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软苏竹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带崽离婚后,霍总悔疯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墨小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霍知舟回来了。身上是一件干净的白衬衫,那张长相极好的脸一如既往的清冽好看。不得不说他这样一个有钱有权有颜的人,的确能引得人想跟他发生点儿什么。“知舟。”苏安然垂在双侧的手不自觉捏紧,站起身满眼委屈的看着他,“对不起。”霍知舟走到她面前,抬手亲昵的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好好的,说什么对不起。”“我不该拿钱让姜软离开的。”苏安然有些怕他,以至于坦白这些时都不敢去看他,“他是你的妻子,还是岁岁的妈妈,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我。”霍知舟拉过她将她抱在怀里,声音比任何时刻都温柔。苏安然:“?”姜软:“?”两人同一时间表示疑惑。“是我给你的安全感不够,才让你有这些行为。”霍知舟松开她,低声安抚,“以后别再自降身价做这些事...
身上是一件干净的白衬衫,那张长相极好的脸一如既往的清冽好看。不得不说他这样一个有钱有权有颜的人,的确能引得人想跟他发生点儿什么。
“知舟。”苏安然垂在双侧的手不自觉捏紧,站起身满眼委屈的看着他,“对不起。”
霍知舟走到她面前,抬手亲昵的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好好的,说什么对不起。”
“我不该拿钱让姜软离开的。”苏安然有些怕他,以至于坦白这些时都不敢去看他,“他是你的妻子,还是岁岁的妈妈,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霍知舟拉过她将她抱在怀里,声音比任何时刻都温柔。
苏安然:“?”
姜软:“?”
两人同一时间表示疑惑。
“是我给你的安全感不够,才让你有这些行为。”霍知舟松开她,低声安抚,“以后别再自降身价做这些事儿,有什么跟我说就好。”
苏安然有点儿懵,没料到这个:“你真的不怪我吗。”
霍知舟薄唇吐出两个字:“不怪。”
“谢谢知舟,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苏安然紧绷的心在此刻放下,知道这次的事儿他不会计较,但她也明白刚刚那些话不过是他故意说给姜软听的,最后那半句更是对她变相的提醒。
“管家。”霍知舟全程没看姜软一眼。
管家立刻上前:“先生。”
“把姜软在这个家的所有权限取消。”霍知舟下着命令,“包括但不限于房间密码,监控查看等事情。”
“是。”管家立刻去办。
没一会儿。
姜软在这个家的权限被取消的干干净净。
密码换了,监控断了。
以后她想进这里,都需要得到霍知舟的同意。
“很抱歉安然给你造成了困扰。”霍知舟丛兜里掏出两百块,“这是对你的精神损失费,毕竟她也没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这点儿足够了。”
姜软连气都生不出来了。
她想过霍知舟会为难她,但没想过是以这种方式来侮辱。
“不必。”她语气很平静,看两人的眼神跟看智障差不多,“你们比我更需要这笔钱,拿着它去医院做个脑部CT,好好检查一下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说完没理会两人什么脸色,上楼去拿自己的包。
苏安然被骂的脸色有些难看,试图跟霍知舟说点儿什么告姜软的状,怎料抬眸看去时,发现他的视线正看着姜软上楼的方向,眼底有着她从未见过的情绪。
像是欣赏,又像是欣慰。
就如自家乖巧的孩子,忽然长大学会独当一面的那种。
“知舟。”苏安然小声叫了他。
霍知舟收回视线垂眸看她,眸底的情绪已消散的干干净净:“怎么了。”
“没什么。”苏安然进退有度,知道这个时候有些话不该说。
没一会儿。
姜软拿着包从楼下下来了,路过霍知舟身边时特意停了下来,言语间是毫不掩饰的讥讽:“今天要检查吗,别待会儿我刚出门又说我偷你东西。”
“不用,姜女士的人品我信得过。”霍知舟难得没有为难。
姜软没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出了别墅。
她刚走,霍知舟的手机上就收到一条短信:霍总,姜小姐的母亲出事了。
与此同时,姜软那边也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姜小姐,你母亲病情突然加重需要手术,希望你尽快来医院签字决定。”
“你们应该看到过有钱人找回自己孩子的新闻。”霍知舟利益至上,“那些新闻中有哪个孩子得知自己有个有钱的亲爹时,不是喜笑颜开?”
