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全家只爱假千金?重生我转身回皇家全局
全家只爱假千金?重生我转身回皇家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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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叙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鸾裴定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只爱假千金?重生我转身回皇家全局》,由网络作家“北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栩乃一家之主,更是谢氏一族的族长,族中少爷姑娘都怕他,无要紧事从不敢往父亲书房凑。谢崇山身为家中长子,两次科举不中,最后只能靠家中财力关系打点,勉强做了个七品小官。谢栩恨钱不成钢,一见长子就摇头叹气,便把希望寄托在次子身上。结果次子谢衔川整日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每次都把谢栩气得头冒青烟。谢诩只得指望三子光耀门楣。不想三子谢君泽成日不着家,游连于花街柳巷不说,在外惹出的祸事一桩连着一桩。谢鸾回府那日,只有谢君泽不在,众人便知,三少爷定然在外面又惹事了,因畏惧国公爷,躲着不敢回来呢。听说那个刚从乡下回来的女儿求见,谢栩下意识将她与谢鸣凤对比,摇了摇头唤人进来。谢鸾不提方才衣裳料子的事,直切正题,说起昨日拦她的山贼。谢栩事务繁忙,不见得...

章节试读

谢栩乃一家之主,更是谢氏一族的族长,族中少爷姑娘都怕他,无要紧事从不敢往父亲书房凑。
谢崇山身为家中长子,两次科举不中,最后只能靠家中财力关系打点,勉强做了个七品小官。
谢栩恨钱不成钢,一见长子就摇头叹气,便把希望寄托在次子身上。
结果次子谢衔川整日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每次都把谢栩气得头冒青烟。
谢诩只得指望三子光耀门楣。
不想三子谢君泽成日不着家,游连于花街柳巷不说,在外惹出的祸事一桩连着一桩。
谢鸾回府那日,只有谢君泽不在,众人便知,三少爷定然在外面又惹事了,因畏惧国公爷,躲着不敢回来呢。
听说那个刚从乡下回来的女儿求见,谢栩下意识将她与谢鸣凤对比,摇了摇头唤人进来。
谢鸾不提方才衣裳料子的事,直切正题,说起昨日拦她的山贼。
谢栩事务繁忙,不见得会将这种小事放在心上,但谢鸾提了,他就得在下人面前作出表示。
身为一家之主,不论何时何地,面子威严总是第一位。
有了谢栩出面,不过几个时辰便找到了那几个山贼的落脚之处。
家丁将那几个山贼被带到谢栩面前,谢栩二话不说便命人把其拉出去乱棍打死。
但谢鸾的一句话,令他改变了主意。
“连国公府的马车都敢劫,岂会是普通山贼?”
谢栩对这个乡下回来的女儿生出几分赞许,不多,却是谢鸾上辈子从未见过的。
换作上辈子,谢鸾定会激动的夜不能寐,如今,她不会再奢望这所谓的亲情,只想为自己好好活一回。
-
谢鸣凤听说谢栩将那几个山贼关起来严加审问,急得四下踱步,最后还是决定亲自去谢衔川院子里一躺。
当初谢鸣凤得知谢鸾快要回来了,跑去二哥谢衔川面前委屈卖惨,谢衔川素来疼谢鸣凤,因谢鸣凤一席话,又怕许氏旧事重提,计较起当年他弄丢谢鸾的事,逼他同那乡下妹妹低头赔罪,只恨不得谢鸾永远回不来才好。
于是他花重金买通了几个山贼,打算让谢鸾死在回来的路上。
谢鸣凤见目的达到,便撺掇许氏命钱婆子去接谢鸾。
为的便是怕中途出了什么差错,好让钱婆子见机行事。
可如今钱婆子被许氏关起来了,那几个山贼也被捉拿回府。
谢鸣凤只怕那几个山贼供出谢衔川,连带着把火烧到她身上来。
“怕什么?那黑猴儿又没掉一块肉,父亲知道是我做的又如何?难道会为了那黑猴儿打死我不成?”
