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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次好不好

《再来一次好不好》,是作者大大“原字”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安宁,安肖陈澈。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宁宁,醒醒,陪我出去游泳了,”被一双大手揉搓已经很乱的鸡窝头,然后啧啧吐槽“这是多久没洗头了,头油刮下来炒菜都够了”反手抹在了安宁露出被子外的胳膊上自认为好脾气的安宁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暴躁因为今天放假,昨天晚上她刷题通宵,今天发誓不睡个昏天黑地绝对不起床,一个体育生怎么能够明白优等生的苦啊,“笑笑,你想死是不是”安宁冲口而出扰她清梦这种事只有一母同胞,和她前后脚出生同卵弟弟安肖才会做从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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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肖足足走了半小时才又找到合适的地方。

这里虽然离滨河路近,平时游人太多,护栏加上护台高,没有预留开口没办法游。

但是今天太热,又是大中午的,路面上就不见人,况且3米高台都跳过,目测这里水面距离地面也没有出两米。

小伙子皮厚,心理建设一做完,三下五除二麻溜脱衣服,站在岸边弯腰拉升准备下水。

“安肖,”马路上有人喊:“干嘛呢?”

安肖回头一看,笑了:“澈哥,游泳呢。来不来,我教你。”

陈澈是安宁同班同学,考高中时是省第一名,剑眉星目,妥妥的小帅哥一枚,实实在在的男神。

陈澈学习好,长得帅,体育强,号称全才,却是“旱鸭子”一枚。每次伙同安宁,苏艳艳,权衡阳,历程去冒险,只要遇到下水,他就是看衣服的。

“不了,我去二姐家,赶时间,”陈澈骑自行车上,看有3个男人晃晃悠悠的围在了安肖身边,一看就不怀好意。

“安肖,这都谁阿,哎,你们咋动手呢?”忙跳下车,从护栏一跃而下,冲向战场。

安肖促不及防,被李超打中头后回手就和李超撕打在一起,任另两个又踢又打就是不撒手,拳头全部向李超招呼。

打过群架的都知道,照着一个往死里打,打服一个,其他的人就怂了。况且,双手难敌六拳,打着一个算一个。哥们也不算亏。

陈澈一向是老师们的宠儿,学生们的优秀榜样,这还是第一次打群架,虽然身体灵活,有点子力气,但对上专业的运动员就不够看了。

张强一个锁喉,陈澈脸色发青,双手使劲掰张强的手,气慢慢喘不上来了。

“哎,别打他了,”李吉泽抽空喊了声,“快过来帮忙来。”没想到小白脸挺能打的,没看号称“小旋风”的李超都起不来了。

这时的安肖已经凭打架无数,经验丰富,将李超揍成了“猪头”,趴在地上起不来了,当然,安帅哥也没好到哪去,光荣的荣升“帅猪头”。

擦了下嘴角的血,安“帅猪头”风骚地一撩头发“下一个谁来”,心里的小人却在跳脚,妈的,好疼,全身上下没处不疼,明天到学校一定给肖教练好好告一状,再休他十天的病假。

话说,宁宁会做病号饭吗?算了,粥煮熟了也可以。吃她一顿真不容易。

神精发散的后果就是被侧面的张强一把推下了护坡,“扑通”一声掉进了河水里。

“小子,你就在水里泡泡吧,”张强,李吉泽偷袭成功哈哈大笑,扶起满脸是血的李超在岸上看安肖在水里扑腾一时也上不来,心里郁闷去了大半,身上的伤又疼,一招呼,三人哼哼哈哈走了,也不知道最近的诊所在哪里。

陈澈缓过劲来,踉跄走到岸边,向水里看,安肖在水里浮浮沉沉应该是受伤很严重,仰着头浮在水面上眼看着离岸越来越远。

“安肖,你还好吗?”喊了几声没有反应,突然间安肖沉到了水里,陈澈急了,回头看看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一咬牙跳进了河水里。

安肖本来打架体力已经到了极致,他想缓缓劲再往回划,但这水里却有暗流,打了个转,反而离岸越远了。

而这时因为遇到了凉水突然刺激腿抽筋了,他闭着气想办法恢复,就看到陈澈跳下水,一个浪就不见了他的身影,安肖急了,拼了命往回划。

平静的河水下暗流涌动,况且河水面比游泳馆水面宽多了,水质也不是那么清澈。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安肖终于找到了已经呛水,陷入昏迷的陈澈,心里大骂笨蛋,更多却是感动。

现在他的体力已经不足以推陈澈上高2米多的高台,于是他顺流而下游出去几百米,总算见到一个排洪沟堆积出的一块平地,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陈澈推上去,安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而陈澈被人发现时已经晚了,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咽下最后一口气。

