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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檬加可乐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沫顾奕臣的其他类型小说《绿茶小疯子他野不动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柠檬加可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奕臣面不改色道:“我刚刚听见澡堂那边有动静,安全起见特意去检查了一遍。”教官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有什么发现吗?”顾奕臣沉默了。教官捕捉到他的难以启齿,加重音量,“我让你说话。”“有人在洗澡。”“熄灯后不能离开宿舍,这是规矩。”教官怒不可遏的冲向澡堂。温沫擦拭着头发,冷水洗去了一身疲惫,他心情大好的哼着歌,笑眯眯的打开了澡堂大门。教官面沉如墨,哪怕门外灯光昏暗,也能让人清晰的捕捉到他脸上的怒气。温沫嘴角抽了抽,意图解释,却见不远处顾奕臣一脸得意的环臂而抱,笑得那叫一个张扬。“你在干什么?”教官指着他手里的水盆。温沫支支吾吾的把水盆往身后藏了藏,“我就是,就是——”“手册上第一条写着什么?”温沫不敢反驳,老老实实的认错道:“教官我...

章节试读


顾奕臣面不改色道:“我刚刚听见澡堂那边有动静,安全起见特意去检查了一遍。”

教官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有什么发现吗?”

顾奕臣沉默了。

教官捕捉到他的难以启齿,加重音量,“我让你说话。”

“有人在洗澡。”

“熄灯后不能离开宿舍,这是规矩。”教官怒不可遏的冲向澡堂。

温沫擦拭着头发,冷水洗去了一身疲惫,他心情大好的哼着歌,笑眯眯的打开了澡堂大门。

教官面沉如墨,哪怕门外灯光昏暗,也能让人清晰的捕捉到他脸上的怒气。

温沫嘴角抽了抽,意图解释,却见不远处顾奕臣一脸得意的环臂而抱,笑得那叫一个张扬。

“你在干什么?”教官指着他手里的水盆。

温沫支支吾吾的把水盆往身后藏了藏,“我就是,就是——”

“手册上第一条写着什么?”

温沫不敢反驳,老老实实的认错道:“教官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明知故犯。”

“念你初犯,我就不扣分不记过,但规矩就是规矩,去操场上跑二十圈,跑不完今晚就别睡。”

温沫瞠目,忙道:“那他呢?”

“谁?”教官回头,身后空无一人。

温沫眨巴眨巴眼睛,大概也是震惊这死玩意儿会跑这么快。

教官再道:“还愣着做什么?”

温沫咬着牙攥着拳头,越跑越是怒火冲天。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顾奕臣没有半分告密者的愧疚,甚至一想到那个小狗气急败坏的样子就心情大好。

会不会一边跑一边诅咒自己?

他忽然觉得鼻子有些发痒,好像要打喷嚏。

清晨,所有新生集合。

温沫昏昏沉沉的从床上爬起来,二十圈他硬是跑到了十二点,刚躺上床又被浑身汗臭熏得睡不着,冒着再被教官给抓住的风险又偷偷去洗了个冷水澡。

这一通折腾,凌晨两点都没有睡着。

操场上乌泱泱的全是人,第二日的训练重复着前一日,继续军姿站立。

太阳的光像是燃烧的火把把温沫浑身烧的滚烫,汗水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滴一滴滑落下巴。

“好了,休息十分钟。”

所有人一哄而散。

温沫口干舌燥的咽了咽口水,可能是被晒湖涂了,他看着面前走过去的身影,竟是鬼使神差的跟着走了过去。

顾奕臣瞧着身后的尾巴,不屑一顾道:“怎么,又想打架?”

温沫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两眼雾蒙蒙的望着仅隔一步之遥的身影。

他这才看清楚对方是谁。

顾奕臣懒得跟他纠缠,径直走向阴影处。

学姐们一拥而上,各种饮料补给络绎不绝的送到他面前。

顾奕臣礼貌的婉拒着,“谢谢,我不喝别人的水。”

学姐们没有半分扫兴,更是兴奋的围着他。

温沫走到了另一边,混沌的脑子总算重新开机,他不甘示弱的又瞪了瞪只会招蜂引蝶的臭小子,无非就是比自己高一点,身材比自己好一点,皮肤比自己白一点,他怎么就那么受欢迎?

“学弟,你要喝水吗?”软萌的声音从温沫身后传来。

温沫不可思议的回过头。

女孩娇羞的递上一瓶饮料,“军训很辛苦吧。”

温沫受宠若惊,“这是给我的?”

女孩点头,“我会不会太唐突了?”

