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星河不与秋水渡全文+番茄
星河不与秋水渡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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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落叶呼呼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之安许星辰的女频言情小说《星河不与秋水渡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落叶呼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水晶灯的照耀下,陈之安肋骨根根突出,脸色苍白如纸,几近透明。许星辰怔住了,这男人,什么时候竟这么瘦了。她内心浮现些不安,但很快又被仇恨掩盖。随着暧昧升高,许星辰微微仰头,温柔的嗓音唤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阿然......”陈之安再也忍不住,胃里一阵痉挛,趴在沙发上干呕起来。许星辰眸色一黯,铃声正好响起。她将电话接通贴在耳边,口吻似冰雪融化,“怎么了,阿然。”陈之安的身体经不起折腾,温热的鼻血喷涌而出,许星辰看在眼里,眉心轻拧。但对电话那头的人依旧温柔,“好,我马上过去。”许星辰收起手机,瞥向陈之安,“别总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说完,像是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提脚就走。陈之安靠在沙发上,抹了抹唇角猩红,“没关系,很快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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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灯的照耀下,陈之安肋骨根根突出,脸色苍白如纸,几近透明。

许星辰怔住了,这男人,什么时候竟这么瘦了。

她内心浮现些不安,但很快又被仇恨掩盖。

随着暧昧升高,许星辰微微仰头,温柔的嗓音唤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阿然......”

陈之安再也忍不住,胃里一阵痉挛,趴在沙发上干呕起来。

许星辰眸色一黯,铃声正好响起。

她将电话接通贴在耳边,口吻似冰雪融化,“怎么了,阿然。”

陈之安的身体经不起折腾,温热的鼻血喷涌而出,许星辰看在眼里,眉心轻拧。

但对电话那头的人依旧温柔,“好,我马上过去。”

许星辰收起手机,瞥向陈之安,“别总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

说完,像是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提脚就走。

陈之安靠在沙发上,抹了抹唇角猩红,“没关系,很快就要结束了。”

但他没想到,许星辰不仅去而又返,还带着杜堇然登堂入室。

杜堇然穿着单薄的衬衫,语气惊慌,“星辰,这怎么回事!”

“别怕,”许星辰向陈之安,脸色蓦地一沉,“装够了没有,阿然还没有吃饭,去准备点吃的。”

陈之安这才回过神,从地上堪堪爬起。

转身进厨房的瞬间,他听见许星辰声音含着撒娇,“阿然,你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吧,你一个人在酒店我不放心。”

“星辰,我是怕之安有意见。”

“他没这个资格。这里本该是你的家。”

陈之安动作僵滞——

三年前许星辰入院当天,杜堇然立刻定了去国外的机票,他追到机场求杜堇然别走,迎接他的是杜堇然的奚落。

“傻子才会为一个植物人耽误一辈子!”

这样自私自利的人,现在居然又回来冒领功劳,真是可笑。

陈之安踉跄到厨房,清洗着血迹。

等饭菜端上餐桌时,杜堇然和许星辰已并排坐在一起,他布上了所有菜,才落座在杜堇然对面。

杜堇然夹起一块茭白往嘴里送。

但下一秒,他皱起了眉,“星辰,要不我还是走吧,之安应该不太欢迎我。”

陈之安心悬到嗓子眼,下意识看向了许星辰。

女人染着戾气的眸光只看一眼,就够他深感窒息的。

“我重新去做。”

他端着盘子起身,女人已经挽起袖口,出现在他身边。

瞬间,陈之安整张脸被埋进了面前的饭碗里。

“唔——”

他试图摆脱,呜咽着,可他病重得厉害。

此时女人的手即使力气并不大,也如铁钳般,按得他动弹不得。

“既然你要故意针对阿然,那你就全部吃完!”

陈之安颓败地瘫坐在椅子上,苍白的面颊,布满了米粒。

杜堇然不留痕迹地笑笑,“星辰,你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

“过分?这是他罪有应得!”许星辰牵起了杜堇然的手,“让助理送餐来,你想吃点什么?”

“什么都可以,”杜堇然往客厅多看了两眼,指着一处遗像道,“那是叔叔吗?”