谢衔川牵过谢鸣凤的手,携她坐下,继续说道:“反之,父亲看到那丑丫头生得这般寒碜,只怕巴不得那丫头死在外头,省得回来丢咱们家的脸。”
见谢鸣凤凝眉不语,谢衔川揉了揉她的脑袋,“娇娇,那丑丫头不过与我们有些血缘,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的妹妹,在这个家里,我和大哥永远都会向着你。”
听他这么说,谢鸣凤还是不放心,抬头与他对视半晌,拿帕子掩脸哭了,“二哥哥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父亲的亲儿子,可我......说到底不过是母亲抱养来的,若是父亲问罪......”
“娇娇!”谢衔川忙声打断,只愁没多长几张嘴来哄人,围着谢鸣凤又急又恼,“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谢鸣凤抬眸看他一眼,低下头细声啜泣。
谢衔川举起手信誓旦旦保证,“父亲若是怪罪,我一力承担,绝不会牵连到你身上。”
谢鸣凤方才绽颜“嗯”了一声,擦干了眼泪便要起身离开。
谢衔川起身相送。
刚走到门口,小厮连跌带撞闯了进来,“二少爷!不好了!国公爷带了好几个家小厮,抬着板子板凳往咱们院里来了!”

谢鸣凤忙擦干脸上泪痕,推他进屋,“二哥哥,你快回屋躲起来,我替你拖住父亲。”
“好、好......”
谢衔川从小没少挨过打,自是怕极了谢栩,一听谢栩带人来了,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连滚带爬跑进角门,绊丢了一只鞋也顾不上回头去捡。
却听身后一声怒吼。
“逆子!还想往哪里躲!”
直接把他定在了原地。
谢栩挥手令下,身后两个高大威猛的小厮已拦住了他的去路。
“二少爷,冒犯了。”
谢栩闭眼咽了口唾沫,知道今日这一顿打是逃不过了,索性赔着笑脸迎上前。
“父亲,您找我......”
抬头瞧见站在谢栩身后的谢鸾,笑意顿时僵在脸上。
不由他辩解,谢栩便命人将他按住。
“雇凶杀人,残害亲妹,我谢家何时出了这么个不成器的孽障!”
谢衔川一听就慌了,却还在装傻充愣,“父亲,您说什么?雇、雇凶?”
谢栩冷哼一声。
管家会意,便命人将两个壮汉绑了上来,扯去二人嘴里破布,往前一推。
“这二人可认得?看我可冤枉了你?”
那两个壮汉跌倒在地,大口喘着气儿。
谢衔川缓缓转头。
那二人与他对视上,忙撇开目光跪下求饶:“小人与贵府姑娘无冤无仇,就是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劫国公府的马车啊,小人......小人都是听了二爷的吩咐。”
谢衔川大惊:“父亲!”
“打!狠狠的打!”
谢衔川挣扎着从长凳上起身,“父亲,我不过是戏弄一下这野丫头,并非要置这野丫头于死地,哪曾想她会跳下悬崖......”
话音刚落,一板子便落了下来,重重打在他身上。
谢衔川惨叫出声,疼的脸都扭曲了,不等他缓一口气,又是一板子高高落下。
“啊!”
“事到如今还敢狡辩,今日不给你一个教训,日后怕是难长记性!”
“打!接着打,今日谁要是敢留手,便替他挨了这板子。”
行刑小厮头皮一热,默默加重了力道。
谢衔川叫得更加惨烈。
打到最后,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鸣凤站在一旁,捏着帕子不忍直视。
她本就心里有鬼,不敢出面替谢衔川求情,又怕惹了谢栩不高兴,遂趁众人不注意,带着丫鬟偷偷溜走,去请许氏过来说情。
不料她没走两步,就被谢鸾伸手拦下。
谢鸣凤惊慌抬头,“姐姐......”