温沫本是不想收,但又瞥见前赴后继涌过去的女孩,体育学校的女生本就稀缺,现在近乎一大半都围在了那个臭小子身边。

作为一个男人,温沫绝不允许自己落人一等。


温沫努力的平复着情绪。

顾奕臣斜睨一眼地上侥幸逃生的家伙,暗示性的眯了眯眼。

许少阳捂着红肿的脸,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人在屋檐下,就得识时务,他连忙道:“兄弟,我道歉,我做错了事,我跟你说声对不起。”

温沫恶狠狠的再剜了他一眼,似乎还有些不够解气,他忍不住的抬起脚就想踹过去。

许少阳眼疾手快往旁边一躲。

温沫脑子一热,鼻腔忽地涌出一股暖洋洋的东西,他伸手一抹,指尖通红一片。

顾奕臣闻到了血腥味,诧异的捧住温沫的脸。

温沫无辜的双手捂住口鼻,血流的太急,就这么短短几秒间就从指缝间渗漏出来,一滴一滴晕开在白净的地毯上。

“我敲。”许少阳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他好像才是挨揍的那一个,这揍他的人怎么还流血了?

意外发生的太快,在场四人都齐刷刷的懵逼。

顾奕臣率先反应过来,拉着温沫快步走向洗手间。

温沫不敢深呼吸,鼻腔里血气太重,熏得他一阵一阵反胃。

洗手间内,顾奕臣扒开他的手,仔细的观察着他鼻子的出血速度。

指尖擦过,很快又被侵湿。

“去医院。”顾奕臣拿着干净毛巾堵住他的鼻腔。

“没事,用冷水——”

“止血剂。”周添凛着急忙慌的送来药物。

顾奕臣急忙接过。

温沫头晕眼花的有点站不住,“这味道好难闻。”

顾奕臣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出血情况,还好止血剂一喷,鲜血渐渐变成粉红,最后凝固在鼻腔中。

温沫摇晃着趔趄一步。

顾奕臣打横将人抱起。

温沫嘟囔着,“我还没有打够。”

“嗯,等会儿再让你打。”

“那药你也吃了吗?”温沫忽然问。

顾奕臣脚步一停,如实回答,“没有。”

温沫欲言又止,他想问你如果没吃,为什么也会跟自己一样失控呢?

他目不转睛的望着男人的下颌,失血过多的脑子有点乱,他不禁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以及后面一堆乱七八糟的事。

每一次他的出现都很微妙,像巧合,又像刻意。

所以他对自己是图谋已久?

顾奕臣把人放在沙发上,用着湿毛巾替他擦了擦鼻子上的血迹。

温沫撅了撅嘴,没想到他竟然早就盯上了自己!

“如果再出血就要去医院检查一下。”顾奕臣半蹲在他面前,言辞严肃。

温沫哼哼道:“都是被你们给气的。”

顾奕臣伸出胳膊。

温沫不明情况,“你干什么?”

“再让你咬一口。”

温沫注意到他手腕上的疤痕,都好几个月了,痕迹还这么明显,可想而知当时他咬得有多狠。

“我又不属狗。”温沫扭过头。

顾奕臣笑,“嗯,你是兔子。”

“我属猴。”

顾奕臣点头,“知道了,小猴子。”

旁边的两人跟见了鬼一样,谁都不敢大喘气,生怕打扰这二位爷的打情骂俏。

许少阳委屈极了,就算自己自作主张送了那种东西,但瞧着也没有不合适啊,你们俩敢说清白二字吗?

“如果你不想去医院,就在我这里短暂的休息一会儿,可以吗?”顾奕臣指了指卧室方向。

温沫晕的难受,像老佛爷一样伸出手,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差遣顾奕臣,想必他也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扶朕进去!

顾奕臣则是一声不吭就将人抱起。

温沫身体悬空,诧异的看向他,“我能——”

“我说过我会尽我所能的弥补你,不管你接受还是不接受。”


顾奕臣送人到了小区楼下,依依不舍的拽着他的衣角,“明天见。”

温沫快狠准的扒开他的手,生怕再晚一步又得被扛回山洞。

马上就要期末测试了,上周的选拔测试他成绩中规中矩,不算太差,也不算太惊艳。

但如果不到一周就退化到最后一名,他想老师的血压一定会很精彩。

顾奕臣忍俊不禁的看着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家伙,他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其实也是可以忍到期末测试后的。

温沫上了楼,推开玻璃窗,朝着楼下的人挥了挥手。

顾奕臣打开手机,发送消息:“明天我来接你。”

温沫回复完信息,转身往洗手间走去,只是在推开玻璃门的刹那,腰部忽地传来一阵酥麻感,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晃悠着倒在了地上。

他慌乱的按住自己的膝盖,疼痛渐渐加剧,犹如有千万只长针齐刷刷的扎进骨头缝里。

“啊。”他受不住剧痛的大叫出声,手指头用力一抠,指甲被硬生生的掰断。

眼前明暗交替,他害怕的往客厅爬去。

双腿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每动一下,疼痛就更剧烈一分。

最终他放弃的趴在地上,认命的看着扭曲不成形的双腿,“顾奕臣……”