循声看去,陈之安屏住了呼吸。




然后,她带上了房门。

陈之安猝不及防,他猛地收手,“什么意思!”

女人们围成圈把陈之安困在中间,拿皮带一下一下地抽着,“都到这了,还装什么清高?”

陈之安身形一晃,视线模糊不清,大脑中的疼痛更是叫嚣。

女人打累了,喘着粗气,“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这一点可比杜堇然强多了。”

其中一人狠狠揪起陈之安的头发,烟圈吐到他脸上,“长得也比他帅气,就是不知道在床上功夫怎么样。”

陈之安浑身发疼,“你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答应。”

谁知,房间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钱?你给的能比许总还多吗?”

喉间涌上一股腥甜,陈之安仰起头,“什么意思?”

“还不知道呢?”女人扬唇一笑,“要不是你老婆主动说用你来换,不然大名鼎鼎的许总丈夫,我们也不敢碰啊!”

说完,女人扑向陈之安,他下意识躲避,女人扑了个空,眸中怒火燃烧,反手甩了他一巴掌,又薅着他的头,往茶几上撞,“妈的!臭男人,还敢躲!”

“噗——!”

陈之安再也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血液四溅,无力的感觉浸透全身,随后是钻心般的疼痛......

“许星辰,以后,我们两清了,我从来......不欠你什么。”

说完,他疲惫的眼睛慢慢下拉,整个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

许星辰看着息屏的手机,半分钟都没能拨出号码。

她居然会担心陈之安那个诡计多端的男人吗?

不会,登门道歉而已,能有什么事!

“星辰,在想什么?”杜堇然来到她身边,为她披上外套,“是在担心之安?”

“没有。”许星辰揣起手机,有些心不在焉,“你过敏已经好了,我先回公司加班了。”

她身影走远,全然没发现杜堇然笑意的眼睛里,暗藏着兴奋。

许星辰十一点从医院折返回公司,助理的电话在凌晨十二点打来,“许总,遗体捐赠者确认死亡,正转移到实验室。”

“这么快?”

许星辰骤然踩下刹车,夜里的风参着雪花,落在了挡风玻璃上。

“突发情况,还需要一些手续要办。”

助理翻动着纸张,顿了顿又道,“这件事交给我们处理吧!许总您明天还得跟先生回一趟老宅呢!”

提到那个男人,许星辰心中空落落的,好像缺了一块。

手机切回主屏幕,心里不安躁动。

道个歉需要这么久吗?居然连个电话也不会回。

雪花片片如细绒,越来越密了。

“你看着办吧。”

许星辰调转车头,回家。

这个点,那个男人,应该也到在家了才对。

她到家门口,屋子里只有微弱的夜灯散发着微光。

“人呢?死家里了?”她心烦意乱地踏进客厅,没有人应她的话,当她携着怒火,推开陈之安的卧房,房间里依旧空空如也。

他的颜面是金子做的?

赔礼道歉,就能够赌气到家也不回?

无端端地,眼前浮过他答应离婚时,他不假思索的模样。

许星辰握着手机紧了紧,正要回拨陈之安的号码,一个陌生电话却率先打进来。

她心乱如麻,躁郁无处发泄,“说!”

电话那边是个陌生男人喜悦的声音,“许小姐是吗?我这边联系不上陈先生,他的试药记录我拿到了!”

握着手机的手蓦然收紧。

心脏突然就像被重锤狠狠敲击了一下,痛到噬血。

许星辰几乎快要站不稳,“什么试药?”




他惊慌得去看许星辰的脸,“星辰,这件事不是你想得那样。”

“那是哪样?”许星辰声音更是冰冷。

“我,我也不知道......”陈之安脑子仿佛一团乱麻。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传来动静,她立刻用被子盖住白花花的身躯,躲到角落,“许、许总。”

“你知道我?”许星辰的语调弥漫上危险。

女人点头如捣蒜,“我只看过您的照片,先生说,要是见到您,就让我说是来做保洁的......”

越往后,声音越小。

“嚯,这是早就准备啊!”一旁的杜堇然捂住嘴,“之安,星辰昨晚还在家呢,你怎么能这么胆大!”

一旁的女人还在吞吞吐吐,“陈先生说,许总昨晚在陪杜先生,小心些不会被发现的......”

