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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轻儿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音贺容修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好啦,是医妃,短命王爷有救啦!沈音贺容修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苏轻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容修猝不及防被踢了一脚,顿时痛的闷哼一声捂住肚子,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是沈音后,他怒气腾腾,“沈音,你竟然还没淹死!”沈音冷冷发笑,“看的出来,我没淹死这件事让你这畜生很失望!”贺容修刚被踹了一脚,而后又被沈音辱骂,此时气不打一处来,从榻上下来便朝着沈音走去,“贱人!还敢找回来打我!今日我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沈音眼见他走过来想要动手,眼疾手快的拉开蛊袋,大喊一声,“煤球!”蛊袋里顿时窜出一条五厘米的黑蛇,随着沈音扔出去的力道飞到贺容修的胸膛上。那黑蛇爬行速度极快,贺容修还没反应过来,小黑蛇便顺着胸膛钻进了耳朵里。“啊!沈音,你干了什么!!”贺容修耳朵传来剧痛,他现在什么心思的都没了,只是恐惧的摸向耳朵,试图将那黑蛇给掏出来。沈...

章节试读

贺容修猝不及防被踢了一脚,顿时痛的闷哼一声捂住肚子,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是沈音后,他怒气腾腾,“沈音,你竟然还没淹死!”
沈音冷冷发笑,“看的出来,我没淹死这件事让你这畜生很失望!”
贺容修刚被踹了一脚,而后又被沈音辱骂,此时气不打一处来,从榻上下来便朝着沈音走去,“贱人!还敢找回来打我!今日我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
沈音眼见他走过来想要动手,眼疾手快的拉开蛊袋,大喊一声,“煤球!”
蛊袋里顿时窜出一条五厘米的黑蛇,随着沈音扔出去的力道飞到贺容修的胸膛上。
那黑蛇爬行速度极快,贺容修还没反应过来,小黑蛇便顺着胸膛钻进了耳朵里。
“啊!沈音,你干了什么!!”
贺容修耳朵传来剧痛,他现在什么心思的都没了,只是恐惧的摸向耳朵,试图将那黑蛇给掏出来。
沈音嫌弃道,“大晚上的叫什么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欺负什么良家妇男呢!”
吐槽完,沈音清了清嗓子,“煤球,记得把他声带也给卸了,免得待会叫的太难听!”
正在贺容修体内作乱的小黑蛇听到主人的命令当即就朝着喉咙的地方钻去,所过之处疼痛难忍,贺容修倒在地上疯狂的挠自己的脖子,“蛇!蛇!我体内有蛇——啊啊......”
只是还没等贺容修再叫多几声,他就突然发不出声了,与此同时,连四肢都变得绵软无力,像是被人抽筋扒骨了一样!
沈音见时机差不多了,撸起袖子上去就扇了他一耳光。
“我让你骗人!”
沈音骑到他腰上,又是响亮的两巴掌,“原主虽然也不是个好东西,但你更是畜生不如!她对不起南靖王,对不起所有人,却唯独对得起你!”
说完,沈音啪啪啪又是几巴掌,直接给贺容修把脸都扇肿了!
贺容修想要反抗,却怎么也使不上力,连叫一声都困难,只能双眼喷火的任由她打。
沈音扇巴掌扇得手痛了,又改成了用脚踹。
贺容修承受着沈音的拳打脚踢,最后生生疼晕了过去,沈音这才住手。
“煤球,我们走。”
沈音拍了拍手,准备收工回家。
小黑蛇听到主人呼唤便从贺容修的耳朵处爬了出来,沈音掏出蛊袋拉开,稳稳接住,还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好孩子,回去奖励你一根鸡腿!”
小黑蛇兴奋的疯狂摆尾巴,带动着蛊袋里的其他蛊虫都开始躁动了起来。
沈音将蛊袋拉好,系在腰间,“别急,见者有份,全都有哈!”