清晨,阳光渗进屋子里。

温沫一个大喘气从昏睡中惊醒过来。

“嗡嗡嗡。”手机不知道摔在了哪里,他忙不迭的循声找寻着。

等到他走了两步过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腿好像不疼了。

他疑惑的摸了摸膝盖骨,那种毁天灭地的疼痛已经不复存在,他试探性的再拍了拍小腿,毫无一点痉挛的迹象。

温沫有点恍然,他开始怀疑昨晚上是不是做了一场噩梦。

“嗡嗡嗡。”手机还在继续闹腾。

温沫弯腰从茶几下面摸出了手机,一不小心触碰到断裂的指甲,他吃痛的缩回了手。

手指头上的血已经凝固,但指甲断开的太惨烈,完全外翻,稍微动一下就痛的他发抖。

不是梦,昨晚不是梦。

温沫脱力的坐在地上,两眼茫然的望着恢复正常的双腿。

“嗡嗡嗡。”手机短暂的停了几秒后又闹腾起来。

温沫按下接听,语气平和,“我马上下来。”

“不着急,时间还早。”顾奕臣徘徊在楼下。

约莫五分钟左右,温沫气喘吁吁的跑下了楼。

顾奕臣推着自行车笑意缱绻的走上前,“我不是让你慢慢来吗?”

“起晚了,你等很久了吧。”

顾奕臣拉开外套,从内衬口袋里掏出一袋子水煎包,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温沫接过,一口一个,“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特别馋这家包子?”

顾奕臣看着他塞得满满当当的小嘴,轻轻的拍了拍自行车后座,“慢点吃,小心噎着。”

温沫倒是不客气,一屁股坐下。

清晨的风有些凉意,温沫把整颗脑袋都埋在了顾奕臣背上。

他偷偷的瞄了一眼毫无半点异常的双腿,难道是这两天太累伤到了腿部神经?

可是昨晚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不敢再去回忆,甚至害怕再来一次。

藏在袖子里的左手好像又被磨出了血,他忍不住的抽了抽鼻子。

“冷吗?”顾奕臣适当性的减慢着速度。

温沫摇头,“不冷。”

顾奕臣靠边停下,疑惑的看向身后有些奇怪的温沫。

温沫心虚的低着头,左手控制不住的轻颤着,原来疼到一定程度是真的控制不住流泪。


温沫哭笑不得的揉了揉被撞得通红的额头,道:“脚麻没站稳。”

顾奕臣把人从地上提溜起来。

温沫呲着牙忙道:“等我缓缓。”

顾奕臣扶着他坐回沙发上,“旁边有凳子,不用蹲着看。”

“这不觉得稀奇吗,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花花绿绿的小鱼。”

顾奕臣翻找着柜子,从底部翻出一瓶跌打喷雾。

温沫乖乖的闭上双眼,“谢谢。”

顾奕臣拎着他的下巴,喷雾冰冰凉凉的落在他已经泛紫的额头上。

温沫勾了勾唇角,“你这药怪好闻的。”

“以后别这么莽撞,喜欢的话等会儿捉两只回去。”

“还是别了,我家里可没有鱼缸,捉回去就得死了。”温沫捂着额头。

顾奕臣放回喷雾,目光灼灼的打量着笑得没心没肺的小狐狸。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

温沫瞄了他一眼,发现他一直紧盯自己,不知是不是那跌打药有了疗效,他忽然觉得好热,从头到脚都热。

顾奕臣面不改色道:“这药需要揉一会儿撞伤的位置,你先闭上双眼,免得药味刺激眼睛。”

温沫听话的闭眼抬头。

顾奕臣指尖轻轻的按揉着那道淤青,每揉搓一下心脏就会难以自控的加速一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就这么保持坐立姿势已经长达五分钟。

温沫不敢动作,鸦雀无声的客厅里他能听见彼此愈演愈烈的呼吸声,他知道这氛围很不正常,可是又走火入魔的想要多停留一会儿。

顾奕臣又一次情难自控的靠近,更是胆大妄为的捏住了他的下巴。

温沫倏地睁开双眼,四目相接。

顾奕臣眼中企图满满,只要不是瞎子傻子都能猜到他想干什么。

温沫眨了眨眼,没有反抗,任凭他的五官一点一点的在瞳孔里被放大。

顾奕臣知道他的沉默就是默许,越发明目张胆的凑上去。

五厘米,三厘米,一厘米!

“叮咚。”突兀的门铃声打破屋内的平静。

温沫触电般的推开近在咫尺的顾奕臣。

顾奕臣一个重心不稳从沙发上跌下。

温沫双手捂着脸,背对过身,不敢再看地上的家伙。

他刚刚竟然会放任他靠近!