陈之安心底一凉,他想说不是这样的,可许星辰闻言,又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面上,是火辣辣的痛。

紧接着他被许星辰拽过手腕,大步往洗手间走。

陈之安都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狠狠摔进了浴缸里。

水龙头拧开,哗啦啦的水声夹着呛水的咳嗽声,“不是我,我没碰她,我没有!”

许星辰怒意难掩,一言不发。

只是一遍又一遍冲洗着他的身体。

直到起了皮,红肿起来,她才勉强松开手。

一阵急促的咳嗽后,陈之安浑身已经湿透了,头发还在往下滴水,眼前更是一阵阵发黑。

“陈之安,你真让我恶心。”

头顶,是许星辰冰冷的嗓音。

他推开门就往外走,仿佛多看他一眼都是厌恶。

陈之安心头一紧,奋力撑起身子追了出去,“星辰,这么多年,难道我们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信任?”许星辰抬起眼,审视着他,“你这种满口谎言的人也配说信任吗?”

明晃晃的羞辱让陈之安红了眼,“你明知道我只爱你!”

像是烫到许星辰般,让她心生烦躁,“陈之安,你的爱,我承受不起。”

“滚开!”

说完,许星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她利落离开的背影,陈之安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见许星辰时,是他在学校被同学排挤,还栽赃他是小偷。

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他孤立无援。

是许星辰这个转校生站出来,说相信他。

在她的带动下,班上陆陆续续有人站出来指认,最后还他清白。

后来许星辰说,其实她也不知道小偷是谁,但直觉陈之安不会撒谎。

她的信任,犹如一束光照亮了他昏暗的世界,从那天起,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

但现在,她却说他是个满口谎话的骗子。

陈之安紧紧握起拳,不允许自己再去想。

“啧啧啧,多么精彩的一场戏啊!”杜堇然走近,涔出了鄙夷的唾弃,“陈之安,这么多年都捂不热一个女人的心,应该很绝望吧?”




许星辰更是脸黑到了极点,“陈、之、安!”

陈之安只能解释,“今天是父亲一周年的忌日,我才想在家里......”

“哗啦!”

不等他说完,许星辰眼神一凛,大步迈进,一把推翻了整个置物架。

父亲的遗照连带着供奉的水果全部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陈之安脸色蓦地一白,震惊的目光中隐动着痛色,让许星辰的心竟没来由的闷痛。

但她只是冷笑,“从他当年让你娶我的手段就可以看得出,这样的人,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根本就不配出现在我面前,脏了我的眼!”

“他什么都没做!”陈之安爆发出一声怒喝,“当初为你试药的本来就是我!”

陈、许两家是故交,陈父更是对许父有救命之恩,早年陈父看出了儿子的心思,曾经说过要用恩情换许星辰给陈家做儿媳妇这样的玩笑话。

当时无人在意,后来更是不了了之。

可许星辰醒来后却认为是陈父从中作梗,趁她昏迷逼走了杜堇然,还挟恩图报让陈之安娶了她。

不管他澄清了多少次,但许星辰始终不肯相信。

这一次也不例外。

许星辰的冷漠和排斥呼之欲出,“谎话说多了,自己都深信不疑了?”

陈之安抬起眼,“你说是他为你试药,但他这几年都在国外,怎么试的,有证据吗?”

许星辰则是缓缓低头,看着面前的陈之安,他执拗的逼问,“许星辰,你、敢不敢去查!”

那一瞬间,许星辰呼吸骤然一紧。

查这种事,动动手指而已,但她只要查,就是对杜堇然的不信任,承认这几年来,都是自己的错。

“星辰,头好痛......”

恰时,杜堇然扶着额角,身体一软,紧靠在许星辰怀里,“可能是后遗症犯了。”

霎那间,许星辰就打消了犹豫。

她紧张地扶起杜堇然,“别怕,我这有药,可以缓解你的痛苦,没事的,阿然......我一定会研发出治疗后遗症的解剂!”

而此时的杜堇然,给陈之安抛来一个得意的眼神,“星辰,要是我死了怎么办,我舍不得你......”

“不准再说这种晦气的话!”

