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穿越远古:兽人夫君太难缠结局+番外小说
穿越远古:兽人夫君太难缠结局+番外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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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不翻身

    男女主角分别是涂山兰兰兰兰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远古:兽人夫君太难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咸鱼不翻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话的意思是,只要她不哭,夜血就不翻她的小挎包了?涂山兰兰怔愣的同时,长吁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笑起来,“嗯,不哭!”夜血盯着她看了几秒,扭开头,啃着自己的苹果。果然没有再要求看涂山兰兰的小挎包。而对于涂山兰兰之前摸自己脑袋的行为,他似乎都没在意。涂山兰兰有些意外,又有些不解,她看着夜血那神情,带着一丢丢试探的意味,作死地伸出手,飞快地再次在夜血头上摸了一把。但夜血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警告似的道:“别乱动。”“我摸你头,你不生气吗?”涂山兰兰有点不解。夜血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配偶摸,不气。”言外之意,涂山兰兰是他的配偶,可以摸他的头?涂山兰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有点恍恍惚惚的,莫名感觉,夜血还挺好相处的。正想要再说话,外头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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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的意思是,只要她不哭,夜血就不翻她的小挎包了?
涂山兰兰怔愣的同时,长吁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笑起来,“嗯,不哭!”
夜血盯着她看了几秒,扭开头,啃着自己的苹果。
果然没有再要求看涂山兰兰的小挎包。
而对于涂山兰兰之前摸自己脑袋的行为,他似乎都没在意。
涂山兰兰有些意外,又有些不解,她看着夜血那神情,带着一丢丢试探的意味,作死地伸出手,飞快地再次在夜血头上摸了一把。
但夜血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警告似的道:“别乱动。”
“我摸你头,你不生气吗?”涂山兰兰有点不解。
夜血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配偶摸,不气。”
言外之意,涂山兰兰是他的配偶,可以摸他的头?
涂山兰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有点恍恍惚惚的,莫名感觉,夜血还挺好相处的。
正想要再说话,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尖叫。
“不要,不要!”
涂山兰兰耳尖地听出来,是之前一直在她旁边哭泣的小姑娘。
她飞快地跑到洞穴口,往外巴望着。
就看到好几个夜鹰族的青年,围住了那个小姑娘,显然是将那小姑娘当成了自己的共享物品。
几个青年叽里咕噜的,仿佛在讨论怎么分享似的。
涂山兰兰扫了一眼,足足七八个青年,她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被围住的那个小姑娘,同样脸白的吓人,不停地哭泣着,嗓子都哑了,眼底一片灰暗的绝望。
都是人族,看到这一幕,涂山兰兰心里怪不是滋味儿的。
这个小姑娘看样子也才十二三。
要是落在这七八个夜鹰族青年手里,估计是没命活着下来了。
多小的一个小姑娘啊,死在那些青年手里,也太......
涂山兰兰抿了抿唇角,跑回洞穴里,扑到夜血跟前。
夜血手里的苹果解决完,看到她那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歪头:“?”
读到他眼底的疑问,涂山兰兰硬着头皮,道:“外面那个小姑娘,是我的朋友,能不能让你的人,放过她?她还小,还是个小孩子。”
夜血闻言,朝外头看过去。
夜鹰族的五感极好,毕竟要在飞行中辨别身边的一切。
夜血极为轻易地看到外面的情况,开口:“正常。”
这是一种很正常的事情,他们夜鹰族需要繁衍,可惜本族内大战太多,雌性如今稀少。
要不然,夜血也犯不上去打劫这些雌性回来。
一个雌性,有几个雄性配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不认为这算什么。
认知到这一点,涂山兰兰脸色一白,手指有点凉。
夜血果然还是冷血的,他可以漠视那小姑娘去送死,分享配偶对他来说也是常事。
他现在又没到发情期,那来日把她分享出去,也是常事。
想到这儿,涂山兰兰心跳的厉害,脸上毫无血色,不仅是担忧那个小姑娘,更是为自己的前程感觉到不安。
她现在就感觉,好像有一把刀悬在自己的头顶上,随时会要了她的命。
她忍不住呜咽起来。
夜血见她突然又哭了,眉头再次皱起来,“别哭了。”
“你们夜鹰族都是坏人!”涂山兰兰听到夜血的声音,哭得更厉害,“我们是人族,跟你们夜鹰族又没仇怨,为什么要为你们繁衍的事,就要我们的命?你知不知道,那个小姑娘才多大?......她会死的!”