蛊袋这才重新安静了下来。
沈音按照原主的记忆朝着南靖王府走去。
只是还没走几步,身上便又开始燥热难耐。
哦,差点忘记了。
原主的情花毒好像还没解,刚才她泡了冷水又加上一穿越过来就要打人有点太兴奋,竟然一时没能察觉。
此时此刻,冷意褪去后,药性慢慢开始挥发了起来,沈音只感觉头都要炸了,她强忍着虚软和欲念,加快了步伐。
回到南靖王府的时候,她就直接奔去了药房。
学了那么久的医毒,沈音还不至于连这点小毒药都解不了。
只是能解归能解,但是得有药啊!沈音在药房里翻了大半天,愣是自己需要的一枚药材都没有。
沈音气的拍大腿,直接把府里御医从榻上揪下来,“快醒醒!再不醒,你家王妃都想死了!”
御医睡意被这一揪直接整没了,此时此刻哭丧着脸坐在地上,环臂作保护状,“王妃!王妃!臣还没穿外衣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王妃你快撒手,男女授受不亲,要是被人瞧见于理不合呀!”
沈音这才发觉自己有点鲁莽了,瞧给这小老头吓得,连忙松开了手,“不好意思,人有三急,见谅见谅,我只是想问问你,府里有没有这几味药材?”
说罢,她把写好的药材名递给御医过目。
御医看完后道,“王妃要这些药材做什么?是王妃中了毒吗?臣这就给你把把脉!”
沈音如实点头,“叫情花毒。”
御医闻言一愣,这才瞧见沈音面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忙去给她把脉,确认了是情花毒后,他一脸气愤,“到底是谁敢对王妃下如此歹毒的药?”
沈音想起贺容修就来气,“一个畜生,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再多啰嗦一下,我就可以原地去世了。”
这情花毒下的剂量大,而且势头又猛,她已经克制了一路。
御医这才急道,“对对!王妃你快去王爷院子里吧,情花毒在我们大周可是禁药,解毒的草药更是有价无市,这几味草药除了皇宫,怕是没地方有了,但是如果现在去太医蜀取药的话怕是来不及了......”
沈音声音有些干哑,“不早说......”
说罢,她如一阵风似的走了。
沈音来了萧凌铮的院子门口,意外发现他的屋子里还点着烛灯。
看来主人公还没睡。
沈音推门进了去,从长廊穿过院子后,才伸手推开了里屋大门,只是才刚推开,屋子里就传来一道声音。
“谁!”
话音一落,沈音脖子上就抵了一把剑,沈音呼吸一滞,“是我!”
“沈音?”
萧凌铮微微眯着双眼,将剑从她脖子上拿开,神色冷冷的道,“出去。”
沈音看着面前的男人,咽了咽口水。
萧凌铮高了她一个头,也生了一双攻气十足的丹凤眼,眼尾上挑间浮着一抹红,更衬的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俊逸无双。
此时此刻,他未着上衣,只穿了一条亵裤,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水滴从他八块腹肌的纹路上流下,十分活色生香。
沈音忍不住一把抱住了他,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荷尔蒙的气息瞬间包围过来,引的沈音身体愈发燥热难耐。
还没等她多抱一会儿,整个人就被萧凌铮扯推开,“沈音!你发什么疯?”
沈音直截了当道,“我想和你睡觉!”
萧凌铮冷笑出声,“你又想害我?这次是什么手段?美人计吗?”
“十年前你救我一命,你说要我娶你,我娶了,你作为我的王妃却和贺容修亲密无间,害我被整个京城笑话我也从无怨言,你给我下蛊毒的时候,我更没有杀你!这恩情我报的还不够吗?难道非要我将这条命都赔给你才罢休?”

沈建军一时之间也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正绞尽脑汁该怎么反驳沈音的时候,其中一个御史站了出来。
他道,“皇上,依臣之见,王妃因发卖奴仆一事生气无可厚非,但沈夫人犯的错也仅仅只是没有将那些犯了错事而被发卖的奴仆一事告知王妃而已,王妃却因为区区一个几个下人,对亲伯母下手如此狠辣无情,错则更大!”
“再者,王妃能这般肆无忌惮,是否是王爷给的底气?王妃如此行事,难保不是王爷默许的。”
“如今南靖王爷摄政,许多大事都要经他的手,若是和王妃一样,小肚鸡肠,无容人之量的话,做事便难免有失偏颇和公允,古言,家且不治,何以治国,若是南靖王爷连王妃都管不好,如何又管得好朝中上下这么多人呢?”