谢鸾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扯近了说道:“二妹妹何必急着走,这板子又不是打在二妹妹身上,不如留下来一起看戏罢。”
挨着谢鸾的手,谢鸣凤眼中闪过惊恐和厌恶,当着众人偏又不能露出半分情绪,只得压低声音,“姐姐,再打下去,二哥会没命的......”
“父亲自有分寸。”
谢鸣凤一愣。
谢鸾睨她一眼,缓缓道:再者,就是打坏了,打残了,那也是他自找的,轮不到你操心,还是说,妹妹想替他挨打?”
谢鸣凤不敢相信这村姑敢用这种语气同她说话,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愤愤甩开她的手,“姐姐这股心思歹毒,就不怕我告诉母亲去?”

后背撞上巨石,蓦地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谢鸾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眼睛艰难撑开一道缝。
眼前竟是两个半身赤裸的刀脸大汉!
谢鸾下意识起身往回跑,却被其中一个大汉拔刀拦住了去路。
尖利的白刃反射着冷光,映在她惨白的脸上,谢鸾不禁打了个寒颤,脚下一个趔趄跌回原地。
“呸!什么国公府的千金?我道是什么没见过的尤物,竟是这么个丑丫头......”
“行了,别废话了,你在这儿看着这丫头,我去看看那马车上还有什么值钱的物件。”
......
谢鸾茫然地听着两人的对话,抬头环顾四周。
苍翠密林,国公府的马车,还有这两个面孔熟悉的大汉......
她这是......回来了?
回到了国公府派人接她回京的那一日?
谢鸾又惊又喜。
身下的疼痛让她更加确信这并非是一场梦。
同时也在提醒她当下的处境——
上一世山贼劫持了她和钱婆子,放车夫回去报信,要国公府拿出五百两银子来赎她,次日她平安归家,却因此名声尽毁。
她说烂了嘴,也无人相信她的清白。
谢鸾闭了闭眼。
这次万不可再重蹈覆辙。
“啊——”
旁边马车传来一声凄厉惨叫。
钱婆子双手抱头从马车里爬出来,嘴里哆嗦道:“壮士行行好,放我走罢......”
谢鸾这才注意到一旁的钱婆子,眸光骤然冷了下去。
上一世就是这钱婆子作伪证,说她被山贼玷污了身子,后来她才知道,这婆子早就被谢鸣凤收买了。
那钱婆子跪着求饶,忽而瞪大眼睛指向谢鸾,“那是我家夫人流落在外的千金!国公府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你们放我回去报信,我家老爷定会拿银子来赎......”
不等婆子说完,谢鸾往身下抓了一把尘土,往大汉眼前一洒,沙尘迅速糊了大汉的双眼,旋即谢鸾手脚麻利爬起身,撒腿就跑。
大汉睁眼暗骂了一声,扔下钱婆子追了上去,另一个壮汉跨上马背紧随其后。
谢鸾强忍着身上疼痛一路往山脚下跑,冷风夹着草腥味迎面扑来,随她呼吸灌入她五脏六腑,疼得她喘不过气。
求生的意识盖过身体的痛苦,谢鸾一刻也不敢停下,只顾拼命往前跑。
前世因那人一句话她便努力撑了十年,如今有了重来的机会,叫她如何不珍惜?
“在前面!抓住她!”
身后大汉的喊声由远而近,眼看着就要追上来了,谢鸾猛地刹住脚步。
眼前斜坡陡峭,底下枝杈横斜,荆棘密布,若是跳下去......
谢鸾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上天莫不是在戏弄她,她才刚回来,难道又要死了?