陈澈是老来子,大哥陈滨和他相差30岁,两个姐姐都已经结婚,今天是二姐陈婷儿子满月,订的酒店就在市医院附近,听到陈澈出事的消息,亲戚朋友所有人都聚到医院焦急的等待手术情况。

主治医生认识陈滨,知道这事小不了了:“陈市长,人送来时瞳孔就散了,是呛水溺亡。”

他让人叫发现陈澈的人,具体是什么情况来人也说不清楚。

正在这时,陈澈母亲因受不了打击昏了过去,大家又忙做一团,直到有人喊安宁的名字。

安宁的名字在陈家如雷贯耳,从开学时的漂亮双胞胎,学习尖子,到后来的调皮蛋,娇气包。

每天陈澈口中最多的就是安宁,像魔咒一样。而且大家也都知道陈澈只有安宁叫,才会去河边,因为小时候掉水里淹过一回,陈澈的畏水症是一见河水就晕。

所以陈澈出事和安宁脱不了关系。

陈澈二姐陈婷才出月子,在医院走廊椅子上坐着,她见过安宁一面。像安宁那么漂亮的孩子就是市里也少见,很有辨识度。

陈婷见安宁急匆匆一脸茫然,她顿时火了,陈澈都已经死了,始做俑者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安宁,你还我弟弟命来”。陈婷扑向安宁,现场一片混乱。

陈滨赶到时安宁已经昏迷不醒,随后赶来的还有警察。

原来,李超回家途中觉得今天下手有点狠了,又折回去看,刚好碰到警察调查情况,见他脸上有伤,抓住一问,真相大白。

医院里,架已经打了,伤害已经成既定事实。

陈滨无奈,一边让人通知安宁家长,一边通知市里和下游周县全力打捞安肖,还要安抚心脏病复发的母亲,一时焦头烂额。

“大哥,我没错,虽然不是安宁害的,那也是为了他弟弟。”陈婷心里有点虚:“最多安排个好病房,介绍个好医生给她。”

“你闭嘴吧!”老父亲终于开口,做为老红军,老革命,在军区退休后一直希望能够发挥余热,参加了首都军演,回来才一天,就和最疼爱,最抱以希望的儿子天人永隔,老妻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知,女儿还要惹祸,倔强的老将军终于发火了:“安家的所有费用我们出,如果留下什么后遗症我们养。”一句话定论。

安宁后来想,妈妈之所以跳楼,一来是最爱的安肖没了,一时受不了刺激,二来是医生断定安宁左耳失聪,智力也受到了影响,尾椎骨受伤可能会瘫痪,现在是陈家保证会养她一辈子,安宁的后半辈子总算有了保障,心事一了,所性追随儿子而去,陪陪儿子。

3个月后安宁出院时是陈家大姐陈娟开车来接,那时候妈妈后事已经办完,爸爸查出心脏病住进了医院,家里没人,安宁骨头还没长好,只能住在了位于军区大院陈老将军家。

此时陈澈的母亲已经出院,家里有保姆李阿姨,警卫员小伟,司机吴叔,加上专门为安宁请的护工,济济一堂,小院一时之间热闹起来。

安宁知道陈家是出于道义接纳自己,况且如今爸爸需要花钱。

家里本身条件一般,心脏病需要加强营养,好好休息。爸爸办了病退后每月只有800工资,自己不能再给爸爸增加压力了,所以陈家提出要养她,安宁想了想就答应了。

省城首府兰市地处黄土高原,四季分明。12月份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安宁已经可以取了双拐,自己下楼走几步了。这几个月的变故让她迅速成长起来。

好几个月都没上学,安宁觉得应该有所改变了。

门铃响起,李阿姨在厨房忙碌没听到,安宁慢慢走过去开门。

门外是陈婷,还抱着刚半岁的孩子:“怎么磨磨唧唧的,孩子都冻着了。”她一抬头,见是安宁,“哎你好了,我就说孩子骨头长得快没事吧。”

安宁笑笑:“二姐。”

“助听器我买回来了。进口的,刚到,我就送来了。”陈婷将儿子放在沙发上,转身去找包里的东西。

安宁还是第一次见陈婷的儿子,见孩子白白嫩嫩,不哭不闹,细看一下这孩子长得好像陈澈啊:“二姐,宝宝叫什么?”

“还没起呢,”陈婷撇撇嘴:“取了十几个都不满意,”她看向安宁,“你给取一个?”

“姐夫姓陈,二姐也姓陈,叫陈陈好不好?”

“陈陈?有点意思,”陈婷向刚走进门的丈夫陈树声扬声问:“你觉得呢?”