夜血皱着眉,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她的话,只是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朝外出声。
“放。”
外头那些人动作一顿。
很快,夜大跑到洞穴口,就见涂山兰兰在里头一个人哭,他们族长满脸不高兴。
夜大挠挠头,试探性地问:“族长?”
“那个小姑娘。”夜血指了一下正对洞穴外的那个小姑娘,“放。”
夜大明白了这句话,有些讶异,以前他们分雌性,族长从来没管过,今天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族长发情期,一个雌性还不够?
夜大思及此,哪敢耽搁,立马叫那几个青年,把小姑娘给放了。
那几个青年听到是族长开口,虽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悻悻然地走开了。
随后夜大带着那个小姑娘,进了洞穴,像是献宝似的,将小姑娘放到夜血面前,笑得以一脸暧昧:“族长,你慢慢享用。”
说完,他飞快地就溜了。
夜血也没搭理他那句话,只是看着涂山兰兰,“别哭。人,给你。”
涂山兰兰在那哭自己未来的命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忽然听到夜血这句话,呆愣地抬头看他,眼泪都停住了。
夜血忽然发现,人族雌性真的很好看,他看了几秒,僵硬地转过头,嘟囔了一句:“雌性,麻烦。”
然后,就提步走出了洞穴。
涂山兰兰看到他走出去,才反应过来。
夜血真的把人给她放了?
就因为她哭?
涂山兰兰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位大佬,很有可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这短短的时间接触下来,好像只要她哭,这位大佬,就会心软?
涂山兰兰懵了一瞬,望着旁边一样呆愣的小姑娘,再次长吁了一口气,神经略微放松下来一些。
她从兜里再次掏出一颗苹果,递给小姑娘。
小姑娘却怯生生地看着她,不敢乱动。
“别怕,我们都是涂山族的,我不会害你的。”涂山兰兰笑着,将苹果往前递了递。
不得不说,涂山兰兰这个皮相是超级好看的。
小姑娘看得都是一愣,旋即怯怯地将苹果接过来,她没见过这样的果子,也不敢吃。
涂山兰兰没有催促,看到她浑身都是伤,她从挎包里拿出来一张帕子,替她擦了擦脸上的灰尘,小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小姑娘大约是感觉到她身上释放出来的善意,小声回答了一句。
她是一个孤女,生下来的时候,父母就接连因为战争亡故,没有给她取名。
涂山兰兰闻言,觉得这小姑娘比她还可怜,怪不得刚才一直哭呢,她砸吧砸吧嘴,道:“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叫涂山兰兰,我看你这么小,就叫小小吧。”

涂山兰兰闻言,心里一暖,抬手揉了揉小小的脑袋。
夜月余光瞥见这一幕,气愤到爆炸,“卑贱的人类,下贱的人类!”
她气得几乎跳脚,形象全无。
涂山兰兰嘴角抽了抽,张嘴想要反驳,但意识到这是夜鹰族的领地,她抿了抿唇,将到嘴边要骂人的话咽了回去。
在夜鹰族,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跟夜鹰族的人起冲突,对她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
她忍。
夜月看到她不吭声,反倒更加得意和猖狂,像是宣誓主权似的道:“我跟你说,我才是族长的伴侣,你只是个下贱的人类,只配和那些族人交配!”
涂山兰兰气得不行,咬了咬牙根,还是没忍住。
“我就算再下贱,也是你们族长选的伴侣,你那么骄傲,族长不是还看不上你?那是不是代表你更下贱?更卑贱?”
“你,你居然骂我!”
夜月没想到一个卑贱的人类敢骂她,张牙舞爪地就想来打涂山兰兰。
涂山兰兰看到她背后伸出来的双翅,忽然有点后悔,她打又打不过夜月,刚才为什么不忍一忍呢?