霍父霍母一顿。
显然他们没有想到这一层。
“长大了,就会知道什么样的选择才是最正确的。”霍知舟像是说公事一般,“更何况我会从小陪着他长大,不缺席他的重要日子。”
“可岁岁那孩子不像是这种人。”霍母想着一直以来乖巧懂事,从不贪图利益不与人攀比的孩子,有点儿没底,“万一他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呢。”
“我会陪他长大。”霍知舟强调了这点。
“你们也别再因为孩子的事去找她。”霍知舟不喜欢他们掺和自己的事,“参与的越多,越容易让岁岁心生反感,像以前一样正常对待就行。”
这一刻姜软才明白为什么霍知舟没有跟她抢抚养权。
也终于知道众人为何说他心思深,手段狠。
她不得不承认他刚才的有些话无懈可击,只要他偶尔探望岁岁,再在生日过节等重要日子陪他,给他买了礼物,他在岁岁的眼中就还是一个好爸爸。
至于他出轨,受伤害的只是她。
他依旧爱岁岁。
所以孩子跟不跟他,于他而言并不重要。
“万一她不让我们探望孩子呢。”霍母想着姜软刚刚的态度。
“我是孩子的父亲,我有探望的资格。”霍知舟言语很淡,偏偏带着威胁,“她若拒绝,我可以让她输的倾家荡产。”
姜软红唇抿成一条直线,心里越来越凉。
天上不会掉馅饼。
落入泥潭看到的光不一定是救赎,也有可能是破开空气刺来的利刃。
“知道了。”霍父嗓音沉沉,算是认可了这个说法。
霍知舟没再多说,挂了电话。
客厅内一片寂静。
“要不是知舟替你求情,这孩子不可能让你抚养。”霍母站起身,不打算在这儿多待,“就你这种成天只想着嫁入豪门的女人,能把岁岁带的多好。”
霍父临走时扫了姜软,言语间是命令式语气:“岁岁要是在你那里出什么事儿,我拿你是问。”
姜软对此没有理会。
她不知道怎么上的楼,不知不觉间来到岁岁的小书房,看着他桌上一家三口的照片,脑子里不由浮现三人一起玩闹的事。
这一刻的她忽然有些自责。
她都没有问过岁岁的意见,就私自替他做了决定。
“妈咪。”稚嫩的嗓音忽然响起。
姜软闻声看去,就见岁岁站在门外,在她还没开口时迈着小短腿朝她走过来,在她的注视中伸出小手抱住了她。
她装作无事发生的问他:“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抱抱你。”岁岁声音软软的,说出来的话格外暖心,“想让你知道,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
客厅里的事他都通过监控知道了。
看到了爷爷奶奶对妈咪的咄咄逼人,听到了爸爸对妈咪的不近人情,他才知道,妈咪为了他受了这么多委屈。
姜软一怔。
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说这些话。
“是谁跟你说什么了吗?”
“没人跟我说。”岁岁摇摇头,在自家妈咪担心的眼神中告诉了她实情,“只是不小心听到你们在客厅的谈话。”
“上面的一切都是按照法律来的。”姜软不曾占他便宜,“至于孩子,你品行不端,我不可能让他跟你生活在一起。”
“结婚五年,你一分没挣。”霍知舟说着无情的话,“我凭什么要将自己挣的钱分一半给你?”
“你和岁岁的生活起居都是我在照顾。”姜软说。
霍知舟凉薄的看着她:“然后呢?”
然后?
姜软像是第一次才认识他一样。
“如果你想拿婚后财产付你妈妈高昂的医疗费,我劝你现在就可以打消这个念头。”霍知舟把离婚协议扔在茶几上。
姜软盯着他:“什么意思。”
“没有婚后财产。”霍知舟解答了她的疑惑,“你若不信,可以起诉离婚,申请法院来查。”
姜软一怔。
短暂呆了两秒后,她什么都明白了。
从第一次她察觉到问他,到现在他主动承认外面有人这段时间里,他早已将婚后财产做了转移。
她就说衬衫领口上的唇印怎么那么明显。
还有向来谨慎又讨厌照片被流出去的他,怎会让他与苏安然的照片被各大媒体曝光。
原来如此。
他就等着她发现之后问他,他好顺理成章的提出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要求。
霍知舟。
你可真行。
“不用了。”姜软看明白了,清楚霍知舟做事滴水不漏,让人查不到任何错处,“签字吧,我只要孩子。”
霍知舟签了。
他的字和他人一样好看。
但现在,姜软只觉得恶心。
第二天一早。
姜软和他一起去民政局提交了离婚申请,整个过程中他没有挽留,没有愧疚,有的只是和平日里一样的平静无波澜。
签字的时候姜软看了他一眼。
不禁想,他是怎么做到在不爱她的情况下,对她好了这么多年。
他们之间的感情,又算什么。
“你们的离婚申请已受理,冷静期一个月,5月13日起三十日内,任何一方不愿离婚的可以来这里撤销申请。”工作人员将离婚回执单递给他们,“6月13日至7月12日内可持有效证件等资料来领离婚证,未申请,视为撤销离婚登记申请。”
两人接过,各自一份。
离开民政局时,姜软没有跟他一起回家,而是去找了自己的闺蜜苏竹。
这么大事,她得找个人谈谈心。
她到苏竹家时苏竹才刚起床,察觉到她情绪不太对劲儿又关心的问:“怎么耷拉着一张脸?遇到不开心了事儿了?”