当下险境容不得她半分迟疑,谢鸾深吸口气,闭上眼纵身跳了下去。
身子直直往下坠落,棉麻布衣“嘶啦”一声响被树枝划破,谢鸾顾不上疼痛,用力抓住一根青绿藤蔓。
荆棘扎入掌心,火辣辣的疼痛传遍全身,谢鸾咬紧牙关,死死攀着粗壮藤蔓稳住身形。
幸好她身形瘦弱,藤蔓足以支撑她一人的重量,亏得她不是细皮嫩肉的千金小姐,否则这一遭下来,哪还有力气挣扎。
谢鸾攀着藤蔓,试着往上爬,可她一动,藤条便摇摇欲坠,高处岩石松动,滚下几颗石子。
谢鸾脸色惨白一瞬,改用手指用力抠住岩壁,借着藤蔓缓慢往下滑。

“你......”谢衔川听她这么说,脸色顿时有些僵硬。
回想自己方才还碰了她,只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仿佛真有东西在爬,甩袖推开婆子便出去了。
一时屋里所有人看向谢鸾的目光都有些恐惧,不着痕迹后退两步,包括许氏在内。
谢鸾面无波澜,“母亲,我累了,先下去歇着了。”
许氏堪堪回过神,欲拉她的手,迟疑了片刻又缩回袖中,“娇娇......”
“别叫我娇娇!”
谢鸾怒声打断,抬头,眸中一片平静,“我还是住我原来的院子罢?”
“你原先的院子......”
许氏看了眼谢鸣凤,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母亲叫人给你收拾了一处新的院子,丫头婆子都安排好了,有什么缺的尽管和母亲说,还有你两个哥哥,你祖母在护国寺烧香祈福未归,过两日母亲再带你去拜见你祖母。”
-
许氏给谢鸾分的院子是秋暝阁,位于府中偏西的位置,与谢鸣凤的碧水阁隔了两条抄手游廊,一处下人房,有心将这二人隔开。
许氏唤来屋里下人见过谢鸾,两个大丫头,一个粗使婆子,外院还有两个负责洒扫的丫头,不得主子吩咐,是没资格进屋的。
谢鸾看了一眼面前的翠衫丫头。
上一世只有这个丫头是真心对她好,在众人嘲笑她时会护着她,可后来......这么一个好姑娘,却被谢衔川逼得投井而死。
她连替苕春伸冤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术士判为不详之身。
然后他们把她扔进那个贴满符纸的屋子,关了整整一年。
许氏屏退屋里人,问了谢鸾许多在乡下的事,因挂念谢鸣凤,坐了一会儿便要起身离开。
“母亲。”
谢鸾喊住她。
许氏脚下一顿,揩了揩泪回过头来,“娇娇,可是还缺些什么?”说完才想起谢鸾三岁那年便走丢了,未来得及取名,叫来叫去只有一个小名。
谢鸾也不纠正许氏的称呼,从怀中摸出一张药方,“昨儿我摔伤了腿,大夫叫我静躺休养,还要劳烦母亲差人帮我配两剂药。”
许氏脸上笑意一僵。
昨儿三皇子府上小厮便通知了她们谢鸾受伤的消息,她竟到现在才想起关心女儿的伤势。
“母亲?”
谢鸾抬眸,轻轻唤了许氏一声。
许氏捏着帕子手足无措起来,“瞧我这记性,光顾着看你了,竟忘了......”话说至一半,扭头冲婆子吩咐,“快去找府医过来给姑娘看伤,缺什么药材只管让小厮跑腿去药堂取,银子从我私账中出。”
那婆子应声去了。
谢鸾也不戳穿她,“母亲是不是还忘了什么?”
许氏不明所以,只当谢鸾是为谢衔川一番话伤了心,坐下语众心长道:“你莫要把你二哥哥那些话放在心上,你二哥哥那是被我们惯坏了,口无遮拦起来,凭谁也拦他不住,就说府中的丫鬟,哪个不曾受过他捉弄打趣?只当他贪玩好乐,不理他就是了。”
句句都是对谢衔川的维护。
谢鸾冷笑,“母亲这是把我和府上丫鬟作比?”
