复很快弹出,只有简短的一个字:好。

休息日,沈意浓和霍斯年一起来到了大兴寺。

寺中熟悉的檀香味萦绕在鼻端,让沈意浓觉得心中是久违的安宁。

她提步往大殿走去,霍斯年跟在她身后踏进殿中。

沈意浓先是双手合十朝佛像拜了三拜。

而后她睁眼,看向灵魂曾经出现过的方向,那里空空荡荡,她仍然记得灵魂是如何告诫自己,要远离霍斯年的。

恍若隔世。

霍斯年不明所以地看着沈意浓,不知道她望着一块空地做什么。

过了一会,沈意浓收回视线,转身朝殿外走去。

殿外有一棵大槐树,树上挂满了红绸,红绸上写的都是人们的愿望。

沈意浓搭梯子想爬上去,霍斯年阻止了她的动作,他蹙眉:“要找什么?我去。”

他虽然不知道沈意浓想做什么,但这树太高,很危险。

沈意浓轻声道:“一条写了我们两个名字的红绸。”

霍斯年身形一顿,爬上去找了一阵,最后从高处的树枝上解下一条来。

他将红绸递到沈意浓手中,沈意浓垂眸看着眼前有些褪色的红绸,脸上浮现回忆之色。

“这是你出国那年,我来大兴寺挂的。”

霍斯年将视线移到她手中,看见红绸上写着:霍斯年和沈意浓,一辈子在一起。

他心中狠狠一震,这些事情他竟然从来都不知道。

沈意浓从回忆中抽离,抬头轻轻笑了笑,仿佛在笑当年的年少轻狂。

她拿着红绸朝一个方向走着,霍斯年跟着她在香炉前站定。

沈意浓回头看着他:“当年,我就是在这里给我爸爸做的超度仪式。”

她语气平静,却让霍斯年的心猛地一沉。

随即他就看到沈意浓把她手中,写着两个人名字的红绸,扔进了香炉。

香炉内有尚未燃尽的火苗,瞬间便将红绸引燃。

上面的祈愿被一字字烧了个干净。

霍斯年的手还徒劳地伸着。

沈意浓已经回身,她眸色淡淡,无情宣告:“霍斯年,我们回不去了。”


“不可能。”沈意浓下意识反驳:“我怎么可能跟你结婚。”

她反复翻看两张证件,仍然不敢相信:“你伪造的吧。”

霍斯年没有和她争论,沈意浓看着右下角民政局的章,心里其实明白,这是真的。

过了很久,沈意浓才接受这个事实,她重新开口:“找个日子,我们把婚离了。”

“不可能。”这下轮到了霍斯年反驳。

他浓眉紧拧,眸子被一层薄雾覆盖。

沈意浓被他这幅倔样气笑:“你名义上的未婚妻可是林小蔓,她那点心每天跟不要钱似的往医院送,但你私底下却跟我结了婚,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可笑吗?”

她眼神凛冽:“你这么做,把我们两个都当成了什么?”

“我和林小蔓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霍斯年蹙眉。

沈意浓轻呵了一声:“什么叫我想象?全医院上下,都知道你们俩的关系。”她顿了顿,深呼吸一口气,忽然觉得话题重点有些被带偏:“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你自己心里也清楚,我们俩之间最大的隔阂是什么。”

一想到父亲,沈意浓就无法再面对霍斯年。

她不再看他,转身向卧室走去。

从浴室出来,霍斯年已经离开。

结婚证也被他一并带走,沈意浓神色复杂。

那之后,过了几天,沈意浓就在医院见到了林小蔓。

这日,她刚从手术室出来,推门便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

林小蔓正坐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

沈意浓有一瞬间的怔愣,心想她应该是来找霍斯年的。

两人对视间,沈意浓好心提醒:“你走错了,这是我的办公室。”

林小蔓眸色未动,沈意浓刹那间仿佛看到了霍斯年的影子。

她听到林小蔓的声音响起。

“我们聊聊。”

沈意浓瞬间竖起了浑身的戒备,她想林小蔓和她母亲一样,应该是来找她麻烦的。

但很快,她就觉得自己预判错了。

因为来人浑身没有丝毫敌意。

沈意浓仍有些警惕,她倒了两杯水,将其中一杯放在林小蔓面前,自己在椅子上落座,背脊挺得笔直:“你想说什么?”