沈音瞥了出声说话的人一眼,将他的样貌默默记了下来。
沈建军听见有人替他说了,心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这些做御史的嘴皮子果真厉害。
他一开始也只是想沈音受到教训,对于南靖王只是几句带过,没成想这些御史不仅想要沈音受罚,连萧凌铮也不想放过。
虽然这不是沈建军的最终目的,但是如此一来也挺好的。
萧凌铮若是因沈音受到责罚申饬,肯定也会责怪厌烦沈音,这样一来,萧凌铮就会更加喜欢茹儿的乖巧懂事。
皇上见此,只是神色不明道,“一切还是要等沈夫人进宫再定夺。”
话音刚落,苏公公就带来了消息,说柳溪梅已经安排在了偏殿。
皇上便派了太医令卫长安去偏殿诊断。
卫长安管理整个太医蜀,平时也只给皇上诊治,他的医术全京无人敢质疑。
这会儿他抬脚进了偏殿后,看到晕在床榻上的柳溪梅时,顿时有点沉默。
只因柳溪梅虽然表情看起来很虚弱,后背的衣裳也是沁满了血。
但......面色却红润有加。
平常像她这种人至中年的贵妇,被打三十大板,就算用力不大,也不可能气色这样好。
卫长安上前给柳溪梅把完脉后,又让随侍女药童放下床幔好好检查柳溪梅后背的伤势。
女药童脱下那件带血的衣裳,随后唏嘘道,“师傅,这背上全都是血,看来伤得确实很重啊!”
“不应该啊。”卫长安挠了挠头,“你拿个帕子来,将后背的血擦擦。”
“也不知道沈家怎么回事,昨天被打出来的伤,竟是连清洗包扎都没有。”
“是!”女童连忙弄了个温湿的帕子,将后背的血擦干净。
一开始她还挺小心的,只是擦完第一下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这背上的伤竟是长好了的!
女童连忙将剩下的擦完,只见满背都是旧伤,还有少部分地方痂子没完全脱落。
“师傅!她背上是旧伤,少说也是十多天前受的了,不可能是昨日打的!”
原本装晕的柳溪梅听到这话,哪里还能装得下去,立马睁开眼睛道,“不可能!你这个庸医,我这个伤就是昨天被沈音打的!”
其实她今早上就已经醒了,而且感觉后背也没多痛,可沈茹说了,要她装作很痛的样子进宫来,这样沈音才能被严惩。
卫长安见她突然苏醒,心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神色微冷道,“我乃皇上亲封的太医令,你是第一个说我是庸医的人,沈夫人不仅装晕,还敢拿以前受的伤随便抹一些不知是鸡血还是狗血来糊弄我!你可知这是犯了欺君之罪!”
一句欺君之罪,瞬间将柳溪梅吓得定在原地,“不!不是这样的!大人!我这伤真的是昨日受的,整个府里的下人们都瞧见了啊!”
“夫人在怎么狡辩又有何用?背上的伤可不会作假!”
卫长安冷哼一声,不欲跟她纠缠,转身离开。
回到大殿后他将检查出来的结果说了之后,沈建军直接愣住了,一脸不可置信,“不可能!”
卫长安还因着柳溪梅说自己是庸医憋着一口气,这会儿直接把怒火转移到了沈建军身上,“怎么不可能?沈大人此前口口声声说,沈夫人背上的伤是昨日被王妃打的,可沈夫人背上虽有伤,可那是十多天以前的旧伤!试问各位,谁家受了伤第二天就好了的?”
“也不知道沈大人夫妇如此冤枉污蔑王妃是何居心,若非我看出不对劲来,怕是连皇上都要被你们蒙骗!”
此言一出,不可谓不严重,沈建军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吓得冷汗直冒,“皇上!微臣绝没有那个意思啊!”
沈音道,“皇上,先前臣妾就一再严明,没有动伯母一根手指头,现在事情真相大白,还望皇上秉公处置,还臣妾一个公道!”
事情瞬间反转,很多朝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沈建军耍了。
“沈大人是疯了不成?竟然想到这种拙劣的手段,当着皇上的面冤枉王妃?”