许氏一愣,自觉失言,忙道:“怎么会?母亲找了你十二年,如今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了,疼你还来不及——”
“都说乡下养大的孩子心思重,你在外头学了坏,母亲也知道这并非全然是你的错,既回来了,往后慢慢纠正回来就是。”
“毕竟像咱们这样的人家,一言一行皆代表家族颜面,你是长房嫡出,更应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
许氏每说一句,谢鸾的心便凉上一分。

谢衔川推开婆子闯了进去,目光在周遭游了一圈,怒道:“说!是谁欺负了娇娇?”
丫鬟们一个哆嗦,低着头不敢说话。
谢鸣凤的贴身丫鬟绛雪忙抬起头,指着谢鸾大喊:“是大姑娘撕了姑娘送的衣裳,姑娘才哭得这般伤心。”
许氏眉头一皱,方才注意到角落里的谢鸾,手上捧着一身鹅黄衣裳,便什么都明白了。
谢衔川挥起拳头便要去打谢鸾。
“川儿!”
许氏及时出声阻止,转而看向谢鸾,语气算不上难听,“娇娇也是一番好意,你就是不喜欢,也不该这般作践她的心意。”
说着冲她招了招手,“你过来,念你初犯,给娇娇赔个罪,这事儿便算过去了。”
谢鸾站着不动。
在许氏这儿却成了不知悔改,看着谢鸾的眸光掩不住的失望。
“那周氏夫妇就是这么教你的?”
谢鸾并不接口,反问:“母亲不分青红皂白便说是我撕坏的,可有证据?还是说母亲亲眼看到了?”
许氏一噎,不是因为心虚,而是因为谢鸾公然顶撞她这个母亲。
谢鸾冷漠的语气,更让她感到被冒犯。
那绛雪道:“我们都瞧见了,大姑娘说不想穿我们家姑娘身上颜色一样的衣裳,恐大姑娘把她比了下去,便把姑娘送的衣裳......”
“绛雪!”
话未说完就被谢鸣凤插声打断。
谢鸣凤回过头揩泪,“母亲,我没有要怪姐姐的意思,我只是心疼这衣裳,若是寻常衣裳也就罢了,我犯不着为一件衣裳与姐姐生了嫌隙,可这是您熬了几个日夜为我缝制的,我平日都舍不得穿......”
谢衔川看到谢鸾手上的衣裳,面色一变,“这可是宫里头赏下来的料子,你故意毁坏圣物,那可是大不敬,你想连累死我们家吗?”
此话一出,许氏也淡定不了了。
她方才在高姨娘处沾了一身腥,一肚子的气正无处发,却还担心谢鸾的伤,想着过来给谢鸾送些人参药材,不想她一刻不在,这乡下丫头就给她惹事。
可见是个心术不正的。
长此以往,岂不成了她教养无方?
“来人!”
许氏扬声发话,“念大姑娘初犯,将她带去祠堂跪着反省,跪满三个时辰再放她出来。”
一旁的婆子应了,立马上前去拉扯谢鸾。
不想没碰到谢鸾,反倒把她手上的衣裳拉扯碎了。
那婆子呆在原地,回过神语无伦次,“夫人,这衣裳......奴婢......”
谢鸾弯身捡起地上的衣裳,“妺妺方才说这料子如何如何名贵,岂料一碰就碎,我看也不过如此。”
“你懂什么?越是名贵的料子越是脆弱易碎,你怕是第一次见绫罗绸缎罢?”
谢衔川挡在谢鸣凤身前,眼中满是厌恶和嘲讽。
谢鸾道:“我虽出身乡下,却也看出这料子被人动了手脚,轻轻一扯就会裂,鸣凤妹妹拿这泡过绿矾的衣裳送人,也不知是何居心。”
谢鸣凤脸色一白,就见那婆子从谢鸾手上捧过衣裳,细细端详了两眼,将衣裳拿到许氏面前来。
“夫人。”
许氏狐疑地接过衣裳。
婆子低声说道:“这织金锦料子厚实华贵,织法并不疏松。”
许氏轻轻一扯,衣裳便碎成了两半。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