夜月的身上,已经露出来夜鹰本体的模样。
很明显被涂山兰兰激怒了。
涂山兰兰面色微微有些发白,有点腿软。
正在这时,旁边忽然有一双更大的翅膀伸过来,将夜月拍飞了出去。
涂山兰兰都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见夜月的身影,倒飞出去,摔在了旁边的石壁上。
她似乎受了伤,刚刚展现出来的夜鹰本体,一下子全部收了回去。
“夜月姐姐。”
邱邱惊呼了一声,就要跑过去。
夜血却将她摁在了原地。
夜月倒在地上,疼得浑身卷曲,不敢置信地看着夜血。
夜血抖了抖翅膀,下一秒,便将翅膀收了回去。
看到这,涂山兰兰才反应过来,刚才出手的,是夜血。
夜血看着夜月,瞳孔红得惊人。
旁人不知道,夜月却是知道,只有发怒时,夜血的眸子才会变成深红几近发黑的红色。
她心里一颤,又气又不敢相信,族长居然为了一个人类这么对她!
她望着夜血,呜咽起来,“族长......”
“她是我的伴侣。”夜血声音阴沉,“谁动她,我杀谁。”
夜月眸子一瞬间瞪大,痛苦而绝望,“族长!我陪了你这么多年,你居然......”
“你现在还没死,我已经留情了。”夜血皱眉,“你要是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夜月面色灰败,还带着一丝残留的期盼,看着夜血。
夜血却已经转过头,看向涂山兰兰,他同样皱了皱眉,却对涂山兰兰招了招手,“过来。”
涂山兰兰愣了一瞬,让小小等她一会儿,才朝夜血走过去。
但她刚靠近,夜血就抓住她的手,将人带进了怀里。
夜血看着她,像是检查一样,将她浑身扫了个遍。
涂山兰兰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怪不舒服的,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夜血面色一沉,遏制住她的动作,问道:“有伤?”
“......”
涂山兰兰才明白夜血是在检查她有没有受伤,登时闹了个大红脸,连忙摇头。
夜血面色缓和了一些,像是哄小宝宝似的,抚摸着涂山兰兰的后背,给她压惊一样。
看到夜血对涂山兰兰的照顾,夜月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邱邱。”夜血完全没再注意夜月,目光看向一旁发呆的邱邱。
邱邱闻言连忙看向哥哥。
夜血面无表情地道:“把人,带走。”
邱邱知道夜血说的是夜月,应了一声,立即起身,走到夜月身边,将人扶了起来。
没等夜月再说话,她便拽着夜月往外走。
夜月不甘心地看着夜血,期盼他回头似的。
可夜血的目光,始终在涂山兰兰身上。
夜月心里满是不甘和愤怒!
等到她们走出去,涂山兰兰才松了一口气,那个夜月确实有点可怕,说要打架就要打架,偏偏她还打不过,这就很难受。
“下次。”看到她皱了皱眉,夜血伸手按住她的小脸,忽然开口:“她来,你就打她。”
涂山兰兰愣了一瞬,明白他是在说夜月,哭笑不得:“我又打不过她。”
闻言,夜血顿了一下,忽然从脖子上,取下来一只骨哨,递给涂山兰兰,“有这个,你可以随便叫人,打她。”
涂山兰兰看着手里的骨哨,应该是兽骨做出来的,形状有些奇怪,她茫然了一瞬,道:“你不怕我挟私报复,偷偷杀了她吗?”
“杀就杀。”夜血语气满不在乎。
好像没把夜月一条命当回事。
涂山兰兰却没有任何感动,只觉得有些齿冷和吓人。
从夜月和邱邱的话来看,夜月应该是夜血之前的伴侣,陪了夜血很多年。
可是,现在夜血‘移情别恋’到她身上,对夜月就不屑一顾。
甚至连她要杀了夜月,都不在乎。
那么以后,要是再来一个新人,来一个他的真爱。
那夜月的下场,不就是她的?
涂山兰兰思及此,指尖颤了颤。
大约是感觉到她在颤抖,夜血以为她冷,想起昨天晚上,涂山兰兰抢他的兽皮,他皱了皱眉,心想,人族的雌性真是娇弱又矫情。
很快,他将涂山兰兰抱着,放在了旁边的草铺上,道:“等我。”
然后,他就起身走出了山洞。
山洞里,立时只剩下涂山兰兰和小小。
看到夜血走出去,小小才敢动,立马跑到涂山兰兰跟前。
看着涂山兰兰茫然发白的脸色,小小抱着涂山兰兰的手,关切地道:“姐姐,没事吧?”