“啧,若不是王妃来了要人请御医验伤,怕是真的要被扣上不孝的罪名,沈家夫妇自己都心肠歹毒,竟还好意思说王妃歹毒?”
“还说什么血脉亲戚呢,这不是仇人才干得出来的事吗?”
先前帮沈建军出头的那几个御史也是脸色难看,不敢在说一个字。
皇上默了默,随后猛地拍了一下龙椅把手,“好你个沈建军!竟敢当着朕的面耍如此龌龊的手段!”
九五之尊发怒,可不是闹着玩的。
沈建军吓得拼命磕头,“皇上!微臣真的没有撒谎!我家夫人真的是昨日受的伤,怎么可能......”
卫御医一听这话就来气,“沈大人是在质疑我的医术?”
沈建军如丧考妣,“不敢!”
虽说卫御医是从七品的官职,比他低得多,可人家是皇上的御用太医,他怎么敢质疑卫御医医术有问题?
在者,谁家没有病痛的?俗话说得好,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大夫。
这会儿沈建军悔的肠子都青了,压根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如今倒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点的火烧到了自己身上。

沈茹道,“是真的,您瞧我这脸,也是被我堂姐给打的,如今都还没消肿呢。”
贺夫人这才注意到沈茹脸颊微微红肿,惊讶之色溢于言表,“怎的你也被沈音掌掴了!从前的她可不这样!”
“许是、许是堂姐觉得这一年以来南靖王颇受皇上重用,所以性子比之从前嚣张跋扈了些,我被掌掴仅仅只是没给她行礼而已......”
贺夫人道,“果真?”
见沈茹点头,她顿时脸色青白交加,“连你都因为这等小事被掌掴成这样,想来容修估计也没犯什么大错,以前她可是恨不能贴到容修身上!如今倒好,竟敢仗着南靖王的势将容修打成这样!简直岂有此理!”
沈茹眼眶红红的道,“是啊,别说贺世子被打了,就连我爹娘都因她而被各杖三十,今日都还昏迷不醒......”
沈建军弹劾沈音不成还被杖责贬官的事贺夫人也是知道的,只是沈家的事又不关她的事,她也不想关心。
现在她只关心打伤贺容修的人到底是谁而已。
她随意安慰了沈茹两句,“此事我也是知道的,那沈音竟然也能眼睁睁看伯父伯母受如此之重的责罚,简直太冷血了!想来她这种人一旦得势便会暴露狠毒的本性,还好当初容修没将这等毒妇娶回家。”
沈茹拿香帕擦了擦眼泪才问道,“不知贺世子的伤势如何了?”
提起贺容修的伤势,贺夫人心气难平,“容修整整昏了一天一夜才醒来,全身上下都是被踹出来的淤青,那脸比你的严重多了,肿的都不能看!沈音那个贱人,下手如此狠心,我定不会放过她!”
沈茹道,“夫人是要上王府讨公道吗?”
贺夫人摇了摇头,“我若去王府讨公道,容修被她一个女人打了的事就会被所有人知道了,侯府怎么丢得起这个人?”
“想要报仇法子多的是!”
贺夫人说话时眼底闪过一丝厉色。
沈茹唇角微勾,知道贺夫人这是恨上了沈音,到时候不用她动手,就有麻烦找上沈音了。
“贺世子没有大碍就好,这是我备的一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希望贺世子早日好转。”
贺夫人道,“你有心了。”
沈茹将药膏给了贺夫人后便道,“今日来,我还带了一些小白爱吃的东西,可否让茹儿去喂一喂?”
小白是贺容修养在前院儿的一只狸奴,通体雪白,故而得名。
贺夫人见此也没阻拦,以前沈茹也常来投喂小白,“去吧。”
沈茹这才行礼退下,一路去了养小白的一处院落。
这处院落不大不小,正适合养家宠,沈茹命玉意将小白抱起来,而后自己拿出食物,慢慢喂它。
才喂了没一会儿,身后便突然冲出来一个男人,从沈茹身后一把抱住了她。
玉意很快识趣的抱着小白退到了院子外。
“茹儿!你可算来看我了,我听闻你被沈音那贱人打了四十耳光,恨不能现在就去杀了她!”