温沫啊温沫,你究竟想干什么?

顾奕臣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很失态,而且是发疯的失态!

“叮咚。”门铃还在继续响。

顾奕臣扶着茶几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玄关处。

可视电子眼上出现了两颗脑袋,一个比一个张牙舞爪,似乎很是得意自己制造的惊喜。

顾奕臣紧了紧拳头,面无表情的打开大门。

“老顾,我们来找你了。”两人欢天喜地的挤进屋子。

顾奕臣依旧瘫着一张死鱼脸,毫无半点喜悦的样子。

许少阳自顾自的往客厅走去,“这不怕你一个人跨年寂寞吗,我们兄弟俩特意从燕京赶过来陪你,开不开心,惊不惊喜,兴不兴奋?”

“你也不用太感动,好兄弟在心中,我们永远唯你马首是瞻。”周添凛热情的勾住顾奕臣的脖子,连拉带拽的把他带回客厅。

顾奕臣推开他冒冒失失的胳膊,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这还用问吗?我们可是最亲密的兄弟,我一感应就知道你在——”许少阳突然没了音儿,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沙发上的身影。

周添凛也跟着看了过去,“老顾,你有客人?”

两人倒是稀奇了,燕京那些二代三代谁不知道咱们顾大公子性情孤僻,别说请人上门做客了,平日里除了他们这几个发小,谁都入不了这位大公子的眼睛。


温沫不以为然的坐在餐桌上,也不顾什么餐桌礼仪,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爸,妈,我同学约我出去打球,我也不吃了。”温锦还算礼貌,交代了一下自己的行程后才离开餐厅。

“嗯,早点回来。”温母瞥了一眼毫无吃相的大儿子,也没有多说什么,起身送走了自己的宝贝小儿子。

温父皱眉道:“下周你就可以去学校报到,另外我给你在外面租了房子,以后没事就不用回家了。”

温沫吃饱喝足拍了拍肚子,“记得每个月给我准时打生活费,我也不要太多,那对兄妹的一半就行。”

“你有手有脚——”

“他们难道就是残疾?”温沫毫不客气的打断父亲的话,“爸,手心手背都是肉,咱们也算是高层,可不能落人口实。”

温父捶了捶胸口,咬牙切齿道:“好,一个月五千块。”

温沫满意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温家临时收拾出来的小房间,四面不透风,甚至是又乱又杂,像是以前用来堆积杂物的库房。

温沫不甚在意,大摇大摆往床上一躺,这可比乡下的钢丝床舒服多了。

翌日,温沫起了个大早。

温母坐在餐桌前,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杂志,听见开门声,抬了抬头。

温沫不清楚母亲的职业,但听家里的保姆阿姨说过,好像是什么杂志总编,平日里见的都是有头有脸的明星艺人。

温母方静朝着他招了招手。

温沫径直上前。

方静放下咖啡杯,笑容可掬道:“你爸脾气急,也没有跟你好好相处过,可能说话有些难听,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也别跟他怄气,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不喜欢自己孩子的父母呢。”

温沫听着这轻声细语的声音,倒是难为情了起来。

方静莞尔,“这些年你没有回家,跟温锦他们也很生疏,不过我想以后多多相处,感情会慢慢熟悉,他们会喜欢你这个哥哥的。”

“嗯。”温沫害羞的低下头。

“这是我去庙里给你们求来的平安手串,他们两兄妹都有,自然也不能少了你的。”方静递上一个小盒子。

温沫受宠若惊的看着女人。

“高僧说你命薄福运差,必须得二十四小时贴身戴着。”方静主动将手串套在了孩子的手腕上。

温沫眼眶发红的盯着那串黑色珠子,心底多年的委屈瞬间击溃了他的理智,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

原来妈妈并不是不爱他。

方静温柔的递上纸巾,“怎么还哭了?你是我的孩子,我当然不会厚此薄彼。”

“妈妈,你们把我放在乡下,真的只是为了让我陪陪爷爷奶奶对吗?”

方静点头,“当然了,温锦温馨是双胞胎,从小体质弱,我也实在是抽不出精力再去照顾你,碰巧老人家也不肯来城里,也就只有把你送回去照顾他们。”

温沫直接扑进女人怀里,激动的更是痛哭流涕,“妈妈。”

方静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她轻轻的拍了拍温沫的后脑勺,道:“你一定要记住每天都带着手串,寺庙里开了光的,会给你带来福气。”

“我会的,白天训练不能带,晚上回去我也会第一时间戴好。”

“这就乖了,我也该去上班了,这几天有重要的行程不能耽搁,我就不送你去学校了。”

温沫随便的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点头如捣蒜,“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能自己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