涂山兰兰回神,捏着手里的骨哨,摇摇头,勉强冲小小笑了笑,“没事。”
“姐姐你不要怕,小小会一直陪着姐姐的。”小小安慰着涂山兰兰。
涂山兰兰觉得有些好笑,昨天还哭得跟什么似的小孩子,今天居然会安慰她了。
她伸手摸了摸小小的脑袋,将骨哨藏了起来。
小小见她不说话,眼珠子转了转,小声地道:“姐姐,你不用怕那个女人,虽然她是族长的伴侣,但我听邱邱姐姐说过,她和族长从来没有交/配过哦。”

涂山兰兰着实是个起名废,随便给小姑娘取了个名字。
小小怯怯地看她,又哭起来,“可那些夜鹰族不会放过我的......”
“没事没事。”涂山兰兰指了指洞口,“你看到刚才那个大哥哥没,他很厉害的,是夜鹰族的族长,他说过让你跟着我,就不会有人再找你麻烦了的,只要你乖一点,别去跟他们闹,我们有办法平安活下来的,听我的话。”
小小想了一下刚才走出去的夜血,反倒打了个冷颤。
只不过,看着涂山兰兰温柔的样子,她迟缓地点了点头。
涂山兰兰感觉看到了以前自家的小表妹。
涂山兰兰有个表妹,年纪就跟小小差不多大,从小就喜欢粘着她,两个人虽然有年龄差,但涂山兰兰更宠着那个小表妹。
可惜自己突然就到了这洪荒,恐怕没机会再看到小表妹了。
涂山兰兰心里叹了口气,拿起小小的手,将她手里的苹果,往她嘴边送了送,“吃吧,这个很好吃的。”
都是人族,她们俩交流方便一些。
小小现在很依赖涂山兰兰,没有怀疑,尝了一口,一瞬间眸子就亮了起来。
涂山兰兰失笑:“很好吃吧?”
“嗯嗯!”小小拼命点头,满眼欢喜。
涂山兰兰陪她坐了一会儿,也不见夜血回来,她皱了皱眉,有点慌。
夜血毕竟是个兽人族,她摸不透夜血的脾气。
这半天不回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涂山兰兰怕夜血刚才的心软,是心血来潮,便对小小说:“你在这等我,乖,别出去,他们不敢进来的。”
说着,她便起身要出去。
“姐姐!”小小见状,一把抱住涂山兰兰的腿,紧张兮兮,“你,不要出去,他们很吓人的。”
“没事,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涂山兰兰安慰了小小几句,“我们得在这里活下去,就得找靠山,我有法子的,别担心我。”
小小还是一脸紧张地看着她。
涂山兰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还是走了出去。
没办法,她得想办法去讨好大佬——夜血。
要是夜血一个不高兴,她们在夜鹰族就完了。
做一天的和尚,得撞一天的钟。
除非她们有办法彻底离开夜鹰族,否则只要在夜鹰族一天,就得寻求夜血的庇护,任性不得。
她刚才任性了一把,去控诉夜血,现在想来都心有余悸。
好在那位大佬是吃软不吃硬的。
否则她就死翘翘了。
但知道大佬这一点的性格,也算是有对付的办法。
实在不行,她就哭嘛。
涂山兰兰给自己打了强心针后,出了洞穴,外头还在狂欢。
除却她和小小外,夜鹰族还抓了十来个涂山族的女人,现在那些女人都被分掉了。
夜鹰族是兽人族,别指望他们有什么耻辱感。
几乎分到女人之后,那些兽/性大发的,已经在原地开起了攻略。
涂山兰兰看的浑身发颤,连忙转过身,刚想走,就见夜大从旁边走过来。
夜大好像也不再发情期,并没有和那些兽人族的人一样乱来,看到涂山兰兰,他还算客气地问:“你要去哪?”
“夜,夜血在哪儿?”涂山兰兰迟疑地问。
夜大一听,面色一沉,“你怎么叫族长的名字?”