说话的人正是贺容修,他从沈茹身后绕到她跟前,心疼的抚摸着她微红的脸颊。
沈茹抬手握住贺容修的手,眸中泪光连连,看着委屈又可怜,“没事的,修哥哥,这几天我好担心你,你怎么伤的如此严重?”
沈茹的脸肿着,贺容修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没事。”
贺容修见沈茹受着伤也要来侯府看望自己,已然十分感动,连忙将她搂紧怀里,“我听诸季说了,你体内的母蛊血融合了如归草,我已经让他去找解药了,茹儿别怕,有我在,定然不会让你有事的!”
“多谢修哥哥,我就知道你是最爱我的,等拿到解药,我就能嫁入王府继续为王爷解毒,如此沈音就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听到这话,贺容修心底划过隐秘的疼痛,“一定要嫁入王府吗?”
沈茹见他如此,眼底划过一抹不耐烦,但还是柔声开口,“修哥哥,虽然我以后会嫁给王爷,但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最爱的那一个,就算身在王府,我也会想办法来见你的。”
贺容修神情有些受伤,但最多的却是无奈。
沈茹垫脚亲了亲他的唇角,“而且,沈音她这般欺负我,我肯定想嫁进王府取代她的位置,这是我多年以来的心愿,修哥哥你会理解我的对么?”
贺容修叹了一口气,压着她狠狠吻了下去,“自然,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拿到手。”
沈茹嘤咛一声,娇羞的任他亲,贺容修亲够了便将她打横抱起走进了内屋。
......
沈音打定主意要监督萧凌铮喝药后,晚上便掐着晚膳前的点来了。
沈音站在榻边抱臂看着,智一则是满脸麻木的拿着药勺一口一口的喂着萧凌铮。
只是沈音越看越觉得诡异,“王爷喝药喝睡着了?怎么闭着眼睛?”
“智一你喂药就喂药,手抖什么?喂一半撒一半的,什么时候能喂完啊!”
智一脸直接皱成了苦瓜,他又不是那些小丫鬟们,打架杀人他在行,但伺候人喝药真是第一次!
但是为了王爷,就算他尴尬到了极点,也要忍着喂完。
只是他能忍,萧凌铮却忍不下去了,睁眼双眸直直盯向沈音,“你不手抖,你来喂。”
沈音道,“我来就我来,真是的,等他喂完,什么时候能吃上晚饭。”
智一一副解脱了的表情,将药递给沈音后,就溜出了房门,还顺带把房门也给关上了。
沈音便跟昨日一样,亲自喂萧凌铮喝药。
换了人后,萧凌铮那股别扭的感觉瞬间消失,就着她的手喝了起来。
面对面时,两个人视线难免交汇,沈音每舀一勺就朝他眨一下眼,眼神示意他快喝。
萧凌铮看着她弯弯的杏眼,心中一阵恍惚。
从前他是有点讨厌沈音的,但现在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
喂完最后一口药,沈音照例拿出蜜饯塞进他嘴里。
萧凌铮咬着蜜饯,感受甜蜜将药的苦味渐渐驱散,不由得问,“这蜜饯哪里来的?”
“府里厨房满满一大罐,你没吃过吗?”
“我不爱吃甜的。”
沈音道,“哦,我还挺爱吃的,既然你不爱吃甜的,那你爱吃什么?咸的?辣的?总不能下次喂完药给你喂个辣椒吧?”
萧凌铮道,“......没什么特别爱吃的,蜜饯挺好的。”
由于两位主子都在主院,厨房送晚膳的丫鬟自然也是送的双人份,沈音在主院用过晚膳后才回了自个儿院子。
智一看着沈音离去的背影道,“王爷,王妃这几日好像越发亲近您了,事出反常必有妖,王妃会不会又有其他目的?”
萧凌铮沉思片刻,“日久见人心,以后会知道的。”
“总归,现在她在慢慢变好不是吗?”

