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思思愚孝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在八零年代手撕愚孝老公一家顾思思愚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有糖爱小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觉睡醒,我穿到了八零年代的纺织厂女工顾思思身上。看着愚孝的老公,和稀泥的儿子,极品的婆家。我直接掀桌,把离婚协议书拍在老公脸上。“你要当二十四孝好儿子,好大哥,我但凡拦你一下都是我有病。”“可你要想拖着我被你这一大家子吸血,想屁吃!”后来,前夫因不正当交易被抓,全家被他连累,家破人亡的时候。我已经借助时代红利扶摇直上。这一次,顾思思腐烂的人生,有了新的开始。1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极具年代感的公交车上。车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水味和家禽的臭味,四周挤得满满当当都是人。一片吵闹声中,一个清脆稚嫩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妈,你醒了,晕车好点了吗?”我低头一看,一个小女孩正满脸担忧地望着我。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却让我如遭雷击。妈妈呀!这...
看着愚孝的老公,和稀泥的儿子,极品的婆家。
我直接掀桌,把离婚协议书拍在老公脸上。
“你要当二十四孝好儿子,好大哥,我但凡拦你一下都是我有病。”
“可你要想拖着我被你这一大家子吸血,想屁吃!”
后来,前夫因不正当交易被抓,全家被他连累,家破人亡的时候。
我已经借助时代红利扶摇直上。
这一次,顾思思腐烂的人生,有了新的开始。
1
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极具年代感的公交车上。
车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水味和家禽的臭味,四周挤得满满当当都是人。
一片吵闹声中,一个清脆稚嫩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妈,你醒了,晕车好点了吗?”
我低头一看,一个小女孩正满脸担忧地望着我。
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却让我如遭雷击。
妈妈呀!
这小孩怎么跟我梦里的长得一模一样!
我不会穿越了吧!
我本名叫顾思思,一家上市公司的高管,每天过着忙碌的生活。
可最近这段时间,我每晚都会被奇怪的梦纠缠。
在梦里,我也叫顾思思,是80年代棉纺厂的纺织工人,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
有一个可爱贴心的闺女,愚孝至极的老公,还有一个和稀泥的儿子。
梦里的顾思思一辈子任劳任怨,却天天被一群极品亲戚压迫,只有女儿始终跟她站在统一战线。
那梦境发生的事情太过真实,把我从睡梦中气醒好几回,搞得我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好觉。
好不容易不做梦了,还没等我睡一个好觉,一睁眼,直接穿过来了。
我强装镇定,拉过小女孩的手,低声问道:“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小女孩眨眨眼睛,回答道:“妈,咱们去阿婆家呀,你忘了?阿婆今天60大寿,咱们去祝寿。”
阿婆?祝寿!
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不就是我当初第一次被气醒的剧情点吗!
2
“醒了就好,咱们准备准备该下车了。”陌生的男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转头看去,是原主愚孝的老公丁志平。
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
出自己收着的工资,又胡乱抓了件衣服,嗖的一下就消失了。
大孝子真的着急了,平日的体面荡然无存,头发凌乱也顾不上。
记忆里,顾思思父母生病时,他百般阻拦原主去看望,还振振有词:“家里没钱,你又不是医生,去了也没用。”
哼,根本不是没钱,他就是不想让原主去。
我把心头不自觉涌上的伤感,压回去。
有什么好难过的,面对这种人,不能反思自己,得让他付出代价。
我下了床,按照原主的记忆,掏空了平日放钱的地方。
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隔天,送走小筝去上学,我回到家里,拿起工具撬掉了丁志平书桌上的锁。
抽屉里,那本梦中出现过的日记本安静地躺着。
翻开一看,说是日记本,实则是本记账本。
上面详细记录着丁志平参加高考阅卷以来,泄露题目、私自补课的每一笔收入。
亏得我有上帝视角,原主就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东窗事发,被牵连丢掉工作,从头到尾也没见过他挣得一分钱。
那些钱,都被丁志平拿去补贴那贪婪的一大家子了。
因为这一系列事情,顾思思被棉纺厂开除,房子也被厂里收回。
她一气之下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丁家过了几天没保姆伺候的日子,想起了原主的好用。
老太婆假惺惺地说“夫妻没有隔夜仇”,让丁志平去接顾思思。
丁志平被哄得一愣一愣的,也不要脸面了,跪在顾家门口,哀求原主:“思思,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改,你跟我回去吧,孩子不能没有妈,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啊。”
围观的人也跟着七嘴八舌地劝原主,“是啊,思思,看在孩子的份上,跟他回去吧,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
顾家成分不好,要不然也不会嫁给丁志平。
好不容易日子安稳点,丁志平又作妖。
这简直是把顾家放在火上烤。原主又气又怕,为了不连累父母,只能跟他回去。
现在看,这不妥妥的道德绑架吗!
5
我看着手中的记账本,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这个本子,可是我拿捏丁志平最好用的手段。
他那么看重自己老师的身份,肯定不敢
轻易跟我撕破脸。
我把被弄乱的书桌恢复原样,可惜锁被撬坏不能用了。
也不知道八十年代,买锁要不要票。
家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顾思思置办的,每一样都倾注了她的心血,我舍不得毁坏。
于是我把属于丁志平的东西都收到箱子里,顿时感觉眼前的空间舒服多了。
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下午还得正常去上班。
刚到车间,顾思思的好闺蜜王春兰就急匆匆地拉住我,一脸关切地问:“昨天去给你婆婆过生日,没闹出什么乱子吧?”
我看着她,心中有些感慨。
这王春兰,30多岁也没结婚,还宣称要一辈子不婚,在八十年代,堪称异类。
真不知道她和顾思思性格这么迥异,怎么会成为好朋友。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你知道这年头离婚怎么离吗?”