涂山兰兰心里一跳,连忙改口,“族长在哪儿,我有事找他。”
夜大还是不太高兴似的,“族长在山坡,但我劝你不要去,还有不要叫族长的名字,他很讨厌别人这样叫的。”
“是是是,我知道了。”涂山兰兰一贯从善如流。
看到她这态度,夜大缓和了一些,叫她别乱跑,便走了。
涂山兰兰挠了挠头,不敢回头去看那些混乱的场面,她望了一眼山坡的位置,想了想,提步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她找了一些枯树叶和树枝,从小挎包里,拿出来一个打火机,点燃后,升起篝火。
这里还没有生火一说,大多数人族和兽人族,都是茹毛饮血,吃生肉。
涂山兰兰吃不惯,好在挎包里有她以前随身带的东西,里面有打火机,可以生火。
等火点起来之后,涂山兰兰从挎包里,拿出来一块肉。
成人手臂那么长,厚厚的一条。
涂山族是个好战的人族,虽然十打九输,但还是有赢的时候,赢了就会分一些肉给族人。
这块肉,就是以前涂山族分给她的。
这是一大块老虎肉,据说是某个人族壮士打下来的。
分给涂山兰兰的是一块腿肉。
要说涂山族,如果不是战败的话,平时对女人还不错,分的食物,都仅着女人来,意图让女人多生养一些子嗣。
涂山兰兰才因此分了一块好肉。
只不过一旦战败,女人就是涂山族交换上贡的利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思及此,涂山兰兰叹了一口气,找来一个大树枝,用尖锐的石头将头部削尖之后,将肉串起来,架在火上面烤。
等烤的差不多,涂山兰兰从挎包里抓出来一把小辣椒,用石臼砸成酱状,抹在那块肉上面。
看着散发出香味儿的烤肉,涂山兰兰咽了咽口水。
真是太香了!
幸好老天爷不幸中的万幸,将小挎包留给了她,还附带了一块培育田,基本食物都有,要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在洪荒活下去。
想一想那些人吃生肉的场面,她就不寒而栗。
等到肉烤好的时候,涂山兰兰没有自己吃,她拿着巨大的烤肉,一步一步朝山坡去了。
有好吃的,当然要先孝敬吃货大佬。
这样刷好感的机会,涂山兰兰肯定不能放过。
涂山兰兰按照夜大之前指的方向,慢慢地摸到了山坡上。
她意外的发现,山坡上,居然有一处小木屋。
说是木屋,其实就是几块树干胡乱搭在一起,开拓出来的空间。
旁边还要一条小河。
涂山兰兰看了一圈,没看到夜血,正想着要不要去小木屋里看看,却听到小木屋里传出来一道哭声。
是女人的哭声。
涂山兰兰一惊,下意识地靠近了两步,就听到里面传来夜血的声音。
“烦。”
就像是当初面对她哭的时候,说的话一样。
只是涂山兰兰却觉得,夜血这一个字里面的语气,却完全不同。
他现在的声音,戾气十足。
当初面对她哭时,夜血虽然不高兴,但明显没有那么重的煞气。

涂山兰兰立即笑成一朵花,“我这不仅有红萝卜,还有白萝卜呢,还有各种青菜,都特别好吃!”
说着,涂山兰兰连忙将白萝卜和凉薯拿了出来。
这次夜血没有让她推销,自己便接过来,咬了一口品尝着。
夜大不解:“这是什么?”
涂山兰兰舔了一下唇角,“都,都是一些食物,很好吃的。”她将手里剩下的红萝卜,递给夜大,讨好地笑:“你要不要尝一尝?”
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涂山兰兰抱着能讨好一个就讨好一个的准则,拼命地推销自己的萝卜。
夜大见夜血吃得津津有味,有些好奇地接过来,不在乎上面的牙印,直接啃了一口,神色蓦然一惊,猛地大口咬了几下,“很甜。”
“雌性。”夜血瞥了夜大一眼,放下手里的凉薯,眼底的红色愈发明显,冲着涂山兰兰问道:“这些,哪里,来的?”