沈茹被气红了脸,正想开骂,但顾念萧凌铮在场,她便生生忍下,楚楚可怜的朝着他道,“王爷,你瞧,堂姐身边的丫鬟都敢这般瞧不起人,以后我怕是日日都要不高兴。”
萧凌铮攥紧拳头,下一刻沈音从位子上站起来,看向他,“沈茹是不是手里有你的把柄?”
沈茹心底咯噔了一下,有些吃惊沈音的机警。
萧凌铮视线落到沈音脸上,她神色认真,双眼似星光般,他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体内的血蛊就是沈音下的,沈茹体内有母蛊血,解毒需要母体保持身心愉悦,如果告诉她真相,沈音为此天天惹沈茹不高兴,那他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沈茹见萧凌铮没开口,不免讥笑道,“王爷能有什么把柄在我手里,堂姐未免太多疑了吧?”
沈音没理会沈茹的狗叫,目光仍然没有从萧凌铮眼上挪开,“你的蛊毒我真的会帮你解,而且现在你在朝中举足轻重,皇上一再器重你,王府上下严防死守,沈茹能拿到你什么把柄,你难道还有其他顾虑吗?”
萧凌铮心想,他唯一的顾虑不就是沈音吗?
若不是沈音给他下毒,现在他也不会受制于人。
沈音读懂了他的眼神,写着大大的三个字:不信任!
沈音深吸一口气,放弃了询问,算了算了!
谁叫原主以前劣迹斑斑,萧凌铮不信她也正常。
沈茹见萧凌铮还是沉默,心里越发得意,“堂姐,你就别自讨没趣了,你看王爷理你吗?还说什么可以解他的蛊毒,简直可笑,这蛊毒需要活人养母蛊血一年才能以血解毒,你既没有母蛊本体,也没那个时间,你拿什么给王爷解?”
说完,她又催促萧凌铮,“王爷,今日这口气我若不出,实在难以消气,她命人掌掴了我四十,那她也要被掌掴四十,从始至终,茹儿不过是想要一个公平罢了,这不过分吧?”
沈音皱着眉,看她朝着自己嚣张的扬起下巴。
萧凌铮这才出声,“你别动气,我先带你去擦药,你脸上的伤若是不抓紧治疗,恐怕要受好几日苦。”
说罢,从主位上下来,上前牵起沈茹的手。
沈茹心中大喜,顺势便倚进他的怀里,“王爷,你终于肯关心我一二了。”
这是萧凌铮第一次愿意亲近她。
她心里都高兴的快疯掉了,哪里还说要将这四十巴掌打回去?她可不能因为沈音放弃和萧凌铮亲密接触的机会!
沈音震惊的瞪大了眼,心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萧凌铮这是准备牺牲自己的色相来换她不受罚!
沈音简直要气死了,先不说昨晚萧凌铮已经成了她的男人,想她堂堂南疆第一圣女怎么能让男人这样护着她?
萧凌铮带着沈茹正要踏出房门。
“等等!”沈音脸色难看的叫住他们。
沈茹看沈音想纠缠,回过头正要说话,没成想刚回头,就被沈音一把薅住头发大力拉扯到了地上。
沈茹倒在地上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
萧凌铮也是猝不及防,“沈音!”
以往沈音对他冷言冷语,但好在还是个懂规矩的大家闺秀,现在怎么会这么疯?!一言不合就动手!
连说话都是火急火燎,咋咋呼呼。
沈音将沈茹拉扯到地上的时候,迅速捏了一把她的手腕,随后冷笑出声,“果然,我猜的没错,你体内有母蛊血。”
沈茹闻言顿时大骇,“你怎么猜出来的?!”
沈音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怎么猜到的?因为你蠢啊!刚才我只是怀疑你手里有萧凌铮的把柄,还没联想到蛊毒身上,结果你主动说了血蛊的解毒之法,你既然知道如何解毒,那么除了你拿自己练母蛊血用此威胁他我还真想不出其他的了。”
沈茹被扇的眼泪顿时掉了下来,“那又如何?我体内成熟的母蛊血就是可以救王爷的命!你岂敢动我,王爷~救我!”
萧凌铮刚想上去将沈茹从沈音手里解救出来,没成想沈音却转头对他道,“她体内的母蛊血不纯正,除了母蛊还融合了一种如归药,两者结合,虽然可以压制你体内的血蛊,但压制的越狠,以后反弹的越凶,你若是喝了她的血解毒,不出五日,必死无疑!”