许星辰温柔的斥责,上楼拿药的脚步愈发的急。

陈之安身心一震,得知自己癌症晚期的时候,他是只想静静离开的。

但现在蹉跎一生,却是将许星辰拱手让人,这叫他如何甘心......

当夜杜堇然在家里住下。

陈之安去了客卧,当年试药项目都签署了保密协议,也几乎没留下任何痕迹,他找了大半夜才在身体的重负下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房门被猛地推开的声音,他用尽全力才睁开眼。

就看见许星辰伫立在床边,精致的脸上满是愤怒,还有她身边的杜堇然眼神错愕震惊。

“你们怎么来了?”陈之安下意识坐起身。

下一秒,许星辰狠狠给了他一巴掌,“陈之安,你就这么缺女人吗?一个晚上也等不得!”

“什么意思?”

他满脸迷茫。

然而下一瞬,他的脑子轰然而炸。

床上,竟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个赤果女人!




很快,许星辰见到了这个男人。

“上次陈先生委托我调取试药记录,总算是让我找到了!”

许星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她低头,扫了一眼文件,上面白字黑字是一份关于陈之安的档案——

三月六日,患者出现呕吐症状,白细胞偏高。

三月十三日,患者细胞出现排异,持续高烧一周。

五月十八日,患者出现心悸,紧急抢救。

这记录上的每一个字许星辰都认识,但却陌生无比。

她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但她很快镇定下来,为她试药的是阿然,怎么会是陈之安这种恶毒的男人?

他一向诡计多端!

脸色瞬间冷了下去,许星辰扯了扯唇,“陈之安给你多少钱让你这么说?”

“什么意思?”对方迷茫了几秒后皱起了眉头,“陈先生是特殊志愿者,为了找到对你最有效的药物,是需要把你的基因植入他的身体里进行实验,整个过程......”

“我差一点就信了,”许星辰冷笑着起身,声音极其讽刺,“我不管他给你许诺了什么好处,但你要是再继续招摇撞骗,我不介意把你们一起送进去。”

转身的瞬间,身后传来男人的怒吼声,“你知不知道他得了后遗症?是会死的!”

这次,许星辰没有回头,只扬了扬红唇,“那就等陈之安死了再说。”

说完,她迈开了步伐。

车子一路疾驰,鬼使神差的,许星辰脑子里不断出现男人的声音。

“吱——!”

她重重地踩下刹车,汽车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

该死——

为什么一想到陈之安会死,她胸口就会一阵阵窒息。

是了,这都是他的阴谋诡计!

许星辰的怒火来得莫名其妙,她风驰电掣地到了家,三步并作两步直奔陈之安的卧房。

房间里暗沉沉的,没有一丝陈之安的气息。

灯光按下,屋子里的陈设格外整洁,被子叠得四四方方,书桌一尘不染,连窗帘都严丝合缝。

佣人见她急切地回家,凑上来问道,“许总,您是找杜先生么?”

“陈之安,他在哪?”许星辰冷声。

佣人露出一丝讶异,旋即回答,“昨天陈先生回来了一趟,收拾了些东西就走了,再没回来过。”

再没......

回来过?

她往前迈出两步,余光略过,抽起桌上整齐摆放的文件。

“离婚协议书”?

翻开,陈之安的字迹映入眼帘。

这下许星辰的脸色直接黑到了极点,指尖也蓦地收拢,似要将这份协议捏碎。

他不是曾经说会永远爱她,永远不离开她,直到他死吗?

现在却毫不犹豫地签下了他的名字。

看来,对于离婚,他是早有预谋!

咬紧牙根,一股说不出的怒气,在心底涌动。

她倒要看看,陈之安到底在外面被灌了什么迷魂汤!

许星辰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会所,天已经微微亮了。

昼与夜的交替中,会所外闪烁着警灯,拉起了警戒线。

不少人围在会所外交头接耳,许星辰心底掠过不好的预感,她跃过警戒线,直奔会所腹地。

会所里早就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警察盘问着几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是他自己撞死的,跟我们没关系的!”

“只是想跟他喝两杯酒,谁知道他这么脆弱......”

有人死了......

许星辰心头一空,两步近前去,“谁死了?陈之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