涂山兰兰明白夜血是对这个世界不曾出现过的食物起了好奇,连忙回答道:“这些食物是我自己种的,只有我自己有。”
“种?”夜血好像不大明白这个词。
夜大也是歪着头看着涂山兰兰。
涂山兰兰抱着小挎包,坚称道:“总之这些食物都是我种出来的,只要你不把我给其他雄性,我以后天天拿好吃的给你,我还会做好多好吃的,行不行?”
夜血盯着涂山兰兰看,也不说话,只是眸光愈发暗红。
涂山兰兰被他盯得心肝直跳,愈发抱紧了手里的小挎包,双腿都有些发软,莫名有些不安。
下一秒,夜血忽然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形,立即像一座小山似的,笼罩住涂山兰兰。
涂山兰兰还没反应过来,夜血忽然将她拽了起来。
涂山兰兰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吐了,再反应过来时,她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被夜血扛在了肩上,呼吸猛地提了起来,心脏险些停了。
夜血却什么都没说,抱着涂山兰兰就往他的族长山洞走。
夜大一个激灵,“族长,你要去哪儿?”
“睡,她。”
夜血回了两个字,抱着涂山兰兰进了山洞。
留下夜大一个人,眼睛瞪得老大,小声嘀咕:“族长到发/情期了?”
旋即,夜大欢喜起来。
夜血和寻常夜鹰族不一样,夜大从小看着他,可这么多年来,早已成年的夜血,从来不像其他夜鹰族一样,每年有固定的发/情期,他甚至从未到过发/情期,对交配从来提不起兴趣。
但今天,族长居然发/情了!
夜大激动不已,旁边那几个看上涂山兰兰的雄性看到这一幕,走过来,问道:“那个雌性是族长的?”
“没错没错!”夜大立即欣喜地道:“我们族长发/情了,那位是族长的第一位配偶,你们以后要对她好一点。”
闻言,其他几个人目光有一瞬惊慌。
也就是说,他们刚才真的是对族长的配偶,有了企图?
......
涂山兰兰不知道外面的情况,等她反应过来时,夜血已经把她放在了山洞的土炕上。
说是土炕,只是这一块的地石,比旁边高一点,上面扑了一些枯草。
十分咯人。
涂山兰兰却来不及去想那种感觉,抬头就对上夜血那双暗红的眸子,她心里一颤,缩了缩脖子,“那个......”
“唔!”
涂山兰兰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夜血忽然低下头,咬住她的嘴巴。

在偌大的夜鹰族,唯一一个同类,还被带走了,涂山兰兰更觉得心有戚戚。
望着小小离开的方向,她有些发呆。
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感觉到整个人被人抱起来了。
失重的感觉,让她猛地勾住手边的东西。
旋即她惊疑不定地看过去,就见夜血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涂山兰兰下意识地,正好勾住了他的脖子。
两个人一下子靠的很近。
涂山兰兰心里一紧,头皮发麻:“族,族长......”
“要睡觉。”
夜血瞥她一眼,似乎在说:一切都按照你说的办好了,该睡了吧。
涂山兰兰几乎笑不出来。
夜血却直接抱着她回到草铺上,没等涂山兰兰反应过来,他就把人揽在怀里,长腿一甩,压在了涂山兰兰身上,那模样仿佛将涂山兰兰当成了抱枕一样。
“......”
涂山兰兰感觉身上跟压了一座大山似的,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她现在就是在虎口讨生活,哪敢乱折腾,规规矩矩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完美充当着抱枕的角色。
或许是这一天,心惊胆战加上过量运动,她真的累了。
没一会儿,涂山兰兰在高压之下睡着了。
夜晚的风,有些凉。
涂山兰兰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朝四周抓了抓,想要找到被子,旋即她抓了一块什么东西,恍惚间以为自己是在宿舍,抓的是被子,就往身上一盖,然后一翻身,冲着旁边的热源钻了过去。
夜血闭着眼,还没睡着,就感觉到自己腰部裹着的兽皮,被人扯掉了。
他睁开眼,就看到涂山兰兰正拽着他那块兽皮,盖在自己肚子上,然后往自己钻了过来。
涂山兰兰完全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夜血,近乎全裸,而她只是感觉到这边好像没风,暖和一下,便凑了过来,钻进了夜血的怀里。
涂山兰兰以为,是抱住了自家以前养得狗,还伸手摸了几下,嘟囔:“小乖乖,别乱动,让我睡一会儿再陪你玩......”