“我跟霍知舟离婚了。”姜软说的很平静,心里却跟刀绞一样。
用心喜欢过的人。
怎么可能不难受。
苏竹:“???”
苏竹一点儿都不相信:“可别了,谁不知道霍知舟把你当眼珠子一样宠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的,就算全世界所有人离婚,以他妻奴的性子也不会允许你跟他离。”
“是真的。”姜软神色认真。
看着她这样,苏竹也知道她没在开玩笑,连忙追问了细节。
姜软也说了。
得知他们离婚原因后,本就急性子的苏竹气炸了:“靠!霍知舟真不是个东西,这种无耻的要求他也提的出来!”
“他知不知道你跟苏安然的关系?”苏竹问。
“知道。”姜软的人际关系早就被霍知舟查完了。
“知道还提,他是不是脑子有病!”苏竹越说越气,索性拉着她的手站起身,“走,跟我去干他!不打他一顿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能近他身?”姜软适当提醒。
苏竹:“......”
狗男人实力太强也不是件好事。
“你确定他的名下没有婚后财产?”短暂沉默后,苏竹认真琢磨了一下,“会不会是他故意说来骗你的?”
“不重要了。”姜软看得很清。
苏竹满脸不解:“怎么不重要?!”
“就算有又如何,以他的性子不会让我得到半分。”姜软如实道,“更别说起诉离婚证据难以收集,即便收集到了,大多数也都是佐证,无法作为直接证据。”
起诉离婚说起来容易,但其实很难,更何况离婚对象是霍知舟这种人。
他做事滴水不漏,不可能会让她查到他为苏安然花的钱,更不会让她找到他与苏安然以夫妻名义同居的证据。
她唯一能做的,只是带着孩子离开这种三观尽碎的人。
“要我说你就别离,坐稳你正宫的位置!”苏竹愈发觉得霍知舟不是个东西,“使劲儿花他的钱,让苏安然当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小三。”
“这不正好应了他的要求?”姜软很清醒。
苏竹一顿。
察觉到的确如此后,差点儿没被气死。
亏她之前还觉得霍知舟是这个圈子中不可多得的绝世好男人!
“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苏竹咽不下这口气,“总不能真让那渣男贱女过神仙日子吧。”
“先搬家。”姜软昨晚哭完后就在想这些事,“稳定下来后找一份工作。”
“又不是你出轨你搬什么家。”苏竹对于这想法不赞同,“你就跟岁岁住在那儿,我看他敢把你赶出去。”
“他不会亲自赶,但会想办法逼我走。”姜软通过昨晚的事重新将霍知舟认识了一遍。
“晦气玩意儿!”苏竹的气就没下去过,“亏我之前还觉得他是个绝世好男人。”
姜软抿唇垂下眼眸。
发生这件事情之前,她也曾以为霍知舟是将她从父亲那个泥潭里拉出来的光。
现在才知道,他是另外一个深渊。
一个携款逃跑丢下她们母女。
一个婚内转移财产,提出要她接受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
这两个至亲之人。
还真是出奇的相似。
苏竹还在想怎么才能帮自家姐妹争取到最大利益,姜软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到是医院打来的,姜软第一时间接了。
“姜女士,霍总将您母亲下个月及以后的医疗费用停掉了。”医生说道,“您看您现在方便过来谈一下后续的治疗方案吗?”
“我马上来。”姜软没多想。
挂断电话,跟苏竹说了一声有事儿后就起身去医院。
与医生一起在办公室等她的,还有霍知舟。
这话落在姜软耳朵里,无异于被他亲手刺了一刀。
看到他跟苏安然的新闻时她虽难受可还存着侥幸心理,心想万一是个意外呢。可现在亲耳听到他们说的那些话,心里比刀扎还让人难以接受。
连带着胸口都透着压抑。
“什么事。”霍知舟低沉的嗓音传来,语气比以往疏离很多,仿佛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无关紧要可随意对待的人。
姜软还是想求证一下:“你们在做什么。”
“你打电话来就为了说这个?”霍知舟不答反问。
姜软对他失望透顶,调整了一下情绪,没再跟他多浪费时间:“我的行李箱呢,还给我。”
回应她的,是霍知舟挂断的电话。
姜软又重新打。
她必须把自己的证件拿回来,在他那里放的越久越容易出现变故。
可这一次霍知舟没有接。
苏安然看着他手机上备注为软软的来电,试探性的问:“你不接吗?”