萧凌铮刚要抬起的脚硬生生僵在了原地。
沈音又笑了笑,指着沈茹道,“而她这个蠢货,也离死不远了。”
沈茹被沈音压制在身上,不可置信的反驳,“沈音!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体内的母蛊血怎么可能不纯正!只要我身心愉悦时采的血珠,便可以给王爷解毒!而且王爷只喝了我一次血珠水,身体就明显好转了不少,你敢在王爷面前信口雌黄,挑拨离间!”
沈音懒得跟她废话,吩咐石榴,“将人带到偏殿绑起来,好好看管。”
沈茹惊恐的大叫,“不要!你凭什么绑我,沈音你想干什么!王爷......王爷你要相信我!沈音她在骗你——”
她求助似的看向萧凌铮,可萧凌铮却只是冷漠的站在原地注视着她。
沈茹顿时心跌到了谷底,石榴眼疾手快的将一个布条塞进她嘴里,随后命人将她五花大绑带去了偏殿。
沈音见碍事的人走了,回头吩咐管家,“去将御医叫到王爷院子里。”
管家试探性的看向萧凌铮,见他没说话,这才小声应下,“是。”
沈音道,“走吧,回你院子里,我帮你解毒。”
萧凌铮见她要先走,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沈音,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怎么突然变了?”
沈音道,“我没目的,至于你说我变了,可能是昨晚我认清了某些人,幡然醒悟了,沈茹给我下情花毒,贺容修意欲强行毁我清白,只为让你休了我给沈茹让位,我若还是执迷不悟,那我就是在犯蠢。”
“萧凌铮,他们从前欺我骗我,让我做了很多错事,以后我不会了,你信我。”
萧凌铮看着沈音,她从昨晚到现在,说了不止一次让他信她。

陶御医一脸严肃地开始道歉,“我们是来赔罪的!此前是我等有眼无珠,误会了王妃,还百般为难,现在王爷的蛊毒已解,亦是多亏了王妃的法子。”
“对对对,臣等在此向王妃赔罪,希望王妃不要怪罪我们这些老家伙才好。”
沈音见他们态度诚恳一时有些哭笑不得,“行了行了,我会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不过是一点小事,你们起来吧,该干嘛干嘛去。”
陶御医听罢松了一口气,率先站起来又给她鞠了一躬,“王妃,其实我还想向你请教一下......”
“这蛊毒,到底是何解法,这种解毒办法我们实乃闻所未闻,好奇的紧,而且您写的方子也跟我们研究的有出入......”
沈音见陶御医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也不忍心拒绝,“蛊术解毒的话需要从小学起,给你们说了也不懂,不过解药的方子还有如归草的各种功效倒是可以与你们说说。”
陶御医立马让人搬来板凳,坐了下来,其他御医也是有样学样,跟着拿了凳子坐下来。
沈音在南疆的时候倒是收过小弟,但没收过徒弟,现在一下要教这么多学子,还怪新鲜的。
期间陶御医问了许多问题,沈音都知无不言。
直到日落西山,沈音感觉有点饿了,才打发了他们出去。
陶御医走在前头,两只眼睛仿佛有了光,神情回味,“原来如此,如归草竟还有如此奇效......”
其他御医也是受益匪浅,纷纷感慨,“想我们学医学了大半辈子,到头来竟还不如一个在闺阁里自学的女娘,实在是惭愧。”
“是啊,不过,几位大人没想过接下来的事么?先前我们查出沈二小姐的母蛊血能解毒的时候,皇上可是明言要给我们加官进禄的,如今王妃将毒轻轻松松给解了,功劳岂不是都落到王妃头上,我们努力这么久怕是一点好处都捞不着了。”
“李大人,你这话说的可就偏颇了,我们解不了毒是我们技不如人,不该要的东西我们也不能要,再说了,若是王妃没发现沈二小姐体内的母蛊血融合了如归草,那等王爷用了五次她的血珠解毒遭到反噬薨了,我等别说加官进爵,怕是全家的脑袋都不够砍的!”