夜血看着那雌性的手,在自己胸口乱摸,眸色沉了沉,他盯着涂山兰兰的侧脸,血液仿佛在这一刻,渐渐热了起来。
那感觉,就像是曾经那些同类说过的,发情的样子。
夜血一怔,看着自己身体的反应,他拧了一下眉头,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
过了一会儿,他有些燥热,看着熟睡的涂山兰兰,有点不悦。
他伸手去摇了摇涂山兰兰,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睡不着,涂山兰兰却能睡着。
涂山兰兰有个睡着了雷打不醒的外号,今天神经紧绷了一天,好不容易睡着,哪那么容易醒,她还以为是自己那几个室友作祟,一把抓住夜血的手,按在自己怀里,嘟囔:“给你摸摸,别闹了......”
涂山兰兰迷迷糊糊做梦了,她们那个寝室里,几个室友关系又好得很,就会时不时来占个便宜,她以为又是哪个室友闹她,习以为常。
夜血的手,被她带着按在了她的身上......
夜血感觉血液一下子更热了。
“坏东西!”
看到涂山兰兰睡得越来越香,夜血忍不住骂了一句。
旋即,他盯着涂山兰兰,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忽然低下头,咬住了涂山兰兰的唇角。
涂山兰兰睡得迷糊,以为自家狗子发疯了,伸手推了一把,翻过身,直接背对着夜血,再次睡了过去。
夜血:“......”
看着涂山兰兰的后脑勺,夜血气得冷笑一声,旋即将人扒了回来,按进自己怀里。
涂山兰兰潜意识里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开,便乖顺地窝在夜血怀里,继续呼呼大睡。
......
涂山兰兰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夜血早已不在山洞里。
她茫然地盯着山洞顶部怪状嶙峋的石头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已经穿越了。
来到洪荒也有好些日子了,涂山兰兰还是会时不时地想起以前的生活来。
睡醒的时候,经常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缓了一会儿,涂山兰兰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看着空荡荡的山洞,没有一个人,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昨天晚上,她好像是和夜血睡在一起的?
“人呢?”
涂山兰兰咕哝了一声,忽然感觉到唇角一疼,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随后,她伸手摸了摸嘴角,却摸到嘴角边,有一块结痂,像是血痂,一摸,可疼了。
涂山兰兰疼得紧皱着眉,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兽皮,她小心翼翼地出了山洞。
大清早的,夜鹰族里没人,好像都出去了。
族内静悄悄的。
涂山兰兰见状,小跑着去了湖边,洗了一把脸的同时,借着湖面,看见了嘴角的伤,那是一圈牙印,其中有两个牙印伤口最深,都流血了,现在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
伸手摸了摸那层血痂,涂山兰兰有点懵,看这牙印,就像是当初/夜血在她胸口上打标机时的牙印一样。
难不成是她昨天晚上睡着了,夜血咬的?
不能吧?
夜血看着不像是喜欢偷袭的人啊。
涂山兰兰摸着嘴角,忽然神色一僵,想起来一件事,她昨天晚上做梦,好像梦见了自家狗子发疯,亲她来着......
难道当时不是她家狗子,是夜血?
涂山兰兰心里一惊,第一个想法,就是完蛋了。
她当时好像把夜血当成狗子似的,还说了几句......
夜血该不会是生气,才狠狠咬了她一口吧?
涂山兰兰嘴角抽了抽,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里有点慌。
正在这时,她忽然看到了平静的湖面上,出现了夜血的脸。
“啊!”
涂山兰兰吓了一跳,猛地站起来同时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朝湖面砸过去。
就在涂山兰兰感觉要泡个澡的时候,身后伸出来一条长臂,稳稳地圈住她的腰肢,将她拉了回去。
涂山兰兰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由于惯性,靠在了夜血的怀里。
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夜血,看着惊魂未定的涂山兰兰,嘴角扬起一个刻薄的弧度,“笨。”
他就没见过这么笨的雌性,洗个脸居然会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