“挺好的。又押韵又上口,意义也好。”为了一个名字,陈树声被两家家长弄得欲仙欲死,有一个顺口的,一定要赶快定下来。

“我也觉得好。”老将军也从书房出来,一锤定音。

“安宁,你过来。”老将军坐在饭桌旁:“以后有什么打算没?要不请家教补补课,明年上学就能跟上了。”

每天看安宁安安静静地拿本书看,心里一定着急回去上学吧。

“伯伯不用了,高中课本我已经自学完了,”安宁在学业上很有自信,“我想明年提前考体育生。”

“你想好了?”老将军大概了解安宁的想法:“学体育很累,出成绩不容易。况且你的腰也不能用力。”

安宁很坚定:“我想好了,文化课没有问题,专业就选游泳。”

在场的人都静了下来,半年前的意外是在场一个任何人都不愿提及的禁忌。

“我也已经找到愿意教我的教练,是肖教练介绍的,”安宁一鼓作气,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肖尚教练曾经是安肖的教练,几天前来看望安宁,提及自己的同学金玉红之前在国家队,今年退役,回到省城开山收弟子了。

安宁决定试试。

“以你的成绩,考重点大学没有问题的,”陈婷不顾丈夫的阻拦开口,“再说,你才高一,以后有无数可能,没有必要现在做决定,对吧!”回头瞪眼丈夫,自己也不是只会闯祸的嘛。

陈树声摸摸鼻子,逗弄儿子去了。

“谢谢二姐,我想先试试,”曾经安宁觉得自己生不如死,如果那天自己没有偷懒事情就不会发生了,一切都会好好的。

看了病重的父亲,她又不忍心,爸爸已经失去太多,自己的痛苦自己来承受吧。安肖的梦想就是成为世界冠军,那么自己来替他完成吧,从此以后,世上只有安肖,没有安宁了。

“那这样,如果选不上,就听我的,咱们考个清华北大出来。”老爷子知道陈澈的梦想就是清华园里溜一圈。

“好的,”安宁点点头。

她和安肖一样的基因,没道理安肖可以她就不成,只是以前她懒不愿下苦去练。

虽然说现在腰有伤,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为了弟弟,拼了。

7月份的兰市地表温度达到40度,1999年兰市的绿化还没16年后的好,放眼望去,水泥路面上热气腾腾,肉眼可见。

就连康奶奶家的小土狗都伸长舌头趴在房檐阴凉处,精神萎靡蔫哒哒。

安宁认准方向,拉上房门就往河边跑,16年前的小身板真弱呀,跑两步就气喘吁吁。细胳膊细腿像豆芽菜似的,心里虽然很急但步筏始终快不起来。

咦,小身体没近视?看什么都好清楚,不像32岁的自己,平板电脑,高配手机,生生让自己变成了瞎子,不戴隐形眼镜不敢出门

话说,当时的事发地在哪呢?

安宁只知道安肖平时都在不远的小湾道游,后来打架的地方隐隐也有印象,排洪沟在哪真不知道了。

做为安宁,这几个地方在当年都是不可触碰的伤疤,在警察介绍案情时她就没去,后来离开兰市16年不曾回来,如今,傻眼了吧。

叫你作,报应来得快……

安宁使出吃奶的力气往河边跑,笨人笨办法,顺着河道慢慢找,只希望没有经过训练的小身板能挨得住。

耳清目明的感觉真好啊。

安宁跳进河水里心生感叹,助听器戴了16年,换了不下10个,外置,内置,微型,进口,国产……总的来说,还是原配的好啊。

岸边两边景色不断变幻,安宁觉得都过半个多小时了,人呢?

这都快出老市区,他们不可能跑这么远,会不会是看漏了?不会,以她现在2.0的眼力,没有可能连几个人打架还看不见,果断上岸。

安宁浑身湿透,爬上岸来,才发现自己穿的是睡衣睡裤。

猪脑子,暗暗鄙视自己一回,幸好太阳给力,不出半小时就能晒干,她该为此感到庆幸吗?

安宁拉着小短腿往回跑,16岁的她只有1米5,谁能想到17岁以后安宁像打了激素一样猛长,直到1米7的大长腿,好不适应啊。

呼哧呼哧,心脏像要跳出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安宁不断给自己打气,就快到了,可爱的,完美的,世上独一无二的安宁,同样优秀的完美的弟弟正等着横空出世的自己解救,怎么能腿软。

咦?那是什么?

99年的排洪沟还没经过改造,曾经有人形容过排洪沟,说有人要在这里跳河自杀,结果跳到半路没挨着水就被臭气熏死了。

里面除了工业废水,生活垃圾,老鼠臭虫,死猫死狗,现在加上了一个少年。

他仰面朝天,面色惨白,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安宁似乎失去了嗅觉,腿下发软,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所以,还是迟了吗?