王春兰顿时呆住了,半晌才找回声音:“你确定了?孩子怎么办?房子怎么分?”
我平静地说:“闺女归我,儿子归丁志平,房子是厂里分给我的,当然归我。”
王春兰皱了皱眉:“这么简单?你养孩子不问他要点钱吗?”
不愧是时代先锋,最初的震惊过去,她现在已经接受良好,还兴奋地给我出谋划策,想让我从丁志平那多捞点钱。
钱,我当然不会便宜了他。
不过记账本这个把柄,我不打算告诉王春兰。
见我沉默,她拍拍我的肩膀:“你别多心,我就是害怕你吃亏。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能让你这么个软性子的人下决心离婚,肯定也是他做了什么猪狗不如的事。你放心,我肯定支持你。”
其实,这背后的故事,没多少人知道。
顾家当年成分不好,慌乱中顾思思和丁志平领了结婚证。
一大家子自认为是顾思思的救命恩人,连婚礼都没给他们办。
顾思思没抱怨,还对他们心存感激。
可换来的是什么?
是偏心,是磋磨,一辈子就这么憋屈地过去了,最后什么都没留下。
过去的顾思思已经死了。
明天开始,我要为她讨回公道,活出我自己的命。
6
老太太和丁志平一整天都没消息。
这正合我意,刚好我得好
坐不下,你带着小筝去厨房吃吧。”
我环视一圈,原主的老公和儿子都事不关己地坐着。
老三家的两个小屁孩都能坐着,凭什么?
我气得握紧了拳头,把我赶去厨房?
做梦吧,不让我上桌吃饭,那就谁都别想吃。
我拍拍小筝拽住我衣角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上前一把将两个侄子从座位上拽起来,吓得他们“哇”地大哭起来。
我像没听见一样,擦擦凳子,拉着小筝坐下,冷笑道:“现在能坐下了,大家吃吧。”
这一下,桌子上像炸开了锅。
“思思,你这是在干什么?”丁志平自认为丢了脸面,生气的看着我。
“哎呦,作孽啊,怎么就摊上这种儿媳妇啊!”一向听话的儿媳妇敢反抗她,老太太气得直拍桌子。
我丝毫不为所动,在这一片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眼疾手快地把两个鸡腿夹进碗里。
这样才对嘛,我不开心,你们怎么能开心呢?
做梦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咬下一口鸡肉,真爽啊!
3
生日宴最终不欢而散。
吃完饭,我看都懒得看那父子俩一眼,带着女儿拍拍屁股走人。
丁志平总是自诩为家里的长子,把孝顺父母、照顾弟弟妹妹当作自己的使命。
每个月70块钱的工资,还没原主挣得多。
他倒好,分成三份,老人一份,弟弟妹妹一份,剩下那点还要时不时地借出去。
对别人,他总是大方得很,唯独对原主,比对外人还不如。
顾思思一个人的工资养着这一大家子,每天下了班,回到家还得像个老妈子似的做牛做马。
这种日子,就是演我也演不下去。
原主也多次劝他:“多留点钱吧,两个孩子要上学,花销越来越大了……”
可他呢,每次都冷着脸义正词严地教训原主。
“我是家里的长子,能不帮衬吗?”
“别人有困难,找我帮忙,我能不帮吗?”
甚至还指责原主,说原主现在变得越来越市侩。
以至于他俩明明是双职工家庭,可日子过得比那些单职工还差。
现在更不要脸,一家子极品,贪心不足蛇吞象,又盯上了原主的房子。
今天饭局上他们说的那些
话,真当我傻吗?
要说他们没提前商量,打死我都不信。
晚上为了气他们,吃饭的时候没留神吃多了,现在肚子胀得难受。
在小丫头的帮助下,我烧了水,洗漱完,把小姑娘哄睡。
我躺在床上,仔细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我要过那种忍气吞声的日子吗?怎么可能!
我还能回去吗?回不去了又该怎么办?……
一个个问题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盘旋,扰的我心烦意乱。
这几年,我忙的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
高收入的背后是高投资,每天昼夜颠倒,在各个国家之间飞来飞去。
私人时间少得可怜,就因为这个,拖到30多了也没对象。
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忙忙碌碌地过下去了,结果一睁眼,好家伙,直接来到了这个糟糕透顶的局面。
就像一场噩梦,而且这个家从根里就烂掉了。
我望着昏暗的天花板,思绪慢慢昏沉,陷入沉睡。
4
梦里,我见到了真正的顾思思。
这一次,我不再是冷眼旁观她人生的局外人。
顾思思就静静地站在我面前,眼中有疲惫、有解脱,她说:“我要走了,以后小筝就麻烦你了。”
电光火石间,我记起自己在睡梦中猝死,而后穿到了同样因劳累在公交上猝死的顾思思身上。
她选择放弃重生,将这副躯壳、这份人生托付给了我。
“你不用有压力,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活就可以了,不要像我一样。”
她的声音逐渐缥缈。
“我不奢求别的,只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好小筝。”
言罢,尾音随着她的身影一起如轻烟般散去。
这时,门“吱呀”一声,我从梦中惊醒。
丁志平冲了进来,神色焦急,额头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
我坐起身,看着他在屋子里咚咚乱翻。
“你知不知道,你前脚刚走,妈后脚就被你气进了医院。”他压低声音,话语里满是指责。
这都能赖我身上,怎么不说是老太太作恶太多,遭报应了。
一个个的虚伪至极,不干人事又要维持脸面。
哪有那么多好事,现在碰见我,算你们倒霉!
从今以后,我就是顾思思了。
丁志平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