“凡事都有先来后到,先陪你看电视。”霍知舟任由手机在那里响,没接也没挂。
苏安然环住他的手臂,刚洗完澡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的她看起来性感妩媚:“我不想看电视,想跟你做点儿其他事。”
她往他贴的更近了点儿。
只要霍知舟低眸看她,就能看到她领口的风景。
“乖点。”霍知舟阻止了她,对于她的行为没有丝毫波动,“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好好养身体。”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才拒绝我。”苏安然委屈起来。
霍知舟安抚:“不是。”
苏安然问:“那你为什么宁愿亲软软,也不肯碰我一下。”
“那是在岁岁面前做的戏。”霍知舟将她手从自己手臂上拿下来,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你不必担心在我心中的位置比姜软低,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
苏安然感动的抱住了他,内心深处却有些许不安。
她很清楚她的谎言总有一天会被他拆穿,一旦霍知舟知道小时候救他的人不是她而是姜软,那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会失去。
到时候她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一个小时后。
姜软收到了霍知舟的消息,很简短的几个字:自己来拿。
附带着的,是水榭别院的定位。
姜软没犹豫,跟岁岁说出去办点事儿后就直奔目的地,到水榭别院的时候空无一人,大门紧闭,里面没有任何声响。
她给霍知舟打了电话,对方没有接,
她也在此刻明白霍知舟故意耍着她玩儿,她没惯着,给他发了消息:三十分钟内你要没来,我会打电话给消防让他们帮我开门。
他们还没正式离婚,他的房子她也有使用权。
霍知舟没料到她有这转变。
三十分钟后。
他跟苏安然一起回来。
看着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姜软没再发火和冷嘲,只是走过去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为什么要接?”霍知舟说的很无情,看向她的眼神跟看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你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吗?”
见这情况,管家给霍知舟打了一个电话。
“让你开价是看在你生了岁岁的份上。”霍父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极强的压迫力,“既然这么不识抬举,也不必再跟你商量。”
姜软说:“确实不必跟我商量,因为这件事你们没有决定的资格。”
“你说什么。”霍父周身气息陡然一沉。
“离婚申请已经提交,等离婚证下来孩子归我抚养。”姜软说这些的时候身体有些紧绷,但事已至此除了正面应对再无他法,“如果你们硬抢,我是可以报警的。”
霍父霍母脸色唰的一下难看起来。
如果不是考虑到这个,他们怎么可能会听到风声就来找她。
一旦离婚证下来事成定局,再想改变就难了。
“你怎么这么自私!让他跟着你颠沛流离吃苦受罪,考虑过他还是个孩子吗?”霍母一阵骂骂咧咧。
“他是抚养权归我,不是他爸死了。”姜软觉得他们除了自私自利以外,就是想方设法PUA自己,“我没阻止霍知舟为他花钱。”
“说到底,你不就是想利用岁岁圈钱,想通过这种方式让知舟继续养你。”霍母说着恶毒的话,“你这种满是心机的人,根本不配当岁岁的母亲。”
“我再不配,也比出轨的霍知舟配。”姜软连基本的解释都不想说了。
“出轨怎么了。”霍父反问,“这种事儿在这个圈子并不是稀奇。”
“正因如此,我才会带着岁岁离开你们。”姜软愈发觉得带岁岁走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在你们这种三观尽碎的家庭长大,他再正的三观,也会被你们带偏。”
“你再说一遍!”霍父哪能允许姜软这种被自家儿子圈养的金丝雀对自己指指点点。
姜软硬气:“再说十遍都是这样。”
气氛瞬间陷入僵持。
恰在此时。
霍父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看到是霍知舟打来的,他带着满腔怒火接了,刚接通就对着霍知舟一通埋怨:“你看看你养的好女人,都敢冲我发脾气了。”
“你也说了是我养的。”霍知舟不紧不慢,言语间哪有儿子对父亲的尊重。
霍父更气了。
偏偏没办法对他发火。
不满的瞪了姜软一眼,将手机调成免提后才跟他说:“你电话来的正好,我跟你妈有件事要问你。”
“岁岁抚养权归姜软这事?”霍知舟不等他们说就主动问。
霍父看了姜软一眼:“是。”
霍知舟:“我同意的。”
这话出来,房间内的气压瞬间下降,霍父身上的冷空气嗖嗖嗖往外涌,周围的空气在这一刻降低好几度。
“她想养就让她养。”霍知舟不知道他又在发火,不紧不慢道。
“你是不是傻。”霍母急了,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孙子跟外人走,“岁岁要跟了她,以后就跟你不亲了,到时候叫别人爸爸怎么办。”
“年龄小点儿确实有这个可能。”霍知舟随口道,“但等他长大了,知道什么叫利益的时候,就不一定了。”
“什么意思。”霍母没他那么深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