陶御医一脸严肃的说完,指了指其他几个没发表意见的御医道,“你们可给我听着,别动什么歪心思,王妃若真是个有才学的,早晚是要发光的,若你们想顶了她的功劳去领赏,可得先把王爷和王妃都杀了!毕竟这事儿可不止王妃,王爷也是知情的!”
“尤其是你李大人。”
被点名的李御医脸色十分难看,“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抱怨几句罢了,陶大人这话说的未免太严重。”
陶御医冷哼一声,“到底是抱怨还是有心唆使,你自己心里清楚,回去自个儿院子好好反省,等这半个月我们照料着王爷将剩下的余毒解完,在回太医蜀,皇上就算知道毒不是我们解的,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相信不会亏待了我们去。”
“是啊李大人,我看你也是坐了半下午,脑子有些不清楚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王爷那边有我们照料呢!”
其他几个御医也跟着附和。
李太医拳头死死的握着,眼底闪过阴郁之色,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是。”
这老不死的!不就是资历比他深一些吗?在他这清高起来了,他就不信其他几个御医都不想要好处。
而且起初是他发现了沈二小姐的母蛊血,他是五个人中功劳最大的,他不甘心不是正常吗?明明母蛊血就可以解毒,是王妃非要横叉一脚......
眼看加官进爵近在咫尺,这一闹,反倒让这些全都化成了灰烬!他岂能甘心!
李太医揣着一肚子的气转身走了。
石榴刚吩咐了两个人去跟着沈茹,便马不停蹄地回去找沈音了。
沈音瘫在椅子上,正拿着杯茶喝,见到石榴回来,眼睛一下就亮了,“石榴你可算回来了,你家王妃都快要饿死了,我要吃猪蹄汤、椒麻草鱼、红烧狮子头、还有排骨~”
石榴气喘吁吁,“奴婢这就去厨房吩咐他们做!”
“等等!”
沈音叫住她,“你吩咐完去管家那里挑几个你顺眼的二等丫鬟,不然院子里你一个人伺候也怪累的。”
以前原主从来不把王府当成自己的家,而且又要每天外出和贺容修见面,为了防止人多眼杂,院子里便只留了石榴一个。
石榴也算是个恪守本分的,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算是个十分有眼力见的丫头。
石榴感动道,“谢王妃体恤,奴婢这就去。”
吃过晚膳沈音就洗漱早早睡下了。
与此同时,回到将军府的沈茹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相信沈音那个贱人的,可脑子里还是会时不时想起沈音说的那些话。
她体内已经有了成熟的母蛊血,若真如沈音所说,自己真的只能活两个月怎么办?
她还没嫁给萧凌铮,没坐上南靖王妃的位置把沈音狠狠踩在脚底下过,就要这么稀里糊涂的死掉吗?
沈茹越想越害怕,当即从榻上起身对着一旁站着的丫鬟小鸢吩咐道,“去门口挂上风铃。”
“是,小姐。”
风铃在屋檐上被夜风吹得叮铛作响,没一会儿就有个黑影出现在院墙上。
见有人出现,隐在暗处的两个暗卫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
翌日沈音醒来的时候,石榴就立马把昨晚上暗卫探听到的情况说了,“王妃,昨夜沈二小姐回去后在内院屋檐上挂了个风铃,很快就有一个男人找来了,那个男人武功高强,暗卫们不敢靠太近,他们具体说了什么还不得而知。”
沈音抓住关键字眼,“武功高强?有多高强?”
石榴想了一会儿道,“王府的暗卫都是受王爷亲自教导过的,武功也很厉害,若连他们都不敢靠太近,想必那男人的武功应是特别厉害。”
沈音思索了一会儿,“继续盯着,不要打草惊蛇。”
沈茹如果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肯定会比她还想弄清楚如归草到底是谁下的。
只有揪出沈茹背后的人,萧凌铮才是真正安全了。
石榴点头道,“奴婢这就吩咐人去将军府递消息。”
沈音闻言有点诧异,“去将军府干嘛?沈茹现在在将军府?”
石榴也是有些茫然,“是、是的,沈二小姐现在就住在将军府啊......”
“谁允许她住将军府的?她自己没有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