林小蔓端起眼前的水杯,轻啜了一口,动作优雅,不慌不忙道:“我知道你跟霍斯年结婚的事情。”

沈意浓心下震惊,表面仍然不动声色。

她现在有些摸不准眼前这个女人,自己的未婚夫和别人结了婚,神色还能如此从容,不知道是喜怒不形于色还是压根不在乎。

林小蔓接下来的话给了她答案:“我和霍斯年之间,仅仅只是有世交的朋友而已,家里长辈非要撮合我们两个,你不用在意。”

沈意浓狐疑地看着她:“既然没有感情,那医院每天的点心是怎么回事。”

林小蔓无奈地笑了笑:“那都是我母亲安排的。”她看沈意浓像是听进去了的样子,随即放下水杯:“霍斯年说你根本不听他说话,非要我跑一趟过来解释,现在话也说清楚了,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沈意浓坐在原地,看着林小蔓款款离开的背影,有些出神。

微信提示音响起,她拿起手机,看到医院工作群内霍斯年发了一条信息。

@所有人各位同事,我和沈意浓已经领证,到时候办酒席请大家来喝酒。


想着或许是骤然变化的气压让宝宝有些不舒服。

沈意浓抬手轻轻抚摸腹部,试图给里面的小宝宝一些安慰。

京阳机场前的高速上,这突如其来的车祸吓了来往车辆一跳。

救援人员很快到达,从翻转的黑色轿车里,救出了奄奄一息的霍斯年。

医护人员是京阳第一医院的,同事们看到霍斯年的脸,面露惊讶:“是霍主任!”

很快,急救车在相关人员的护送下,顺利到达了医院。

霍斯年躺在手术台上,手术室里的气氛凝重,毕竟躺的是日夜相对的同事,并且他还伤得那么重。

“要是沈主任在就好了,这类手术她最擅长,可能霍主任就可以避免留下后遗症。”

有同事忍不住叹息。

他们其实都觉得两人很般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气场总是不和,现在居然闹成现在这个场面。

沈主任离开了,霍主任去追没追到,还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霍斯年手术结束时,沈意浓正好落地新西兰。

这里风景好,气候好,适合生活。

她在新西兰乡村租了一间小屋子,房东太太一家十分友善,看她一个人大着肚子,时常会照顾着点。

沈意浓生产时,最痛苦的时候,眼前莫名出现了霍斯年的脸。

同一时间的霍斯年,正在做着复健,车祸给他的左腿留下了一些后遗症。

医院的同事们看到他消瘦的背影,总是忍不住摇头叹气。

就连张笑笑都起了恻隐之心,她想联系沈意浓,告诉她霍斯年的事情,但电话拨出去却无法接通,沈意浓换掉了所有联系方式。

……

五年后。

房东太太依依不舍地牵着沈意浓的手:“安,你真的要回中国了吗?”

这几年下来,她眼看着这个坚强的小姑娘一边带孩子一边进修,早已经把沈意浓当做了女儿看待。

沈意浓微笑地看着她,然后伸手摸了摸身边小家伙的脑袋,回答:“是啊,我想让他回去看看自己的祖国。”

四岁半的沈朝朝小朋友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嗯嗯,看看祖国。”

他踮起脚,学着大人们的样子拍了拍房东太太的手背:“Mary奶奶,朝朝会给你打电话的。”

这是沈意浓教他的,如果想念一个人,就可以给他打电话。

他生得粉雕玉琢,大眼睛像葡萄似的忽闪忽闪。

这可爱的模样,将在场的大人们逗笑,离别的愁绪也散了许多。

房东太太捂着嘴笑完,神情认真地叮嘱沈意浓:“这里随时欢迎你回来。”

沈意浓被她的模样感动得泪光闪烁,或许是当了妈妈,她比以前要感性许多。

“我会回来看你们的。”沈意浓轻轻抱了抱房东太太。

然后便在他们一家的注视下,带着沈朝朝坐上了开往机场的车。

沈朝朝长得像霍斯年,但是性格更像沈意浓,要更活泼一些。

沈意浓早早就教过他,在公众场所不能打扰到别人,所以即便第一次坐飞机耳朵难受,他也只是哼哼唧唧了一阵,并没有大哭大闹。

沈意浓看着,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欣慰。

飞机落地京阳时。

霍斯年的车在京阳机场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