她跳下沟,踩在烂泥里,跌跌撞撞冲到陈澈身边,跪坐在地上,伸手去探陈澈的鼻息,微微弱,有气。

安宁疯了一样四处寻找,安肖一定才将陈澈推上岸,他还没有飘远……

但是,安宁回头看一眼陈澈,再不救,人就没气了,“救命啊,有人没有?快来救命啊……”

安宁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一边给陈澈做心肺复苏,一边仔细倾听周围的声音,心里在祈祷奇迹的发生,但是也明白弟弟,姐姐可能又失约了……

好像很久,又好像瞬间,隐隐有人喊:“下面好像有人在叫”。

“啊,有人落水了,快救人”

跳下来的人中有人接手了陈澈的急救动作,安宁体力已经到极致,精神极度紧张,现在心里一松,晕了过去。

此时安宁心里还在想,前人没有夸张,这里真的可以臭死人的。给环境监察局点个赞。

作为兰市医院龙头老大,市医院依山傍水,距离号称“天下黄河第一桥”的铁桥不到一公里,交通相对方便。

医院里人来人往,一床难求。

安宁的父亲安国栋一头大汗冲进了病房,随后一路小跑跟进来的是哭得打嗝的母亲王秀秀:“宁宁啊,你们出啥事了?”

“医院不许吵闹,”医生刚给安宁检查完,得出结论,“病人只是脱力了,好好休息一下就好。”

“谢谢田主任,”陈滨知道了安宁为救弟弟才昏迷过去,虽然弟弟没救过来,但人情不能忘,所以托人争取一个床位,并且请了医院里主治医生会诊,得知安宁没事,心里也很庆幸。

“安宁,你醒了?”安国栋听到医生的结论也是心里一松,“这是出啥事了?”

接安国栋的车是陈滨的,司机也不知道情况,只说安宁救人昏迷,安肖失踪了。

看安宁醒过来,陈滨也很激动,“小安,”他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生怕吓住小丫头,弟弟可是说过,这丫头很娇气的,“你感觉怎么样啊?”

安宁脑子一片迷茫,这是哪?原谅她吧,就是天才这会儿也反应不过来,剧情走到哪里了?下意识的问:“叔叔贵姓?”

安宁和陈滨见过几次,但那是16年前,如今换了32岁的芯子,看见一个帅气大叔一脸引诱小红帽的表情,机灵打了个冷战。

“呃,我叫陈滨,是陈澈的大哥”,陈滨一脸尴尬,所以,自我介绍很重要。

“陈澈呢?他还好吧”,安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99年,边说边跳下床,那小子被自己救活了没?

“陈澈吸入废气,又加上肺部感染..”陈滨说不下去了,“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吗?”

“具体我也不知道,”经过16年,很多伤痛已经可以正视。

情绪平静下来,安宁知道事情起因他们很快会知道,不该由自己说:“我去找安肖,就发现陈澈在那里,后来我也不知道了。”

所以说,陈澈也没救下来,那自己回来的意义何在。

“宁宁”王秀秀紧紧拉住安宁的手,焦急不安,眼里希望绝望交杂,“你快想想,还有哪没去找?”

望着16年没见的妈妈,如此年轻,如此鲜活,双手暖暖的:“妈妈,我好想你。”

安宁悲从中来,你怎么能忍心扔下我走了呢,弟弟没了,你就用死亡来惩罚我吗?

你可知道,你的死让我永远背负了罪孽,一直不得解脱。

“对不起妈妈,我没管好弟弟,让他出事了,是我错了……”

迟了16年的忏悔终于说出口,一切的一切,妈妈只要能活着,让她死,她也愿意。

“不怪宁宁,不怪你。”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娇滴滴的女儿,王秀秀反而冷静下来。

刚刚听到儿子出事的消息她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那从小捧在手里,爱笑暖心的儿子是她的骄傲,是她的希望,她恨不得一起去了。

况且她的病是个绝症,是个拖累,且不说治疗要花很多钱你现在的医疗水平也没有能治好的可能啊。

如今看安宁痛苦不堪,她才认识到,对啊,安宁还小,都需要自己的照顾,她自己都受不了,何况才16岁的女儿。

姐弟俩感情那么好,一个说绝食,一个就偷烧鸡给他。一个要放炮吓人,一个就给递火柴。

现在最痛苦的不是自己,而应该是安宁。两个孩子,一个已经出事了,另一个不能再有问题了。

安宁这一哭就是一个多小时,直哭得水淹七军,妈妈心软得一塌糊涂,搂着安宁喊宝宝别哭了,妈妈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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